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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聲

2023-08-30 03:03 作者:希爾賽斯  | 我要投稿

他在寫什么?西多路過的時候瞥去一眼,可惜什么也沒看到。

魯賓斯要直接得多,干脆湊過去看。然而男孩把書一合,開始收拾東西。收給了好一會,其他人幾乎都去吃飯了,他還在收拾東西。

“在寫小說呢?”修女坐在桌前笑著問道。

“嗯。”他停下了無意義的動作,淡淡回了一聲。

“寫了多少了?感覺怎么樣?”

男孩默默將包收緊了些,然后說:“沒寫多少。有的時候是想不到寫什么,有的時候是不知道怎么寫出想要的東西?!?/p>

“可以看看嗎?”

“……還是算了吧。”這次是真準備好了。男孩等了一陣,沒有等來希爾德后續(xù)的問題,便小步逃走了。

“以后會有機會學到他的小說嗎?”赫希趴在桌子上,含著笑意。

“看他是不是真的喜歡這個愛好了,”希爾德也站起身,“快去吃飯吧?!?/p>

“我先休息會兒,”她又倒下來,“我沒有那幫男生精神那么好?!?/p>

很快,她散發(fā)淡淡的呼吸聲,盡管這場小憩的時間可能會超出預料,夏日午后的一覺也稱得上是愉快的體驗。

外頭的男孩頂著太陽給自己扇了扇風:“拉特蘭的夏天好熱啊?!?/p>

風也被曬熱了。包也被曬熱了。他攥起一撮頭發(fā),尋思著理個發(fā)是不是能清爽點。他站原地糾結了一下,回頭正好看見希爾德也來食堂,便問了問。

“理發(fā)的話可以去找伯納德?!?/p>

伯納德先生?“他有些意外,這位數(shù)學老師還有這手藝。

“剛吃完飯那段時間他比較空,你可以去找他。”

“好的,謝謝?!?/p>

當男孩蹣跚著到達老師辦公室外時,他才意識到似乎可以晚飯后再去的。不過到都到了,也就無所謂了。

他在門外轉了轉冷靜了下,再敲門而進。

“老師好?!?/p>

“嗯,什么事?”

男孩盤了盤剛組織的語言:“嗯……老師,我想問件事。”

“你是想問剪頭的事嗎?看你頭發(fā)也有點長了?!?/p>

“呃,嗯?!蹦泻⒛斫庀瘜W習剪頭這個詞。

伯納德從雜物堆里翻了翻,找出大小剪刀梳子布等工具?!跋磦€頭吧?!?/p>

“嗯?!蹦泻⒐怨愿?。伯納德的辦公室離衛(wèi)生問很近,估計是考慮到了這點。

和拉特蘭城里的理發(fā)師不同,伯納德的動作要溫和得多,因為是熟悉的人,還有種親切的感覺。

等到坐下來正式開始理發(fā),他的思緒徹底解放了。他回想起來到修道院兩星期的經(jīng)歷,品味著其中的人與物。修道院的氛圍很獨特,很多不同種族的人生活在一個地方,朝夕相處.下一些東西就會被逐漸忽略掉,他們關心的反反是人本身而已。這也與修士們自己有關。他感覺這里的人很好。當然拉特蘭人大都挺好,和善又熱情,只是在修道院的人帶有一種更純樸的特質。他說不上來那種感覺,或許是他自己比較喜歡這里才有的幻覺也說不定。他又告訴自己,他還不夠了解修道院,?未來的他會有新的判斷??伤胂嘈湃绱思兇獾牡谝桓杏X,就像拉薩科塔的共感一樣,難道他不能有心之共鳴嗎?

另外,他也想過他的好印象由何而來,是約翰院長,還是希爾德修女,還是圣布倫法悠久的歷史沉淀出的良好傳統(tǒng),或者都有。他想了很久,到最后得出一個結論,人們在修道院內享有受尊重的自由,雖然對他來說,主要是財富自由。沒有了最大的壓力,他自然愿意關心事物更好的部分。

不,他的直覺告訴他沒有這么簡單,應當有更深層次的原因,但他想一時半會想不出來了。

“好了?!辈{德給他吹了頭發(fā)。

他不得不贊嘆老師的手藝了,全程胡思亂想沒有被打斷。

男孩不懂發(fā)型,覺得不錯:“謝謝老師!”

