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zhuǎn)載]在看不見的明天 | 見えない明日で 第五章第四話 | EVA研究站
在看不見的明天 | 見えない明日で?。y かつ丸? 譯 beim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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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第三適格者
第二章 視線的正前方
第三章 顯影
第四章 嘎吱作響的牽絆
第五章 殘留之物 第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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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RV本部又回到了往日里的狀態(tài)。就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事實上,由于嚴格的保密措施,大多數(shù)職員對于近期發(fā)生的變故根本一無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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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持事件之后,盡管安保部加強了戒備,但本部里畢竟人數(shù)眾多,很難確保沒有死角。安保部負責(zé)人曾經(jīng)給出提議要對每一個職員進行搜身,但卻被源堂否決掉了。
不知為何,他顯得相當(dāng)自信,認為這樣的事情必然不會再次上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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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冬月歸來,已經(jīng)過去了一晚。
在本部內(nèi)的某條秘密通道里,律子偶然遇到了他。他看上去并沒有受傷,只是有些憔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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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司令,您怎么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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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已經(jīng)沒事了。讓你們擔(dān)心了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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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平日里一樣穿著立領(lǐng)的NERV制服,身材瘦高的冬月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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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副司令什么都不肯說。就算去問源堂,恐怕同樣也問不出什么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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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律子知道,事情不會這么簡單。
自己所知只是冰山一角而已。更多的真相被隱藏了起來。
冬月是怎么回來的,是源堂和安保部的人把他救出來的嗎,還是別的什么勢力呢。
的確,也許這些事情并沒有讓律子知道的必要。所以,也不必刻意追問下去了,那個男人注定不會理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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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對于冬月,她也有相同的感受。雖說相識已經(jīng)很久,但還遠遠沒到敞開心扉的程度。盡管很多時候,在他的面前律子可以直言不諱,但那大概只是因為律子的地位比較高而已。
實際掌控著本部的三人之中,只有源堂才是核心。律子也好,冬月也好,只是以源堂為軀干的的樹木上的兩棵樹枝。
只有樹干,才能主宰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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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也許這也是錯覺。冬月與源堂之間的聯(lián)系要比自己強得多。如果說副司令是樹枝,自己恐怕已經(jīng)是樹枝的樹枝了吧。
至少,冬月應(yīng)該是知道的,那個男人真正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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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過境遷了啊。
曾經(jīng),源堂身旁的人是母親直子。早在第二次沖擊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加入了他的計劃,并且一直忠心地為他所驅(qū)使,直到NERV成立的那一天。
對于她,源堂應(yīng)該會知無不言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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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律子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直子不知道的事情,同樣也有很多。比方說綾波 零的存在。
謎一樣的藍發(fā)少女,是在她毫不知情的某個地方被制造出來的。
當(dāng)直子終于知道那個秘密的時候,會有怎樣的感覺呢。對于源堂和冬月,她又是怎么想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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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后,自己還不是落得跟母親一樣嗎。
源堂、冬月和律子,或者源堂、冬月和直子。無論何時,都只由三人組成的團體。
不管是直子還是律子,或許都把自己當(dāng)成了團體中不可或缺的一員。但在源堂和冬月的眼里,卻全然不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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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他們來說,只有那個消失的女人,才是真正不可或缺的存在。
正是因為心中有著相同的執(zhí)念,他們兩人才會走得這么近,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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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許,這也是人之常情吧。
正如加持、美里和律子在學(xué)生時代就已相識一樣,將源堂和冬月聯(lián)系在一起的紐帶,或許可以追溯到很久遠的過去,遠在第二次沖擊之前。
最初并沒有直子,更沒有律子。
冬月為什么會來這里,為什么會加入NERV協(xié)助源堂推進補完計劃。就算把理由告訴自己,恐怕自己也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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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通往司令室的路上,律子一直與冬月保持著距離。對此,冬月并沒有說什么。狹長的金屬廊道中,只有 ‘ 篤、篤 ’ 的足音在回響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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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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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木君,似乎和加持君走得很近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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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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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開了口。語氣很輕快,就像是隨意地聊天一樣。
一瞬間,律子陷入了緊張。冬月的話讓她足以確信,本次劫持事件的主謀正是加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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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副司令卻轉(zhuǎn)頭對她笑了,語氣依然很溫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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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讓他惹上大麻煩了啊。葛城君那邊,也請幫我道個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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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就明白了。
這段話的含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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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冬月能夠平安歸來,答案很簡單。
劫持他的人是加持,而解救他的人,同樣是加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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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行動,將會付出怎樣的代價呢。
恐怕,正如背叛NERV那樣,他同樣也背叛了利用著他的那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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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月的聲音里,帶著對美里的一絲歉意。律子對此確信不疑。
