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羨) 錯撩大佬入府 1(雙潔he)
魏嬰與江澄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竹馬,因著二人很合得來,雙方父母便給定了娃娃親,待他們成年就能可以成親了,
轉(zhuǎn)瞬即逝,魏嬰即將十八歲成年,魏府與江府就已經(jīng)開始準備成親事宜,只等魏嬰成年那一天,就將成年之禮和成親一起辦,算是雙喜臨門,
那時候他們還小,不懂的什么是喜歡,只是覺得兩個人在一起合得來,就這樣過完余生也算是圓滿了,
直到……那一次
江澄去蘇城接表姐過來玩,一走就是好幾天,等回來的時候就求著江楓眠退親,說是他喜歡上了表姐,要求娶表姐進門,
江澄是獨子,母親很是寵愛江澄,娘倆軟磨硬泡的哄著江楓眠去退了親,江楓眠實屬不舍卻又無可奈何,
魏嬰這孩子是從小看到大,乖巧懂事,孝敬父母,人美心善,不像他家江澄,被自家夫人慣的不成樣子,
退親后的魏嬰難過了一陣,心有不甘也有些氣憤,不甘的是兩人竹馬之交,理應(yīng)成親才是,氣憤的是江澄帶著表姐過來道歉,嗯,在他看來就是炫耀,
氣不過的魏嬰趁著父母不在,偷偷跑了出去,雖然說江澄沒有娶他,可是世界上好男人多了去了,他也不是非要吊在江澄那里,
魏嬰沒有去過太遠的地方,身上也只帶了一些碎銀子和兩件衣服,而自己又是個路癡,不知道東南西北,騎著小毛驢隨它走動,等他靜下心來看路的時候都不知道走在了哪里,
懊惱中的魏嬰圍著小毛驢罵了半天,可也沒有辦法,只是牽著它問路,也不知道是不是魏嬰倒霉,走了很長一段路,發(fā)現(xiàn)越走越往森林深處去了,
他不知道出去的路,只能硬著頭皮繼續(xù)走下去,走的魏嬰快要放棄的時候,發(fā)現(xiàn)一處山洞,
天馬上就要黑了,魏嬰是又冷又餓,還累,沒辦法,只能先在山洞里湊活一晚了,
倒霉是要倒霉到底了,山洞里比較黑,沒等魏嬰點著火,腳底一空摔了下去,
一直滾著摔到洞底的時候,魏嬰起身才看清此處地形,洞底之大可以媲美江府了,而且還有條河,就是不知道里面有沒有魚,
摸了摸肚子,路上買了兩個餅子已經(jīng)被吃光了,這會兒又出不去,
(??ˇ?ˇ??)? 哎…?
可能是魏嬰的嘆氣聲比較大,隱隱約約的在他的聲音后聽見了另一種聲音,魏嬰提起精神拿著剛點好的小火把向里面走去,
連著的洞里角落里發(fā)現(xiàn)了一個受傷的人,一身白衣飄飄,冷冷清清,如果不是腿部有血滲出,魏嬰都要懷疑這人是神仙下凡,
雖說不認識這人,可父母的教誨是要遵守的,阿爹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這人雖然不會死,可看見了,豈有不救之理,
舉著火把看了一圈,噠噠噠跑了過去,撿起一旁散落的干樹枝,又噠噠噠跑回了那人所待的地方,
很是熟練的將樹枝掰成一節(jié)一節(jié)的,撩起那人的褲腿,傷口比較恐怖,像是被什么野獸抓的,看著都疼,
像是回應(yīng)魏嬰的心里話,那人慢慢睜開了眼睛,魏嬰抬頭看了一眼,與那人對視著,
那人熾熱的眼神盯得魏嬰有些不自然,低下頭開始處理傷口,小嘴叭叭叭的說著進來后的事情,也在表明自己不是壞人,
那人看著魏嬰說著話,手上的動作很是輕柔,像是怕弄疼他一樣,等到傷口清理完,魏嬰將身上僅有的一些傷藥粉全部灑在了那人腿上,
將掰斷的樹枝放在他腿上,放完才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繩子,抬頭看了一眼,眼疾手快的將那人額前帶子拽了下來,
眼瞅著那人用驚訝的眼神看著他,心不在焉的解釋著,
“你看我都為了你的腿貢獻我的藥了,你也得為了你的腿能好貢獻一條帶子,是不是很對啊,再說了,那帶子能有你的腿重要么,真是的”
魏嬰無心的話語并不是在責怪,只是讓那人驚嘆不已的事情不是魏嬰的無理,魏嬰口中的帶子是藍氏的象征,也是藍氏命定之人才可以取下來的,
魏嬰看著那人好像不開心的樣子,出聲安慰,
“你也不要怕,這傷藥是阿爹自做的,對你的傷很管用的,還...還有,你不要老盯著我好不好,我…”
“我叫藍湛,你叫什么?”
??
對于藍湛突然的問題,魏嬰有些出神,恕魏嬰孤陋寡聞了,當今五大世家,魏江金溫聶,藍家沒聽過,難不成是小世家的弟子?
這樣想著也就問了,
“我叫魏嬰,魏無羨,魏長澤之子,你…我沒聽過有姓藍的世家,你是從哪里來的啊,為什么會到這里啊?是出來歷練的嘛?身邊沒有其他人了嗎?你是不是不認識路啊?還有你為什么會受傷啊?”?
對于魏嬰的問題,藍湛只回答了兩個字,“歷練”
心里卻在默默念著魏嬰的名字,魏嬰…
看藍湛惜字如金的樣子,魏嬰也沒有再追問,而是和他聊起一些趣事,聊著聊著聊到自己被拋棄的事,鼻子一抽一抽,像是要哭,
藍湛從小接觸的只有兄長叔父,還有一些內(nèi)門弟子,魏嬰這要哭的模樣讓藍湛手足無措,有些手忙腳亂的看著魏嬰,
??
小家伙還在訴說著委屈,嗯他就是被拋棄的,他就是很委屈,這樣說著,想著,就開始掉淚豆豆,
看著魏嬰落淚,藍湛的心像是被抓了一下,很難受,不自覺的伸手,輕柔的將魏嬰臉上的眼淚擦掉,出聲安慰,
“他不配”?
短短三個字,逗笑了魏嬰,這家伙,真是惜字如金,不過這么一說心情好多了,點了點頭,
“嗯嗯,他不配,我要嫁就嫁給世上最好的男人,”
說完抬起自己的手,發(fā)誓,
看著笑的開心的魏嬰,藍湛心中像是種個一個果子,在慢慢發(fā)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