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者柯南背景介紹]西梅利亞Cimmeria(二)

?[流放者柯南背景介紹]西梅利亞Cimmeria(二)
財產
大多數(shù)西梅利安人對財產有一種矛盾的態(tài)度,只需要他們從事工作的工具(主要是武器)、居住的地方和保暖的衣服。許多西梅利安人只擁有他們所穿的衣服和可以攜帶的東西,把所有其他不必要的東西都看作是多余的行李。但西梅利安人確實欣賞和欽佩質量和技藝;他們也了解貴金屬的價值,無論是用于貿易還是用于制造具有突出價值的物品。
一個典型的西梅利安氏族成員可以擁有以下一系列財產:
·狩獵長矛
·弓和箭
·闊劍(通常是從他父親那里傳下來的,或是從一個倒下的敵人那里奪來的)
·一把匕首或寬刃小刀
·日常穿著 (見上面的服裝)
·作戰(zhàn)裝備(幾件盔甲、頭盔或帽子)
·纏腰帶/纏腰布(Loincloth)
·皮制涼鞋
·斗篷和骨頭胸針或扣子
·打獵工具(套繩陷阱、骨頭或鹿角魚鉤、釣魚線)
·燧石、鋼和引火物;
·酒/水袋
·一些珠寶——一個領圈,一些由戰(zhàn)敗敵人的矛尖制成的戰(zhàn)士戒指,也許還有一條項鏈
·附加物品取決于地位、經驗等,但大多數(shù)西梅利安戰(zhàn)士認為以上是必需品。
財產類型
西梅利安氏族的財產分為三種類型。
個人財產——由個人獵取、制造、購買或交易的財產(見上表)。此類財產是個人的正當權利,把它奪走是一種盜竊行為,不管一個氏族會對盜竊會實施何種律法,總之,他們都將受到懲罰。
公共財產——屬于氏族的財產,由酋長及其議會代表氏族管理。這基本上是土地和領土,但也延伸到眾所周知的象征著氏族及其遺產的寶藏和物品;它還包括其他氏族的特殊禮物,無論這些形式采取。因此,公共財產體現(xiàn)了氏族的財富、遺產和地位。
氏族首領(酋長)的財產——是第三種財產;這是氏族首領擁有的財產,氏族首領可以自由地將其作為對其他氏族成員作為獎勵,或是對其他氏族表達感激或者結盟。使者來到一個氏族時,他們通常會帶上兩份禮物,一件給氏族,一件給酋長。給氏族的禮物變成了公共財產,而給酋長的禮物成為了氏族首領的財產,可以被他用任意方式決定如何使用。
關于個人財產的法律
盜竊在氏族中被認為是一種嚴重的犯罪行為。
相互信任和尊重在氏族生活中扮演著如此重要的角色,以至于從另一個氏族族成員那里偷竊被認為是對信任的嚴重破壞。如果從其他氏族成員那里偷東西被抓住,偷盜者至少會失去左手。如果被偷的物品特別值錢,或者是氏族或酋長的財產,他可能會用自己的生命來支付,在這種情況下,酋長總是被要求做出最后的決定。
即使偷盜者失去了一只手,他也會被逐出氏族,而且,帶著犯罪的痕跡,很難在另一個社區(qū)獲得庇護。
盜竊被認為是可以接受的唯一情況是:
※掠奪戰(zhàn)敗敵人的尸體。西梅利安人的傳統(tǒng)總是賦予勝者獲得戰(zhàn)利品的權利
※在一個氏族別無選擇的情況下,在一次批準的襲掠中奪取牲畜
※如果當?shù)鼐用裉岢龅挚?,就把一個在戰(zhàn)斗中被打敗的村莊洗劫一空。在這種情況下,只有氏族財產和酋長財產才應該被掠奪;個人財產,除了武器和盔甲,不應該受影響。
在解決兩個氏族成員之間的糾紛時,族長可以沒收個人財產作為對犯罪方的懲罰,但這種情況往往很少發(fā)生。大多數(shù)爭端往往是通過榮譽考驗,以某種形式的挑戰(zhàn)來解決的。
西梅利安政府
西梅利安人從未建立過政府。他們的土地被分成若干半游牧部落,最顯著的是分成南北兩支。然而,當西梅利亞的一部分人流血時,所有的氏族和部落都會認為被傷害。
