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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格達/干員密錄/1腳步不停

（她對榮耀、責任、愛國充滿了不切實際的幻想?，F(xiàn)實卻一直拷打她：薩卡茲的入侵、老一輩的犧牲、自欺欺人。她該做個選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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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根? 嗨？達格達......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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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根? 你還是堅持要我們這樣稱呼你對吧？......我是來給昨天那一架道歉的。漢娜不好意思過來，但這衣服也是她一起幫著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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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根? 那個，昨天其實就是我們格拉斯哥幫的見面禮啦。意見不統(tǒng)一，就先用拳頭說話。我不是真的對你這個人有什么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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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根? 所以，你要不要看看這身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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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格達? 抱歉，摩根女士，我認為我現(xiàn)在并不應該在這里接受這些，這是不符合禮儀的。

達格達? 主要與我發(fā)生摩擦的是因陀羅女士，您并不需要來和我道歉。

達格達? 而且這衣服并不符合我現(xiàn)在的身份和情況，我不會換上，我也不會放棄選擇帶殿下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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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根? 等等，別再說什么“禮儀”“身份”的了，你這么快就拒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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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格達? 摩根女士，非常抱歉，我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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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根? 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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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根? 看，這是我們的道歉禮物，是一套新衣服！你起碼要先看過再做決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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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格達? ......唔！......啊......

達格達? 這個......我......

達格達? 咳！摩根女士......擁護殿下成王是我身為塔樓騎士的責任，我的導師一直在囑咐我“空王座”的事，“王座已經空置”。

達格達? 這是我非常嚴肅的使命與責任，我非常感謝您這段日子的幫助，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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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陀羅? 受不了了，別再啰啰嗦嗦的！我看得出來你喜歡，喜歡你就趕緊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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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格達? 唔！

達格達? 身為塔樓騎士，我不應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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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格達? 請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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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根? ——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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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格達? 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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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陀羅? 哈哈哈，很適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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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格達 ?好了。我已經換上了你們的禮物，接下來我應當換回我原本的裝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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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根? 讓我看看......我這里還有修眉刀，可以幫你修一下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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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格達? 等等，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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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根? 你別眨眼睛??！只是修個眉毛而已，你緊張什么?。∵@邊還有我的耳釘，要不要我給你打個耳洞？戴耳釘會更配這身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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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根? 等這些都做完，你就是我們格拉斯哥幫的一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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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格達?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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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陀羅? 行了，你要不想，老子就替你把這身衣服脫了！

因陀羅? 維娜昨天勸了我很多，我覺得都有道理，但是你要是真不愿意，咱們就再打一架，用拳頭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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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陀羅? 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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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格達?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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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陀羅? 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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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格達? 我先不脫了！

達格達? 謝謝您，摩根女士，我很喜歡這身衣服，這副耳釘。

達格達? 還有......能不能接著幫我把眉毛修好？......我會忍住不眨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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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陀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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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根? 等等，那你就是接受因陀羅的道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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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格達? ......

達格達?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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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根? 我就知道，你其實不是真的生我們的氣！

摩根? 漢娜只是嗓門大了些又愛激動，真要打起來，她不是你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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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陀羅?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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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根? 達格達......女士，你也不要著急，你才剛來，維娜她自己也還沒有想清楚。

摩根? 漢娜也是，她一聽到你說什么“守護維多利亞的榮耀”之后突然就和吃了炸藥一樣，但她不是針對你，她只是討厭那些貴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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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陀羅? ......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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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格達? 摩根女士，我覺得我們可以不用這么生疏了，您可以直接叫我達格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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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根? 那漢娜呢？她也可以這樣叫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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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格達? 也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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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根? 來，我把這些耳釘都送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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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根? 不錯不錯，你很適合這個風格嘛！但維娜就不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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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根? 她現(xiàn)在這副樣子一點都不酷，要不要我們以后也給她這樣改造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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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格達? 啊......殿下的話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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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謹遵您的教誨，找到了亞歷山德莉娜殿下。但令我驚訝且不解的是，殿下并不愿離開她如今的伙伴，與我同行。

