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與君初相識
*阿坤×小吳
*1w+一發(f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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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xué)生時(shí)代的吳邪是一個非常讓人省心的孩子,他認(rèn)真讀書,努力學(xué)習(xí)。上了大學(xué)之后也沒什么變化,生活軌跡依舊是學(xué)校和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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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安逸,又有些枯燥,所以畢業(yè)后家里問他是想找工作還是看鋪?zhàn)訒r(shí),吳邪說想先去旅個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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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慣了大都市的燈紅酒綠,他更向往大自然的青山綠水。在翻了兩天的網(wǎng)頁后,吳邪決定,去廣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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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跟團(tuán),那樣太不自由了。也沒有約朋友一起,跟吳邪玩的比較好的現(xiàn)在都忙著實(shí)習(xí),沒人像他這么清閑。吳邪就這么一個人背著個包掛了個相機(jī),來了場說走就走的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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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做攻略,因?yàn)橛X得那樣會被限制住,反正他不缺錢,走到哪里就在哪里落腳。廣西這邊的口味相對于江浙來說要重口很多,吳邪剛開始嫌味道大吃不慣,但慢慢的竟也吃出了別樣的風(fēng)味。他嘗試了很多網(wǎng)上說的特色——全州醋血鴨、柳州螺螄粉、桂林田螺釀、陽朔啤酒魚,有一次還和一起拼桌的驢友分享了一份卷筒粉和芋頭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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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由淺往深走,在出門的半個月后來到了上思一個叫做巴乃的小山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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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乃是一個瑤寨,處于十萬大山山區(qū)的腹地,被人叫做廣西的西伯利亞。這個小村子并不富裕,甚至看起來早些年應(yīng)該相當(dāng)貧困,但風(fēng)景不錯,山自然是不缺的,水也清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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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在村里的招待所住了一晚,第二天下午他就掛著相機(jī)上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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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跟山里是比不了的。這里空氣清新的像是被洗過一般,沒有一點(diǎn)混濁,陽光下也看不到一絲塵埃。吳邪覺得身心都被凈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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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雖然畢業(yè)于建筑專業(yè),但他骨子里是個很文藝的人。他嘆服于這里的景色,不自覺的便越走越深,等回過神來時(shí),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他這才急急忙忙地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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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西山多,地勢也復(fù)雜,更別說吳邪還是個第一次進(jìn)山的愣頭青,繞了兩圈就發(fā)現(xiàn)迷路了。他咬了咬舌尖,強(qiáng)迫自己靜下心來思考。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這時(shí)候遇到村民的概率不大,黑燈瞎火的在山里打轉(zhuǎn)也很危險(xiǎn),現(xiàn)在最好的辦法就是找個安全的地方過一夜,明天天亮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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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在一棵大樹下坐下來,這周圍相對來說干凈一些。他精神高度緊張根本睡不著,伸手不見五指的心里又害怕,吳邪摸出手電來打開,覺著有點(diǎn)光總歸安心點(di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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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俗話說,福無雙至,禍不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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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一瞇眼,他就感覺到有東西在靠近,這才后知后覺地想到這山里可能有猛獸,應(yīng)該是被手電的光吸引過來的。他有些僵硬地轉(zhuǎn)過頭去看,心下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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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是只猞猁!這里竟然會有猞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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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吞了口口水,覺得要是被這玩意撲倒估計(jì)今天也就交代在這了。但是他明顯已經(jīng)被盯上,沒辦法只能隨著猞猁地靠近一步一步地后退。許是發(fā)現(xiàn)吳邪沒有后手,也可能是被磨沒了耐心,猞猁匍匐下身子,嗓子里發(fā)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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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進(jìn)攻了,吳邪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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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下一秒猞猁就一個猛子朝他撲了過來,吳邪用盡全力側(cè)身躲過,倒是沒有被抓破相,但是剛剛后退的過程中所有的心思都在猞猁身上,根本沒有注意身邊的環(huán)境?,F(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退到了山坡的邊緣,剛才那一躲,身子直接失衡滾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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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他只能護(hù)著自己的腦袋盡量不被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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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的,老子要是還有命活,以后絕對不會再來這個破地方了!在失去意識之前吳邪這樣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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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睜眼的時(shí)候天已經(jīng)大亮,也不知道過去了幾天。吳邪渾身都疼,只能轉(zhuǎn)動眼珠打量四周。這是個天然的山洞,不算很大,但遮風(fēng)擋雨也夠了。他動了動屁股,感覺到似乎是躺在鋪了干草的石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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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是有好心人救了我。吳邪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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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撐著手臂想坐起來,但撐起來的瞬間一陣鉆心的疼從右手傳來,吳邪下意識地倒吸一口涼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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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動?!倍呁蝗粋鱽淼统恋穆曇?,有人托住了吳邪的背然后抬起了他的右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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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被這冷不丁出現(xiàn)的人嚇了一大跳,本能地想去推他,結(jié)果又是一陣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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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似乎有些不耐,用力捏住他的肩膀說:“別動,你受傷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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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聽話的不動了,按住他肩膀的手才松開。手的主人走到他面前,與他面對面地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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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上下打量這個人。