西梅利安人在氏族或部落層面上實行自治。他們的政府是由一個部族首領(酋長)組成的,由跟隨他的人民意見一致而掌權。一個西梅利安酋長必須有(或被認為有)勇氣、誠實、正直、忠誠和物理上的勇猛。任何地區(qū)的損失,都很可能導致舊酋長被人民拋棄,新酋長也隨之而來。氏族的健康與酋長的健康是一致的,因此如果酋長受傷或生病,他應該下臺。通常有一個方面的世襲頭銜,但這不是命中注定的。部族首領不是獨裁者,他們至少要聽取部族受尊敬的成員的意見,然后才能讓部族采取行動。更常見的是,部族首領的決定準確地反映了人民的意愿,否則他就有被廢黜甚至被拋棄的危險。
糾紛由親屬處理。如果爭端被提交酋長裁決,酋長通常會讓作惡者的整個家庭對任何罰款、賠償或其他懲罰。
社會地位
家庭和部落是西梅利安人的基本政治單位。一個部落(tribe)由幾個部族(clans)或家族(families)組成。每個氏族都有自己的氏族族長(clan chief)。部落由部落首領(tribal chief)統(tǒng)治。每個氏族都有自己的勇士精英(warrior elites),酋長通常都是從這些勇士中挑選出來的。最合適的戰(zhàn)士往往是被選中的人,而不是出身最接近的人。西梅利安人有一類圣賢(oracles)和制造武器和珠寶的熟練工匠??履系母赣H是這個以上的類型的。在西梅利亞,其他人都是農民、漁民、獵人、捕獵者和小工匠。
從技術上講,從上到下的優(yōu)先順序是:部落首領(tribal chieftain)、氏族族長(clan chieftain)、勇士精英(warrior elite)、圣賢(oracle)、工匠(craftsman)、盲人吟游詩人(blind bard)、平民(農民、捕獵者和漁民)。
社會流動性
進出西梅利安社會階層是相當容易的,因為這些階層大部分是基于能力,而不是出生。西梅利安人不傾向于建立國家,也很少有“至高王(high-king)”崛起以團結部落。然而,歸根結底,社會地位是一個尊重和榮譽的問題。一個人不是天生的酋長或國王;這些榮譽是別人獲得和授予的榮譽,可能會被人民的意志所剝奪。在西梅利亞,人們的評判標準是他們的性格,而不是他們的家系和/或血統(tǒng)。例如,柯南是一個工匠家系,但一旦他開始表現(xiàn)出他對戰(zhàn)斗的極端天賦,他就會被加入到勇士精英中
勇士文化
“阿奎羅尼亞北部,最西部的西伯萊王國,是西梅利安人,兇殘的野蠻人,從未被侵略者征服,但由于與他們的接觸而迅速發(fā)展;他們是亞特蘭蒂斯人的后代,現(xiàn)在比居住在阿奎羅尼亞西部荒野中的老敵人皮克特人進步更為穩(wěn)定?!薄鞑R時代
西梅利安人以他們的力量和兇猛聞名于整個西方世界,他們是野蠻部落的人,戰(zhàn)爭是他們唯一已知的生活方式。
西梅利安人主要是狩獵和采集,他們也是襲擊者和掠奪者,向南進入西伯萊國家,向西進入皮克特人的土地,向東進入伯德王國,甚至向北進入阿薩人或華納人的寒冷王國。西梅利安人也在他們之間進行突襲,與血仇(blood-feuds)作斗爭,偷?;蚶掀?。為西梅利安而戰(zhàn)是一種生活方式,也是男人的標志。當一場戰(zhàn)斗加入時,西梅利安人尖叫著發(fā)出一聲奇怪的戰(zhàn)斗吶喊,一種可怕的聲音將恐懼擊打到西梅利安之敵人柔軟的心上。西梅利安的女人,不像東部土地上的女子,她們用嫻熟的手法使用致命的刀刃。
“西伯萊人的女人們不像西梅利安女人那樣戰(zhàn)斗,柯南!”
