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不堪渡(羨染/三言)第十三章(肖戰(zhàn)水仙,角色設(shè)定為劇情,勿上升)
第十三章(肖戰(zhàn)水仙,角色設(shè)定為劇情,勿上升)
第三日的會盟在議政殿舉行,主要是商討國事,訂立盟約,言冰云不通國事沒有參加,自然也看不到國書上斗羅太子的署名。
魏嬰在宸王府里籌謀,怎樣才能給北堂墨染種魔氣。怎么才能讓他把那件法器取下來?自從戴上它,北堂墨染沐浴更衣都不曾摘下來。唉!還真是有些難辦!
言冰云在云王府里盤算著,等斗羅使者離京,自己就告辭出京外出游歷。自從見識過斗羅國的強悍,言冰云更加相信那則讖語。難道說,“唐三”和斗羅國有關(guān)?
想去斗羅尋人,只憑自己還真些難辦,等過段日子就和北堂墨染講明實情,讓他給自己準(zhǔn)備通關(guān)文書和名帖路引。
……
北堂墨染忙活了一整天,直到傍晚才有機(jī)會緩口氣。盟約已定,此次會盟總算成功。
老皇帝在慶安殿,夜宴慶功,順便邀請斗羅太子去京郊行宮賞蓮。
眼下正巧是荷花盛開的時節(jié),說是賞蓮會,最要緊的是安排些俊男貴女同往,若是能成就幾樁姻緣,那可真是再好不過。
萬一有貴女入得了斗羅太子的眼(主要目的),哪怕是做個側(cè)妃,對大慶來說都算喜事一樁。
……
唐三回到驛站,便吩咐人收拾行裝,心腹一臉不解
“殿下,這是要回去了嗎?”
這舟車勞頓的,才來到幾日,凈忙活正事了,還沒緩口氣,這就要走?
“慶帝邀請孤去京郊行宮賞蓮,后日一早出發(fā)。你安排幾個妥貼的隨行,其他人留守驛站?!?/p>
“屬下遵令!”
父皇母后安排諸多名門貴女同行,明擺著是打斗羅太子的主意,只是他們還有沒有別的打算?
北堂墨染憂心忡忡回到宸王府,直接去了魏嬰的院子,就看到他正在院內(nèi)舞劍。
許是夜色深沉,劍身周圍隱隱有絲絲黑氣。看著眼前的人衣袂翻飛,劍法瀟灑如風(fēng),氣勢如虹,北堂墨染隱隱還能感覺到殺氣!
北堂墨染站定,心中陡然升起一種異樣的感覺,此刻的魏嬰和白日里笑語盈盈的人,真是大不一樣。
魏嬰停了下來,走到北堂墨染跟前
“回來了!”
“嗯,一日未見,可曾想起墨染?”
魏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輕聲說道
“為何要想?”
“真不想啊?”
“就想了一下?!?/p>
北堂墨染拉上他的手
“先回房,我有事用你說?!?/p>
“嗯?”
“后日一大早,咱們?nèi)ゾ┙假p蓮,看有什么想帶的,吩咐人收拾妥當(dāng)?!?/p>
“只看看花,要去很久嗎?”
當(dāng)然不止看蓮花,不過這話不便對魏嬰講,畢竟事情還未曾發(fā)生,沒必要惹他憂心。
“應(yīng)該會待上幾日,斗羅太子也去,還有旁的人,阿嬰不是最喜歡熱鬧嗎?”
“也是!”
思來想去,北堂墨染還是覺得應(yīng)該先提醒一下魏嬰。
宮院森森沒有機(jī)會,如今到了行宮,以母后的性子,估計會做些什么。
萬一……她做出什么不該做的,說些不該說的……
此時此刻,明知不合時宜,北堂墨染還是忍不住表白心意
“阿嬰,無論發(fā)生何事,你只需記得墨染心悅你;無論何時何地,你一定要相信墨染,可以嗎?”