“去吧?!辈{德開始清掃地上的碎發(fā)。

男孩對著鏡子左看看右看看,回頭看看老師很快清理完已經(jīng)坐下了。他朝外走著,汗從剪過的發(fā)梢垂下。

“你剪頭了?”除了西多,遇到的每個人都這么說了句。

他忍不住回了句:“很奇怪嗎?”

“倒也不是,”赫希多瞧了兩眼,“比原來看上去精神了不少,挺不錯的。”

“是嗎?”男孩沒什么感覺,他看向女孩的辮子,“留長頭發(fā)不會熱嗎?”

“扎起來就還好.。而且留一點頭發(fā),放下來好看?!?/p>

“確實?!彼J可長發(fā)。?

“去上課吧。”她這么說,男孩“嗯”了聲。

“話說……你最近在寫小說?”她又問,男孩又“嗯”了聲。

“可以講講大概內容嗎?”赫??聪蛩?/p>

“嗯……是一個敘拉古的故事。”

“敘拉古?”她對外國不甚了解。

“男女主角分別是兩個家族的成員,然后因為一些理念的不和起了糾紛,然后經(jīng)歷一系列磨難與挫折?!?/p>

“現(xiàn)在寫了多少了?”

“呃,只有一個開頭。設定也還在想。不過有一個很帥的場景已經(jīng)想好了,”他回到自己的想象中,“在混亂的戰(zhàn)斗中主角淡淡說出一句‘緘默’,聲音不大但所有人都聽得見。然后一切不自然的聲音都被切斷了,在場的人都停止了動作,看他一步一步慢慢走入戰(zhàn)場,開始殺戮。”

赫希聽他念課文都沒這么抑揚頓挫,掩住了嘴角的笑意:“被劇透了?!?/p>

“那么這段場景有女主角嗎?”“待定。”

“主角用什么武器?”“還在糾結?!?/p>

“他們是怎么起糾紛的?”“這就是現(xiàn)在卡住的地方。”

到了。

“回頭再聊吧?!眱蓚€人坐到位子上。

“剛才有點急,借了下你的筆,謝謝?!眾W雷忽然過來,他手足無措地“嗯”了聲。

他尚還沉浸在對話中。從沒有和人聊過小說的內容,感覺聊這個和聊普?通的興趣愛好不太一樣,大概因為小說對他是特別的存在吧。

奧雷到了位子上便癱開來,如釋重負。

魯賓斯在奮筆疾書,但速度快到不像寫作業(yè)。

西多朝著窗外看,發(fā)呆發(fā)累了就趴,顯得更萎靡了。

赫希什么都不想地放空了會兒,接著提起了對下一門課的興致。

“同學們下午好?!奔s翰端著笑臉進入教室。

“老師好?!蓖瑢W們齊聲。

“先給同學們說個好消息,啊,下星期帶你們進城里玩,具體是哪里先保密。下周二應該都有空吧。”

男孩點了點頭,出去玩是極好的,他來修道院后還沒有出過這一帶。

“那么接下來開始上課?!?/p>

歷史課這樣的文化課一大好處就是從哪開始聽都行,也不像數(shù)學,可以很多人一起上課,他喜歡這種氛圍。歷史課本身從許多方面說也是值得贊賞的。一種文化由它的過去塑造而成,他在寫的時候發(fā)現(xiàn),不了解點歷史,他什么都寫不出來,筆下空空如也。

約翰在講課的時候會帶上自己的看法,比起歷史的實情他會更注重過程思考的分析,這大概是在培養(yǎng)他們歷史的能力吧。

下課后男孩見眾人都在迅速收拾東西,魯賓斯更是第一個沖出去。夏日的教室悶得人煩躁不已,然而自從來到修道院,他的動作越來越慢,人也越來越悠閑,哪怕幾乎要被太陽烤干了。?

