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淵顏淡】互換12:蓮花要上進
假設應淵的生日在五月初五,顏淡生日在六月二十五大暑。仙階考試?,F(xiàn)在是三月九,四月初五立夏仙階考試,四月三十授仙階。往常的瑤池盛宴和顏淡生日同期,今年提前到五月二十三夏至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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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活了幾天終于幾件大事都塵埃落定了,應淵也專心開始尋找互換的法訣。畢竟還有一個多月就是仙階晉升大典,到時候可不能讓蓮花仙去。據(jù)仞魂說,互換需要一顆四葉菡萏的蓮子作引,一件名為婆籮引的法寶。蓮子還好說,另外一個不知道是何物,應淵翻查了典籍卻毫無線索。
顏淡這邊就輕松多了,自從帝尊知曉二人互換之后,特許應淵近期不去上朝,其他一應事務也輕松了不少。還有兩個緣由,近期要舉行仙階考試和瑤池盛宴了。由于絲璇一事,天界對于其他族飛升之人也逐漸修改了一些規(guī)定,比如參考仙考之人再無門檻,仙官擢選也不再唯出身論,只參考日常言行和考試表現(xiàn),即將迎來兩百年一屆的考試,這回芷昔一直暗暗努力,希望能有所成。顏淡本來就對仙階一類的不感興趣,如今更是互換了身體,也不能讓應淵君替她去考試,更是懶散對待,她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后面的瑤池盛宴上。
不過現(xiàn)下既然是應淵君的身子,顏淡轉念一想,還是去找了應淵
“帝君帝君,馬上就要舉辦仙階考試了,怎么辦呀”
應淵從公文堆里抬起頭來,自從情戒開放之后,他就搬到了偏殿辦公,顏淡風風火火地進門找他,想想也不會是什么好事,“所以呢?”
“帝君,這兩邊一屆的仙階考試了,我這種小仙當然不能錯過啦,可是如今,我也不能直接這樣去,可怎么辦呀”
“無妨,你施個轉容決去就行”
“可是,您不是說這對高階神仙無效嗎,考官肯定會發(fā)現(xiàn)的”
應淵心里覺得好笑,原來某人打的這個主意,卻也不做聲,壓下笑意陪她表演,“哦,也對,那可怎么辦才好,要不你等下一屆的大考吧,反正還年輕,有的是機會”
顏淡沒想到應淵居然不上道,只好撒潑了“啊啊啊,不要啊,帝君,還有一些小仙在開設賭局想看看我能不能通過呢,你知道四葉菡萏一族一向聰慧,我可是買了我和姐姐都通過呢,我全部的錢都押上去了,帝君,帝君,您可不能讓我虧得血本無歸呀”
顏淡一邊講一邊作勢要哭,捂著臉從手指縫里偷偷看應淵反應,沒想到那人反倒看透了她的把戲,正對著她笑,被整的怒意上來,她上前一把奪走了應淵在看的文書,“帝君,我不管,反正互換你也有責任,你要對我負責”
男子雙手撐在書案前,案后女子被迫仰起頭看他,四目相對,那句你要對我負責還縈繞在耳邊,應淵起了捉弄的心思,慢慢湊上前,“哦?那你說,要本君如何負責”
還是顏淡先敗下陣來,慌忙站起身,“我不管,你得替我去考試”見應淵沒有反應,又笑了笑,“或者,你出雙倍錢下注我不通過,然后我再棄考,這下就不虧了”某人說著還抖了兩下肩膀,在為自己的明智得意
應淵一想便知,她是早就想好了這招,篤定自己不會替考,卻也可惜,她天資聰穎,若能好好修行,必定是個可造之材。于是開口“那本君去考便是了”
顏淡被這話打的措手不及,她本來就知道應淵正直肯定不會去,喊了錄鳴開設賭局,她就第一個買的自己不通過,想尋個由頭誆一誆應淵,沒想到他居然調(diào)轉話頭。這可不行,自己錢已經(jīng)掏了,斷不能賠的道理。只好找補“帝君,這仙考只剩不足一個月了,雖然你天生聰慧,可我沒那本事,你若是一舉奪魁,那九重天都會懷疑我作弊的,您還是別去了吧”
“誰說本君要替你考了?”