魏嬰呆愣了一下,此刻,北堂墨染的眼睛格外明亮,滿滿都是自己。
心悅?
他為什么要說出來?
他知道自己是何身份,有何居心嗎?
他這樣,自己該做何回應(yīng)?
看著魏嬰呆呆的,也不說話,北堂墨染有些急
“阿嬰……不喜歡墨染嗎?”
“喜歡的?!?/p>
說完這三個字,魏嬰愣了一下,心中開始糾結(jié):
本尊居然對他說“喜歡”!真是在人間待得太久,被煙火氣熏暈頭了。他是很好,可……他是天界二殿下啊!不對,現(xiàn)在的北堂墨染只是一介凡人而已,只是在人間歷劫,墜落紅塵才會對自己生出情欲,等他回歸仙班,定會忘記前塵舊夢。自己不該和他糾纏不清,更不該對他說喜歡!
北堂墨染聽到“喜歡”二字,自己給自己吃了一顆定心丸。看來,阿嬰他與自己心意相通,既然如此,自己便可以安心了。正所謂兩情若是長久時,無懼風(fēng)雨無懼苦!等以后,一切安穩(wěn)了,自然可以朝朝暮暮,白首偕老!
想到這里,北堂墨染面露喜色,燦若煙霞,雙目含情,水光盈盈,煞是好看。
魏嬰鬼使神差一般親了上去,北堂墨染呆住了,
阿嬰他居然這么主動!
魔尊內(nèi)心OS:自己是魔尊,他現(xiàn)在是肉體凡胎,兩個人又不能做什么??丛谒@么喜歡自己的份上,這個吻算是給他的安慰與獎勵。嗯,就是這樣!
“墨染累了一天,該安寢了。我也累了,想睡了!”
這是送客的意思嗎?
“那……我走了!”
親都親了,又不讓留下來,阿嬰他……這是害羞了……
……
浩浩蕩蕩的車隊來到京郊行宮,等皇家親眷進(jìn)了內(nèi)宮。隨行的高門貴女的馬車緩緩入宮,一個個姿容俊秀,端莊有禮。
為了方便守衛(wèi),言冰云、唐三、北堂墨染和魏嬰三處宮院緊挨著。
行宮久不住人,房間里有股子霉味,一路上坐在馬車?yán)镆彩菒瀽灥?。行宮地處京郊,有花草,有山水,有鳥語,有蟬鳴,雖說比不了昆侖虛,也算很不錯了。言冰云便想四處走走,順便透透氣,剛巧碰到了唐三。
兩個人站定,都沒有開口,氣氛很是詭異。
唐三嘆口氣,打破沉默
“云王殿下,真巧??!”
言冰云環(huán)顧四周,沒看到外人,冷冷吐出三個字
“登徒子!”
一見面就來這三個字,是可忍孰不可忍,唐三上去扯住他的胳膊
“云王殿下,孤好心打招呼,你竟是這般無禮,這就是你們大慶的待客之道?”
“冰云是方外之人,自幼長于山野,太子殿下要與我計較俗禮,不怕有失身份?還有,放開你的手!”
言冰云有敏銳的直覺,眼前這人雖說身份貴重,武藝超群,人品卻不壞,不會真與自己計較。還有上次的事,他本就心虛,自己就是看得出來,所以才沒有直接甩開。
“云王殿下說的是,我怎會與你計較?孤正想四處走走,有勞云王殿下陪行?!?/p>
正在這時,北堂墨染和魏嬰過來了,一看這陣勢,生怕言冰云吃虧,急行幾步來到近前。
“太子殿下這是……”(在找茬?)
這種場面太出人意料,尤其是北堂墨染的表情太急切,言冰云有些尷尬,不知該如何開口。
唐三訕訕放開言冰云的手
“云王殿下有心相邀,正要一起走走,許是馬車坐久了腿軟,孤順手扶了一把。”
這借口,還不如閉嘴!
你才腿軟,你渾身都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