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cky、幸運(yùn)、空腹
幸運(yùn)、lucky乍一看似乎并非此番的主題。主題可以是宅的探討;可以是女高中生的聊天日常,比日常更日常的日常;可以是各種梗的亂入與不亂入;可以是吐槽,但總繞不回幸運(yùn)?!缎疫\(yùn)星》戛然而止在哪,也許是op在體育館顯出自身,看了那么久的op,我們終于明白這是帕蒂的一舞,回過頭來,不是早就明白這就是一舞嗎;也許是小鏡的夢醒,夢里變作初音、變作遠(yuǎn)坂凜,恰如泉此方cos涼宮春日,萌點(diǎn)一樣的角色,可不就是同一個角色嗎?
事實(shí)上,幸運(yùn)星從來沒給出過旁人的視角。很臭的塞巴斯蒂安,我們尚未知曉他的想法。不須據(jù)此批判,因?yàn)橥ㄟ^刻畫實(shí)際上為宅工作的店長和小神晶的生活狀況,幸運(yùn)星已然晦澀地給出答案——幸運(yùn)和不幸運(yùn),而已?!秾m河家的空腹》在片中客串的幾幕,鮮有人發(fā)現(xiàn)。即使被彈幕科普,也更鮮有人去再補(bǔ)一下。畢竟,連幸運(yùn)星附庸著的“一億人的涼宮”,也已是“給你涼宮春日應(yīng)有的熱度”“為何恩將仇報”“今夕是何年”?!犊崭埂反蟮质菦鰧m的附庸的附庸了,的確不是涼宮的附庸??础犊崭埂窌r,我體會到的是粗糙和寂然。少女A大抵成功了,少女B也許失敗得徹徹底底,連她的番也一起失敗。窮苦與妥協(xié)與迷狂,只能是空腹一家的萌點(diǎn),而非別的什么。拙劣的攻擊,只會削弱自身。如果要批判,倒不如別做番,別畫漫畫。
實(shí)際上,夢與夢醒,誰又能分清呢?番不能給出比番更多的東西,正如夢見夢醒不過也就是夢的一環(huán)?!缎疫\(yùn)星》是我用來催眠用的,恰如《輕音少女》一樣,在聊天喝茶中,我睡得香甜。倒是從來沒夢見過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