我仍然牢記您的教導，諸位突圍將我送出......（劃掉）

（新鮮的字跡）

殿下如今的伙伴是一群幫派成員，殿下是她們的領袖。

因陀羅女士和摩根女士送了我套新衣服，摩根女士還送了我她的耳釘，她們說，從今天開始，我也可以是格拉斯哥幫的一員。

這讓我想起了蓓麗老師最初教我化妝，還有偷偷帶我去時裝展參觀。我原本已經遺忘這些事情。

但我不會忘記“空王座”的囑托，塔樓騎士不能再一次受辱。我知道這絕非我一人就能做到的事，但這是我茍活至今的意義，我為此存在。

我會迎回王，維多利亞不會再有空王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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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陀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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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格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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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陀羅? 摩根那家伙耍老子！我就知道，她答應的時候笑成那個樣子，肯定沒安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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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格達? 但我覺得自己現(xiàn)在并不適合來上課，我想為回去做點準備，而且我平時完全不會來訓練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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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陀羅? 那你代替維娜，去和博士商量回倫蒂尼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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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格達? 他們會商量什么？就要回倫蒂尼姆了，我是塔樓騎士，這個時候我是不是應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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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陀羅? 停！你是來幫我和她們一起切磋的，別磨磨蹭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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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克? ......因陀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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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習干員? （杰克前輩，因陀羅老師一直都是這么兇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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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克? （好像是維多利亞出了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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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陀羅? ......嘖！不管了，最煩啰里吧嗦的。是這樣，我們要走了，今天是我和你們最后一次打架！

因陀羅? 剩下的話，這個小個子來和你們說，老子今天......不想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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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格達? 咳，呃......我是你們今天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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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格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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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格達? 對，你們可以叫我達格達。

達格達? 我不太清楚你們之前都要做些什么，我們就進行一些日常的訓練吧，希望各位認真學習。

達格達? 那么......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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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格達? 按照我受訓的經歷，你們應當先掌握游泳、投槍、擊劍等各項技能，也需要學會擦拭武器、協(xié)同作戰(zhàn)。

達格達? 呃，我現(xiàn)在來給大家一一展示......不對，你們不需要學習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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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格達? 我想想，你們應該是想學習如何實際作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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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格達? 因陀羅，你能來配合我一下嗎？我們來給她們展示一下，我在之前的訓練中是如何對戰(zhàn)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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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陀羅? 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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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陀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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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恩? 這是你第一次訓練，伊莎貝爾·孟塔古。在你正式開始塔樓騎士的訓練之前，我希望你能時時刻刻牢記這一點——

芬恩 ?維多利亞的王座不會永遠空置。

伊莎貝爾? 是，導師！

伊莎貝爾? ......母親教導我，貴族應當是維多利亞的驕傲。

伊莎貝爾? 但我希望繼承的不僅僅是驕傲，更是責任。即使王宮空無一人，我守護的榮耀仍不會變，恥辱也不能再覆蓋上我們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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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陀羅? 好好看看我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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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格達?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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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格達? （肋下、面部，都是破綻......）

達格達? （瞄準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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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恩? 伊莎貝爾·孟塔古——

芬恩? 王宮中燈火已熄，由我暫代行職責，封你為塔樓騎士。

伊莎貝爾? 是！

芬恩? 你已經擦洗干凈你的武器，你愿意在此發(fā)誓，你將守衛(wèi)和平嗎？

伊莎貝爾? 我發(fā)誓。

芬恩? 你愿意在此發(fā)誓，你將舍棄你個人的私欲，繼承塔樓騎士的精神及榮譽，為國王效忠嗎？

伊莎貝爾? 我發(fā)誓。

芬恩? 你愿意在此發(fā)誓，你將用你的余生來護衛(wèi)維多利亞，護衛(wèi)國王嗎？

伊莎貝爾? 我發(fā)誓！

芬恩? 宣誓儀式結束。

芬恩? 伊莎貝爾·孟塔古，你不再是一名見習的塔樓騎士，你現(xiàn)在是一名真正的塔樓騎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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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格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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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克? 喔！這一下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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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習干員? 哇......因陀羅老師好像要被打飛了，達格達老師這么厲害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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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格達? （......這可不行，芬恩導師說過，謙遜是騎士的美德......）

達格達? （我是來幫忙的，把因陀羅打飛也太不合適了。）

達格達? （而且她可是會一生氣就把吊燈買成浴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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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格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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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陀羅? 嘿嘿，老子終于看到你的破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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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陀羅? 輪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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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陀羅? 哈哈哈！多久沒這樣打過一場了？過癮！

