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陳sir因病逝去時(上)
新坑開坑,重新上路。三連求求,關(guān)注我,持續(xù)產(chǎn)出優(yōu)秀作品,視頻+專欄,比較摸魚!(劃掉)另外這篇上下結(jié)束有番外,視角不同。第一人稱適當(dāng)ooc。封面侵權(quán)致歉。
注:本篇正文背景陳與魏彥吾翻臉后和好,一家人其樂融融。
我身為羅德島的博士,姑且與陳sir常常共事。除此之外,私交不淺。
自從莫名其妙被她和星熊扛去龍門見魏彥吾那一天性質(zhì)就變了。沒錯,是扛,但星熊負(fù)責(zé)扛。
“我有句mmp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居然綁架羅德島高層,你們背信棄義!不講武德!不僅偷襲!還綁架我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溫潤君子!魏彥吾你睜大眼睛看看捆的什么樣子!你怎么教的侄女?!”
魏彥吾看著被龜甲縛的我,經(jīng)過專業(yè)的訓(xùn)練一般不會笑出聲。那天卻掛著別有深意的微笑。
“我覺得近衛(wèi)局與羅德島聯(lián)姻更能增進羅德島與龍門的感情,關(guān)系也更穩(wěn)固?!?/p>
“那我希望讓詩懷雅對我這樣,因為我不想努力?!?/p>
“你們羅德島像缺錢的樣子嗎?!”
“你個母龍別血口噴人!羅德島不缺錢關(guān)我博士什么事?!你tm知不知道老子一分工資沒有,存兩個零花錢還被迫上繳用作羅德島的一磚一瓦?!粉腸龍滾出龍門!叉燒貓來羅德島政治聯(lián)姻!”
“其實我也不介意人妻少婦啥的,畢竟女大三抱金磚嘛~對吧?”
我對魏彥吾挑了挑眉,魏彥吾笑的更開心了。我知道,一定是我的情商打動了他。
那天的龍門,風(fēng)兒格外喧囂。
迷迷糊糊間進行一場莫名其妙的婚禮,一掀蓋頭…嚯!陳sir穿婚服!新鮮!
至于細(xì)節(jié)姑且不提,一陣羞羞的運動之后,我決定定居在龍門(被迫)。
“老流氓你說什么?!你tm一個贅婿在龍門定居?!”
“臥槽?老女人你好意思說我贅婿?你不想想誰tm安保工作沒到位讓人給我神不知鬼不覺扛到龍門去的?我不當(dāng)贅婿你給我當(dāng)家長?。俊?/p>
“也不是不行,我相信凱爾希內(nèi)心十分樂意。別看她表面冷若冰霜,內(nèi)在少說也是個千嬌百媚小野貓~玩的比你這老流氓花多了去了~”
“華法琳你閉嘴?。ㄕf得對?。?/p>
不管怎樣,好歹也算是新婚生活不是嗎?
“老公~”
嗯~那個工作女強人陳暉潔叫我老公,我征服欲起來了!
“老婆~咱們再戰(zhàn)三百回合吧~”
“死鬼~”
你做夢呢?你以為是這樣?大錯特錯!只是開始幾天交公糧!接下來…
“老婆~你回來啦~你要先洗澡~還是…先~吃~我~”
“滾蛋!”
“好嘞~”
經(jīng)典喪偶式婚姻,我喪偶。
“凱爾希——你帶我走吧!這個家已經(jīng)沒有我滴位置啦!”
“羅德島也沒有。”
“你tm…喂?喂?!焯!”
日復(fù)一日的等待,作為龍門職業(yè)家庭煮夫的我。
“告訴你個好消息,你要當(dāng)爸爸了?!?/p>
“我的?”
“廢話!不是你的還能是誰的?”
“星熊或者詩懷雅的?!?/p>
“滾蛋!”
