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約今生 16

#時間線:求學(xué)前
#江家粉,全員粉勿入
#對江家所有人不友好,包括江厭離,江楓眠
#對金光瑤,薛洋不洗白,瑤粉,洋粉慎入
#藍(lán)黑、聶黑勿擾
#ooc預(yù)警
#cp:主忘羨
#私設(shè)多
#不合意者請直接左轉(zhuǎn),不引戰(zhàn),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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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溫若寒的突然死亡,一時之間溫家大亂,圍攻百家的溫旭,占據(jù)云夢的溫晁,緊急調(diào)兵回不夜天。然而他們誰也沒有想到的是,他們進(jìn)不了不夜天,不夜天的禁制已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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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溫旭、溫晁向不夜天發(fā)起了攻擊,不夜天,護(hù)山大陣極強(qiáng),而且易守難攻,溫旭和溫晁久攻不下,半過月后,再也無心管百家之事,將所有兵力全部撤了回來,全力進(jìn)攻不夜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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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陵,面對突如其來的勝利,百家瘋狂的慶祝了一翻,然后帶人奪回了各自的地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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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家的內(nèi)亂持續(xù)了一年,溫旭、溫晁無力再打,想要各自撤回自己的領(lǐng)地。就在這時,以金家為首的百家突然從后面殺出,包圍了溫旭和溫晁,同不夜天沖出的人,里應(yīng)外合將兄弟倆及所帶修士都?xì)⒌囊粋€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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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旭、溫晁死后,不夜天山門大開,金光善帶著人,被一年輕人迎進(jìn)了不夜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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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善坐在炎陽殿的虛彌座上,此時迎他進(jìn)門的那個年輕人已經(jīng)額點朱砂,身穿金星雪浪站在他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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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深不知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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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無羨感嘆:“斂芳尊果然還是斂芳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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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lán)忘機(jī):“此人得非常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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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lán)曦臣:“此人能獨自一人到溫家臥底,最后還能成功殺死溫若寒,神不知鬼不覺的挑起溫家內(nèi)亂,最后收攏溫家余部。無論膽識還是智慧,都絕非等閑人可比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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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瑤被踢下金麟臺的信息傳出來后,聶明玦讓人在清河留意過他,可這一世此人并未來清河。聶懷桑曾分析過,孟瑤有沒有可能直接去了溫家。畢竟他如此執(zhí)著于回金家認(rèn)祖歸宗,就一定要有讓金光善不得不認(rèn)的理由,而今世再來清河顯然已經(jīng)達(dá)不到他的目的了。清河他沒來,百家中也無此人,那么就只能是去了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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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蘅君:“看來我們得防著金光善了,如今孟瑤成了斂芳尊金光瑤,金家成了這場射日之征最大的贏家,吞下了溫家所有的地界與殘部,想來他的野心不可能不膨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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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明玦:“溫若寒還不敢對我們怎么樣,他金光善有這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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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lán)忘機(jī):“金家擅長陰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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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lán)曦臣:“到目前為止,我們應(yīng)該沒有他們可攻擊的話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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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無羨:“有沒有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想不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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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懷桑:“不錯,如果他們想,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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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lán)啟仁:“難道,真的是天意?終究逃不過戰(zhàn)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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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蘅君:“兵來將擋,水來土淹,我們還是按照之前的防御,不松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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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蘅君:“聶宗主,你對這次金家的清談會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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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lán)曦臣:“戰(zhàn)事剛結(jié)束,百廢待興,這金光善居然這么鋪張舉辦百家清談會,我看目的絕不單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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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明玦:“我也這么認(rèn)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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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懷桑:“青蘅君,我擔(dān)心這次的清談會是金光善做給我們兩家看的。具體目的為何,目前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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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妍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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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善:“諸位,來我們干了這第一杯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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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宗主,請!”百家舉杯附和,好一派和樂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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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的場面話后,各家便開始相互隨意攀談敬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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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兄,那個人便是斂芳尊金光瑤吧!”聶懷桑用紙扇擋住了半面,盯著額點朱砂,身穿金家家袍,在場上游走敬酒,笑得很是討喜的一個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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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記得?我問一下藍(lán)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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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懷桑無奈的翻了個白眼,是他的錯就不該指望這個不帶腦的千年老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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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是他!”魏無羨一會就轉(zhuǎn)過來對聶懷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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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懷桑:“還真是長了一張占便宜的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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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鋒尊!