隨后才猛然察覺,原來在冬月的言語中,? ‘ 加持 ’ 這個名字,已經(jīng)成為過去式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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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子覺得心臟抽動了一下,就像是被人用力捏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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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見到那個男人,是什么時候的事呢。
大學(xué)的時候,有一段時間美里莫名其妙沒有來上課,出于擔(dān)心所以就找去了她的住處。狹小又昏暗的公寓里很熱,彌漫著一股汗水的氣味。窗戶拉上了簾,讓人覺得灰蒙蒙的。
除了美里之外,還有一位不認識的男性也在。那是律子第一次見到加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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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惹上麻煩了真是不好意思。他的原話。讓我跟你說一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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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持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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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在電話留言里說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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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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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冬月被解救出來,已經(jīng)過去兩天了。
他回來的那天夜里,美里就被釋放了。但是昨天一整天,律子都沒有見到她。
只要沒有使徒入侵,她來或不來都沒什么影響。反正除了源堂和冬月也沒有誰有權(quán)責(zé)備她。適格者們未來一周的試驗計劃從前天就已經(jīng)制定好了,所以也不需要她再操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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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當(dāng)律子今天在本部見到她時,才會有點驚訝。
把零碎的工作做完之后立刻來到了這里,律子的研究室。之所以這樣,大概是想要見一見朋友吧。她與加持共同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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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然了,她的狀態(tài)并不好。
面容疲憊,眼球上布滿血絲。也許是為了遮掩徹夜痛哭后的憔悴吧,今天她化上了濃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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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持他,真的已經(jīng)不在了嗎。恐怕還不能斷言吧。
到目前為止,盡管并沒有收到他發(fā)來的消息,但同樣也沒有見到他的尸體。
這樣重大的變故,不只是律子,恐怕就連美里都沒有什么實感吧。NERV也好,其他的什么勢力也好,真的能對這樣一名得力干將痛下殺手嗎。代價未免太大了吧。
可不知為何,就算找不到任何證據(jù)律子還是有種感覺,加持真的已經(jīng)被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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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八年前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律子就明白了。這個男人在追尋著「什么」。以身犯險成為雙重特工,周旋在多方勢力之間,獨自探索被掩藏起來的最深的秘密,凡此種種,皆是出于那一顆苦苦求索之心,不是嗎。
早就知道的吧。這個時刻,終有一天會降臨。
無論是律子,還是美里,抑或是加持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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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才沒有阻止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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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嗣」說過了。
加持他,已經(jīng)再也不會出現(xiàn)了。
在最后的時間里,他都做了什么,早已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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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當(dāng)?shù)氖虑?,加持已?jīng)告訴我了。被封印在地下最終教條區(qū)里的那個東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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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司令知道的話,就要遭到處罰了啊。擅自闖入最終教條區(qū)可是重大違規(guī)行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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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可以看出,其實加持和美里也還沒有查明最深層的真相,誤以為莉莉絲是亞當(dāng)?!猙eim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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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怎么樣?我已經(jīng)和日向君、青葉君說過了,而且現(xiàn)在越來也多的人也都知道了。秘密一旦被公開,就不再是秘密。那種操縱人心的力量,已經(jīng)再也沒有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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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想說,加持君想要查明全部的真相,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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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形的椅子上,美里坐直了身體。望向這邊的那雙眼中,寫滿了疲憊和無奈。
律子是站在源堂一邊的人,這事她是知道的。關(guān)于地下深處那個巨人的存在,也的確一直被隱藏著??杉词谷绱耍€是與律子聊起了那些足以被稱為禁忌的事。
也就是說。到最后,她依舊把律子當(dāng)成了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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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持到底想做什么,其實我也不知道。...在教條區(qū)的最底部,親眼見到亞當(dāng)?shù)哪且豢?,他對我說過。 不要把NERV想得太好,否則...可是會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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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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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個笨蛋果然還是不打算收手。...哈,也是啊,都到了這一步怎能前功盡棄呢。...我早就知道的,他就是這樣的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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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前進區(qū)區(qū)一步,就算是舍棄生命也在所不惜。加持就是這樣的男人。
所以,直到最后,律子也并沒有阻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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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劫持冬月的一開始,加持就已經(jīng)預(yù)見了自己的結(jié)局。
可是,對未來有所預(yù)料,并不等同于已經(jīng)知曉未來。
加持是前者,而律子與「真嗣」無疑是后者。如果早點把今日將會降臨的一切都告訴他,如果早日提醒他做好對策,那么后來的結(jié)果,會不會不一樣?以他的能力,一定可以全身而退的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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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明日香說過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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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擺脫內(nèi)心的負罪感一樣,律子刻意換了話題。
兩人上一次說起明日香的時候,并不是在這間研究室,而是在美里的公寓一邊喝酒一邊聊的。而自從和明日香起了矛盾之后,律子就再也沒去過了。