頭發(fā)長到打結(jié)了,穿著很簡單,但是身上臟兮兮的都是泥,似乎是自己抹的,連臉上都是。吳邪看不出他的樣貌,只覺得一雙眼睛生得很是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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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被他盯久了,冷冷地瞧他一眼。吳邪才發(fā)覺自己這樣太不禮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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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好意思地笑笑,問:“這位小哥,是你救了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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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你從山坡上滾了下來?!眳切罢f他碰到了猞猁,這人又指著他的右手說:“我處理過了,少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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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簡意賅。吳邪覺得他似乎不太愛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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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出沒受傷的左手作自我介紹,“我叫吳邪,這位小哥,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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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坤?!彼麤]跟吳邪握手,只簡單地說了自己的名字。吳邪有些尷尬地收回了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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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不再說話了,阿坤便接著忙剛剛沒忙完的事情。他把吳邪救回來后去找了些食物,今天運(yùn)氣不太好,只抓到一只野雞,吳邪醒的時(shí)候他正在給它褪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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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心幫忙,又想到自己現(xiàn)在這個樣子,覺得還是別上去添亂了。他的包和相機(jī)被阿坤放在了石頭床的角落里,吳邪拿過相機(jī)擺弄了一陣,發(fā)現(xiàn)摔得太嚴(yán)重已經(jīng)完全不能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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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坤速度很快,收拾完雞就生了火開始烤,沒一會香味就飄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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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確實(shí)餓了,他小心翼翼地下了床,挪到阿坤身邊坐下,阿坤也不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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雞熟了,阿坤撕下一根雞腿遞給吳邪。吳邪靦腆地笑了兩聲便接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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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香的,看來阿坤野外生存的經(jīng)驗(yàn)很豐富,吳邪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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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邊吃邊走神,阿坤也不打擾,只是在吳邪手里的肉吃完的時(shí)候遞給他一塊新的。吳邪在打第一個飽嗝的時(shí)候回過了神,然后發(fā)現(xiàn),只有他在吃,阿坤根本沒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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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不吃呢?”吳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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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坤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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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餓嗎?”吳邪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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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睡了兩天,需要補(bǔ)充體力?!卑⒗ふ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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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一拍腦門反應(yīng)過來,這山里的食物自然是要自己去找的,估計(jì)今天除了這只雞沒別的吃的了,阿坤怕他吃不飽,所以就都留給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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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良得有點(diǎn)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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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想起自己包里還有一塊真空的鹵豬肝,是在村口的小飯館買的。豬肝鹵得咸淡適中,又入味又好吃。老板很熱情,聽到他是來旅游的,特意拿真空袋給他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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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扯過背包把那包豬肝拿出來撕開遞給阿坤,阿坤看了一眼沒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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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前幾天買的,可好吃了?!卑⒗み€是只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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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有些急了,他舉著手里的雞翅說:“我吃了你獵的雞,理應(yīng)把我的東西也分給你啊,而且你什么都不吃,餓著肚子一會怎么睡得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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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長得好看,雖然現(xiàn)在比較狼狽,但依然能看出來那小臉原本應(yīng)該是白白凈凈的,一雙忽閃忽閃的大眼睛,此刻就這么水靈靈地看著眼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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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坤的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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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見狀更激動了,他又把豬肝往阿坤嘴邊送了送,說:“香吧?你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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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坤接過來默默地開吃。兩個人一個吃雞,一個啃肝,就這么吃完了一頓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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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是個傷員,阿坤似乎今天活動量也不小,吃完飯兩個人都有了些疲態(tài)。這個山洞只有那一塊石頭床,阿坤已經(jīng)躺下了,然后一臉不解地看著站在旁邊有些扭捏的吳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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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歪了歪頭,遞給吳邪一個疑惑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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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咬咬牙問:“前兩天也是這么睡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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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坤點(diǎn)頭,不明白吳邪在別扭什么。