——羅伯特·E·霍華德《黑色巨人》
西梅利安人的心態(tài)也適應了戰(zhàn)爭。西梅利安人把截肢看作是一個小傷口,只要肢體還剩,他們活著就是等待為了戰(zhàn)爭刀在透明沉睡時親吻他們喉嚨,它教會了西梅利安人不要睡得深沉。他們不會交出武器,從一個西梅利安戰(zhàn)士手中強行奪下一把劍是非常不明智的。
西梅利安人不像辛格拉的劍術大師或遙遠的契泰的武術家那樣練習劍術,而是在無數(shù)戰(zhàn)場上用血汗換來的豐富經驗進行戰(zhàn)斗,在這些戰(zhàn)場上,生存與其說是技術技能問題,不如說是強烈的精神和不屈不撓的意志。就連孩子們也絕不會做拿起棍子假裝打架的事情。戰(zhàn)斗是西梅利安人民的一項嚴肅的事業(yè)。除非一個人愿意為自己的生命而戰(zhàn),否則他不會成為西梅利安人的敵人,如果一個西梅利安人開始戰(zhàn)斗,他就會殺死對手。
這種態(tài)度使西梅利安人彼此有禮貌,盡管他們在這種禮貌上絲毫不失直率?;羧A德在《大象之塔(The Tower of the Elephant)》中寫道:“文明人比野蠻人更不禮貌,因為他們知道一件很普通的事情,只要沒被劈開腦袋,他們就可以繼續(xù)無禮下去。”粗魯是一種邀請,以一種快速的戰(zhàn)斗方式,死在西梅利安人手中。當然,很少有西梅利安人害怕死亡。
雖然西梅利安人樂意掠奪他們在戰(zhàn)斗中殺死的人,但他們不是竊賊,沒有人在西梅利亞生活時從氏族中偷竊,特別是他們自己氏族的。這種偷竊行為被認為是懦弱和不誠實。如果一個西梅利安人不能通過為之而戰(zhàn)來贏得他想要的東西,那么西梅利安人就會鄭重放棄。
西梅利安人對戰(zhàn)爭的一些奇怪特性有自己的說法,比如他們的戰(zhàn)斗平靜:當戰(zhàn)斗進行時,似乎時間對戰(zhàn)士來說是靜止的,但對外部觀察者來說,戰(zhàn)斗是短暫而血腥的。
西梅利安人不尊重軟弱或文明的溫柔,對于他們不尊重的東西,他們只要殺了,就不去會去管。即使是西美利女人也顯示出這種野蠻的力量,在戰(zhàn)斗中與男人并肩作戰(zhàn)。
西梅利安勇士們
“一千年前,人們用刀劍作戰(zhàn),一千年后,也將如此?!薄{西的柯南Conan of Canach
武器制造是一門在西梅利亞投入了大量精力的手藝。人們使用鐵武器,并從南方的高等文化中借用了其他元素。到目前為止,劍(sword)是西梅利安人的首選武器。他們自己制作闊劍(broadswords),從其他文化的人手中掠奪。長矛(spear)緊隨其后,是西梅利安人的第二優(yōu)先選,供那些買不起或掠奪不起劍的人使用。西梅利安人不喜歡弓;當西梅利安人戰(zhàn)斗時,應當像戰(zhàn)士一樣面對面地戰(zhàn)斗,而不是安全地站在遠處。不過,他們確實用弓打獵。武器很值錢,通常用漂亮的圖案裝飾,如動物或結的圖案。西梅利安人在童年過后不會手無寸鐵,通常會揮舞長矛、匕首或重直劍。
一些西梅利安人組成兄弟團(bands of brothers)來完善他們的戰(zhàn)斗技能。這是秘密社團的一種原始形式。這些兄弟團并不能取代對氏族和親屬的需要;通常一個西梅利安的兄弟團占據(jù)了這三個忠誠中的第二個。
大多數(shù)西梅利安人不穿盔甲,但有些氏族在戰(zhàn)斗中使用圓盾。盔甲通常被認為是懦弱的,盡管一些更實際的西梅利安人已經知道忽略了這種態(tài)度。