不出所料,美里握緊了手腕,露出有些疑惑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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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啊,看來還沒有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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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現(xiàn)在這種情況下,實在不知道該和她說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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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留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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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沒有提到明日香的事。...但我想,明日香的手機號碼他是知道的,如果真的有話要說,直接聯(lián)系就好了吧。但是......看來不是這樣呢。那孩子到現(xiàn)在還是什么都不知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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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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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對了,加持還提到了澆水什么的。他說自己種了些東西,拜托我時常去澆澆水。至于地點,他說你知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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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澆水...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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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就是為了問這事才來找你的。...律子,他說的到底是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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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在做什么?。吭谶@種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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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聲音里帶著一絲埋怨的意味,應(yīng)該不是律子的錯覺。
草草吃過午飯后就直接來了這里。加持的西瓜田。
然而,兩人看到的,卻是在瓜田邊上佇立的瘦小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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碇 真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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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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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真嗣君,你怎么在這里?沒去學(xué)校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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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個...總之、真的很抱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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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美里的責(zé)問,卻是什么也說不出來。
多半是被她的語氣嚇住了吧。被不熟悉的大人當(dāng)面呵斥,換做哪個孩子都會慌張的。
這一切,律子只是無言地站在一旁看著。
學(xué)生款式的長褲,整潔的立領(lǐng)襯衫。如果說現(xiàn)在他是在去學(xué)校的路上,那的確是有些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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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歉就不必了。......真嗣君,你在這里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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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對不......嗯...我想、和加持先生見一面,所以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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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加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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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前段時間,加持先生把這個地方告訴了我,說有點事情想和我聊聊...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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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里的眼神變得嚴肅起來。比起她自己,加持竟然更想和真嗣說話,對此,她不可能不介意的吧。
自真嗣從昏迷中蘇醒,只過了十天不到。也就是說,加持找上他也只是最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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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是為了見他才來的是嗎?不過我估計他今天大概不會來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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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這樣嗎......那、我先告辭了......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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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想要從美里面前逃走一樣,真嗣有些慌亂地轉(zhuǎn)身離開了。
然而律子看見,有一瞬間,他卻看向了自己。
與他在病床上醒來的那一天,一模一樣的眼神。
迷茫、空無一物的,孩子般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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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都沒有說什么。真嗣匆匆走著,很快消失在了律子的視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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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離去的少年,美里并不怎么在意。就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她走上前去,在瓜田邊上蹲了下來。
西瓜的長勢很好,也許馬上就要成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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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持那個人...到底在想什么啊?種這種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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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他的消遣吧。那時候也是呢...上一次使徒入侵,他一直都在這里照看西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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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什么啊?這里可是戰(zhàn)場啊,那家伙不要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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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里顯得有些恍惚,但最后只是無可奈何地微笑了。
看不到一絲苛責(zé)的,溫暖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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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語間,律子思索著另外的事情。
那個剛剛還在這里的少年。