早聞赤鋒尊大名,今日終于有緣得見,我敬赤鋒尊一杯?!苯鸸猬幎酥票?,走到聶明玦跟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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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斂芳尊客氣了,聶某先干為敬!”聶明玦說完一口喝干了杯中之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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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蘅君,我知你們藍(lán)家不飲酒,初次見面還請青蘅君賞臉以茶代酒,與晚輩共飲一杯如何?”和聶明玦閑話幾句,金光瑤又轉(zhuǎn)向藍(lán)家,對青蘅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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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以茶代酒,金光瑤你這么說是看不起誰呢?青蘅君這等名士自然海量,何須以茶代酒。”提著酒壺在場內(nèi)到處找人喝酒的金子勛不知道何時到了他們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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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子勛的聲音一出,全場都安靜了下來,誰還不知道這藍(lán)家人不喝酒,金子勛沒喝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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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公子當(dāng)知我藍(lán)家家規(guī)不可飲酒,家父更是從不曾飲酒。”藍(lán)曦臣微笑著,聲音卻降了幾分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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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瑤面有難色,道:“子勛,這不太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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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讓開,關(guān)你什么事!”金子勛一把推開金光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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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蘅君本想賞金光瑤一個面子,以茶代酒同他喝一杯,可金子勛這一鬧,青蘅君直接閉上了雙眼,茶杯都不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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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他藍(lán)家立身數(shù)百年,就算溫若寒也不敢強(qiáng)迫他們喝酒,怎么這金家自覺他已經(jīng)強(qiáng)過溫家?強(qiáng)過溫若寒了?這么一個不知道那一房的小輩也敢叫囂到他面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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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難道就是金家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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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藍(lán)家兄弟,你父親不會喝,那你來喝!”金子勛聽到藍(lán)曦臣開口,便直接把目標(biāo)轉(zhuǎn)向了藍(lán)曦臣,倒?jié)M一杯酒遞到藍(lán)曦臣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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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lán)曦臣臉一沉,正要開口,就聽到坐在旁邊的魏無羨開口道:“藍(lán)家兄弟?這胖子誰呀!號稱幾何?我大哥乃仙門名士——澤蕪君,不是那個阿貓阿狗也能稱兄道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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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兄!你不知道?這位仙門名士叫金子勛,是子軒兄的堂弟。名號倒是沒聽說,聽說戰(zhàn)場是去過一次,不過沒去幾天就光榮負(fù)傷,哭死哭活的鬧著人把他送回了金麟臺,從此以后再沒聽說上過戰(zhàn)場。不過,現(xiàn)在也是奇了怪了,這么一個無功無能無禮之人,居然也能被稱為仙門名士!想來如今這仙門名士看來跟大白菜差不多,論斤買賣??纯催@重量,自然自覺能與澤蕪君平起平坐,稱兄道弟!”聶懷桑輕搖紙扇好不愜意地慢慢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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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重量??!那也不一定能贏得了大哥!大哥瘦是瘦,可分量從來不輕?!闭f著魏無羨上下打量了已經(jīng)綠了張臉的金子勛道:“這位名士的重量,我看著是不少,可人吶——人不可貌相——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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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無羨,你以為你是含光君的道侶,恬不知恥跟著得了一個號,就以為自己很了不起了嗎!”自戰(zhàn)爭結(jié)局金子勛更加的目中無人,自認(rèn)為金家已經(jīng)取溫家而代之,那里還受得了這樣的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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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無羨按下已經(jīng)生氣的藍(lán)忘機(jī),對金子勛道:“呵!我不配是嗎?是我沒喝這酒嗎?這么說,我今天如果喝了你的酒,便是配得上‘昭行’這個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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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金子勛一時沒想明白,不是在吵架嗎?怎么就又扯上喝酒了?不服氣地道:“你以為你能喝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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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喝多少不重要,這樣,今天你我對飲,誰輸了誰從此不再自稱名士!如何!”魏無羨挑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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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懷桑擋了半張臉看著金子勛,今天這個人不丟半條命在這里是別想了事。看金光善也沒想阻止,老東西等會打臉的時候可別叫痛,這賭酒怕不是醉這么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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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面的江澄幾次想開口都被江楓眠拉住了,他只能滿懷嫉妒地盯著魏無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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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會家仆抬了幾十壇酒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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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宗主,就這點酒,小氣了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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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善:“昭行君盡管喝!不會缺了酒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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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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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lán)湛放心,今天不讓這斯哭著求饒,我就不姓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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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無羨率先打開一壇道:“規(guī)則很簡單,喝到一方開口認(rèn)輸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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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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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數(shù)壇酒下肚,魏無羨還是不急不緩的一壇接著一壇的喝,金子勛卻已經(jīng)顯了醉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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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都看得出來魏無羨已經(jīng)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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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善以為金子勛的酒量已經(jīng)很好了,根本沒想過他會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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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子勛突然做出奇怪的動作,眾人以為他要往外跑,可他剛捂了嘴抬起腳,卻一屁股跪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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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又去開了一壇酒仰頭喝起來,原以為金子勛是不想輸在硬撐著喝。