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相聲就當(dāng)太空人
“我想出去。”張云雷看著外面的大晴天,就想出去走走,看看助理之前和他說的那場面,蔚藍(lán)的天空,翠綠的樹木,凈藍(lán)的水面,真的對那些心動了?不,是因為在家待太久了!腰都要廢了。
張云雷的腿恢復(fù)了有一段時間了,期間還出去工作了一次,工作完回來沒說腿哪里有不舒服的,別人都瞧著沒事兒,就楊九郎一眼看出來他背后的勉強。
和他有商有量的說最近先休息一段時間。
張云雷也沒和他逞強,他樂意和他示弱,歡喜他給的關(guān)心,欣然答應(yīng)了這提議。反正,不出去,也有很多好玩兒的,再說他原本就比較宅。期間也憑著楊九郎給的歡喜肆意去向他搗亂,提些無厘頭的要求。
他說,害怕失去才會小心心翼翼,他不怕楊九郎離開,不是自信過了頭才說這樣的大話,而是他對楊九郎也是那樣。在一起太久,倆人早就同化了。
相愛到老很難,但是,他可最不怕男,都和楊九郎再一起了,還怕男不成,而且自己也是男。
要說楊九郎,咦,就那個膩咕精……
楊九郎遞了杯涼白開過去,掃了一眼墊在腰下的小羊抱枕,心虛的摸了摸鼻子“走,去哪兒我都陪你,去哪兒我都滿足你?!?/p>
“喲,您這會兒不擔(dān)心我腿疼啦?”張云雷喜歡搞這樣的惡作劇,楊九郎窘迫的表情實在太過可愛,這算是張云雷少之又少承認(rèn)的一個陋習(xí)。因為最后他都會敗下陣來。
楊九郎頓了一下,抿了抿唇,頑劣的挑了挑眉,“都一樣,反正都不用你動。”
張云雷被梗了一下,舌尖掃過齒列,“我去哪兒都行?”
楊九郎看了看他手里拿著的杯子,示意張云雷喝水,并沒在意張云雷的小脾氣,畢竟在大可愛面前誰會想到隱藏著的小怪獸呢,“嗯,都行。”
張云雷用最無辜的眼神看著楊九郎,“我想上天,看全景?!?/p>
楊九郎忽略張云雷嫌棄的眼神,硬擠進張云雷坐的單人沙發(fā),“磊磊,我小時候就夢想著當(dāng)太空人?!?/p>
“那我要不要給你好吃的喜之郎果凍?”張云雷斜睨了他一眼,到底沒把人攆走,甚至挪了挪地方,讓他能坐的舒服些。
“真的,我沒開玩笑?!睏罹爬烧?jīng)回答道,小眼巴叉的眼睛里滿是嚴(yán)肅。
張云雷把見底的水杯擱在茶幾上“哦,那說相聲真是委屈你了?!?/p>
“磊磊,我現(xiàn)在會開無人機了?!睏罹爬珊币姏]接人兒的茬,只是直勾勾的看著張云雷。
張云雷看著那眼神兒有些猜不透這膩咕精又再想些啥不可描述的事情,只能保險的回答了句:“那,你繼續(xù)努力?”