他慢吞吞地磨出教室,注意到奧雷走向了約翰。他本無多想,直到奧雷大聲的叫喊傳入耳中。

“我不是說過了嗎,我走之前就好好地放在那里,誰會來動它?”

“我知道可能是這樣。但在此之前我想知道你是怎么和伯納德說的?!?/p>

“還能怎么樣不就是也這么說的?!?/p>

因為涉及不少熟悉的人還有一些好奇,他不太好意思地偷聽了一陣。七七八八大概是由于奧雷是幾個孩子中最大的一個,老師們偶爾會讓他干點活。這次出于某種原因,打印的文件少了幾份,本來不是什么大事,但奧雷表示他放好的時候是齊的,可能是風吹的。那么風吹的怎么會不見了呢?伯納德教育了幾句,奧雷氣不過,便又找到了約翰。

雖說已聽了一陣,但再待下去感覺更不好,他默默離開了。

他聽著有些亂,也說不出自己的想法,第一感覺是支持伯納德,一方面從邏輯上奧雷無法解釋,另一方面無論如何丟失都是確定發(fā)生的失誤。而且,男孩皺了皺眉,他不喜歡奧雷急促的樣子,從旁觀者的角度來看甚至稱得上有些丑陋,要解決問題不該是這樣子。奧雷把問題推托給了可能并不存在的對象,他也很難象什么風能把一堆紙吹外面而剩下的一摞恰好沒動的。

當然,男孩不會想到他從潛意識里就拒絕了這種可能性,僅僅是因為他剛被一次理發(fā)給收買了。

然后他在去圖書館的路上遇到了魯賓斯。

“你要去藏書閣嗎?”對方說。?

他愣了下,習慣叫圖書館了:“嗯?!?/p>

“那你要是遇見他們幾個,可以說一聲,晚上我們去西邊探險!”

“晚上探險?”他挑眉。

“就是去森林里過夜,明天早上回來,反正這一帶安全點。我和約翰院長希爾德修女都說過了?!?/p>

“露宿野外?”

“搭帳篷?!?/p>

他舒展了眉頭,琢磨了下這個計劃:“也可以。”

“好,我再去探探路?!闭f完魯賓斯跑開了。原來他一直在計劃這個,男孩想著,觸發(fā)了些回憶。談不上美好與否,都是過去的事了。以前覺得難受的事,現(xiàn)在可以不在意了。或許這是時間帶來的一點改變。

他看見了赫希,猶豫一陣,本著尊重本人意愿的原則.還是問了問。

“我就不去了,”女孩揚了揚手里的書,是講敘拉古家族的,“還挺有意思。”

他在食堂把西多拉進來,奧雷那邊不太敢問,怕他不高興。

“結果是我們三個啊,”魯賓斯打量了下兩人,“出發(fā)吧?!?/p>

夜晚的氣溫稱得上十分宜人,蚊蟲不多,空氣飄著些許香味,細細聞來又有些怪。似乎缺了點什么,他想了想,缺了點夏夜的清風。

于是林間吹起了風。

探險的初期是熟悉的小路,熟悉的花草樹木,熟悉的蟲子。遠些的路也不過是陌生些的翻版而已。嗯,也不全是,蟲子更毒,趕也趕不走,干脆作伴。?

“在野外露宿有什么講究嗎?”西多提問。男孩看著他,在離修道院有段距離后,他放開了不少,像是收拾好了心情,擺出了如同以往的好奇神態(tài)。

“應該……沒什么吧?只要我們不亂吃東西,不用危險物品,挺安全的。”

男孩對此也很難給出什么經(jīng)驗之談。

走了一陣,魯賓斯提出了玩游戲的建議:“我們現(xiàn)在扮演一個探險隊怎么樣?訓練時間到了?!?/p>

西多問:“是像執(zhí)行者那樣訓練還是銃騎那樣?”