吳邪自己也不明白,條件簡陋,又都是男的,睡在一起又怎么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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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慢吞吞地爬上床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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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床不大,睡兩個人有點(diǎn)勉強(qiáng),因?yàn)榕峦砩蠑D到吳邪的胳膊,阿坤讓他睡外面,但是又怕吳邪晚上掉下去,所以他一只胳膊摟著吳邪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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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閉著眼睛心里祈禱“快點(diǎn)睡著吧快點(diǎn)睡著吧”,似乎睡著了就不必面對這么尷尬的情景,而且還是只有他一個人尷尬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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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老天爺是不是故意跟他作對,越想睡反而越睡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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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畢竟是夏天,前兩天沒有意識就罷了,可現(xiàn)在他清醒的很,身上的汗和泥的感覺無比清楚。不是他矯情,實(shí)在是黏黏糊糊的睡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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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難受的左挪挪右擠擠,然后就被攬著腰往里帶了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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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疼?”阿坤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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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身上不舒服,睡不著。”吳邪小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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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不舒服?”阿坤作勢就要來扒拉他的衣服檢查,吳邪一把擋住道:“不是你想的那樣,是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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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沒事,一會應(yīng)該就能睡著了?!眳切芭掳⒗は铀露啵s忙打圓場。但是阿坤卻坐了起來,把剛剛裝豬肝的那個袋子套在了吳邪的右胳膊上,然后牽著他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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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六分鐘后,兩個人就走到了一個湖邊,別說,這湖水真清啊,吳邪看著就覺得涼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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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碰到水?!卑⒗ぬ嵝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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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一邊忙不迭地點(diǎn)頭一邊單手脫了衣服跳進(jìn)了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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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清涼好舒服呀。吳邪高高地舉著右手在湖里泡得不亦樂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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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shí)阿坤也愛干凈,不過在這山里生活沒那么多講究,而且臟一點(diǎn)會更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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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他看吳邪舒服的要冒泡泡的樣子,忍不住勾唇笑了笑,也解了衣服跳下去。他怕水花濺到吳邪的右臂上,所以在離他遠(yuǎn)一些的地方把自己洗干凈,又游了兩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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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里涼,泡太久容易生病,阿坤覺得時(shí)間差不多了,便游到吳邪身邊想叫他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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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水下戳了戳吳邪的腰,然后浮了上來,濕漉漉的頭發(fā)被他擼到頭頂,整張臉都露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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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看的呆了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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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只覺得這人眼睛漂亮,現(xiàn)在一看也太他媽的帥了吧。額頭飽滿,臉型流暢,三庭五眼標(biāo)標(biāo)準(zhǔn)準(zhǔn),鼻子挺的能讓他在上面滑滑梯,嘴唇又潤又粉,讓人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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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像平地炸了一聲雷一樣,吳邪猛的醒過神來。他晃了晃腦袋,想把那些旖旎心思甩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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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沒事,回去吧?!比缓舐氏扰郎狭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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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坤拿自己的衣服把吳邪擦干,又給他穿上衣服,自己裸著上身往回走。吳邪借著月光偷瞄他,看著他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八塊腹肌嫉妒的要死,他摸摸自己的小肚子,心里想都是人怎么差距就這么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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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了澡舒服了,再次躺下沒一會吳邪就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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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得很沉但不是特別踏實(shí),一直在做夢,夢的內(nèi)容也很奇怪。夢里他在一條沒有盡頭的甬道里不停地奔跑,身后是燃燒的大火,那火一直追著他,被吞噬的瞬間吳邪一下子醒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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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來的什么大火,是阿坤的胸膛。他們兩個前胸貼后背的睡在一起,不熱才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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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不了審的兩句,移步論壇或微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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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還蒙蒙亮,想再睡會,但是同一個姿勢睡久了有點(diǎn)不太舒服。他怕吵醒阿坤,盡量放輕了動作轉(zhuǎn)了個身,然后就對上了阿坤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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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吵醒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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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坤搖了搖頭,“我不舒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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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不舒服,你也受傷了?”吳邪左手往他被衣服遮住的地方摸,就怕哪里藏著個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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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坤一把握住他點(diǎn)火的手,下¥身小幅度地頂了頂,說:“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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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覺得自己的臉“騰”的一下就熱到底了,他抬眼去看那個作怪的人,卻發(fā)現(xiàn)阿坤的眼神干凈的要死,雖然臉上依舊沒有什么表情,但吳邪就是覺得他說不舒服的口氣特別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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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明白了昨晚的心情,那大概就叫做,心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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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坤。”