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女】【straykids】當李旻浩是你前夫,梁精寅是你繼子【長篇預警】

作者的話:
架空,人物、背景虛構,你可以把它看作只是平行時空的八迷(包括其親友家屬),均有作者個人化的解讀和重構,肯定會存在一定的ooc,還請海涵。
第一人稱是為了方便敘事,畢竟來自我的腦洞和夢境,肯定有寫作者的個人情感、人生經歷和人物解讀等摻雜,如果難以產生代入感還請原諒。
看前須知:
雷區(qū):長篇預警、背德(小媽文學、骨/科)、血腥、強制、家暴、主角死亡
以黑/社/會為背景的主2*8的夢女文,有八迷中其他人物出場且有與主角發(fā)生肉體關系,介意慎入。文筆粗淺,包含有骯臟、混亂描寫,純愛黨慎入。
前言

2022年11月18日
下雨了。很黏濕的天氣,就像那天糊住我眼睛的猩紅色的東西。胃痛,可能是剛剛暴食又催吐過的原因。
不知道該干什么,腦袋好空。
就這樣。
2022年11月19日
身體還是沒有力氣,冰箱里快沒吃的了,錢包里也沒有錢。但我不想動。這樣下去的話,我會漸漸失去生命體征然后腐爛發(fā)臭的吧。
等鄰居聞到問道可能會報警的。
那太好了。
2022年11月20日
天吶我還活著,這真是個奇跡。
我還有力氣打字。
對的。
謝謝房東還沒有給我斷電。筆記本上的電源燈還亮著。但沒有網,和外界不能有什么聯(lián)系,這樣不是更好嗎?看來劊子手在揮下鐮刀之前還是憐憫我把這個故事講述出來的。如果讓我自己爛在肚子里,可能我也就是一具陳尸,沒有人會知道發(fā)生的一切,但我還是樂意把它寫出來讓各位一笑的。
笑一笑吧,朋友,慶祝我好不容易迎來的,可以自由決定生死的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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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一個很好的講述者,我的話語碎片化而無邏輯,充滿了我個人的和妄言。可能是一顆子彈順著我的腦神經橫穿而過我頭顱的緣故吧。
我怎么就是死不掉呢?
我不知道面對這段文字的你多少歲,但請原諒我的個人化表述,它不夠客觀,所以我希望盡可能地有代入感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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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我人生的前十幾年里都很平淡,沒有青梅竹馬,但有暗戀對象;沒有手拉手和朋友一起在陽光下奔跑,但會在夕陽西下的時候拿著路邊攤買的零食笑嘻嘻地和媽媽說:
我回來了。
可是這一次,我沒有得到媽媽的笑臉,媽媽煲的湯。
只有一地的鮮血,和媽媽冰涼的尸體。
那一年,我十七歲,高二。
那是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放學,我穿著校服襯衫和長褲從學校門口離開,最后轉身前看了一眼常去的影音小店,老舊的櫥窗倒映出我灰蒙蒙的身影,我在里面看到了專注著手上碟片的梁精寅,在視線還沒有濃烈到吸引他注意之前移開了眼,我以為明天還能再見,就沒有上前打招呼,但我沒有想到的是,再一次和他相遇,會是五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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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一個普通的高中生,到眾人追捧的頂級情婦,需要多久?
需要天賦,需要指導,需要執(zhí)念。
我喜歡音樂,但我更喜歡用清泉般的嗓音唱著歌的少年;我喜歡跳舞,但我更喜歡縱情在舞臺上揮灑汗水的少年。
我喜歡畫畫,這倒是真的,我也會畫畫,可是我沒有機會自由地繪畫。
說笑了,這些東西我已經都被要求學會了,但不是正經使用。作為一個昂貴的財閥貴族的商品,應該被調教得很好,應該會一些大人物喜聞樂見的東西。
我會作嬌媚的呻吟和酥麻的低語,我會跳把細腿靈巧地放進男人褲襠的交際舞,我會畫交疊纏繞的男男女女。
但是我最喜歡的是日式的枯山水,莫奈的睡蓮花。雖然一個黑白一個多彩,但都寧靜,且自控。因為我不能自控,也沒有自由。

