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指揮官再也無法造出紫皮及以上艦?zāi)飼r(一)
事先說明,批評,責罵,舉報都無所謂,三連什么的從不奢求,但是至少,評論區(qū)里留句證明你來看過的留言,只要留了言,就算是祖安玩家也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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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 ?? “噫!好,我中了!!!”
? ? ? 鷂還沒來得及吟唱自己的開場白,就被一聲激動而吊詭,就像是激戰(zhàn)中發(fā)現(xiàn)了一旁水管里的藍色龍蝦般的叫喊聲所打斷。
? ? ? 隨即,她被一只如同干枯后拾起當柴火燒的胡楊般的手一把抓住肩膀,隨著那如同上萬個LL控同時看本子般的顫抖,一個就像是連輸了上億籌碼和房產(chǎn)后抵押上自己和家人的靈魂,企圖一把贏回而失去理智的賭徒般的人湊了過來,那張臉就像是一個來自于落后地區(qū)并永遠不再回去的人。
? ? ? “你的技能能回血,對不對,對不對,對不對?!”
? ? ?? 鷂這才能看清眼前的指揮官的身影----本該藍白色的制服此刻如同高中時用來翻下宿舍樓去網(wǎng)吧的棉被般奇妙,那已經(jīng)看不清,如同麻將機犁過的手指般的焦黑碳烤發(fā)型,以及那和部分指揮官一樣的皮膚色和那排位連跪三十把后般的猙獰五官。眼前的指揮官就像是在黑心礦里干了一天一夜然后回家鄉(xiāng)了一樣。
? ? ? 來不及多說什么,甚至還沒來得及喊出”指揮官”一詞,鷂就被近似瘋癲貌似單出白上的指揮官一把拉地跑了起來----鷂既不知道她的指揮官的名字,也不知道指揮官這番奇妙著裝的緣由,更不知道指揮官這般如同運氣不夠般焦急是為了什么。
? ? ? 直到......
? ? ? 港口。
? ? ? 與鋼鐵殘骸相交錯的海面出現(xiàn)在她眼前。
? ? ? 一艘搜密集的漆黑兼鮮紅的戰(zhàn)艦如同征服了一個古老國度的五萬士兵般在海面上徜徉著。其前方是一片如同集體上岸自殺的虎鯨般的,面朝下灌水著的,艦?zāi)锖退齻兊呐炑b。
? ? ?? 塞壬,以及大破了的六只編隊。
? ? ?? 此刻在唯一站著的,手持如同被敲開砸碎的山核桃般艦炮部件的藍短發(fā)少女,頭上的黑色蝴蝶結(jié)早已不知去向,身上的女仆裝已經(jīng)到達了要打圣光了的地步。饒是如此,身為這個港口最高戰(zhàn)力的她,就算是她本人也到了如同為了油燈里的兩根燈芯而存活著般也絕不能倒下,即使是塞壬再來一炮都能撂倒她,她也有再堅持吸引一輪炮擊的覺悟,那份”犧牲自己”的覺悟,大概來源于和指揮官見面那天說過的”一定就會變好”的話罷。而自己此時此刻呆在這,又何曾不是因為指揮官呢?
? ? ?? 裝甲這種東西能憑著努力和拼勁彌補,但實力就像是一年級和六年級依次面對高等數(shù)學(xué)般無差別,就算是裝了六件金裝也一樣無力。
? ? ? ? 真可惜,明明還沒來得及讓指揮官確認一下有”白象”之稱的我穿了幾件的說......
? ? ? ? 肯特望了眼滿天如同煙花般的炮火,握緊了手中的半把艦裝。
? ? ? ? 沒有技能,沒有護盾,沒有隊友,沒有支援,沒有輸出,沒有外掛,甚至.....沒有指...
? ? ? ? “肯特!!!!!!!!!!!!!!!!!!!!!!!!!!!!!!!!!!!!!!!!!!!!!!!!!!!!!!!!!!!!!!!!!!!!!!!!!!!!!!!!!!!!!!!!!!!!!!!!!!!!!!”
? ? ? ? 一聲就像是二十多頁的連續(xù)擊打音效般的吼叫從后方傳來。
? ? ? ? 如此熟悉的聲音,一如見面時的狂喜,一如日?;訒r的歡樂,一如展示發(fā)光菜式時的隨性,一如迎接時的從容,又或許是悄買婚戒等待那刻時的鄭重。
? ? ? ? 只是自己,卻無法再向以前一樣一如歡快地叫出那個詞匯了罷。
? ? ? ? 因為無論是前來扶住自己的陌生艦?zāi)?,亦或是在港口高呼著自己名字的指揮官,此時此刻,都和自己一起暴露在了炮火之中----這是本就不該發(fā)生的。
? ? ? ? 為什么,還不逃呢?事已至此,沒有人能再指責什么的了。
? ? ?? “洗地剛!”
? ? ?? 轟隆!!!
? ? ? ? 撲天的炮火就像是摧毀輕機槍火力的擲彈筒般砸落。
..................
? ? ? ? “圣誕皮膚買了沒?”
? ? ?? “廢話,有什么比老婆的新衣服更重要的嗎?就算多吃一個月土都必須買?!?/p>
? ? ?? “喲,看你的臉色又十連現(xiàn)場了罷?抽個白上有這么難嗎?”