“嗯?!誒,剛才不是……”
“本君會用你的身子去,但答題需要你來”
隨手一揮,桌上出現(xiàn)幾摞近幾年的仙考題目,“這是近年的考題,你先熟練熟練,往年我也出過考題,我會測試好你的水平再去幫你做一份差不多的分數(shù),本君決不允許衍虛天宮的人有不通過的情況。這些書目,你若看不完就不許吃飯”
“啊啊啊,不要啊”想要求饒的話還沒說完,顏淡就被仙力轉移,定在了東極殿的書案上。
“救命,我好餓,為什么還有這么多”
……
“天吶,怎么還有”
“帝君,能不能先吃點呀”
“陸景,陸景,輕昀!~有沒有人啊”
“我施了隔音咒,除了我其他人聽不見你的聲音,快背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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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常仙考每屆差不多有五百人,通過者占半數(shù),今年開放新規(guī)定后,報考者近兩千人,各宮都十分熱鬧,大家紛紛努力看書。顏淡本想專心在瑤池盛宴上排一出戲,卻被抓來背仙法,互換回去的日子還不知道何年何月,蓮花很暴躁
不過蓮花確實聰穎非凡,才學了兩天,一些法術就已經(jīng)掌握了,可以說是看了一遍就會。連續(xù)被定住抄了三天書之后,顏淡決定去談判。
“帝君,我們談談吧”
“談什么?”
“仞魂還沒有找到互換回來的方法嗎,我受不了這樣的日子了,嗚嗚嗚整天呆著好無聊呀”
“說正事”應淵一眼就看出某人是話里有話
“是這樣,今年瑤池盛宴提前了,我想寫一出戲,到時候奪得頭籌能得帝尊的一個恩典”
“你想要什么愿望,本君不能實現(xiàn)嗎”
“是這樣,這次仙階考試芷昔肯定能通過,到時候她就要下凡歷劫,可是她不愿意去,正好我想去體驗凡塵,所以想求帝尊讓我代替姐姐。可您現(xiàn)在讓我準備仙考,那萬一我也通過了,這準備盛宴的時間也來不及了,豈不是變成我們倆一起下凡了。這個恩典本來是想送給她的生日禮物呢”
“那你說,怎么辦呢”
“帝君,我能不能不學了?我奪得盛宴頭籌照樣不給衍虛天宮丟臉”
“不行,你修為低淺,就算尋得互換之法,只怕你也會拖后腿。你若是想盡快換回來,就需更加認真。仞魂已經(jīng)快有消息了”
“啊”顏淡見此計不成,便又提了另外一個要求“那我能不能只學半天呀,我寫戲還需要查資料呢”
“每日份額你若提前學完剩下的時間可自行安排,我會吩咐藏書閣將你要的東西都送來”
“一言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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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現(xiàn)在不能出去,但是在衍虛天宮的生活簡直太愜意了,吃得好住得好,要什么資料都有人送來,顏淡覺得此刻簡直提前實現(xiàn)了自己仙生贏家的夢想,當然,除了每天有個人盯著。聽聞瑤池盛宴上最佳表演者競爭激烈,顏淡就想寫一出震撼的戲,到時候不僅能得恩典,也為自己的話本事業(yè)打個基礎。她想了許久,翻閱了不少資料,終于定下來題目,叫《創(chuàng)世英雄傳》。
如此宏大的場面,如何呈現(xiàn)是一個難題,顏淡翻閱史書,終于找到一個好的代表“九鰭”。九鰭是原本世間最強大的水族,前任四海龍尊,上天為龍,入海為魚,百毒不侵,水火不滅。傳說九鰭雖然善戰(zhàn),但是欲望淺薄,在每每化人之前,都會經(jīng)歷命懸一線的緊要關卡,沒度過的就會靈力消散而亡,渡過了就是浴火重生。創(chuàng)世之戰(zhàn)中,九鰭一族對陣修羅族,因修羅族強悍,全軍覆沒,水族自此易主,以東海白龍族做了四海龍尊。顏淡想到如此厲害的種族竟然意外沒落了,十分惋惜,故而選擇他們的故事來以小見大。
但和九鰭對戰(zhàn)的是修羅族,顧忌應淵的血脈,顏淡還是偷偷找了仞魂去了解一些戰(zhàn)場的情況。仞魂雖然不情愿,但由于某人占著應淵的身體,血契還是建立在他的身體上,所以顏淡也能有召喚他的能力。
顏淡自指尖取了一滴血,在仞魂身上下了個咒,仞魂便知無不言了。當年玄夜最恨部下不忠,便創(chuàng)了這“吐真咒”,顏淡跟著翻了幾天書,意外發(fā)現(xiàn)了這個東西,抓著仞魂來試驗。仞魂在一旁極力忍住翻白眼的沖動
“當年你們在戰(zhàn)場,怎么把九鰭全軍覆沒的”
“我可不在前線,這種小族,根本輪不到尊上出手”