我是籠中的金絲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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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生在不富裕但父母感情很好的小家里,日子像太陽升起落下那樣平淡幸福,我以為日子就會這么下去,工作、嫁人、贍養(yǎng)父母、照顧家庭。但這貧窮卻幸福的幻夢卻逐漸碎裂,父親一年前失蹤,母親在今天自殺,脆弱的糖殼崩塌了,我黏著在稀巴爛的巧克力溏心里,滴答著等待腐爛。
你問我面對媽媽的尸體,第一反應是什么?我沒有哭,沒有尖叫。我需要拖干凈地板上的血跡,以防樓下住戶的謾罵。最后我把媽媽放進袋子里,撕下了房門口的水電欠費單。
搞得好像我是利落的殺人犯一樣,呵呵。但其實不是。我大概花了整整一夜吧。我沒睡,我很精神,我一點點地擦干凈地板上的血,布是擦不掉的,要用刷子,要用指甲。然后我就分不清是媽媽的血還是我自己的血了。我和媽媽又能在一起。直到外面天光射進來,我才知道今天過去了。我什么都沒有了,風從破爛的門窗呼嘯著吹了我一晚上的心房,我咳嗽了,但我不冷,因為心空掉了。
我沒有報警。
我其實一直隱隱約約知道一些事情。所以我知道報警是沒用的。我之前當記者的父親就是這樣被辭退的。
世界從來不是非黑即白,警方早已被滲透了。
我需要錢,我需要身份,我需要靠山,我更需要真相。
白的不行,我就一路走到黑。
我知道畫廊的扎著中長發(fā)的鉉辰老板是有門路的,于是我花掉最后一點積蓄,在街邊兩元店買了劣質化妝品盡量打扮得花枝招展,戴上泛黃的白色鴨舌帽和口罩,拿著我最得意的油畫走進巷尾的畫廊。
我掏出父親留下的畫廊名片交給黃鉉辰,并摘下了帽子。
“賣???我先來看看畫?!彼Φ醚?,“還差點,但他一定喜歡。”他扣著美甲,假模假樣地對著我畫的荒山野嶺說到,“他就喜歡這種未經盛開的花苞,他喜歡讓花綻放的過程?!?/p>
說完抬頭用他的媚眼示意我,“跟我來吧,底子不錯,就是技術爛了不止一點。”
我面見了黃鉉辰嘴里的“他”。他看上去年紀很輕,很難想象歷經多年廝殺的大佬會是眼前這副模樣。飽滿結實的肌肉在西裝下若隱若現(xiàn),高挺的鼻梁上駕著眼鏡,垂下的金屬鏈條看上去優(yōu)雅又張狂。
是上位者。
在短暫的交接中,我發(fā)現(xiàn)他看黃鉉辰的眼神有幾分復雜。
“別走神,今天的主角是你。鉉辰,你可以走了?!?/p>
黃鉉辰并沒有出聲理會他,我沒有聽到回復,只有高跟皮鞋在地板上踏出冷冽的語句。
“藝術天賦不錯,像他?!?/p>
“但我猜想你不會想成為他,因為他已經是廢子一枚了?!?/p>
“你想從我這里獲得的東西,我給的起,但你也要為我做事。”
等價交換,他是公平公正的人。我放心不少。
“房租我給你補了,你以后可以住在這里,還可以當一段時間你的學生?!?/p>
手下遞過來的名片里是一個離學校很近的普通住宅樓,甚至還能和梁精寅順路。我這樣想著。
“每天晚上十點半會有人來接你特訓,具體內容,”
?“你學了就知道了?!甭曇魪拈T外傳來,黃鉉辰鬼魅一樣再次出現(xiàn),倚著門懶懶地站著,像朵冷艷的玫瑰。
“人我?guī)ё吡?,Bang Cha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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