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美情侣中文字幕电影,在线麻豆精品传媒,在线网站高清黄,久久黄色视频

歡迎光臨散文網(wǎng) 會員登陸 & 注冊

【悼文】保爾·拉法格和勞拉·拉法格——弗·梅林

2023-08-25 03:48 作者:光劍潛龍  | 我要投稿

 本文寫于1911年12月8日,刊載在《新時代》雜志第30年卷(1911-1912年)第1冊第337—343頁。中譯文來自《馬列著作編譯資料》第11輯。

再過幾個星期,明年[1]1月15日,將是保爾·拉法格的七十歲生日。
  我們大家都在準備慶祝這個喜慶日子,首先是要在《新時代》雜志上發(fā)表祝賀文章,因為保爾·拉法格是它最老的、最有貢獻的撰稿人之一。正當這個時候,突然傳來了一個令人震驚的消息:拉法格和他忠實的終身伴侶一起,在11月25日至26日的夜晚自愿地離開了人世,因為-正如他在一封遺書中所說的那樣——他不愿忍受無情的垂暮之年接二連三地剝奪他生活的樂趣,削弱他的智力和體力,耗盡他的精力,摧折他的意志,使他成為自己和別人的累贅。
  這是一個令人震驚的消息!同時,正如讓·饒勒斯在他的悼念文章中不無道理地所說的那樣,這也是一個令人迷惑不解的消息,因為,為自由服務是一項嚴肅的任務,對于無產(chǎn)階級解放斗爭來說更是如此,即使是享有盛譽的老戰(zhàn)士,只要他一息尚存,就無權(quán)放棄自己的崗位。何況在這位生氣勃勃的老人身上,還有多么充沛的力量,多么無窮無盡的、旺盛的精力!這使他能夠月復一月、年復一年地面對死亡而毫無懼色,仍然謹慎細心地履行當前何一項巨大的或細小的義務,似乎在他前面還有著很長的歲月!他的死本身證明他是錯誤的,他的偉大的領(lǐng)袖和導師們同樣也證明他是錯誤的,他們也不曾畏懼年邁的痛苦,而是為他們的偉大事業(yè)服務到最后一息。但是,只有歷史才有權(quán)對于這位在作出如此偉大的功績之后犯了最后一個過錯的死者作出嚴厲的判決;他的還活著的戰(zhàn)友們沒有這個權(quán)利,因為他們中間誰也不知道自己對死亡是否會表現(xiàn)出同樣冷靜的蔑視;正如德國的無產(chǎn)階級詩人曾經(jīng)說過的那樣,我們的責任只是:
  原諒他的過錯,痛悼他的永逝。
  在保爾·拉法格的血管里,混合著三個被壓迫種族的血液:他的祖母是一個黑人和白人的混血兒,他的外祖父是一個印度人[2],外祖母是一個加勒比的印第安人。在法國的悼詞中就是這樣說的,對此我們既無法肯定,也無法否認。只有一點是確定無疑的:在拉法格的血管里有黑人的血液,他自己樂于談到這一點,而他那無光澤的膚色以及整個說來很端正的臉上的那雙白色的大眼球為此提供了有力的證據(jù)。而只有這種混血對于這個人的氣質(zhì)有著某種意義;他的健全的理智和體質(zhì),他的嚴重的漫不經(jīng)心(這也許還表現(xiàn)在他死的方式上),以及某種程度的固執(zhí),可能都是由此而來的,這曾經(jīng)使馬克思和恩格斯有好幾次既惱怒而又開心地嘲笑他的“黑人腦袋”。
  拉法格生于古巴島的圣地亞哥,九歲時來到法國,他在這里上學,準備當一個醫(yī)生。六十年代中期,他屬于反對第二帝國的大學生反對派——“拉丁區(qū)之獅”。羅熱阿爾德[3]曾經(jīng)這樣歌頌它:

  在一個世紀的漫長的痛苦折磨中,
  它撕裂了五個國王;
  但這微少的獵物不能滿足它報仇的欲望,
  它渴望再來一次新的盛宴。
  瞧,期待已久的時刻即將來到,
  它威嚴地張開大嘴,
  露出鋒利的牙齒,
  饑餓地撲向波拿巴,
  它——大學生之獅。



