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文】拉普蘭德:成了習慣的東西很難戒掉吧?(拉普蘭德×博士)(桃文)
傾盆的大雨之后,高溫將雨水蒸發(fā)晚夜變得潮濕悶熱,空蕩蕩的街道上寥寥散散的走著幾個人,夜空布滿著烏云,看不到星空與明月,寂寞本就是夜晚的主旋律,絢爛的煙火在空中綻放,隨意的散落留下窸窸窣窣的聲音。
“夏夜無疑是浪漫的,燦爛的煙火蓋過了寂寞落下了浪漫,蓋過了貫穿胸膛的聲音,而我被掩蓋在浪漫中……”
灰蒙蒙的一天里,在敘拉古里一座不知名的小鎮(zhèn),一個白色的身影提著一個行李箱歪了歪頭將黑色的禮帽戴上,她看向不遠處的高大的教堂,瞇了瞇銳利的眼眸,教堂的鐘聲響起,她帶著些不情愿的走了進去。
教堂內(nèi)信徒們都虔誠的祈禱著,她將目光鎖定在一個看不出什么種族特征的男人身上,她嘴角微微上揚了下默默地走了過去,男人閉著學著身旁信徒的動作,看著十分虔誠。
她坐在他一旁的空位上將帽子摘下放在兩腿上,露出柔順的銀白色長發(fā),她撇著眼睛看著他,等著他說著什么,教堂的活動結束了,男人默默走了出去。
她好奇地跟了上去戴上帽子湊到他身邊笑著說著:“沒想到你會想那種東西,看你那標準的動作可真虔誠啊?!?/p>
“我不過是為了自己以后做事能心安理得一點?!蹦腥死洳欢〉恼f。
“寄托在那種東西上?”她嬉笑著說。
“我就全當為你做的行了嗎?”男人歪著腦袋壞笑著。
“還擔心我死嗎?”她打趣著說。
“你要是真死了還好呢。”男人頓了頓撇了她一眼說著。
“是嗎?那到時候你給我收尸哦?!彼龎毫藟好遍苄χf。
“好啊,不過你不要這樣對我?!辈┦勘镏φf著。
兩人互相調侃著,但走到一道街口上卻被一些人堵住,博士看了她一眼湊到她耳邊小聲說:“拉普蘭德為什么和你到了敘拉古就不時有這種人攔著我們呢?!?/p>
“啊啊啊,怪我怪我,行吧~”拉普蘭德有些不耐煩地打開手提箱拿出了自己標志性雙刀。
“這里的幫派斗爭算是常有的事了吧?”博士歪著頭看著她。
“你放心打就行了,不過我可不會幫你看后背?!崩仗m德看對面其中一個人從袖口抽出短劍沖上來便揮著刀砍了上去。
博士也沒有阻攔,畢竟自從來了這里打斗就沒停過,他抓住一個向他刺過匕首的人的胳膊,一個肘擊打上他的關節(jié)上,然后用著刀抵在他的脖子上問著身后那些猶豫的人說著:“還有誰要來?”
幾人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個突然沖向正在廝殺的拉普蘭德那邊,博士見狀將地上散落的木棍踢到腳步然后踢上那人的腿上,失去平衡的人瞬間跪倒在地。
“我說人家正打的嗨呢,別打擾人家了,要來就來,那么就走吧?!辈┦客嶂^說著然后把手里的人甩了過去再在那人背后補了一腳。
幾人見氣不過也都沖了上來,一時間街道借著陰蒙蒙的雨開始廝殺起來……
連綿的細雨依舊不斷,纖細的雨水打在窗戶上看不清外面的世界,一個黑色的長發(fā)少女坐在窗戶上不時擦拭著窗戶,她早已戒煙,但嘴里還叼著一根巧克力棒,她依舊很難改掉一些習慣……
她望了望掛在墻上鐘表去教堂的兩人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回來了,雖然不應該去想但還是擔心著。
“呦,德克薩斯我們回來了?!崩仗m德打趣著說。
“抱歉我們來晚了。”博士跟著她的后面說。
“好慢啊,你們是出了什么問題嗎?”德克薩斯咬斷了巧克力棒說著。
“幾個找茬的罷了,還是很好解決的。”拉普蘭德把外套丟給了跟著身后的博士說著。
“是啊,你差點解決不了?!辈┦堪褍扇说耐馓锥紥炝似饋碚f著。
“才怪嘞?!崩仗m德反駁道。
“好了,你們沒事就行,趕緊把事情解決我們好回去?!钡驴怂_斯趕忙攔著要吵起來的兩人說著。
“先不急,最近你們兩位的“熟人”都有些躁動不安,我們先靜觀其變等我們那邊人來了就好說了?!辈┦孔谝巫由系沽吮吅冗呎f。
“切,昨天就說了靜觀其變?nèi)缓笤缟暇妥约号苋ソ烫猛媪?,這就是靜觀其變嗎?”拉普蘭德反駁著說。
“那你覺得你們兩個大搖大擺走在街上引入矚目還是我走在街上引入矚目?”博士不急不慢的說著。
“好了,你們兩個,反正現(xiàn)在都沒事了,想點實際的吧……”德克薩斯有些惱怒的說。
“好好好,拗不過你和博士,我先失陪了?!崩仗m德拍了拍手走向門,臨走之前她又從桌子底下接過博士偷偷遞過她的東西。
“她沒事吧?”德克薩斯擔憂的說。
“跑不了。”
“抱歉了,讓你插手我家族的事?!钡驴怂_斯有些慚愧地說。
“為什么那么說?我不僅是博士也是你們的朋友不是嗎?而且也不需要把上司這種刻意隔閡人的關系看得太重,竟然你叫我,我來幫你便是了?!辈┦啃χ?/p>
“啊,那希望都沒什么問題?!?/p>
“擔憂是件很可怕的事哦,不要那么擔心了?!?/p>
“博士?”