西梅利安人以其野性的野性和身體上的力量而聞名于世,被譽為強大的對手。西梅利亞的土壤在敵人的血液中得到了充分的澆灌。西梅利安人保衛(wèi)自己的家園,抵抗阿薩人、華納人、皮克特人,以及與伯德王國或其他國家(通常是阿奎羅尼亞)的邊界爭端。在另一些情況下,甚至還有氏族紛爭,通常以休戰(zhàn)或整個氏族被消滅而告終。西梅利安人總是對皮克特人發(fā)起進攻。西梅利亞的襲掠總是發(fā)生的,男人們在戰(zhàn)斗,女人們在等待準備食物,修補皮甲,治愈傷口。必要時,他們甚至會殺死敵人。由于馬是稀有的,西梅利安人步行作戰(zhàn)。他們的戰(zhàn)術可能與古羅馬時代的高盧人相似,只是更加兇猛。這是西梅利安人在戶外作戰(zhàn)的方式,而不是躲在墻后和堡壘里。
男性兒童在七歲開始接受長輩的教誨,并且預計在15歲左右適合進行襲掠和戰(zhàn)爭。他們受過良好的戰(zhàn)斗藝術訓練,是偽造的大師,有劍、斧或矛的技能。西梅利安鋼因其鋒利的邊緣和耐久性而備受推崇。事實上,西梅利安劍被認為可以砍斷其他國家的劍(當然,如果劍是由西梅利安人使用的話)。西梅利安人相信男人的劍,一把真正的劍,會有回旋的空間。西梅利安人不使用弓,對學習弓沒有興趣。他們從不穿重甲,因為他們在戰(zhàn)斗時會被壓垮。當戰(zhàn)爭接近勝利時,每一個西梅利安人心中都會涌起一種歡騰,仿佛這是一個盛宴日。還有那令人興奮的自信的勝利。強大的闊劍是最受歡迎的武器,鑄劍師的技藝在各部落中受到高度重視,盡管在突襲中偷來的武器也很珍貴。沒有獲得或掠奪過劍的人通常會使用粗壯結實的長矛。
一些部落可能會使用木制盾牌,但許多西梅利安人認為穿盔甲是懦弱的,他們更愿意不受鏈甲或類似物品的阻礙而戰(zhàn)斗。其他更實際的部落不同意這種觀點,可能會使用從諾德海姆或阿奎羅尼亞掠奪來的盔甲。在西梅利安文化中,年老或“灰胡子”是一種偉大技能的標志。沒有多少西梅利安人能活到老年。在西梅里亞度過了這么長時間,經歷了不斷的辛勞和戰(zhàn)斗,這是一項了不起的壯舉。
榮譽和名譽
當然,很少有西梅利安人害怕死亡,更沒有人尊重權威。西梅利安人尊重榮譽和能力。很少有西梅利安人尊重沒有報酬的權威。西梅利安人的榮譽和聲譽是勇氣、誠實、正直、忠誠和體魄的混合體,這是西梅利安人最珍視的品質。他們以尊重的態(tài)度對待那些正直和有技能的人。除了這種簡單的態(tài)度,西梅利安人沒有社會地位。做一個男人,酋長,或者牧民,一切都無所謂。西梅利安人沒有因為他們的頭銜而被教導害怕和尊敬國王與酋長。如果一個西梅利安人以另一個西梅利安人的名義做了一件壞事,那么被侮辱的西梅利安人必須殺死這個作惡的人,否則他的家庭和他的部族將世世代代受苦。
榮譽債務
西梅利安人知道債務。如果一個人為西梅利安人做了什么,西梅利安人會覺得有義務在未來的某個時刻做些事情來交換。這筆債務西梅利安人不會忘記的。如果他不能履行對債權人的債務(可能是因為死亡),那么他可以為這個人的親屬做些事情。酋長們經常會給他們的追隨者送禮,以確保這一榮譽債務。如果一個人接受一個西梅利安酋長的禮物并在他的桌上吃飯,那么他就不能光榮地拒絕站在西梅利安人一邊戰(zhàn)斗。
血仇
西梅利安人相信復仇的權利。從某種程度上說,復仇可以被看作是一種榮譽,只是一種暴力。一個西梅利安人和他的部族將捍衛(wèi)他們的榮譽。事實上,這些怠慢必須得到滿足和完成報復,否則氏族被視為軟弱。在西梅利亞,以復仇的方式殺人不是犯罪,但如果死者的部族認為謀殺沒有正當理由,他們也有權報復。這種報復不必花在被冤枉的西梅利安人的人身上;也可以用同樣的效力在他的親屬身上。如果復仇被認為是公正的,那么事情就到此為止;否則,它就會升級為可以延續(xù)幾代人的血仇。但是,如果一個氏族對另一個氏族采取不光彩的行動,并且罪犯被另一個氏族殺害,罪犯的氏族將不會尋求正義。一個很好的例子是,一個北方氏族首領的兒子布雷肯(Brecan)殺死了他的南方氏族愛人和她未出生的孩子。布雷肯的父親不會攻擊南方的氏族,因為北方人不僅需要南方人來防御華納人,而且為殺害一個女人和她未出生的孩子報仇也是毫無意義的。