? ? ?? “狗賊閉嘴,再來十連,我定能出貨?!?/p>
? ? ? ? 禮堂內(nèi),無數(shù)個身穿藍白制服的指揮官們各自聚團談笑著,年齡和軍銜再此沒有一點可以被稱之為區(qū)別的存在,上校和列兵或許此刻都在大談相同的老婆。眾人的談話中心也無非是誰的老婆,誰的婚后生活,誰和情人們的日常等諸事。
? ? ? ? 碧藍航線----藍星各大陣營為了奪回曾經(jīng)的輝煌,摒棄前嫌,聯(lián)合創(chuàng)建的第三方軍事組織。碧藍航線的宗旨在于:集結(jié)并共享來自來自世界各大陣營的科技與資源,建造出能夠與塞壬抗衡的新銳部隊,奪回海域的控制權(quán)。
? ? ? ? 只不過演變至今,其宗旨中的許多詞匯都已變成了”老婆”罷了,連同各級指揮官的信條一起,變得不可言喻。
? ? ? ? 臺上,身穿黑色軍服,肩領(lǐng)數(shù)星之銜的尼米茲面色已是陰云密布,那陰桀的神情就像是一條瘋狂找肉,找到肉后卻又被奪走的惡犬般。
? ? ?? 這里是碧藍航線白鷹分部。
? ? ?? 這是表彰大會。
? ? ? ? 臺下是身為碧藍航線的戰(zhàn)斗主力的中下級指揮官。
? ? ? 臺上是身為五星上將的自己和之前戰(zhàn)斗中唯一死戰(zhàn)到底后幸存的戰(zhàn)斗英雄。
? ? ? 尼米茲按捺住心中的情緒,接著宣布道。
? ? ? “現(xiàn)在,授予吉米.吉馬德上尉軍銜,獎勵其心智魔方.....”
? ? ? 沒有鼓掌,甚至沒有寂靜和肅穆,反而是愈發(fā)大聲的哄笑,仿佛此刻發(fā)生在臺上的根本就是一起年輕小伙假扮得了三十年老寒腿的老漢鉆被窩的鬧劇般。
? ? ? “就他?上尉?沒打過異色格,打不過佩斯伯爵的上尉?”
? ? ?? “就是那個永遠造不出紫皮的酋長sama?”
? ? ?? “不得了,上次賣了初始艦?zāi)锍闪松鲜?,這次團滅之海升上尉?”
? ? ? “只會造藍皮的你還當什么指揮官,自裁謝罪去吧!”
? ? ? “不與船共存亡的艦長應(yīng)該上軍事法庭而不是升職!”
? ? ? “你個背后沒五芒星的還敢取這種名字,壓四了你?!?/p>
? ? ? 一瞬間,各種嘲笑,嬉笑怒罵,貶斥和囂論揚起,就像是三伏天加進酸梅湯里的胡椒粉般迅速擴散起來,就像是各種復(fù)習(xí)資料般圍堵向了臺上的那個輪椅上的身影。
? ? ?? 仿佛是為了抬價而刻意將皮磨光的廉價石料,男人的右半邊就像是狗啃劉海般層次不齊,整潔的藍白制服也無法遮掩繃帶之下那焦黑與鮮紅相交錯的肉體,那因外穿而折斷殘缺在內(nèi)的數(shù)根肋骨,完全粉碎的腰子和下半段脊椎,如同風(fēng)干腌制的遺體一般的半個下半身。制服之外,僅剩半張如同撿起石墨碎片的消防員般的半張臉和另半張無法描述的死皮,以及一只殘缺但存活的左臂和死透了的左腿。
? ? ?? 永遠無法抽出紫皮及以上,永遠無法到達”出貨”的真實的指揮官----吉米.吉馬德。
? ? ?? 誠然,與船共同沉沒才應(yīng)該是一個艦長,指揮官的覺悟。尤其是對霍景桓這種永遠無法到達”出貨”的真實的指揮官而言,死亡和重生不過是扒下哈曼絲襪般容易的事情,至于現(xiàn)在頂著的’吉米.吉馬德‘這個別人的名字,霍景桓沒有任何的感想。
? ? ? ? 只不過,自己既然被救了,那就得盡量發(fā)揮”死里逃生的戰(zhàn)斗英雄”這一標簽的作用后才能安然死去,否則一切,包括艦?zāi)飩兊呐Χ紩环穸ā?/p>
? ? ?? 此時此刻,則已經(jīng)完全沒有這個必要了。
電子競技,菜是原罪。
抽卡游戲,非是原罪。
。。。
? ? ? “你們....”此刻,尼米茲的臉色簡直能垂直升天。
? ? ?? “將軍,讓我說句話罷?!被艟盎干斐瞿潜恍断碌膱A規(guī)頭柄般的手臂,平淡地說道。
? ? ?? “行?!蹦崦灼澛运妓髁艘幌潞蟠饝?yīng)了。拿下話筒遞了過去。
? ? ? ? “諸君,”霍景桓望了眼臺下愈發(fā)喧囂和瘋狂的人群,掃了眼那些個神情各異而又胸有成竹的中下尉官,緩緩道:”你們說得很對,我造不出紫皮,唯有自裁謝罪。”
? ? ? ? 話筒墜落,槍口飛揚。
? ? ?? “In diesem freien Amerika schie?e ich jeden Tag!?。?/p>
? ? ? ? 砰!
? ? ?? 霍景桓的第四次指揮官生涯,名為”吉米.吉馬德”的存在,死亡。
? ? ?? 他將永遠也無法到達”出貨”的真實。
原 ? ? 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