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藍(lán)航線 假如艦?zāi)飦淼浆F(xiàn)實】開擺...擺不起來理!(敦刻爾克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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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mm…我們這樣干坐著也不是個事啊……”過了幾分鐘,我跌宕起伏的內(nèi)心可算是平靜下來,然后開始正視現(xiàn)實了。在把自己大腦里奇奇怪怪地各種各樣奇奇怪怪的想法刪除之后。我就發(fā)現(xiàn)了一個現(xiàn)實問題,這都快九月末了,敦刻爾克應(yīng)該可以和我一起去食用觀音土吧。
“wuwuwu-”恍惚間外面的警報不止為何突然嗡嗡作響。敦刻爾克聞聲立刻正襟危坐了起來,貌似是準(zhǔn)備釋放艦裝御敵去了?!皵橙税 媸巧凤L(fēng)景呢……”
“別!”我當(dāng)然知道這個警報其實就是個普普通通的安全演習(xí),但敦刻爾克不知道?。?/p>
“敦刻爾克小姐!你聽我說!其實……其實這個世界上沒有塞壬??!”盡管看著黑漆漆的炮管我多少是有些被嚇到了,但還是鼓足勇氣提醒道。
“嗯???”敦刻爾克的三觀被如光速般顛覆了,“什……么?”一時之間她還無法接受這樣巨大的變故。
“我說——這個世界上,沒有塞壬,除了你之外,也沒有別的艦?zāi)锪?。也是就是說,現(xiàn)在是太平盛世沒有戰(zhàn)斗啦!”我沙雕的解釋道,“還有,就是,敦刻爾克,額……就是,能不能不要……在公共場合釋放艦裝呢?這樣容易嚇到一般路過的普通市民?!?/p>
“那……那請問為什么您家里會有這個……?”敦刻爾克指了指我掛在墻上的WW2鳶尾軍服。
“啊嘞?這只是我的cos服啊……你瞧,我穿上去的話,有那種精氣神嗎?”說罷為了證明我就是個一般路過的帶削牲,我就換上那套衣服。
“很像……”然后敦刻爾克就得出了這樣的結(jié)論, “要是把雙手舉起來就更像了?!保戃姡汉\婑R糞)
“這樣嗎?”我緩緩照做舉起了雙手,“真的……嗎?”我照了照鏡子,凌亂的衣物,迷茫的眼神......這不能說是十分相似,也能說是完全一致。
“啊…陸軍的孩子?要是他們當(dāng)時能多堅持一會兒……唉……”恍惚間敦刻爾克又想起來她之前那段不太好的回憶。
“不過世上確實有許多無可奈何的事,但這并不是放棄希望和追求美好事物的理由,對吧?”我接過話茬繼續(xù)道,“我沒記錯的話,這可是你經(jīng)常念到的吧~”
“啊嘞?”敦刻爾克先是一驚,“你…你是怎么知道的?”然后她不失謹(jǐn)慎的問道?;蛟S她心中冥冥之間已經(jīng)猜出了一些真相。
“其實吧……算了,這也不是已經(jīng)不是一句兩句就能說清楚的了,就把我當(dāng)成港區(qū)里的小黃雞轉(zhuǎn)世吧?!蔽覄傁霃念^開始娓娓道來,但又發(fā)現(xiàn)這事可能二次顛覆敦刻爾克的認(rèn)知,于是干脆用一個最簡單粗暴的辦法解釋了,“哦,對了,我去打個電話,您就在這里,我去去就回?!比缓笪疫M行了偉大的乞討事業(yè)。
“呼……好哩!又有馬內(nèi)次飯哩!”
“請問……您究竟叫什么呢?”敦刻爾克再一次問道,我方才想起我還沒告訴她我的名字,于是我回答道:“你可以叫我徐浩。還有就是我準(zhǔn)備出去買菜了,要不一起去?敦刻爾克小姐?”