吳邪叫他,阿坤乖乖地應(yīng)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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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愿不愿意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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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走?”阿坤蹙著眉頭,似乎沒明白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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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離開這里,跟我回家,過另外一種生活。住房子睡床,洗澡不用去湖里,想吃飯也不用自己去抓,生活會簡單很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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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愿不愿意?”吳邪緊盯著他,生怕他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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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阿坤只是抬手摸了摸吳邪的鼻尖,便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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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松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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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現(xiàn)在想做一件事情?!眳切坝滞⒗牙锊淞瞬?,阿坤卻笑了。吳邪第一次見他笑,不由地愣了愣。他愣神的功夫阿坤已經(jīng)湊過來,在吳邪嘴上親了一口,還是說:“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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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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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你幫幫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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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不了審的內(nèi)容,不放外鏈了,大家可自行移步論壇或或微博,跟老福特同名同頭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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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離開,就得跟外面聯(liá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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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的手機(jī)摔壞了,所以當(dāng)務(wù)之急是要弄到一部手機(j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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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坤說他可以走去村子里試試,吳邪要跟他一起去被拒絕了。他的傷還沒好,要去村子里需要爬過這座山,吳邪過不去的,阿坤不愿他去冒險(xi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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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我就回來?!卑⒗ふf,吳邪只好點(diǎn)頭答應(yīng)。沒辦法,他的身體拖后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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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三天,但阿坤也怕出意外,所以他給吳邪準(zhǔn)備了一個星期的食物,雞,魚,果子,又叮囑他不要亂跑,這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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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事情沒有想象中的順利。一周了阿坤都沒回來。吳邪的手已經(jīng)好了很多,他可以自己抓魚摘果子了,但想翻過這座山還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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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一周,他沒有等回阿坤,但等到了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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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子見到他的時(shí)候激動的就差跪下了,“小三爺,我可算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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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他跟家里失聯(lián)太久,吳一窮夫婦本來打算報(bào)警,又怕吳邪的失蹤是因?yàn)閰羌业年P(guān)系,所以先聯(lián)系了吳三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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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盤口查賬的時(shí)候,吳三省再急也走不開,所以派了潘子帶著人來廣西找吳邪。潘子一路打聽到這里,最后鎖定了這片山頭,帶著人在這里整整尋了三天才找到吳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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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跟他說了阿坤的事情,表示想再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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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子說:“小三爺,聽你的意思,救你的那位朋友很有在山里生存的經(jīng)驗(yàn),身手又好,這么久沒回來,想必是有原因的?!迸俗酉騺碛惺裁凑f什么,他這話幾乎是直白地說阿坤丟下他了。但吳邪不相信,他知道阿坤絕對不會扔下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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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猶豫,潘子又說:“實(shí)在不行,有機(jī)會潘子再跟您回來找他成嗎?這下面什么信號都沒有,家里快急瘋了,走吧小三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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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子說得實(shí)在,吳邪心里也著急,最后他給阿坤留了張紙條,寫明了離開的原因,并且留下了電話和家庭住址,然后才跟潘子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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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回去住了一個月的院,住院期間就找人去修相機(jī),可惜損壞得太嚴(yán)重,修不好了。吳邪覺得可惜得很,那么多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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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院之后他就接手了吳山居,又招了個叫王盟的小伙計(jì),鋪?zhàn)由獠凰愫?,但維持生活還沒問題,日子慢慢地走上了正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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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來找他,也沒有陌生號碼給他打過電話,時(shí)間一長,吳邪甚至懷疑那是不是自己做的一場夢?;蛟S沒有阿坤,也沒有那個山洞,他只是出去旅游然后摔斷了一條胳膊又被救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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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吳邪正在鋪?zhàn)永锟此麪敔數(shù)墓P記,一個老頭子走進(jìn)來打斷了他的思緒。吳邪合上筆記,打量了一下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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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開口問:“你這里收不收拓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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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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