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弟不好惹(第十一章)【肖戰(zhàn)水仙】【沖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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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伸個懶腰,收起顯露的龍態(tài),瞧著疾沖還未醒,想著是最近太累需要補覺便沒驚動他。
只是要出門時疾沖還躺著,瑾言搖了搖叫疾沖要起了。疾沖此時背對著,低沉嗯了句,瑾言趕著上山便叮囑幾句走了。
疾沖先是偷瞄確定人走了后,松了口氣,掀著被子一角瞄了下,手肘撐曲起的膝蓋上,很是苦惱。
在疏通身體兩套系統(tǒng)后,瑾言依仗兩族天賦修習(xí)起來一日千里。一招一式,起落間可窺不凡。
“怎會如此呢,似乎不對勁”,瑾言一遍遍練習(xí)著最后一式,可使出的力量與認知相左之處,要不是探查周身靈氣運行無礙,瑾言還以為自己練岔了。
瑾言決定向涼亭內(nèi)被張小凡在棋盤逼的滿頭大汗的時影求教,時影這邊落子后發(fā)現(xiàn)不妥,又是悔棋,張小凡哪肯應(yīng)饒,兩人手在棋盤上推搡不停。
“師父”,瑾言抬手作揖
“啊?”時影手里棋子滑落進棋盤。
“輸了”
時影轉(zhuǎn)頭不依,跟張小凡掰扯起來
“師父!師兄!”瑾言亮了一嗓子,這場面剛開始他還會看著等著,后來發(fā)現(xiàn),不阻止他倆,能掰扯一天。后來索性直接打斷好了,等自己問完隨他倆去。
時影干咳,斂斂情緒,“言兒,修習(xí)可是哪里不解了”
對于時影親昵的稱呼,張小凡給時影的白眼要到頭頂了,一邊一摞一摞收棋。
“師父,徒兒今日修習(xí)泠月九式的最后一式,總有點奇怪,按理說,這最后一式用盡十分靈力,攻擊力是非常強悍的,但徒兒總感覺不但是如此。”
“當(dāng)年最開始是這樣的,只不過在你舅舅那事后,你母親對這最后一式進行了調(diào)整”
“為什么是舅舅那件事,這前后有什么關(guān)系”瑾言上前追問
“你舅舅當(dāng)年是神族的舉世無雙的太子,同樣你母親也是無可比擬的泠月帝姬,他們兄妹二人是神族兩顆耀眼的明珠,你舅舅的結(jié)局之前同你說過”
“自毀神心,回歸天道”
“嗯,沒錯,那次后你母親便改了這最后一式,要知道最好的保護其實是攻擊,所以這最后一式其實可以向外開啟最強的保護?!?/span>
聽到這瑾言氣血翻騰,當(dāng)時自己就是受的瑜峣的最后一式,會不會是他利用這點保護了自己,可是母親一定是以為自己死了才心冷自毀。
瑾言將自己的疑惑告知時影,一旁的張小凡側(cè)目回到,“或者是你母親讓神族相信你已死,以命相搏,為你求一線希望?”
瑾言嘴角肌肉抽動,眼泛淚水,“萬一母親真的是心死自毀呢”
“好像這種可能性更大些,畢竟你那沒良心表哥所作所為跟天君一個德行,可惜了是你舅舅生的,也可惜了你娘的一番教養(yǎng)?!?/span>
瑾言下山時想著事,一直神魂不在,連疾沖走上前了也未發(fā)覺。面對疾沖的關(guān)切,瑾言只說是今天的修習(xí)量大,累著了。
瑾言看疾沖示意,是要背自己,便拒絕,畢竟只是不是真的累,也想好好和疾沖聊聊。
瑾言感覺腳下一空,疾沖已強制背起自己了并讓自己趴著休息下。
瑾言趴疾沖后背思忖著,細細捋著全部事情。
從海里出來到昆侖是一路波折,可是在昆侖是如此的順利,昆侖地界外并非沒有地仙,而且自己為什么一直心安理得的對除結(jié)界外的昆侖是安心,一點警惕都沒,除了師師兄和疾沖,是自己自到這就沒受到一點點的威脅!
如果母親是自毀,那瑜峣肯定是不予余力的追殺自己,不可能自己到昆侖這么久了,從未有驚擾。那么只剩下兩種可能,一是瑜峣對自己實力自信最后一式確實是殺招并確定自己逃不過。二是,就是他確如師兄第一種猜測,護下了自己。
瑾言環(huán)顧四周,太安靜了!太平靜了!
思及此,瑾言跳下背,拉著疾沖“疾沖,你常出外,有遇見昆侖或者附近的地仙嗎?”
“是出什么事了嗎,怎么突然問這個”
“你就告訴我有沒有遇見嘛”
“沒,沒注意過”
“這樣嗎”瑾言聲音小下去
“言言,可是告訴我出什么事了嗎”
“沒事,疾沖,我就是想出昆侖怕遇上”
疾沖快步跟上失神往回走的瑾言,疾沖對瑾言的發(fā)問心里有期待更多的是憂懼。
直到睡覺時,瑾言還是心事重重,他迫切得想要證實自己的猜想。
對于這個猜想,瑾言是忐忑的憂懼的,瑜峣真是留下了自己是單純報答母親還是另有目的。
快要睡著時,瑾言跟疾沖說,等自己再修煉番想出去走走。
可是第二天一開門,兩個小孩就倒進了屋里給瑾言一愣,原來是堂堂帶著點點來了。
之前在城下遇見后,瑾言看著兄妹倆孤苦無依,想幫幫他們,于是就場讓堂堂跑跑腿,或在疾沖出去時接應(yīng)下。隨著這邊有相對穩(wěn)定的收入,兄妹兩個日子稍稍不少起色。
堂堂帶著點點一直住在城外的半妖聚集區(qū),瑾言想讓他們住好點,堂堂說想留在家里。瑾言便沒在勉強,畢竟自己能做的不多。
倒地小孩咕嚕爬起來,告訴瑾言能否幫幫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