“好的長官!”楊九郎起身,做了個敬禮的動作,沒等張云雷反應(yīng)就上了樓。
“這是什么品種的神經(jīng)病?!睆堅评追藗€白眼兒,開始盤算去哪兒溜這只狼比較合適。
楊九郎拿著無人機下來的時候,張云雷還保持著剛剛的姿勢坐在沙發(fā)上,楊九郎的眼神極好,站在離落地窗遠(yuǎn)些的樓梯上依舊能看清張云雷的側(cè)臉。今天陽光很足,張云雷對紫外線有些敏感,臉被曬的有些薄紅,耳朵要嚴(yán)重些,紅彤彤的,像是要滴血,看起來格外誘人,偏偏人兒還不在意,繼續(xù)揉搓。
“磊磊,別搓了,我?guī)湍愦荡怠!睏罹爬蓜恿藙雍韲担瑫簳r把無人飛機撂在了一邊兒。
“嘖,不經(jīng)曬,下次出門記得提醒我耳朵上也要涂防曬。”張云雷對這一點很不滿,老陽兒曬的時間長了就渾身不得勁兒,尤其是耳朵,又癢又燙。
楊九郎湊過來吹的時候,確實感覺到?jīng)]那么燙了,倒是更癢了,感受到濕熱滑膩的觸感時,撇撇嘴把楊九郎推到一邊,“行了,一會兒就好了。”
“哦,磊磊,我們練習(xí)無人機好不好?”楊九郎大尾巴狼一樣把撂在一邊兒的無人機拿起來,眼巴巴的看著張云雷,眼神一寸一寸的往下移。
“自己去玩兒?!倍鋭偨迪聛淼臏囟扔植涞母Z了上去,那股子邪火隱隱還再往下倒竄。
“磊磊,這個飛機是圓頭,我找了好久才找見,尺寸也是最合適的,我技術(shù)很好的,一定能帶你飛,看全景?!睏罹爬上窕兹敢粯淤u弄自己的寶貝,再配上他無辜的表情和低沉的嗓音,實在是……實在是讓人難以拒絕。
“你行嗎?”張云雷松了口,上天看全景,也不是不可以。
“磊磊,男人不能說不行。”楊九郎認(rèn)真的把飛機組裝好,讓飛機試飛了一下。
“報告長官,控制系統(tǒng)正常,動力裝置正常,參數(shù)正常,可以起飛,請指示?!睏罹爬砂逯碜?,像個合格的飛行員。
張云雷也挑起了逗人的心思,湊在人兒耳邊兒“學(xué)員楊九郎,可以起飛了?!?/p>
楊九郎環(huán)抱著張云雷,握著張云雷的手操控著無人機,起飛的時候跑道有些窄,操控桿在實際飛行時也有些操控偏差,導(dǎo)致飛機接連撞了好幾次跑道壁才飛起來。
飛機飛得并不穩(wěn)定,根據(jù)濕度和溫度時刻調(diào)整,快慢,進退,航向,楊九郎都把握得很好,張云雷時不時喟嘆幾聲,表達自己的滿意,楊九郎也有犯壞的時候,故意開的很快或很慢,被人兒嗔怪著咬一口才會故作乖巧。
“磊磊,你說我能當(dāng)太空人嗎?”楊九郎親咬了一下張云雷的耳垂,把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
“開飛機和開飛船能一樣嗎?”張云雷向后壓把重量全都放在楊九郎身上,靠在他懷里汲取他懷里的溫?zé)帷?/p>
楊九郎把無人機停下來,親吻著張云雷的后脖頸,低語道“好像是不一樣,但是我可以把飛機開的像飛船一樣,這個飛機不行,換一個?!?/p>
張云雷還沒反應(yīng)過來,另一架飛機起飛了,確實很有潛力,飛得越來越高,“磊磊,說相聲不委屈,因為我有你了?!?/p>
張云雷:“……”
楊九郎操控著還再往上飛的飛機,“磊磊,本質(zhì)上,我都是為了登月。”
“你不僅登月了,還帶走了月亮上的稀有液體?!睆堅评讍≈艋氐?。
“我會好好研究的,長官?!睏罹爬梢粫r沒反應(yīng)過來這是他說的話,愣了一下才回應(yīng)道,張云雷向來不喜說這些,僅在某些時候才會說出幾句,還是楊九郎一字一字去教,過后一定會暴打自己一頓,現(xiàn)在主動說出來,真的讓他有些猝不及防……猝不及防的讓飛機飛的更遠(yuǎn)了。
……
二一天,楊九郎和張云雷出門,楊九郎被遺棄在了那大大路上,“直升飛機有自己的主意,他說要帶我遠(yuǎn)行,再見?!睆堅评着牧伺臈罹爬傻哪?,頭也不回的上了直升機。
倒是航拍儀始終沒離開楊九郎的活動范圍。
楊九郎看著飛遠(yuǎn)的直升機無比后悔昨天教人說的那句話“飛機有自己的主意,他想帶我們登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