“看你自己吧。好,安靜,已經(jīng)開始了。稍息,立正!”兩人一下站直了。魯賓斯想不出什么花樣,帶著兩人左轉右轉看齊就完了。男孩想了想要不要整蠱二人,最后也不忍心,只是繞幾棵樹跑了兩圈。

“俯臥撐十個,第一組?!蔽鞫嚅_口即震撼。

他裝模作樣趴下來做,還瞪了西多一眼,看到了一半的笑容。

折騰了半天,幾人懶得再走遠了,就在此地結營搭帳。大帳篷足夠他們三個一起躺。隨便找點東西墊墊蓋蓋,跟真的露宿一樣湊和。不一會兒魯賓斯便發(fā)出淡淡的呼吸聲,他拿塊布蓋住了頭上的光環(huán),已經(jīng)睡著了。

男孩想看看月光,但的帳篷擋住了。于是他想象著外界的場景,讓視線伴隨著靈魂不斷升高,轉而俯瞰森林。在拉到一定高度后視線自由了,可以像鳥兒一樣俯沖,拉升,回旋,在月光下跳舞。

這有些難,他很快累了,翻個身,發(fā)現(xiàn)西多還醒著,不知是在發(fā)呆還是想事情。

“最近有什么困擾嗎?”他問。

西多也翻了個身,面向他:“嗯……在想未來的事吧。”

“未來?”他觸發(fā)關鍵詞想到某個人了。?

“我在想,哪怕有這么多老師在很努力地教我們,修道院的教育也依然沒法和正規(guī)學校比,更何況他們不可能一直教到大學,那么什么也不會的我,未來能做什么呢?”

“打工?體力活?”男孩舉出些沒有技術含量的詞,但搖了搖頭,西多的身板比他還小。

“最好也不過是留在修道院,對吧?那么我已經(jīng)能看見未來了?!?/p>

“不必這么消極,現(xiàn)在還有選擇。”他想的是,修道院向上可以做院長,還可以去別的修道院,做執(zhí)行者也不錯,或者干脆寫小說,不需要學歷了。

“希望吧。我爸是這么告誡我的,我爺爺也是這么和我爸說的。”

“你祖輩不是拉特蘭人吧?”他覺得這不像拉特蘭人的思考方式。

“我爺爺是炎國人。”

這是炎國人的思維,他默默記住了。

“真羨慕他們薩科塔?!彼_科塔是這帳篷里唯一一個玩得無憂無慮的人。

薩科塔似乎總是直率而開朗,他想到了奧雷、費米。不過也不能說太滿,還有賈塔、赫?!,F(xiàn)在對比起來,倒是赫希的愿望顯得更天真而空泛了。但他更認同那位女孩,對于他這種人來說,他已不奢求物質的富足,更渴望在精神上的探索,即故事與思想。他喜歡看見不同人的生活,他想見見不同的大地,這比簡單的物質更有吸引力。

他又一次陷入暢想,睡著了。

西多嘴角扯出一個沒有情感的微笑,憂郁裝點了笑容。

第二天早上幾人醒了個大早,趕緊溜回修道院。男孩遇到奧雷,對方遞給他一套題:“昨天晚上敲你門的時候你不在。你們出去玩了?”

男孩這才意識到一件很嚴重的事,那就是他沒有和對方提過一句,哪怕讓赫希帶個話也沒有,這讓他有些愧疚:“去森林里了?!蛱鞗]看到你?!北M管是有意避開不去找的。

“沒事?!眾W雷轉過身去,在走遠的路上嘆了口氣。

他一如繼往地想了想,感到這聲嘆氣有太多東西了。

好在他們這個年紀的難過或許不會記太久,下一周到來時,奧雷恢復了歡快的常態(tài)。

“我們怎么走?”男孩問約翰,院長帶他們到車庫,這兒有可運人運貨的面包車。

“我來。”老人坐上了駕駛位。

男孩從沒想過一個老人能把車開到窗外的風景飄移,當車被石子絆了下彈起來時,他真的以為要起飛了。到了下車時,一半人臉色是黑的,剩下的黑了一半。

他壓住惡心,抬起頭:“博物館?”