血矛
除了對氏族的莊嚴忠誠之外,在西梅利亞還有尊尊和名譽其他習俗。通常西梅利安人都與自己的氏族在一起,不會聚集在一起。阿奎羅尼亞人曾經相信西梅利安人不能也不會統(tǒng)一,但歷史已經證明了這種看法的錯誤。如果受到外來侵略者的困擾,以至于一個氏族無法獨善其身,西梅利安人就會派出血矛(Blood Spear)。不過這一習俗并非能輕易通過的。正是血矛召喚了所有氏族對抗華納人,是血矛再次召喚他們在《勇敢者柯南》(Conan the Valorous)中聯(lián)合起來對抗本·莫爾(Ben Morgh)的惡魔。這個習俗會暫時結束所有的血仇,直到威脅結束。然而在毫不拖延的聯(lián)合進攻失敗后,舊日的血仇常常會又一次迅速回歸。
血債
如果你沒有理由地殺死一個人而非在公平的戰(zhàn)斗中他(一個例子是柯南在盛怒中殺死了一個部落的成員)這時,西梅利安人來到這個人的家里,通過做死者分擔的那份狩獵、他的辛勞和他的服從來償還給死者的家人。而且,他們不是貪婪的野蠻人,因為他們用劍保護女性的榮譽。在進攻時,西梅利安人通常會放過婦女和兒童,除非西梅利安人的婦女和兒童被殺,如果那樣的話,他們將采取對等的報復行動。
酋長之地與立石
盡管他們的名聲是一個極具侵略性的、自己內戰(zhàn)的、好戰(zhàn)的勇士種族,然而氏族還是能夠在某些情況下或區(qū)域中聯(lián)合。這個地方是氏族們可以和平的談判聯(lián)盟事宜,而不怕背叛的地方,是一段鮮活的歷史。
西梅利安人的不同部落對酋長之地(Field of Chiefs)有著不同的看法。有些人把它看作是神創(chuàng)造的一片神圣之地,作為一種團結他們部落的方式,而許多人則有到這個地方朝圣作為成年的考驗。不過,也有人認為這是先輩們制造的實用工具。不斷的攻擊和入侵威脅使他們認為有必要進行聯(lián)合的討論。正因為如此,酋長之地才被認為是中立的領域,西梅利安人承認彼此是平等的,而不是在這些石頭里的競爭對手。曾經有過在石頭里決斗或戰(zhàn)斗的例子,但這是內部戰(zhàn)爭的結果,而不是外部氏族的侵略。
這個地區(qū)本身就布滿了亞特蘭蒂斯石刻雕像的遺跡,所有這些現(xiàn)在都已經無法辨認。雕像上的文字到底說了些什么已經無法得知。然而,有些石頭上有星座,而另一些則雕刻成偉大戰(zhàn)士的肖像。也有許多武器和盔甲偶然出現(xiàn)的例子。現(xiàn)在整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人能成功制造出這種鋼鐵。在這些罕見的情況下,神秘的圣賢似乎神秘地把它們帶走。具體的情況不得而知,據(jù)推測,圣賢會將他們據(jù)為己有。不過,偶爾會有嬰兒碰上武器。這在氏族中被認為是非常有預兆的,那些武器沒有被神諭帶走的孩子經常迅速崛起成為偉大的酋長。
廢墟的中心是一塊巨大的立石(Standing Stone)。這塊巨大而平坦的巖石與其他建筑分開,酋長們正是從這里與其他氏族交談。酋長把手放在巖石上,象征著他的權威和發(fā)言權。這是幾個世紀以來的方式,而且必須一直如此。
對氏族的莊嚴忠誠