因陀羅? 手給我，我拉你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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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習干員? 哇......那這樣看，因陀羅老師果然還是有真才實學的，這可是絕地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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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克? 當然！不然我怎么會推薦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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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陀羅? 好啊，我都聽到了，你們剛剛在懷疑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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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克?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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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習干員? 沒有沒有！格拉斯哥幫的老師們都很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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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格達? 格拉斯哥幫的......“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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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習干員? 當然！誰不知道格拉斯哥幫每一位成員都特別厲害，我聽說您還是一名騎士......“塔樓騎士”，是這個稱謂嗎？

實習干員? 還有因陀羅老師，成為街頭團伙成員是我從小的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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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克? 那我爸爸應該會很頭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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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習干員? 我真的非常感謝兩位，我記了很多筆記！因陀羅老師，等您下次回來，我一定會更厲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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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格達?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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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陀羅? 笑什么！老子被夸厲害難道不是應當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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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格達? 對，你很厲害的！

達格達? 那我們繼續(x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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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恩導師：

我在之前的備忘錄中也寫過，我跟著推進之王來到了一艘叫作“羅德島”的移動艦船上。今天我們要離開這里，返回倫蒂尼姆了。

因陀羅拜托我和她一起去上最后一節(jié)課，和她的那些練拳伙伴告別。我知道，這其實是她們故意想讓我不要那么緊張。

我教給了她們騎士的作戰(zhàn)方式，我原本以為沒有人會在意一個“塔樓騎士”所教授的作戰(zhàn)方式。

人們都知道維多利亞有蒸汽騎士，那些巨大的、轟鳴著飛過天空的英雄，似乎人們更愿意去相信他們。

但那些來切磋的干員甚至知道“塔樓騎士”這一稱呼，她們在筆記中記下了您當初教授我的那些作戰(zhàn)方式，她們甚至并不是維多利亞人。

我好像明白了為什么因陀羅會這么喜歡和她們在一起練拳。

很抱歉，導師。

時間過去太久，我總是會忘記您當初和我說過的話。但我仍記得您在最后有關“空王座”的囑托，即便我已經記不清具體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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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陀羅? 找到了找到了！這應該是剩下的最后一點點酒了！

因陀羅? 一人小半杯，慶祝我們再次團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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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格達? 要好好地慶祝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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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格達? 呃??！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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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根? 天哪，這條毛毯怎么還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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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爾德? 這幾年的物資很難有新的補給，它還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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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進之王? 漢娜是不是還沒有承認上面的抓痕是她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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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陀羅? 不是我！我完全不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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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根? 噓，你小點聲！被外面那個臭臉小子聽到了，又要鬧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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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陀羅? 怕什么，他能吃了老子？我和你們把這張沙發(fā)搬進拳館的時候，他還在吃手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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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爾德? 漢娜，別生氣，我可以去和他說說，他只是最近看到了太多沒法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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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陀羅? 別管他了，我們喝就好！快過來，你別總是站在那里?。∵€沒互相介紹呢，這是貝爾德，這是達格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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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格達? 貝爾德女士，你好。我之前經常聽她們提起你。她們說你用蝴蝶刀用得非常漂亮，還會做好喝的飲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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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陀羅? 又開始了......“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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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爾德? 啊，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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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爾德? 可惜我現(xiàn)在沒辦法給你們做了，物資太少，找來的東西也都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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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格達? 好可惜啊......因陀羅每次提起來都兩眼放光，我一直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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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陀羅? 好了好了，已經互相認識了，再說你也喝不到了，我們開始喝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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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根? 我給你們拿杯子，達格達，你能喝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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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格達? 一點就好，我不太想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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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陀羅? 貝爾德，你現(xiàn)在的酒量怎么樣了？我們之前可是能一人喝完半箱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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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爾德? 也一點點就好了，我最近不怎么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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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進之王? ......貝爾德，要不要陪我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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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進之王? 離開這么久了，我想看看這里變成什么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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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爾德?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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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陀羅? 喝完了再看不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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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陀羅? ??！打我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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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根? 讓她們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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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格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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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根? 達格達，要給你來點飲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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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格達? 再等一會吧，要不等她們兩個回來？貝爾德女士好像看起來心情不是很好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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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根? 因為我們太久沒見面了，這里又發(fā)生了這么多事......