“嗯?”
“你說我們?nèi)齻€會在最后成為敵人嗎?”
“那我們現(xiàn)在還是朋友嗎?”
“是……”
“那就保持這樣吧。”
拉普蘭德靠著門上,手里夾著根煙吐了一圈煙圈笑了笑。
夜晚悄悄走來,只是連綿的細雨依舊沒有感到焦躁,三人吃飽喝足忙活一天也該去好好休息了。
“你們兩位好好休息吧。我出去站崗了?!辈┦可炝松鞈醒f著。
“博士不需要休息一下嗎?還是我來了吧?”德克薩斯自告奮勇的說。
“不用了我正好去透透氣氣?!?/p>
夜深,細雨也漸漸停了下來,博士坐在椅子上,看了看四下無人便偷偷摸摸口袋偷偷點了根煙,當他剛放入嘴中時一只纖細的手掐住煙把,把煙丟到了雨水中,博士有些惱怒的抬起頭但看到了來者便趕緊換了副表情。
“德克薩斯???你不是睡了嗎?”博士無奈地笑著說然后惺惺的拍了拍手。
“你們兩個到底瞞了我多少?”德克薩斯勾了勾手暗示著。
“啊這,我剛抽啊……”博士有些不情愿的從口袋里遞過去一盒煙說著。
“我知道,原來你說的戒煙就是平常我看著的時候不抽然后半夜偷著抽是吧?”德克薩斯看著煙盒說著。
“我真的早就戒了,不過……讓她傳熱的……”博士嘗試推脫著。
“你呀,就知道推到拉普蘭德身上,你真的只抽了一根煙?”德克薩斯數(shù)著煙盒里的煙說著。
“不然呢?”博士眼神躲著她說著。
“你和拉普蘭德那么黏就是因為你能給她煙對嗎?虧她和我炫耀自己早就戒了……搞的我都想抽了……”德克薩斯說著。
“你想抽了?那快還給我吧……”博士打趣著說。
“想都別想,你和她都別想抽了~”德克薩斯笑了笑然后把煙盒裝進口袋里。
“哎,真絕情……”博士攤著椅子上說著。
“博士?再問你下可以嗎?”德克薩斯歪著頭說著
“什么?”博士疑惑地說。
“你說……我們?nèi)齻€會成為敵人嗎?”德克薩斯失落的說。
“會……”博士隔壁撐著腦袋說著
“為什么……”德克薩斯有些詫異的看著博士說著。
“我們終會走向不同的道路,道不同不相為謀……我們尤其你們……終會有一戰(zhàn)……但,我希望,也希望我們……會一直是朋友,這樣就算有朝一日真的刀劍相向……”博士低著頭說著。
屋內(nèi)拉普蘭德睜著眼抓緊了枕頭默默地聽著這些話語。
積水坑被踩爛發(fā)出了清脆的聲音,一個打著傘的人默默走了過來,博士讓德克薩斯進屋,自己一個人等著那人,燈光撒下看清了她的身影。
“艾維妮婭……不是斥罪小姐,好久不見……”博士一只手放在椅子的扶手上撐著腦袋說著。
“也沒多久吧?博士?”斥罪傾下身子看著向她微笑著的博士。
“那么斥罪小姐有什么問題來找我呢?”博士笑著說。
“提醒你罷了,敘拉古畢竟不是太平地,多注意點吧?!背庾锢淠卣f。
“那你會幫忙嗎?”博士抬起頭看著她的輕蔑的眼神。
“當然,畢竟我正好調查他們呢?!背庾锲鹕硐蚝诎底呷?,她停在不遠處轉過頭望著博士說著:“你最近也安分點吧?!?/p>
“她現(xiàn)在敢回來不就有了后援了嗎?”一個高大的魯珀男人看著黑壓壓的天空說著。
“她竟然已經(jīng)是羅德島那邊的人了,估計也是羅德島那邊的救兵吧?”