部落或氏族是西梅利安人生活中最重要的方面。除了被驅逐者或那些離開西梅利亞的人,大多數(shù)西梅利安人都對他們的氏族效忠,把他們的氏族作為他們的最高效忠。屬于一個氏族賦予了西梅利安人一整套傳統(tǒng)的敵人和盟友。例如,作為雪鷹Snowhawk(或康拉克Canarch)氏族的一員,柯南把皮克特人視為種族敵人。西梅利亞另一邊的西梅利亞氏族可能從來沒有見過皮克特人,因此,這個氏族可能有,比如說,作為種族敵人的海珀波瑞安人。同樣,柯南的部族認為默羅格(Murrogh)部族是敵人,反之亦然。
北方人是山地人,由于阿薩人和華納人的進攻,他們可能比南方低地部落更加頑強和兇猛。眾所周知,這些西梅利安人會爬巖石/峭壁,就像猴子爬藤蔓一樣。這項技能在攻擊沒有梯子的堡壘時很有用。西方的氏族與皮克特人一直在戰(zhàn)斗。南方人,通常與阿奎羅尼亞人或其他王國戰(zhàn)斗。
兩個西梅利安人之間的任何爭執(zhí)糾紛都會自動牽涉到那些西梅利安人的親屬,因此親屬們經常會注意確保他們的親屬不會做任何有爭議或沒有根據(jù)的事情。除了成群結隊地進行襲掠或交易外,很少有西梅利安人會在其氏族控制之外的地區(qū)旅行,因為一旦他們離開了自己的領土,就沒有律法保護他們。簡單地說,沒有親人,沒有保護。親屬之間應該站在一起對抗一切威脅,無論是身體上的還是律法上的。
西梅利安人很重視一致性,不一致性者對部族中的每一個人都是一種威脅。凡背叛本族的,必被恨惡趕出去。一個西梅利安人永遠不會再承認一個奸詐的西梅利安人。一個被逐出氏族的西梅利安人被認為是沒有親屬的,通常被稱為無頭的(headless),因為那個西梅利安人等同于跟死了一樣。只有具有非凡力量和能力的人才能在沒有親人的西梅里亞生存——只有像柯南這樣的人。對大多數(shù)西梅利安人來說,獨自成功的人才會被視為恐懼和敬畏。
邊境保護
作為一個自豪和獨立的人民,毫不奇怪,西梅利安人很少與鄰國和平共處。北方的阿薩人和華納人是一個持續(xù)不斷的威脅,經常發(fā)動襲擊。這種突襲必然導致雙方的野蠻沖突和經常的血仇。西邊的皮克特人也以類似的方式讓人感覺到他們的存在。
西梅利亞是一個擁有大量銅、錫和鐵的丘陵地區(qū)。有很多土地可以放牧,有很多木頭可以建房子。為了這些有價值的資產,許多其他國家都會試圖來奪取西梅利安人的土地。
每當有人闖入他們的土地,西梅利安的氏族就會去殺死他們的移民,把他們燒死在土地上,因為他們知道其他國家會很樂意為他們的財富而入侵他們的土地。大火平息后,他們會在廢墟中尋找戰(zhàn)利品。這在西梅利亞的維納留姆(Venarium)定居點很明顯。
在西梅利亞的南部是阿奎羅尼亞,它是西伯萊王國中最強大的一個,阿奎羅尼亞的前哨陣地是西梅利安人主戰(zhàn)派的共同目標。阿奎羅尼亞人試圖將他們的邊界擴展到西梅利亞,在荒野中建造一個強大的設防城鎮(zhèn),叫做維納留姆。西梅利安人的氏族分散,互相爭斗,因此西梅利安人的防御力量比他們個人的戰(zhàn)斗力要弱。然而,為了防御侵略軍,西梅利安人在一個首領的領導下聯(lián)合起來對抗阿奎羅尼亞人。西梅利安人一起攻打了維納留姆城堡。接下來對阿奎羅尼亞人來說是一個痛苦的教訓,作為幾個西梅利安部落聯(lián)合起來,在侵入到他們土地帶來的野蠻的憤怒中突襲了維納利姆,殺害男子、婦女和兒童。這次襲擊被稱為西伯萊歷史上最殘酷的戰(zhàn)斗之一。在維納留姆的屠殺是驕傲的阿奎羅尼亞人民的歷史上一個血紅的日子,也是一個永遠不要低估野蠻人的憤怒的警告。由于這次襲擊,阿奎羅尼亞再也沒有試圖入侵西梅利亞。對于諾德海姆人來說,西梅利安人建立的邊境線并不像他們南部的鄰居那樣有城墻,而是在長桿子上安裝了一大排人頭。倒下的華納人或阿薩人戰(zhàn)士的頭顱警告他們,如果他們越界,他們可不會被接受。
