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樣的視角·二戰(zhàn)盟軍的家書/信件
沒啥要說的直接引言
固定引言:
我一直覺得信件是一個非常有趣的東西,尤其是與軍人有關的那些,因為這些信件能夠揭示出他們截然不同的一面——那個隱藏在軍服背后,在參戰(zhàn)之前曾身為普通平民的一面。這些字里行間,他們將他們的比如恐懼、思念等情感娓娓道來。之前那種很肉麻的看了好多了已經(jīng)。?

第一封:來自英國律師學院團的士兵的家書?

這封信是由杰克·劉易斯(Jack Lewis)所寫,士兵編號#14693081,他是一名英國士兵,曾在第 21 集團軍群、第一軍的律師學院裝甲團使用。這封信是他的部隊抵達荷蘭后不久寫的。

杰克·劉易斯(Jack Lewis)在信中寫道:
“1944 年 10 月 13 日
親愛的帕里先生,
恐怕我有兩件事要道歉,一是因為這封簡短的信,二是因為沒有盡快回復你的信。收到你的信后不久,我就離開了法國,遺憾的是未能為你獲得任何郵票。不過,我會盡一切努力去買一些并將它們寄回家。
你可能知道,我現(xiàn)在在荷蘭。這里的人都非常友好,非常喜歡湯米(指英國人)。他們中的一些人仍然穿著木鞋,他們告訴我,冬天很暖和。

我們可以在這里購買任意數(shù)量的水果,包括桃子,有時還會有人送給我們。路過比利時時,我們能以大約 1/6 英磅的價格買到黑葡萄,我向你保證,我們可以一直吃到一看到它們就惡心。
現(xiàn)在請您多體諒一下好嗎?希望您和家人一切都好。此致,杰克·劉易斯?!?/p>

第二封:擔心家中有變的美國步兵

這封信的作者是羅蘭·H·耶格爾 (Roland H Yeager)。他出生于1919年3月5日。他在第79步兵師第315步兵團服役。在他被派駐到海外時,他家里有人告訴他,他的妻子夏琳·霍倫比克(Charlene Hollembeak)已經(jīng)離開他家很長一段時間了,把兩人的兒子獨自留在家里。他得知此事后,將這封信寄給了妻子。信中寫道:
“1945 年 9 月 26 日德國基青根
最親愛的寶貝和兒子;
現(xiàn)在已經(jīng)五天沒有收到您的郵件了。為什么?你還忙著到處跑嗎?為什么我必須先從別人那里聽到你所做的事,然后才能從你那里聽到。我猜你會嘗試偷偷地做,但有時你不會掩飾。當我離開我們的兒子去丹佛時,你會陷入地獄。我不在乎你有什么樣的借口,這對我來說根本不值得思考。在丹佛這樣的小鎮(zhèn),一天之內(nèi)你就可以購物夠了。當然,如果你在那里會見某人,你不會希望我兒子在那里,你不能和他一起玩得很開心。我已經(jīng)忍受了很多事情,但這是我無法忍受的。我從來沒想過你會讓羅德尼(兩人的兒子)獨自一人過夜,但我現(xiàn)在知道了,事情也就不同了。你本來可以寫信告訴我這件事,我不會多想,但我現(xiàn)在明白了,你只是沒有時間陪我。好吧,無論是誰奪走了你這么多的時間,我希望你足夠享受它,度過你現(xiàn)在將要經(jīng)歷的地獄。我實在無法忍受,想到你會做這樣的事。
從第一次見到你起我就愛上了你,但我想如果一個男人不在場,其他人就可以進入你愛的女人的心里。親愛的,你為什么這么做?為什么?
我簡直不敢相信,親愛的,但是有人寫了一封信告訴我,而且他/她還不是我的家人?我猜他們已經(jīng)看過太多了,以至于懶得寫給我聽。如果我現(xiàn)在回到美國,我會回家照顧我的兒子。我發(fā)現(xiàn)每當有人想去某個地方時,他們要么帶他去,要么不去。為什么你要對我做這樣的事。我已經(jīng)盡力成為你希望我成為的那種丈夫,但這毫無道理。我實在無法忍受,而且我寫得越多,我的感覺就越糟糕。我馬上就結(jié)尾。我不認為尋找我所愛之人的來信對我有任何好處,但我會繼續(xù)每天尋找同樣的東西。希望你不要太忙,到處亂跑。
我不會停止愛你。誠實的。
愛和親吻,爸爸(我可能是個傻瓜,但現(xiàn)在不再是了。羅蘭)
PS:我收到了威爾遜的一封信,他在第 94 中隊?!?/p>
夏琳和羅蘭于1941年結(jié)婚。羅蘭回美國后繼續(xù)和夏琳住在一起。她在長期患病后于 1982 年 1 月去世。一年后羅蘭再婚。羅蘭于 2010 年 5 月 26 日去世。
第三封:一位英國母親給海外友人的感謝信

這封信是伊麗莎白·威廉姆森寫的。她住在英國利物浦。她有一個兒子,名叫肯尼思·威廉姆森,在戰(zhàn)爭期間為英國商船隊服役。這封信是寫給一位美國人,伊麗莎白·威廉姆森在感謝這位美國人在她兒子在美國期間對他的熱情款待。

信中寫道:
星期六 1944年12月9日
親愛的伍德先生,
我剛收到你于11月8日寄來的信,剛好過去一個月。這確實是好事,我非常感謝您讓肯尼斯去到您家并以如此熱情的款待招待了他。
我確信他和他的朋友都非常感謝您友善和慷慨的款待。他從十五歲就開始出海,現(xiàn)在才十八歲,盡管像他那艘船上的數(shù)百名小伙子一樣。他的服役的第一艘船是一艘挪威油輪,所以你可以想象我是多么擔心和關注新聞。他在紐約結(jié)識了一些非常好的朋友,每次輪船靠港時他都會去看望他們,他們也經(jīng)常給互相寫信。
他對美國人的熱情好客贊不絕口,認為他們是世界上對所有軍人最友善的人民,你們竭盡全力給予所有海員“衷心的歡迎”。我們可能非常出色,但是你們那些來自“海外”的孩子們呢?我和他們交談過,也認識不少人,他們在附近駐扎了十二個月,在諾曼底登陸前夕離開,參加了在法國進行的所有戰(zhàn)斗。
你看,我們英國人欠美國很多,并意識到正是他們的幫助和金錢使我們能夠繼續(xù)戰(zhàn)斗。感謝上帝賜予“山姆大叔”,愿“上帝保佑美國”。再次感謝您對我兒子肯尼思的善意。我很高興大海沒有讓他變得粗糙或把他寵壞。相信這一點會讓您處于最佳的健康和精神狀態(tài)。
我非常真誠地留在你身邊,
伊麗莎白·威廉姆森”

(別說我,人真就這么寫的。。我一開始也沒想到是這樣的)
好了我們下期再見拜拜!
今日份老照片:
1944 年 11 月,在荷蘭,英軍與當?shù)氐暮商m抵抗組織一起過圣誕節(jié)。第四裝甲旅的一名郵遞員帶著一袋裝飾著冬青樹樹枝的圣誕包裹。這張照片是由陸軍第五軍電影攝影隊上尉EG Malindine拍攝的

美軍吉普車在前往羅馬的途中穿過一個被炸毀的城鎮(zhèn)

這次是真的結(jié)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