“那是誰指揮的戰(zhàn)役”
“左使穆柏”
“……”顏淡沉默了一會,但仞魂屬于問一句說一句,不問就不說,她也只好再想想怎么問
“那你關于九鰭還知道些什么”
“你這不是有典籍嗎,你翻一翻,我知道的也就這些”
“那你見過九鰭嗎”
“曾經(jīng)見過,他們的靈力精純,被俘的時候尊上很是滿意”
又威脅地嚇了嚇蓮花仙“四葉菡萏也是,于修羅族修煉十分有益。我們通常抓到之后不是吸干靈力,而是養(yǎng)著慢慢吃,這花,根莖,葉子,都是好東西呀”
某人不懷好意的眼神讓蓮花后背一涼,晚上甚至做了噩夢
“哼,你欺負我,我要去找帝君修理你”
“……”仞魂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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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邊的應淵,忙完了公務,難得在下棋。顏淡看著棋局,倒也有些難度,上前問道“這是誰送來的局呀”
“北溟仙君”
顏淡眼珠一轉,提議道“帝君,不如我們直接去懸心崖吧,我去幫你破局”
“你又打什么主意”
“沒有沒有,我就是許久沒見仙君了有些想他”
應淵見不得某人用自己的臉撒嬌,只好應允。
半月沒來懸心崖,北溟仙君不知道二人互換之事,見應淵帶著顏淡來訪,也是十分熱情。在棋盤上坐定,便和“應淵”切磋起來。只是,這一局,有個彩頭,賭的是顏淡之前沒有拿到的《臨江四夢》。仙君只當是顏淡托應淵的,也欣然應允。二人便于方寸之間對戰(zhàn)起來

應淵觀戰(zhàn)了一會,預料到顏淡必勝,便偷偷去了后山想翻小烏龜。到了蓮池附近,發(fā)現(xiàn)遠處竹林中有一個人在練習術法。估計是個剛化形的水族吧,應淵還是走上前看了看,只見那人手持一把黑金羽扇,揮手間仙力似乎又不是單純的水族法術。那人一頓,抬手向應淵這邊打來“何人?”
應淵閃身躲過,卻也發(fā)覺了那法術的異常。抬手接下那人第二招,打了個平手。那人看清應淵的身姿后,立馬放下攻勢,展露笑顏“顏淡,你回來了”
應淵心中好奇,這人的術法竟然是九鰭,還認識顏淡。之前來懸心崖并非見過,可能是近期才化形的,便發(fā)問“兄臺,你是?”
對面之人依舊興奮,解釋道“我叫余墨,是蓮池里的那個小黑魚呀,你喂了我兩百多年,我剛化形不久,師傅給我起了名字,想著什么時候見你告訴你的,沒想到你就回來了。我們真是心有靈犀”
應淵心中好笑,若他知道自己是常欺負他的人,怕是不能這樣笑臉相迎了,也替顏淡打了個圓場“化形就好,那你要多跟著仙君修煉呀。應淵君還在外面,出去吧”轉身離開
余墨見狀也趕緊跟上,瞥見路邊的小烏龜又被翻了過來,想來便是顏淡之前常提起的“翻龜君”的手筆,幫他翻了回來,也走到花園
顏淡剛剛落下最后一子,“哎呀,帝君你這又贏了”仙君搖著扇子,“看來我這戲本是保不住了”
顏淡一笑“仙君可不要食言”伸出手來
余墨一看見這個人就發(fā)現(xiàn)了,他就是之前老在蓮池里戲弄自己之人,憤憤上前“你這翻龜君,怎么又來了”
顏淡見此人有些面熟,又想不起來是誰,訕訕問到“不知仙君是?我們似乎不曾見過吧”
北溟仙君忙上前解釋,“應淵君啊,這是我們這剛化形的水族,名叫余墨,還不懂九重天的規(guī)矩,沖撞了你切莫在意”說著掏出一本戲本遞過來
顏淡想著應該是此前老對著自己翻白眼的那個黑魚,就算是把自己當做應淵也不該如此無禮??丛谙删拿孀由希膊幌朐僬f什么?!跋删?,今日棋局已了,那我們便告辭了”
那人卻擋在“顏淡”身前,“你不能帶走她”
應淵覺得好笑,這人似乎還挺喜歡顏淡。只好出聲勸阻“余墨,我如今是衍虛天宮的仙侍,自然是該和帝君回去的,你好好修煉,日后得空我會回來看你們的”
“顏淡,你……”
顏淡帶著應淵大搖大擺地從懸心崖離開了。拿著戲本的顏淡很是高興又有些不理解,回到衍虛天宮,追問某人“你以前是不是也欺負過小黑魚?搞得他對我態(tài)度這么差勁”
應淵只是笑而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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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點想,讓余墨來衍虛天宮當仙侍哈哈哈哈。落后一個版本的螢燈也來搞點事情吧,欺負欺負應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