盡管大多數(shù)邊界爭端都是用刀鋒解決的,但西梅利安人也在尋找外交途徑來保持停戰(zhàn)。例如,與阿薩人。幾十年來,西梅利安人和阿薩人都被停戰(zhàn)所約束。在一次事件中,北方西梅利安酋長的一個兒子殺死了阿薩族最高酋長烏爾斐爾(Wulfere)的兒子。西梅利安部落不可能同時對抗阿薩人和華納人,所以為了恢復休戰(zhàn),西梅利安的首領主動提出以一個西梅利安女人向烏爾斐爾聯(lián)姻。
西梅利安部落不僅保衛(wèi)他們國家的邊界,而且部落也會試圖阻止其他西梅利安人(來自其他部落)進入他們的土地。這種內在敵意的一個原因是害怕疾病或痘疹。如果有人帶一個病人到另一個部落附近,部落的人就會殺了他們。
大多數(shù)西梅利安人都堅守自己的邊界??履鲜且粋€特立獨行的西梅利安人,是少數(shù)敢于走出潮濕林地的人之一。這些西梅利安人通常是為了戰(zhàn)爭的榮耀和冒險的渴望而旅行。這個傳說沒有提到其他生活在發(fā)達國家中的西梅利安人。由于這種孤立,野蠻人保持了血統(tǒng)的純潔。任何進入本國的外來者要么被驅逐出境,要么被視為不受歡迎并且多余無用的外國人。
文明與西梅利安人
西梅利安人表面上的原始性和他們的正義感常常與西伯萊“文明”種族的腐敗并存。很少有西梅利亞n人離開他們的家鄉(xiāng),但是那些冒險進入南方這個偉大世界的人很快就會明白,其他文明種族并不遵循他們自己的榮譽或忠誠準則。在西梅利安人看來,如果一個人的言語沒有價值,那他又有什么好處呢?因此,他們在自己的地上待外來者如污穢,公然嘲笑他們。
西梅利安人通常瞧不起文明文化,通常把文明文化看作是躲在謊言之網(wǎng)和其他不誠實行為背后的弱者,是一個值得同情而不是值得向往的國家。西梅利安人不尊重軟弱或者文明的軟弱,他們不尊重的東西,他們就會立刻殺掉不去管它。即使是西梅利安女人也顯示出這種野蠻的力量,在戰(zhàn)斗中與男人并肩作戰(zhàn)。西梅利安人是按部族或部落組織起來的,從不建造城市。野蠻人幾乎沒有寫作和讀書的能力,他們只是口頭地在爐邊的故事或低語的傳說中傳遞他們的知識。他們把軍事力量看得比敵人重,把體力和養(yǎng)活自己的能力看得比一切都重要。像柯南一樣,兇猛的藍眼睛巨人,他們自己由石頭劈砍雕刻而成,每天都在接受文明人做夢也想不到的考驗。
在西梅利亞以外的土地上,女人們有著睡意朦朧的眼睛……光滑,白皙的肌膚……還有柔軟的芳香頭發(fā)。西梅利亞的女人不一樣。古銅色的皮膚繃緊在勻稱的肌肉上。冷酷、機靈的眼睛,頭發(fā)散發(fā)著樹葉、風和木頭煙塵的氣味。
對于異國他鄉(xiāng)的人們來說,北方是一個兇猛可怕的地方,由石頭和冰建成,只有最堅強的男人才能生存,只有最熱情的女人才能留住他們。他們被南方人稱為野蠻人,認為他們沒有思想、野蠻、沒有教養(yǎng)的人。然而,西梅利安人被西伯萊世界的“文明”低估了。西梅利安人的領導者沒有穿金袍,而是穿著熊皮。權力不以財富來衡量,而是以一個部族的名譽和力量來衡量。氏族和家庭單位相當于國家和軍隊。他們是畜野獸,但只有堅強堅強的人才能把那些寒冷的山稱為家。國王們自以為文明,只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目的,才會背叛一個親密的朋友。文明不是華麗,而是榮譽。(至少從野蠻人的角度來看)。具有諷刺意味的是,一些西梅利安人認為南方國王是野蠻人。然而,背叛也可以在西梅利亞找到,只不過不是每天都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