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聯(lián)邦力量在中歐的興起-1
普魯士(Prussia)作為一個后發(fā)展的國家,
他沒有趕上英國那樣的蒸汽動力的工業(yè)革命,
他的位置在中歐,
中歐的地理就像連接著幾個王國的十字路口。
他的北方有強國丹麥,
他的東方有反復無常的波蘭,
遠處是一望無際的俄羅斯,
他的南方有善戰(zhàn)的奧地利帝國,
他的西方有文化輸出國法國,
但是讓歐洲放心的,
正是一個四分五裂的德國。
但是,拿破侖首先刺激了中歐這塊地方,
刷新了她的制度,
與此同時,
歌德這樣的文人填補了這些松散聯(lián)邦的文藝內(nèi)涵,且不只是一個歌德。
現(xiàn)在,
普魯士各地的民眾都希望看到一個統(tǒng)一的德國,就像席勒所感嘆的那樣。
一個民族,
為何稱之為一個民族?
我來對比一下我國的先輩:
周公亶父之前,
周,還只是定居在彬縣的撮爾小邦,
亶父說:“我不忍心殺死戎人的兒子而做戎人的首領(lǐng),我們要想一個更好的辦法。”
他和全部百姓完成了一次移徙,
重劃疆土,刷新制度,
在關(guān)中西部走出一條不偏不倚的路線。
試問,在武王代商以前,
誰能確定這條路是歷史的正確呢?
天命玄鳥,降而生商
… …
于是,以周為代表的人民,
忍耐下了北戎的欺侮,
搬家到岐山南面,
以周為代表的人民,
逐步地開辟岐山地區(qū),
繼而產(chǎn)生的年富力強的新階級,
取得了商朝的政治上的認可,
周的百姓可以以周人自稱了。
不可避免的,他們在渭河流域,
形成了一股不可忽視的力量,
帶有民族性的。
而來看當時的普魯士聯(lián)邦,
經(jīng)過拿破侖和舊勢力進行的歐戰(zhàn),
客觀上構(gòu)成了一種“稀薄的空氣”,
就像一些平原生活的人突然進入喜馬拉雅山,
很多人撤退了,回家了,消失了,
而有些人定居了、養(yǎng)牛了、生娃了。
這種撤退是歷史性的。
定居也是。
拿破侖軍隊來了,
他的軍隊中間走著的,
是騎騾子的知識分子,
貝多芬喜歡,
歌德喜歡,
非唯德聯(lián)邦眾小國,
奧地利青年、丹麥青年都喜歡,
中歐的青年欣欣然睜開了眼,
這一片大地上的,
不論識字的還是不識字的,
一代年輕人得到了激勵。
兩百歲的聯(lián)邦,
由于軍事上的打擊,
從比較有力,變得松散無力。
俾斯麥走進了議會大廳,
德聯(lián)邦的舞臺來了一個粗魯?shù)哪贻p人。
而在滑鐵盧,
拿破侖被擊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