摩根? 我們可能需要多交流交流，但是......現(xiàn)在沒有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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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陀羅? 這不要緊！等貝爾德回來，老子要好好地抱一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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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格達? 我一直聽你們說拳館拳館，原來是長這樣......那時我和你們大吵了一架，最后還是你們送了我這身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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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格達? 從那天開始，我覺得你們是一群......挺好的人，只是脾氣差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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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陀羅?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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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格達? 而且我很久沒有像這樣，和一群人團聚慶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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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根? 你和你的導師之前是怎么慶祝的？也是喝酒嗎？還是唱歌，或者是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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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格達? 喝酒還是......！雖然導師經常勸我要放松一點，但，我們主要還是會唱歌來慶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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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陀羅? 你還會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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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根? 哦哦！那么，咳......“伊莎”，接下來，就請你來主持這場聚會，帶領大家一起慶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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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根? 哈哈，我學得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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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進之王? 我們回來了。你們剛聊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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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格達? 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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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格達想起那個最后一次和同僚們高歌的夜晚。

導師們讓她不要太恪守騎士戒律，脫下盔甲，拉著她來到一個狹窄的地下酒吧。

他們?yōu)榱瞬槐蝗丝吹剑瑪D在座位上，摟著彼此的肩膀，對著暗黃的天花板放聲歌唱，一直唱到周圍的酒客對他們發(fā)出咒罵——

穿過荒地，穿過烈風?

赤紅色的月，漆黑的長劍?

死亡于上空俯視我?

我在塔樓上，在維多利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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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格達? 死亡于上空俯視我?

達格達? 我在塔樓上，在維多利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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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根? 死亡于上空俯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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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陀羅? 死亡于上空俯視我?

因陀羅? 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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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格達? ......貝爾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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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爾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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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格達? 你不想出來也可以的，我只是想和你聊聊天。比如，呃，“推進之王她們經常提起你，我們雖然是第一次見面，但我其實挺熟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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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格達? 或者是......“你和她們說的還是有點不一樣，我想再認識你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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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爾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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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格達? 咳......好吧！我承認，是摩根讓我過來的，其實我......并不知道該說什么。抱歉，貝爾德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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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爾德?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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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爾德? 抱歉，我的情緒還是影響了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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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格達? 這樣說的話，我當初和她們第一次見面就大打一架，因陀羅夾板綁了好幾周，不更是影響了她們的情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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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爾德? 啊，還有這樣的事......你當時說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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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格達? 我說，我是一名塔樓騎士。我已經宣誓，繼承了維多利亞的榮耀與屈辱，我要帶推進之王走，要讓她盡快回去承擔起身為王的責任。

達格達? 就這一件，即使是在來的路上，因陀羅也沒有停下和我的爭執(zh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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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格達? 你們呢，你們當初會吵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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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爾德? 嗯......比如讓漢娜打掃衛(wèi)生，她卻把不知道該放到哪里的東西都塞進小柜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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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格達? 呃，我就知道她會做這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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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爾德? 或者是......我想想，漢娜好像有一次不小心噴了維娜一臉的碳酸飲料？我記得那一次她們大打了一架。

貝爾德? 摩根后來很生氣地問我，明明她是去勸架的，怎么最后反而挨了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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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格達? 哈哈哈，原來還發(fā)生過這樣的事......

達格達? 那你呢，你沒有和她們吵過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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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爾德? ......沒有。我......沒有和她們吵起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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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格達? 那我覺得，或許你們可以吵一架試試看？呃，我也不知道......

達格達? 當初我們大打一架后，摩根給我送了這身衣服，還有耳釘，我加入了格拉斯哥幫。后來因陀羅特別討厭我的“騎士習慣”，我改了又改......

達格達? 我覺得，我是塔樓騎士，推進之王是殿下，但我們同時也屬于格拉斯哥幫，是朋友，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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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爾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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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格達? 啊，摩根交給我的任務可真難......我哪里像是會安慰人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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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爾德?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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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爾德 ?我知道你要說什么，只是......我和她們分開的時間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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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格達? 怕什么？說真的，我打賭因陀羅一點也沒覺得哪里怪怪的，在她看來你還是之前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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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爾德? ......我確實相信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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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格達? 所以，哪怕是先和因陀羅打一架呢！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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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爾德?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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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格達? 你不難過了？哇，我都不知道我說了什么......那，我們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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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爾德? 好，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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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爾德? 明天......我們還有好多事情要做呢，和你們一起來的那些人帶的藥物和物資，還要靠我們分配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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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爾德拍了拍達格達的肩膀，微微笑了一下，她小聲哼起達格達剛帶著大家唱的歌。

達格達想起，很多年前，他們最后一次放聲歌唱時，芬恩導師仿佛也狠狠地拍了兩下她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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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者是最后突破重圍時，他帶血的大手狠推自己的肩膀。

“伊莎！你......你給我們帶來了希望！”

“但你一定要記住，空王座......”