“果然是一模一樣誒……”

和敦刻爾克沿著街道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了一會兒后,很顯而易見的,初見時敦刻爾克那高的離譜的警惕心蕩然無存了。取而代之的則是她那無與倫比的親和力與驕陽似火的熱情。
“唔!”敦刻爾克拉了拉我,指著遠(yuǎn)處的甜品原材料超市小心翼翼地問道,“那個,指......徐浩,買點制作甜品的材料回去,行嗎?”很明顯,她多半是猜到了我的財力多多少少有些捉襟見肘了。
“嗯?可是我家里貌似并沒有專業(yè)的工具誒...”我直球地回答道,畢竟我只是個連女朋友都沒有過的直男嘛。
“誒...”敦刻爾克有些失望,于是我趕忙又補了一句,“其實...其實我家有個小的烤箱。我覺得應(yīng)該還是可堪一用的,但其他別的什么確確實實是木有的。”
很快嗷,敦刻爾克又露出了笑容,“沒關(guān)系的,只要有材料和烤箱,我就能做出甜品哦!你應(yīng)該知道吧,我們國家的甜點可是世界聞名的哦!”說著,敦刻爾克就拉著我進了超市。
看著琳瑯滿目的商品,我一臉懵逼,畢竟對我來說,這些東西都是差不多的,都屬于可以吃的行列。而敦刻爾克則截然相反,她東逛逛西逛逛,時不時還拿起一些來端詳一會兒,于是我就問道:“敦刻爾克啊,這些東西,有什么大的差別嗎?不是都能吃嗎...”
“您看來是一點也不懂誒...就拿面粉來說吧,不同的面粉口感是不同的...”然后敦刻爾克細(xì)心向我介紹了一番,而我,就如同剛才聽我擱那自顧自的介紹自己那一大堆毫無意義頭銜時的敦刻爾克一樣,什么也沒聽懂,只是一路“啊對對對”著表示贊許。
她一邊介紹著,一邊把各種各樣我沒見過的食材放進購物車?yán)?。不出十分鐘,里面就被塞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不過這只是看起來東西多而已,實際是上并不是很貴,就是有億點重而已。
等走出超市,敦刻爾克就領(lǐng)著一大包東西,臉上洋溢著笑容,好似那明媚的春光。我經(jīng)過長達(dá)2秒的思考,一邊伸手去拎敦刻爾克手上的包裹,一邊道:“敦刻爾克,我來領(lǐng)吧。這么重的東西,怎么能勞累一位貌美如花的鳶尾淑女呢?”
“可是,徐浩,我想,這些東西可能不是你能拎得動的?!倍乜虪柨松埔獾奶嵝训?,但我不管,我爭搶好勝之心驅(qū)使著我一定要去接過那兩個包裹,于是就...
“誒!別擔(dān)心!我能做到...嘿……一定是打開方式不對,我再試試嗷,這次一定行……我丟,這袋子不給我面子是吧…”看著我像唐吉訶德一樣和袋子進行一對一的殊死決斗。盡管敦刻爾克盡了自己最大的努力讓自己不笑出聲,但最終,還是忍不住笑了出來,“要不,還是我來拎吧?!币粫r間我就顯得非常尷尬了,但我還是不服輸?shù)溃拔以僭囋?,別急,敦刻爾克,我一定行……”但很快事實就告訴我,別傻了,你是真的不行。
“算了算了,一定是我剛才拎了一路東西太累了才拿不動的。算了,這樣,像剛才一樣,我繼續(xù)拎菜,敦刻爾克你繼續(xù)拎這些吧?!比缓笪揖徒o自己找了個臺階下。雖然很滑稽,可能在敦刻爾克眼里像個傻子一天,但眼下這確確實實是最好的解決辦法了。
“不僅是……連……也幾乎…一模一樣……”敦刻爾克小聲念到著,我也沒聽清,也就把放在心上了。
又走了一段路后,敦刻爾克突然問道:“話說徐浩您能不能唱首歌給我聽聽呢?”
“啊嘞?行,但我唱的很爛,只怕是會被你笑話。”
“沒關(guān)系的,指…徐浩?!倍乜虪柨藙竦?。
“行,行吧…我試試……”然后我就開始唱了,當(dāng)然,還是一如既往的爛。
Je descendais(破音)l'escalier de la butte?
唱了一句,我就唱不下去了。
“誒?怎么了?”敦刻爾克關(guān)懷道,“是有出了什么事嗎?”
“害...我終究還是不會唱歌滴……”
“可是我覺得很好聽啊?!倍乜虪柨嗣銊畹?,“不要害怕…其實這首歌我以前也聽他唱過…要不,我們一起?”
于是,在這樣歡快甚至有些滑稽地歌聲中度過了一個美好的下午……
Les passants qui passent,
On vite fait de brouiller.
La grace, la trace……
(未完待續(x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