  這些獅子中,有許多隨著歲月的流逝而變得非常溫順,以致他們自己也分享了俄國熊的皮毛。但是拉法格有著較好的命運。他參加了1865年10月在列日舉行的大學生代表大會,從而被禁止進入法國所有大學之門;于是他來到倫敦,以便完成他的醫(yī)科學業(yè),并取得博士的學位。在這之前,他就已認識了卡爾·馬克思,那是在1865年2月,他到倫敦向1864年9月建立的國際工人協(xié)會總委員會報告協(xié)會在法國的進展。托倫給了他一張名片,介紹他去見馬克思,托倫曾經(jīng)居于法國工人運動的領(lǐng)導地位,在巴黎公社時期他背叛了工人運動,并且以此為代價當上了資產(chǎn)階級共和國的參議員。同托倫本人一樣,當時年輕的拉法格是蒲魯東的信徒,他后來曾多次滿意地說,他只是出于純粹禮貌上的考慮才把名片交給了馬克思。
  但是他很快認識到,蒲魯東只是代表過去,馬克思卻代表未來。當然,這位熱情奔放的年輕人看來并沒有立即放下武器。馬克思為此提供了有趣的證據(jù)。1866年3月馬克思從英國的一個海水浴場寄往倫敦給他女兒勞拉(她在一年后同拉法格訂了婚)的一封信中寫道:“拉法格這個討厭的小伙子以他的蒲魯東主義來折磨我,而且,我要是不用一根結(jié)實的棍子揍他的克里奧爾人的腦袋,想必他是不會安靜下來的?!盵4]?1868年春天,拉法格和勞拉舉行了婚禮,結(jié)成了最美滿的婚姻,他們的完全和諧一致現(xiàn)在也由他們共同的死所證明。他們的婚姻只是由于他們的兩個孩子夭折而蒙上暗影;從此以后,拉法格放棄了他的行醫(yī)生涯,由于這次命運的沉重打擊,他厭惡行醫(yī)了;他認為,除非采取某種程度的招搖撞騙的態(tài)度就不能再行醫(yī)了。
  拉法格積極參加了巴黎公社起義,在公社委員會中有很多人是他的私人朋友。他受公社委員會的委托去發(fā)動法國西部地區(qū)起義,他為此目的在波爾多出版了一家報紙,然而這一使命沒有完成,原因是大家所知道的,我用不著再在這里多加說明。拉法格越過國境逃到了西班牙,從而擺脫了瘋狂的資產(chǎn)階級的法警們的追捕。資產(chǎn)階級后來曾要求將他引渡,但是遭到卡斯特拉爾內(nèi)閣的拒絕。在西班牙,拉法格同帕布洛·伊格列西亞斯一起立即重新從事社會主義宣傳活動,特別是進行反對巴枯寧主義的斗爭,然而他們沒有能克服巴枯寧主義。拉法格曾以西班牙和葡萄牙支部的代表資格參加了國際工人協(xié)會最后一次代表大會-海牙代表大會,此后他遷居倫敦。七十年代他在那里開設(shè)了一家照相石印工場,過著貧困的生活。
  八十年代初,法國工人運動重新覺醒起來,大赦使他能夠回到法國,他的真正歷史性的活動從此開始了,這一活動使他不可磨滅地載入國際社會民主主義運動的史冊。在此后的一個世代中,拉法格的生命同我們的法國兄弟黨[5]的生命緊緊地聯(lián)結(jié)在一起,以致人們無法描寫其中之一而不涉及另一個。拉法格同茹爾·蓋得最成功地互相補充,后者作為鼓動家和演說家勝過他,但是作為理論家則比不上他。他們兩人在1880年同卡爾·馬克思一起起草了法國工人黨這個馬克思主義政黨的綱領(lǐng)。
  此后他們開始進行不倦的鼓動工作,這在1883年就使他們受到六個月的監(jiān)禁。幾年之后,拉法格單獨地又一次遭到資產(chǎn)階級階級法庭的迫害。1891年的五一節(jié)慶?;顒釉诟粻柮滓鹆顺磷碛诰凭蛺蹏髁x的軍官進行一場大屠殺,參加慶?;顒拥墓と藗儗Υ耸峭耆珶o辜的,甚至議會也為被害工人的家屬撥出了五萬法郎,并且要求立即釋放無數(shù)的被捕者。為了拯救“軍隊的榮譽”,政府策劃了一場對拉法格進行審判的丑劇。拉法格在這之前的幾個星期中曾在富爾米及其附近一些地方為慶祝五一節(jié)進行過宣傳,他被說成曾在演說中號召殺害工廠主。在一次審判中(這次審判充滿了捏造和偽證,可以同科倫共產(chǎn)黨人審判案相比擬),資產(chǎn)階級陪審官確實找到了一個罪犯-拉法格被判處一年徒刑。
