伐難想要證明自己的手可以干細(xì)膩的活?。ㄔ?桃文)
伐難篇第三章了哦,真快/希望各位多多支持啊/本文略有OOC,請謹(jǐn)慎觀看!

自從伐難在那天找上門之后,就自然地定居在我這了。坦蕩地說,我反而像是被收養(yǎng)的孩子。因為伐難這家伙很積極,特別是干活方面。所有日常事務(wù)基本都被她包攬了去。
一開始我還懷有疑惑,她這寬大的雙手,怎么可能可以干活呢?而且感覺用力方面她也并不能控制得很好,搞不好,手里的拖把就一分為二了。
不過,她用事實回答了我。她能夠干極其細(xì)膩的活,比方說,她甚至可以穿針引線,坐在昏黃的油燈旁邊,認(rèn)真地織起毛衣來。
“這是織給誰的?”
我問她。
因為她告訴我現(xiàn)在沒有任何一個人值得留念了。
“…魈?!?/p>
她支支吾吾地,最后才說道。
“口口聲聲說不想見他,到頭來,不還是想給他一些你活著的線索嗎?”
我笑了起來,
“你這家伙,早聽我說不就好了——何必在這里織毛衣呢?咱直接去見他好了!”
“不不不不行…”
還以為她改變想法了,但聽到我的“盛情邀請”,她還是選擇了拒絕,
“毛衣送給他,并不是為了告訴他我還活著。只是單純,想要把自己的一些東西留在世上?!?/p>
我呆滯地看著她。
她是——為民犧牲的夜叉。
她也害怕被世人所遺忘。
坦白說,那確實挺可怕的。
當(dāng)自己離開世界,無人知曉自己的存在。
如同雪泥鴻爪——
“好,我尊重你的想法。”
我點了點頭。與其說,我同意她的想法,倒不如說,我本來就無權(quán)干涉別人人生嘛!她要怎么做,那都是她的事。
“嗯嗯,空,你最好了——!”
說罷,她抬起下頜,在我臉上親了一口。
突然身體就變得滾燙了起來。
“咳咳——這沒什么啦!不要輕易就表達(dá)好感好不好,要是我是壞人的話,你可就被我騙了!”
“我相信空,相信你——”
她抿了抿嘴角,露出一絲笑意,湛藍(lán)色的眼眸閃爍了起來,就像無盡的大海。
我看不穿她,不明白她在想些什么。
彼時的戰(zhàn)友還在,魈大概也會很高興吧。
我在思考,要不要跟魈透露這一點。
…算了,還是不要了。
伐難都拜托我了,又怎么可以出爾反爾呢?
當(dāng)她織完毛衣的那一刻,她再度悄咪咪地摸黑來到了我的房間里。
此時我正躺在床上準(zhǔn)備入睡,畢竟天色也不早了,外面的月亮高高掛在天上,唯有些許皎潔的乳白色光芒照耀著大地。
但是房門“嘎吱”叫了一聲,一點光亮透露進(jìn)來。睡的不沉,所以察覺到了這點動靜。
我微微瞇著眼,看著偷偷摸摸的伐難。她似乎沒有發(fā)覺我是醒著的,當(dāng)然也可能是我演技太好了。
她身著我給她買的輕薄的白色紗裙,兩只暗藍(lán)色的麟爪攀上柔軟的床墊,床鋪稍微搖晃了一下。
輕輕挪動,很快,她跨坐在了我的身上。
我自然地扶住她的腰,
“你打算做點什么?”
“唔啊啊啊啊————!”
她驚呼了一聲,
“你怎么醒著???!”
“就算我剛剛沒醒,你這么坐上來,也會把我吵醒的吧?”
我無奈地吐了口氣,
“既然這樣,說說來意吧,伐難。難道是,又想治療了?”
在月光下,居然依舊可以看清她臉龐上的紅暈。
她用食指抵著自己的腮幫子,
“嘛…應(yīng)該就是這個理由吧…”
“哼哼——”
我壞笑一聲,一記翻身將伐難反壓在身下。
“哦不對…我是打算來證明自己的!”
她像是突然想到什么,指尖輕輕觸碰我的鼻尖。
我深喘著氣,只能暫時停止攻勢,
“什么啊…別打岔?!?/p>
“你不是覺得我這雙手干不了細(xì)膩的活嗎?”
她側(cè)過臉去,不敢直視我的眼眸。
“啊…你不是可以穿針引線嗎?我已經(jīng)打消那個念頭了——”
“不是的哦,我還可以干更細(xì)膩的活…”
“…指什么?”
“接下來,請你見識一下我精湛的‘手藝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