“我超,你搞百合還不讓我說了是吧?天天不回家去哪兒野啦?!我要讓我娘家替我作主!喂?凱爾希!馬上給我拉過來幾個精英干員!不,讓煌直接空降龍門砸進魏彥吾辦公室!我要…給魏彥吾一份大禮~過兩天郵寄到羅德島喲~拜拜~”
“我聽著呢,你繼續(xù)說。”
“我說,放下赤霄立地成母。開個玩笑啦~別那么不禁逗嘛~你看你就沒星熊懂幽默~哎哎哎!破了破了!出血了!臥槽!老婆——孩子不能沒有男媽媽…不是,不能沒有爹啊——”
“明天我要去一趟貧民窟?!?/p>
“你小心點兒,別勉強,肚子里有孩子。能不去危險的地方最好別去,待產(chǎn)期間讓星熊替你跑,這點事兒她也不會太在意,不要覺得太麻煩她就不好意思。”
“好。”
雖說平時老夫老妻不大正經(jīng),但重要的事她還是比較聽我的。
我們都是實干派,結(jié)婚之后她性子穩(wěn)重很多。但臉皮薄,遇見事兒總想著自己解決,不會嘗試去依靠別人。
我呢~表面上是個家庭煮夫,背地里是羅德島的高層之一。
“阿米婭,讓煌帶隊去一趟龍門貧民窟,過幾個月給你帶個弟弟或者妹妹回來?!?/p>
阿米婭照常在通訊里對我吐槽之后安排煌和紅一明一暗在龍門滲透協(xié)助黑蓑處理明暗問題。
“老魏,你要外甥女不要?”
“怎么說?難道…暉潔懷孕了?!”
“沒錯,讓你的暗衛(wèi)多關(guān)注她,她那性子你也清楚。我已經(jīng)讓煌和紅出動了,你讓他們和她們配合行動。出一丁點問題,咱們的交易終止?!?/p>
“放心,拋開交易不談,暉潔也是我侄女?!?/p>
我掛斷通訊,又打了出去。
“星熊?!?/p>
“是你啊~怎么了?”
“暉潔懷孕了,麻煩你多照顧她點兒,她性子你也清楚。”
“我懂?!?/p>
“交給你我放心,注意安全?!?/p>
我接著洗好最后一張碗碟,在圍裙上擦了擦手。走向落地窗,望著龍門的夜晚。龍門的夜晚如白天般絢爛多彩。
“唉~一個個都不讓人省心~”
“啪——呲——呼——”
那是我結(jié)婚后第一次抽煙,也是最后一次。在龍門。
………………
“黑蓑干什么吃的?!你個狗東西又是怎么想的?!讓她挺著個大肚子出tm貧民窟的任務(wù)!所幸孩子被救了回來…可是孩子一出生沒了母親你讓我怎么向孩子交代!魏彥吾你說啊!”
“昊逸…彥吾他…”
文月輕輕拽住我揪著魏彥吾衣領(lǐng)的手,想勸我冷靜。
“文月!”
魏彥吾開口,對文月?lián)u了搖頭。
“你tm這會兒知道開口了?!星熊的傷怎么解釋?陳暉潔死在貧民窟你又要怎么解釋?一死一殘!這tm就是你們龍門的暗衛(wèi)?!要不是星熊親口告訴我詳情,我都不敢相信暉潔吊著一口氣撐著把女兒生下來!那是致命傷??!靠著意志力把孩子生下來!黑蓑tm都不如一個母親的意志力!腐??!要不是我你tm能跟暉潔和好?!要不是我你們龍門早就滅了!還tm不如滅了!煌和紅都被強制送去重癥室到還沒出來!你又讓我怎么向羅德島和凱爾希交代?!誰跟老子吹貧民窟是全龍門最安全的地方?!現(xiàn)在是什么結(jié)果?!恐怖襲擊??!你明知道她什么性格還告訴她詳情!你真該死!把林舸瑞叫出來!你不給我一個說法林舸瑞就給暉潔抵命!”
“你說什么?!明明是你沒照顧好暉潔!憑什么要我父親抵命?”
“她在你父親地界出的問題,你們龍門何曾給過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好了!”
這兩個字伴隨著一陣輪子轉(zhuǎn)動的聲音來到我身后。
“星熊你!”