加持到底,有什么話要對真嗣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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喪失了記憶、失去了勇氣、只是一個一無所知的孩子而已。對于這樣的真嗣,他到底有什么事情非說不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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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在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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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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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裝糊涂了,當(dāng)然是那孩子的事啊。......對你來說,他肯定比加持來得重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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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看透了律子的內(nèi)心一樣,美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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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此,律子無法否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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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美里毫不在意,只是繼續(xù)說著。仰頭望向青空,就像是在對某個看不見的人訴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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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概,是把真嗣君視作別的某個人了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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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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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我也聽說過一點點。...那個人啊,曾經(jīng)有個弟弟,但是很不幸,沒能挺過第二次沖擊后的混亂年代呢。......大概是在如今的真嗣君身上看到弟弟的影子了吧。所以,才無法對他置之不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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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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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個痛楚的時代,骨肉分離、家破人亡這種事,早就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
僅僅這一個理由,就足以讓加持在最后關(guān)頭,沒有選擇身為愛人的美里、而是選擇與真嗣見一面,聽上去似乎有些牽強。對他來說,這里應(yīng)該是個很特別的地方才對。
可是人的情感是無法用邏輯來解釋的。
對于一無所有、迷茫著痛苦著的少年,心種突然涌上了一種保護欲。這種情感也并不是不可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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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美里會信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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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孩子,我真是搞不明白啊。碇司令總是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看了就讓人心煩。但是真嗣君卻一點也不像他呢...自從醒來之后就一直用那么膽怯的眼神看著我,真是的......那種眼神我可受不了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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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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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已經(jīng)是另一個人了啊?!@句話差一點脫口而出,但最后還是忍住了。律子輕咬住嘴唇。
對律子的異樣毫不介意,美里依然在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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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樣也挺好的。畢竟,真嗣君真的回來了啊。不管以什么姿態(tài),就算喪失了記憶也好,至少,最后他還是回到了這里...回到了你的身邊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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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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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暖的笑容,一如從前。
她大概又想起加持了吧。那個業(yè)已遠去、永無歸期的游子。淚水滑落,在她化過濃妝的臉頰上留下兩道醒目的淚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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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曾聽人這么說過呢。灑掉的水,再盛起來就好了......忘記了過往,也許有一天會重新想起。就算再也想不起來,也沒有關(guān)系的。只要還活著,只要自己在意的人還在身旁,就一定會再度找到幸福。一定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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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不知道該怎么和真嗣君打交道呢。被送到NERV這種地方來,被強迫駕駛EVA,他一定也很不安吧。除了逃避什么都做不了,除了痛苦什么都得不到。律子,也許我這么說不太合適,但是,現(xiàn)在能幫那孩子的,只有你了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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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適格者的管轄,是你的責(zé)任才對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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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我已經(jīng)、沒有力氣繼續(xù)逞強了啊?!忝靼椎陌?,律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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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這些話,并不是隨口一說。在開口之前,她一定已經(jīng)思慮良久。律子能想象得到。
暗中讓真嗣與美里相疏遠的人,正是律子本人啊。美里是最有資格說出 ‘ 那孩子就拜托你了 ’ 的人,不是嗎。
在說出這話的時候,美里并不是以朋友的身份,而是以NERV作戰(zhàn)部長的身份,把一份職責(zé)轉(zhuǎn)交給了律子。
看上去就像是在道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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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加持的事情嗎,還是在那之后她又經(jīng)歷了什么呢。
就算加持不在了,她也會繼承他未竟的心愿,繼續(xù)調(diào)查下去,直到讓NERV最黑暗的秘密大白于天下。是這樣嗎。
無論如何都要實現(xiàn)的愿望。
比起適格者的管轄、比起她自己的職務(wù),還要重要得多。
加持也是預(yù)料到這一點,才會提前把明日香托付給自己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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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聲地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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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自作主張啊,加持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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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你說什么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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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沒有哦。...總之,我先回去了。事情還有一大堆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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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待一會兒就回去。...律子,剛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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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知道了。放心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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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自己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啊。一邊這樣想著,律子轉(zhuǎn)身離開了。
對于現(xiàn)在的真嗣,該說些什么呢。不管怎么想都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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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有一點是確定的。律子說出的話,肯定不會像美里想說的那些話一樣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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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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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解說:
真嗣久違地登場了
然后光速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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