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望的“文盲”
那三個采訪上野千鶴子的人根本不是女權主義者,她們不過是想做生意,挑來挑去覺得這女權生意最熱門,又自覺適合自己。她們還可能對眼前的困境無能為力,明明自己是萬里挑一的(北大畢業(yè))可為什么還是過得不夠光鮮亮麗?這種疑惑與壓抑會讓人不自覺地尋求精神支持,有的人選了宗教,有的人選了心理學,而她們選了女權主義。只不過她們用了對待宗教的方式對待女權主義——渴望“主”的認可,期待“主”的救贖。 一開始我是翻白眼的,就這?!你們的北大還不如給我去讀,北大名聲都要讓你們搞…… 等一下!我突然頓悟了!北大又怎么樣??!還不是培養(yǎng)出這么三個連基礎的科學思維都沒有的學生嗎?咱都2023年了,她們的認知模式居然還停留在神學階段?。刻S刺了! 一直以來,我對于自己沒有進入國內頂級學府學習而遺憾,因為我總是幻想那里會與我讀的那些大學不同,可現在看來,可能這些“不同”根本就不是我所在意的,而我在意的可能北大也沒有。 我釋然了。 回頭看看這三個北大畢業(yè)生,我忽然明白,她們被罵跟女權主義的關系不大,是她們太“文盲”了。就像前段時間被網友嘲笑的絕望的文盲一樣,她們是另一種形式的絕望的“文盲”,自然要挨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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