“你們不用怕,我早有對策?!币粋€年老的魯珀笑著走了進來說著。
“狼之主快撐不了多久了,所以我們的進程也要快點?!蹦腥苏f著。
“著我知道,但狼主并不是那么容易的成的,得有力量服眾,不過還有什么是仇恨的力量不過的呢?”老人思索著什么說著。
混黑的天空壓抑著氣息,“它”踉蹌的走向無人的深林中,寂靜無聲,“它”踏過的積水成了唯一的聲音,黑影漸漸地從“它”身影抽離,“它”默默向著一團不明的黑水走去,一時間那團黑水突然像有了生命一般撲向“它”,原本快要支離破碎的狼影被緊實的包裹住,一時間“它”便像一團散墨被毛筆又一次凝聚在一起一樣,“它”向天嚎叫著銳利的眼瞳也泛起刺人的紅光。
“我現(xiàn)在什么也不缺了!”
燈光在黑夜中搖曳著,博士靠在椅子上似睡非睡的躺著,突然間,他的背后被一股柔軟貼上脖頸也被輕輕挽住,銀白的發(fā)絲垂過他的耳邊,她湊到他的耳邊悄悄地說:“能借根煙嗎?”
“去向那個睡著正香的哪位要吧?!辈┦枯p輕地推了推她的手臂說著。
“你竟然不會多備點嗎?”拉普蘭德笑著說。
“你也該戒煙了吧?”博士疑惑地抬起頭說著。
“我有真的戒掉過去嗎?”拉普蘭德坐在博士的腿上一只手挽著他的脖子一只手放在自己嘴上。
“有真的想好以后的去處嗎?”博士問著她說。
“不知道呢,若我還有地方去,我會去的,要是沒有地方留我我就自己繼續(xù)自由自在的吧?!崩仗m德唏噓的說著。
“如果你選的路變成了我的敵人了呢?”博士問著。
“那我不會留情的?!崩仗m德底下頭抵在博士的額頭上笑著說。
“那希望你保持這樣繼續(xù)走下去吧。”博士冷漠地注視著她的眼瞳說著。
一聲狼嚎讓兩人停住,兩人不約而同看向聲音的那邊,一個身影默默顯現(xiàn)出來,斥罪一個人走了出來。
“打擾你們來,走吧,博士我給你帶路吧?!背庾镆呀?jīng)冷漠地說。
“少甩開我,這次看看誰先死?”拉普蘭德笑著說。
“那我死的時候別哭?!辈┦块_著玩笑說著。
一片密林中,血腥味彌漫在空氣中,“它”啃食著那些自覺有實力的送上門來的美食,一股墮落的力量將“它”的身影變得完全畸形突兀褻瀆,博士踩著有些粘稠的血液來到了“它”面前,“它”轉過頭了突兀的頭骨里藏著銳利的眼睛,周圍那些被“它”啃食的森森白骨突然站起墮落的力量也賜予了它們畸形的肉塊,它們慢慢朝著博士走去,不過它們遲緩的動作沒有對博士造成什么困擾,博士靠在矯健的身手脫離包圍,“它”有些惱怒撞開了阻擋博士的尸塊靠在巨大體型壓倒了博士,“它”壓抑著聲音發(fā)出了低沉的聲音,頓時它的身體爆出數(shù)道肉刺不過遠處的拉普蘭德靠在源石技藝成功給了“它”一下救了博士一命。
“你欠我一條命……”拉普蘭德歪著腦袋說著。
“它”被這一下搞的十分惱怒但去感受到了什么突然逃離。
“它怎么了?”拉普蘭德說著。
“它的背后另有其人,所以它不會殺了我的。”博士冷漠地說著。
“嘴硬……”拉普蘭德不屑的說然后追了上去博士也緊隨其后。
“它”停在一個老人身邊,老人蹲下身子將手敷在“它”的額頭上,而“它”也如同一只被馴化的大狗狗一樣,博士和拉普蘭德來到他的面前。
“這力量不錯吧?羅德島的博士?!崩先瞬患辈宦恼f著。
“把理性全都變成了野性,不覺得惡心嗎?”博士不屑的問。
“我需要在意別的東西想法嗎?要知道,你本是要接受著墮落的人,但你卻一樣在乎你那身邊的人,真是可惜啊?!崩先苏f著。
“你以為誰都和一樣嗎?不在乎別人的想法就把人徹底禁錮起來,一定要變成合你的想法,別人一定要完全要照著你想的活著才算活著嗎?”博士反駁著。