像是一支長箭穿越時空，此刻終于貫穿了她的心房。她終于回想起這句話的后半句。

“王座已空，你的職責并不只是等待一位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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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格達? 王座已經是一個空王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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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格達? 這才是“空王座”的本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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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蒼老疲憊的微笑、每一次望向自己的目光、最后的呼喚、唯一的寄托，希望推她離開這副重擔。

達格達按了按一直攜帶在身邊的“塔樓之書”，那本書堅硬、沉重。

她不再繼續(xù)書寫，她只是邁出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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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格達? 推進之王，我......我拿了一些水，你喝一點吧。

達格達? 溫德米爾公爵的艦船上這些物資還是有的，你可以放心喝，不用想著要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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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進之王? ......沒事，我已經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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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進之王? 你怎么樣？還有那些一同登艦的人，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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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格達? 那些軍人都失去了他們的戰(zhàn)友，我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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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格達摸了摸自己的眉毛，原本修好的眉尾處已經長出了新的毛茬，微微有些扎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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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格達? 我有些記不清了，那個時候，貝爾德是為什么和我們走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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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進之王? ......是因為她還想再通知一下麥克拉倫。

推進之王? 她想讓每個人都跟上，所以自己留了下來，去找錄像廳認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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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格達? 她的記性明明沒有那么好的。

達格達? 我記得你們說過，她曾經疏忽大意丟掉了一整籃羽獸蛋，害你們早上少一道菜。

達格達? 但她也記得我緊張的時候就會跺腳，別人沒注意到，她就過來安慰我。

達格達? 她的記性為什么這樣時好時壞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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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進之王? ......我那時應該和她在一起的......

推進之王? 或者我應該再多囑咐她兩句，我明明知道她留在這里這么久，她比我們想象的都要在乎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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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格達? 可我們什么都沒做，你什么都沒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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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進之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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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格達? 推進之王，你到底要猶豫到什么時候？你什么時候才想要做個選擇？

達格達? 你必須要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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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格達? 你的路究竟在哪里？你是想為朋友報仇，想做一個王、做一個領袖，還是想要恪守住你的道德？你不能就像現(xiàn)在這樣，什么都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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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進之王?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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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格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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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格達? 在來的路上你讓我做出一個決定，你說你不是我生來就要效忠的領主。我已經想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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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格達? ......騎士可以為她所護佑的王而死，也可以為她的朋友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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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格達? 騎士恪守美德，騎士也愿意犧牲。這是我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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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進之王? 但達格達......我不覺得那些人現(xiàn)在還需要一位阿斯蘭王，那已經是過去的事。

推進之王? 我只會和你們，和艦船上的他們站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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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格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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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格達? 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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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格達? 推進之王，我把這本“塔樓之書”給你。你要好好地拿著它。這是我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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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進之王?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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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格達? 我想清楚了芬恩導師對我說的話，還有他們最后拼死把我救出來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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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格達? 他們不想我繼承他們的重擔，“空王座”的囑托是想讓我不要和他們一樣用重擔欺騙自己......他們是要我替他們好好看看維多利亞的未來。

達格達? ......

達格達? 這本書我交給你，我不再只是塔樓騎士伊莎貝爾·孟塔古，我更是格拉斯哥幫的達格達。

達格達? 我并非在守護維多利亞的王，我只是在守護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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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進之王?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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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刮過兩個人的面龐，無盡地吹向她們身后，好像要吹走所有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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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格達? 等戰(zhàn)事結束之后，我?guī)闳ニ强纯窗伞Ｈタ赐业膶焸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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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進之王?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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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格達? 推進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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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格達? 自我立誓起，塔樓后的王宮從未亮起過燈，我從未守護過一位維多利亞的王，塔樓騎士們......早就失去了我們所守護的。

達格達? 那，塔樓騎士們完成了他們的職責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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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進之王?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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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進之王? 你們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