“看在我搭上兩條腿的份上,冷靜點?!?/p>
我放下魏彥吾,走到一旁。
“星熊……”
“我不怪你,也不恨你。暉潔臨死前告訴我,女兒需要一個太外叔公。他覺得你不配,畢竟暉潔在黑蓑的護衛(wèi)下出的問題,羅德島甚至搭上兩個老干員和三隊精英干員。他遠(yuǎn)比你都痛心,他不僅要向女兒有一個交代,還要給死去的干員家屬一個交代。他不僅僅是一個父親,更是一個首領(lǐng)。相比之下黑蓑才死多少人?你應(yīng)該再清楚不過。我這樣子也不可能繼續(xù)近衛(wèi)局的工作,我想回羅德島養(yǎng)老沒問題吧?”
魏彥吾沉默著沒有回話。
星熊當(dāng)作他默認(rèn),操控著輪椅慢慢向我駛來。
空氣里只能聽見刺耳的輪椅車輪與地板摩擦的聲音,仿佛在在座每一個人心上摩擦。
我深深嘆了一口氣,來到星熊身后,推著她離開房間。
“你自己想清楚,我要一切的起因經(jīng)過結(jié)果。我不要一個既定事實的結(jié)果,如果沒有,你這個太外叔公給暉潔抵命?!?/p>
說罷我轉(zhuǎn)過身,離開房間。
魏彥吾只是沉默地望著,心情復(fù)雜地看著星熊發(fā)來的通訊:
他一時氣惱,我在身邊沒什么問題。希望你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孩子應(yīng)該會希望有一個太外叔公疼自己,即使她的父親不會讓她去見你??僧吘鼓銈兊姆N族血濃于水,她總歸會有好奇的一天。
陳暉潔在羅德島進行的火化儀式,只有我一人負(fù)責(zé),也只有我一人到場,星熊在照顧女兒。有些不明就里的干員及死者家屬認(rèn)為是龍門的問題和陳暉潔的原因?qū)е伦约旱暮⒆?、兄弟、姐妹、朋友客死異鄉(xiāng)。因此也對我頗有微詞,甚至私下已經(jīng)有極端言論,阿米婭和凱爾希知道我心情不好便去嘗試平息他們的憤怨。
術(shù)中大出血加上源石結(jié)晶擴散,僅僅源石結(jié)晶擴散就足夠致命,更別提術(shù)中大出血。和這片大地?fù)屓怂枰冻龅拇鷥r遠(yuǎn)超你的想象。陳暉潔就像是睡著一樣,安詳?shù)靥稍跊_天的火光中。
我下意識的從大衣內(nèi)襯口袋里掏出一根煙。
“少抽點煙?!?/p>
我仿佛聽見陳暉潔在我耳邊輕語,她似乎未曾死去,只是平靜地躺在火焰中心。我多么希望她下一刻在火焰中站起,告訴我這只是一場荒誕劇。
我的手顫抖著借這場大火點上煙,兩行清淚從我眼角滑落,我痛哭出聲。連日應(yīng)付亡者家屬、親戚以及朋友的疲憊與委屈和面對亡妻的痛心這一刻雜糅在一起。面對女兒我都沒有哭,只是因為這段時間太累了…沒錯…我太累了……
在那之后我靠著忙碌與疲憊麻痹自己,做著最臟最重的活,在鍋爐旁鏟煤,甚至清洗廁所。飽受人們的冷眼,似乎就連凱爾希和阿米婭也不再對我過多關(guān)注。
我仿佛被世界遺棄,身邊只有星熊和女兒常年相伴。
“爸爸!”
我仍然記得女兒第一次叫爸爸,那一天同樣也叫了星熊媽媽。
我不知道星熊什么心情,或許和我一樣吧。
她在那次事件失去雙腿,雙眼視力嚴(yán)重下降,現(xiàn)在已經(jīng)失明。以往高大威猛的鬼族星熊榮光不再,鬼姐這個名號也在龍門被漸漸淡忘,仿佛世間沒有了星熊這個人。我們就像老夫妻一樣,我推著她到處感受著周圍的一切,現(xiàn)在的她反而不像星熊,倒像是個失明的矮小老太太。
女兒的手揣進我兜里,我怕她走丟,故行此舉。
就這樣,羅德島時常會看見這樣的組合:一個兜帽人在一位矮小老太太身后推著輪椅,一個小女孩將手揣進兜帽人衣兜里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