那知,金子勛卻開始哭了起來,邊哭還邊開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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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善向金光瑤使了個眼色,金光瑤會意道:“看來還是昭行君海量,這么多壇下去還是面不改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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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斂芳尊,你讓他認(rèn)個輸,這局就結(jié)束了?!蔽簾o羨不堪在意地邊喝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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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過是小誤會,昭行君大人大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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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無羨不理金光瑤,又開了一壇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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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子勛只是一個勁地灌酒,一個勁地哭,就是不說話,看得金光善和金光瑤急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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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蘅君,這……還是你說句話吧!”金光善鐵青著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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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賭已開局,自然得有個輸贏,這金公子也不肯認(rèn)輸,我總不能讓無羨認(rèn)輸吧!要不然,金宗主認(rèn)個輸?”青蘅君喝著茶,風(fēng)輕云淡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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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善臉更是一陣發(fā)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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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子勛還是一壇接一壇地喝,金子軒看不下去了,拔出歲華一劍掃過打碎了金子勛面前的酒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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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子勛捧著肚子倒在地上哀嚎大哭,不停的在地上翻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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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宗主,你們這是認(rèn)輸還是破壞賭局呀!”聶懷桑驚呼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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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善嘴角抽動了幾下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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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瑤正尋思著怎么圓場,金子軒卻豪氣干云地道:“我們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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錚的一聲歲華收劍回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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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善氣結(jié)地坐在玉坐上盯著金子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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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瑤笑得臉都快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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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勝負(fù)已分,我等也不便久留,先行告辭!”青蘅君說完便帶著眾人出了斗妍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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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宗主,聶某也告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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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無羨他們剛離開,斗妍廳便被惡臭所充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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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魏無羨一上避塵就倒在藍(lán)忘機(jī)懷里狂笑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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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lán)忘機(jī)無奈地抱著他,防止魏無羨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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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虎符從魏無羨的衣襟中飛出,嫌棄的看了眼笑得不能自己的魏無羨,飄到藍(lán)忘機(jī)面前道:“父親,小虎厲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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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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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得了藍(lán)忘機(jī)的回答,陰虎符高興了一瞬,小臉又垮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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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到藍(lán)曦臣面前委屈的道:“大伯,小虎累了!父親和爹爹都不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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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虎乖,到大伯這里來休息,你爹爹今天飲酒過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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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最好了!”陰虎符飛到藍(lán)曦臣的胸口,爬進(jìn)前襟,伸出戴著抹額的小黑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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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我跟你說,控制活人體內(nèi)的怨氣好累喲!讓那小子喝那幾壇酒耗的力量,我可以調(diào)動整個修真界的兇尸了,直接轟了金麟臺多簡單!”陰虎符噘著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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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蘅君溫和地道:“小虎,不可隨意殺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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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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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虎子,原來活人也能控制的嗎?”聶懷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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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準(zhǔn)叫我小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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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小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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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有怨氣我就能控制,可是活人的怨氣不穩(wěn)定,時重時輕,時有時無,而且活人有意識,沒死人控制起來方便。不過那個小子,被爹爹和懷桑叔兩句話就激起了怨氣,真沒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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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他想吐,為什么一直都沒吐出來?”聶明玦一直都沒想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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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用怨氣把喝進(jìn)去的都鎖在胃里,讓他想吐都吐不出,撐死他!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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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他要是再亂說話,我就用怨氣堵住他的喉嚨,讓他這輩子別想說話!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