  但是陪審官的判決被普選撤銷了。在利爾的一次補選中,拉法格當選為議員,這個席位迄今是由一位激進黨議員所占據(jù)的。政府曾采取種種卑鄙手段來阻撓他獲勝,它違反即使在第二帝國時期也要遵循的慣例,拒絕在選舉期間將他釋放出獄,并且不承認他的國籍,而在二十年前,它曾經(jīng)根據(jù)他的國籍向西班牙要求引渡。政府的報刊采取一切造謠中傷來攻擊這個“外國人”,說他是“普魯士人馬克思的女婿”,說什么應當把他趕回他的“可敬的祖國”去。盡管如此,拉法格還是當選了;直到1893年的大選中,政府才得以通過狡猾的選區(qū)幾何學[6]除掉了這個討厭的敵人。這并沒有使拉法格感到難過,他的議會活動只限于這幾年,在這期間,正如恩格斯贊揚他的那樣,他“用自己的議員津貼和免費火車票正在作利爾到土魯斯的全國旅行和演說,成績很大”[7]。拉法格絕不否認資產(chǎn)階級議會制度對于工人階級解放的益處,只要它能夠帶來這些益處。但他是一個非常有獨立精神和質(zhì)樸的人,不會樂意地去適應議會生活的陳規(guī)舊套。
  拉法格首先是一位作家,他的才能在寫作領(lǐng)域里發(fā)揮得最有特色和最富有吸引力,他的一生在這一領(lǐng)域留下的痕跡將是最為持久的,這樣說自然并不需要貶低拉法格在鼓動和演說方面的成就?!缎聲r代》雜志有充分理由可以感到自豪,因為他差不多在一個世代內(nèi)把自己最好的東西給了它。拉法格所寫的東西是多種多樣的,而且寫得很多。他對醫(yī)學的研究使他對自然科學領(lǐng)域很熟悉,同樣,像馬克思這樣一位無與倫比的導師又引導他通過了人文科學的領(lǐng)域。他在許多方面都是行家。無論他在透徹地研究美國的托拉斯或者研究交易所的經(jīng)濟職能時,無論他在《懶惰權(quán)》、《被出賣的胃口》、《兀鷹先生們》這些作品中射出他那磨得很銳利而又修飾得很纖巧的諷刺箭頭時,無論他寫作關(guān)于法國大革命時期浪漫主義的起源、關(guān)于維克多·雨果、都德、左拉的評論文章,或者探討抽象的概念-善的概念,正義和非正義的概念,靈魂的概念,一直追溯到模糊的史前時代,他總是留下了內(nèi)容充實的著作。
  在這里列舉他的全部著作的名稱恐怕是沒有意義的,何況其中的許多作品對于《新時代》雜志比較老的讀者來說還是記憶猶新的。奧西普·蔡特金二十多年前關(guān)于這些著作所說的話是很合適的:“它們一點沒有沾染上抽象的、笨拙的學理主義,它們充滿著生命和運動,即使是在理論性的文章中,也充滿了同當前實際問題的聯(lián)系?!崩ǜ褡约旱耐麄儯ǘ也粌H是對他抱友好態(tài)度的人),把他當作一個作家和狄德羅相提并論。實際上拉法格一半是享樂主義者,一半是人民教師,他是一個天生的辯證法家,一個狄德羅。辯證思維的特殊才能是不能通過大量的汗水獲得的,而把拉法格和馬克思最緊密和最牢固地聯(lián)結(jié)在一起的精神紐帶恐怕就是這種才能;歷史唯物主義方法是拉法格在他全部的歷史、文學、經(jīng)濟學研究中使用的工具。