“那就沒什么說的了?!崩先朔笤凇八鳖^上的手突然用力,兩股獨立的個體突然相融變成全身布滿肉塊和骨刺的怪物,拉普蘭德正想上前應敵,博士攔在拉普蘭德。
“喂?為什么攔著我?”拉普蘭德好奇地說。
“冷靜點,你去找德克薩斯,我不想你們幾個出什么事。”博士說著。
“狼主缺少候選,你不覺得黑狼和白狼其中一個很適合嗎?”老人用著扭曲的聲線說著。
“她們的命運不該被你們這種人隨便支配吧?”博士從袖口抽出來短劍,沖了上去。
拉普蘭德向著旅店走去,德克薩斯卻在半道等著。
“拉普蘭德?博士呢?”德克薩斯說著。
“啊,那給我支煙吧?博士和我你這里有?!崩仗m德說著然后向博士那邊走去。
“開什么玩笑我會這種東西嗎?”德克薩斯不解的說。
“那好吧跟我來吧?!?/p>
正當她轉身德克薩斯便一劍刺向她,她轉身躲過,她緊縮著眉頭冷笑了一聲。
“防備心太重了吧?”“德克薩斯”說著。
“你就擺著明面上吧。頂著德克薩斯的皮看的我惡心?!崩仗m德說著。
“好啊?!币凰查g血肉脫離出現(xiàn)了血肉模糊魯珀。
鋒利的劍刃沒能砍斷血與骨相融的褻瀆之物,停了許久的雨水突然又下了起來,交戰(zhàn)了幾合后,拉普蘭德漸漸落于下風。
“真厲害呢,你要是接受了這股墮落的力量我真不一定能干過你?!?/p>
“那也比你這種丑八怪強?!崩仗m德強撐著說。
突然間天空中無數(shù)道劍刃伴隨著細雨落下貫穿了眼前的褻瀆之物。
“你們兩個到底瞞了我多少?”德克薩斯攙扶起拉普蘭德說著。
“喂,你從博士哪里沒收的煙,給我一根唄?”拉普蘭德已經(jīng)俏皮的說著。
“早扔了,博士呢?”德克薩斯關切地說著。
“那邊哦,快去吧。”拉普蘭德笑著說。
看著德克薩斯?jié)u漸走遠,她看看自己的肩膀模糊的變成一條突出的血蟲,她咬著牙抓起來伴隨撕心嚎叫,將血淋淋的血蟲拔了下了重重摔在下面。
過后她坐在原地,雨水打在她臉上。
“啊……這不該,估計還會留疤呢,不過博士,沒辦法,就算你幫我要那種可有可無的祝福我也不太會享受幸福?!崩仗m德感嘆著。
“這東西我收下了?!背庾锟粗∑孔永镅b滿的黑水說著。
“拿著吧,現(xiàn)在人證物證都在我希望能給她們一個公正。”博士靠在一顆樹下說著。
“博士你沒事吧?”德克薩斯攙扶著博士說著。
“他沒事,我先走了感謝你們了,我們后會有期?!背庾飳⒁后w裝好,壓著那個老人走向鎮(zhèn)上。
博士和德克薩斯來到拉普蘭德哪里,博士抱起苦笑著的她,三人都沒說什么,她靜靜的睡下。
煙花散于夜空中,龍門不像敘拉古那般,足夠人休息了,拉普蘭德用胳膊拐了拐注視著夜空的博士,博士看了看一旁看著煙花入迷的德克薩斯,偷偷將一根煙放在她手里。
“我嘗試讓很多人戒煙唯獨你,我沒想過?!辈┦靠吭谒亩吳那牡卣f。
“嗯,沒什么的,喂,今晚單獨和我出去一趟唄?!崩仗m德小聲的說。
“隨便了?!?/p>
煙火聲掩蓋了人們的交談聲,她點起來一根煙吐出一圈圈煙圈。
“成了習慣的東西很難戒掉的吧?”拉普蘭德舒心的說。
“啊,不是哦,能改,但很難,但我覺得你無藥可救了,所以不會勸你什么。”博士開著玩笑說著
“呵,你也就會和我那么說了?!崩仗m德輕輕吐了他一口煙云。
“你今晚還回去嗎?”拉普蘭德抱著雙臂說著。
“那你會帶我去哪?”博士不解的問。
她拉過他的脖頸,他低下了頭,白霧繚繞,寂靜的煙火打上了互相笑著的彼此,雙唇互相貼著,在蓋過人聲的煙火的落幕里他們互相享受著彼此。
“每次都是我偷偷帶著你找地方,這次該你了。”拉普蘭德壞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