進入博物館,約翰去和類似館長的人物攀談,他們則自行游覽?!懊慨斢行律臅r候,院長都會帶所有人來一趟。”赫希說道,男孩才恍然大悟,原來保密就保他一個。

不過故地重游也是不錯的體驗,博物館總能有新收獲的。

他見赫希停在了一枚指環(huán)前。

“這是我的祖先?!彼f。

男孩吃了一驚,標牌上寫著赫斯提亞,確實與赫希的名字赫希婭很像。

“相傳,在圣徒行走大地的時期,是她保存著‘火種’。”

火種對于一個文明的意義無須言說。對于這樣一位偉人,男孩致以自己的敬意。”

“然后呢,我爸以前說過,祖先用火種在爐灶上做過飯,燒出來的飯菜味道很不錯?!?/p>

“?。俊痹瓉怼鸱N’是實物嗎?

“這是我們家族代代相傳的故事,不許隨便告訴別人?!闭f完,她一步一步地走開了。

男孩覺著哪里怪怪的。

奧雷喜歡指指點點,見著卡西米爾騎士的頭盔,會說“商業(yè)的俘虜罷了”,見著敘拉古的油畫,會說“家族的遮羞布罷了”。他每說一句,男孩的不快便會更生一分。他沒有去過那些國家,沒有見過幾個人幾件事,憑著幾點道聽途說,怎么就能如此自信地下定結論?一秒后男孩心里又是一震,他自己也在不知覺間對別人作出了判決,于是陷入了落寞中。他試圖為自己的有理有據(jù)辯解,可辯解實在蒼白無力。他只好慶幸,慶幸自己只是在想想而已。但慶幸本身更是應當被指責的,然后他熟練地切斷了思緒,將循環(huán)止胡思亂想斷在這里。自我檢討可以,胡思亂想可以,精神內耗就不必了。

西多在炎國的畫前駐足。

“感覺……炎國是個很強大的國家。你知道這上面的故事嗎?”男孩問。

“知道。倒不如說,每一個炎國人都應當很熟悉。”

“每一個都很熟悉嗎……”想來是相當奇妙的事,那幾乎可以稱之為文化圖騰了吧。

“不過這里都是與神有關的收藏,這是為何呢?”

男孩倒是從未思考過這個問題,想了想:“不知道?!?/p>

這就像講拉特蘭只講修道院禱告教宗傳教的場景一樣,用意便不得而知了。?

魯賓斯在觀察薩爾貢雨林地圖:“你說它和我們的森林有什么區(qū)別呢?”

“更潮濕一點,樹木更高大,更多雨,也許更悶一點?”“

“那聽上去比我們條件要更惡劣點?”

男孩不知道怎么回答,雨林自有其特色的氣候物產,還有宜居之人,不好說。

他繼續(xù)向里走,相比起傳統(tǒng)的博物展覽,深處會開放些許文字記錄。在認識不少薩科塔后,他對于他們的共感天賦很感興趣。

“共感究意是什么感覺呢?”

“你有時也能明顯地感受到他人的情緒吧,共感會讓它在你的心中也顯現(xiàn)出來,達成心意相通的效果?!?/p>

“它是隨時隨地發(fā)動的嗎?”?一般是情感波動大時會明顯點,你也可以用心去感受身邊的人物?!?/p>

“你能感受到我現(xiàn)在在想什么嗎?”

“這是薩科塔的方式啦,不過我可以試試,”赫希假裝聽了聽,“你對某個人有點不高興,你對某個地方很好奇,還在糾結什么?!?/p>

路珀特震驚:“這么詳細?”

女孩失笑:“猜也能猜出來。”

“我有這么好懂嗎?”他對自己思緒的復雜度還是有點信心的

“你從來時就這樣了。一會兒很在意別人怎么看你,一會兒又在觀察別人是怎樣的,一會兒想寫自己的故事,一會兒又看不見身邊的故事?!?/p>

“此話怎講?”?

你用一句話描述一下約翰院長的長相?!?/p>

“呃……白發(fā)蒼蒼的主教?!?/p>

“我呢?”

“……銀發(fā)薩科塔女孩?”

