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藍航線】怎么了契約者,大清早看見我有什么問題嗎?
工作日的清晨,指揮官如往常一樣在沉浸睡夢之中。雖然現(xiàn)在還是該睡覺的時間,但是指揮官馬上就睡不下去了。
淺睡中的指揮官反常地做了個怪夢,夢見自己的臉被果凍似的史萊姆給堵上了,這讓他無法呼吸。就在將要窒息而死的同一時刻,指揮官從夢中醒來,卻又像是還在做夢一樣,口鼻還是被堵著,本應被陽光照亮的房間在他的視野中卻還是漆黑一片。
剛睡醒的指揮官智商還未占據(jù)高地,感覺還是有些困的他只是想翻個身然后繼續(xù)睡??墒菄L試了一下,他就像是被鬼壓床了一樣動彈不得。
隨著窒息感在他的大腦皮層中產(chǎn)生,他的意識越發(fā)清晰。指揮官剛才的動作也使束縛著他的東西產(chǎn)生了松懈。指揮官趁機把頭從柔軟之物中掙脫了出來,但還是拉不開距離,因為他的后腦勺還是被什么東西給扳住了。
雖然只有一點點的距離,但是足夠指揮官喘口氣,來緩解從夢中一直延續(xù)到剛才的窒息感。
指揮官大口呼吸時產(chǎn)生的氣流直直的吹打在興登堡的胸口上。胸口處瘙癢感讓她也從睡夢中悠悠轉(zhuǎn)醒,從而放開了緊緊抱著指揮官的雙手,一只手揉著眼睛。
自由了的指揮官第一時間坐了起來,看著床上寸絲不掛的赤發(fā)佳人。
“興…興登堡?!”
“啊哈~早啊契約者!”揉了揉眼睛的興登堡和指揮官一樣坐在他面前,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全然沒有在意自己現(xiàn)在衣不蔽體的樣子。
“你……你在這兒干什么?”指揮官扯起被子蓋住自己的上半身和下半身,只是把臉露在了外面。
“契約者別這么害羞嘛,我提前來上班了!”興登堡盤腿坐在床上,理了理頭發(fā)說。
“提前上班?哦~”指揮官想起了興登堡是這周的秘書艦,指揮官從被子下摸出手機,看了眼時間,說:“但是你這來得也太早了吧!”現(xiàn)在離開始工作還有兩小時,離指揮官定的起床鈴還有一小時。
“還有!你哪來的鑰匙,我回家的時可是鎖了門的!”
“契約者啊,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先去了你的辦公室,從里面拿了你的備用鑰匙,然后才來的。”興登堡用尾巴撿起掉落在床邊的備用鑰匙并且沾沾自喜的展示給他看。
“所以你就在我床上補覺?還光著!”
“不只是光著,還把契約者當抱枕抱著呢!怎么樣契約者,有沒有感覺臉部肌肉都放松了不少?”
“謝謝,差點被你悶死在夢里。”
“誰讓契約者的睡姿在可愛了,讓我這個魅魔都忍不住想要抱上去了嘛!”
指揮官一臉無語的表情看著倒打一耙的興登堡。
“所以,契約者想要再進一步,做點別的什么嗎?”理完頭發(fā)的興登堡從床尾爬向坐在床頭的指揮官。
“你你你,你想干什么?別,別過來!”退無可退的指揮官企圖用被子保護自己,就像是被獵手逼到死路后坐著垂死掙扎的獵物一樣。
“我能干什么?那不是取決于你的嗎,契約者?”興登堡捏住被子的一角,不肥吹灰之力就把指揮官最后的屏障掀到了一邊。
“就當是給剛才的事向你道個歉啦,”興登堡握住指揮官一只手的手腕,提起他的手放到裸露的艦橋上,“怎么樣,舒服嗎?”
指揮官的手指輕輕發(fā)力就能感覺到十分柔軟的觸感,少女的肌膚吹彈可破,光滑得讓指揮官只能通過形狀來增進摩擦力,防止手掌滑落。
“魅魔的強弱很大與契約者密不可分,作為我興登堡的契約者,做點能讓我變強的事情是應該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