“這不是等于沒說嘛。”

“……好吧?!?/p>

赫希頗有點語重心長的感覺:“不是讓你拋棄現(xiàn)在的視角,只是你可以學著去多描述身邊的生活,這是一位敘拉古作家說的,對于觀察力、素材和掌控力都有好處?!?/p>

她還記著他想寫敘拉古的故事。

“好的,謝謝?!?/p>

他們各自看著記錄,男孩忽然抬起頭說:“啊,今天是我生日。”

赫希慢慢扭頭看向他,點頭:“生日快樂!”

她又說:“送你個生日禮物。”

男孩想著,這么快就準備好了?早有預謀?

“禮物是告訴你個秘密。”女孩壓低了聲音,不想被空無一人的大廳聽見,“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能共感了?!?/p>

“什么意思?”男孩感到不妙。

“薩科塔生活在一個網(wǎng)絡中,關閉網(wǎng)絡可以拒絕共感。但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切斷網(wǎng)絡,離開這個大家庭了。”

“為什么?”他有些疑惑。

“我父母走了的那天,覺得沒有什么意思了,它自然而然地就斷了?!彼难壑虚W爍著什么,“我已經(jīng)沒有親人了,那么我將我的思想情感共享了給誰看呢?我憑什么要把我的隱私給別人看呢?我為什么要讓別人體會父母去世的感覺呢?”

男孩有點頭大,好像觸碰到了不該提的話題,可這也不是他挑起來的呀?!澳敲次磥砟??假如某一天你想要向人分享你的喜悅呢?你想要讓一個人理解你呢?”

“那隨她去吧?!焙障=踝员┳詶壍卣f,“無論是用說的也好,用其他表達方式也罷,那時的我也不會需要薩科塔的特殊性?!?/p>

她拋棄了自己種族的特征,選擇作為一個普通的人。

“不會有負面影響嗎?”

“負面影響就是失去了作為薩科塔的優(yōu)待吧。其他也沒什么,看上去也沒區(qū)別。而且難道薩科塔以外的種族就活不下去了?”

“我覺得失去了屬于本能的一部分總會丟掉什么重要的東西?!?/p>

“那也是之后考慮的事了。而且我們不是聊得很好嗎?過于依賴某項特權容易給自己形成桎梏。”

“才認識了一個月不到,沒法推心置腹沒法什么話都說,這算什么?!?/p>

“我都這樣了還有什么不能說的?認識三個星期怎么不能了解一個人了?無論你背后是哪種樣子,表現(xiàn)給外人看的那一面對于大家來說都是真實存在的?;蛘吣阌X得你是演得很好的一類?”

“唉,人總是會變的,也會有與記憶中的模樣偏差的那一天的?!?/p>

“這么講有意思嗎?”

她不講道理他就沒辦法了,只好轉移話題:“你現(xiàn)在感覺好點了嗎?”

“我一直都是這個樣子?!?/p>

他回憶了下,哪怕是在她說出那一段長句時,也依然稱得上冷靜。

“那么,謝謝你的禮物了?!?

能有她分享自己的故事,是很動人的一件事。

?

?

?

?

?

?

這一段本應是放在上次的閑聊里說的,不過忘了,就放到這吧。一個很有趣的地方在于,在寫到那一部分前,我實際上也和讀者一樣,不知道事情會如何發(fā)展。因為本質上只要中心的一條線不變,剩下的我可以讓角色們自由發(fā)揮。這當然不是什么人物活了的說法,只是我在寫的過程,也是我在逐漸深入地了解他們的過程,我會像看到新劇情的讀者一樣高興于我又多認識了這個人一點,這個人甚至可以是主角。這是很奇妙的一種感受,雖然并不推薦這么做,因為這樣寫早晚要出大問題,不過放在我這是無所謂的,畢竟是自由的大舞臺。

在寫的時候也糾結過很多次,這話是他們這個年紀的小孩說的嗎?有時會代入進去想象一個孩子說說試試,雖然結果都是:就這樣吧,不改了。合理性可以為一些東西讓步嘛。

這次試著寫了點各個人的故事,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自己的過去,礙于篇幅我也只能這樣一點點地探索,慢慢見到更多的他們。

最后也是趕在今天寫出來了。很巧今天也是我生日嘛,就加了這個橋段,希望喜歡吧。(對于二次元來說,沒過四點就還是今天,就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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