  工具——我愿意這樣說,只要不把這個詞誤解成另一種意思——手工業(yè)方式的工具。拉法格從來沒有像一些別的馬克思主義者那樣受到資產(chǎn)階級敵人的引誘,走上對歷史唯物主義的概念作哲學上的無謂穿鑿的邪路上去。他以善意的譏諷口吻問道:如果一個木匠不是使用他的大錘,而是對它吹毛求疵,人們對此會說些什么呢?“他可能會沒完沒了地咒罵,因為十全十美的工具是不存在的。”拉法格沒有對大錘子的概念發(fā)表高談闊論,而是拿起錘柄去敲打釘子帽。有時他沒有敲準,但是歷史的方法從來不能得出像化學實驗那樣的精確結(jié)果。如果有人責備拉法格是一個幻想家,那么,他可以有充分理由反駁說,一個缺乏幻想的歷史學家是一個殘缺不全的人。而且,這個所謂的幻想家在自己的一些著作,例如在《兀鷹先生們》這篇對大城市中的土地重利盤剝者的辛辣的諷刺作品中,甚至表現(xiàn)出是一個精通事務的人。
  也常常有人指責拉法格怪誕,這倒還說得過去。他無疑是像狄德羅一樣怪誕的;他有自己獨特的頭腦和自己獨特的思想。誰也不能比他更加深信,工人階級的團結(jié)是它的最有效的工具,他在所有決定性的關(guān)頭都遵循這一信念。單憑這一信念他就不贊成這樣一種悲觀的想法:似乎工人政黨的精神生活始終必須沿著因循守舊的道路前進。年輕時的萊辛在為狄德羅的怪誕進行辯護時曾說過:“他的夢想或真理——人們怎樣說都可以一給社會帶來的損害是很小的,而那些想使所有人的思想方式都處于他們思想方式的桎梏下的人卻給社會帶來很大的損害?!边@句話同樣適用于拉法格的怪誕。在所有的人類社會中,有限的官廳智慧總是比有限的臣民智慧帶來大得多的禍害,它同現(xiàn)代無產(chǎn)階級的自覺紀律的差別猶如駝背的駱駝同純種的駿馬的差別一樣。
  同狄德羅和萊辛一樣,拉法格屬于那樣的作家之列,他們更多地致力于促使讀者去進行思考,而不是把自己的全部智慧一古腦兒倒在讀者面前。同他們一樣,他以簡潔明快的文筆和細膩的風格來闡述自己思考的成果,毫無斧鑿之痕。康德的晦澀、含混的經(jīng)院式語言使他反感。有一次他曾經(jīng)把這位哲學家稱作“資產(chǎn)階級詭辯家”,從這樣一位具有真正戰(zhàn)斗性格的人嘴里說出這樣的話是毫不足怪的。康德在他一生的唯一的一次嚴重沖突中,以及在他給予同時代的啟蒙者的忠告中,表現(xiàn)出確實不過是一個資產(chǎn)階級詭辯家。然而,拉法格剛剛說出這一句過于大膽的話,就開始感到不安(我是從他的書信和談話中得知這一點的)。他立即著手在他的論文《認識問題》(這是他最后的、最成熟的作品之一)中,對康德哲學的核心進行實質(zhì)上十分透徹、形式上卻是很有分寸的批判,這很好地證明了他的態(tài)度是非常認真的。
  拉法格的當之無愧的終身伴侶是卡爾·馬克思的女兒。她同他一起分擔了全部的斗爭和苦難。只是在他們銀婚[8]之后,由于得到了恩格斯的部分遺產(chǎn),他們的生活才有了保障。他們以此在巴黎附近的鄉(xiāng)村購置了一所房子。資產(chǎn)階級敵人散布說,似乎他們過著食利者的舒適生活,這純粹是造謠。為了在很少個傭工的幫助下維持他們在農(nóng)村的產(chǎn)業(yè),他們必須切實地干活,他們從來沒有過游手好閑的寄生生活。
  對于工人運動來說,勞拉·拉法格的貢獻不僅由于她是自己丈夫的賢明的伴侶,而且由于她把她父親的許多著作出色地譯成了法文,并且很好地掌管了她父親的遺稿。幾星期之前,她剛剛翻譯出版了1859年的《政治經(jīng)濟學批判》,這一譯本成功地克服了種種困難。只是在翻譯《神圣家族》時,她才有一次對我訴苦說,她感到有些力不從心。然而,根據(jù)布拉克同志在我們巴黎的黨報上寫的報道,她也完成了這一任務。她作為自己父親的遺稿管理人,也不愧是她父親的女兒。對于那些對馬克思和恩格斯的著作毫無根據(jù)、毫無目的地吹毛求疵的一切企圖,她理所當然地感到非常厭惡,但是對于她所信任的那些真誠地想要在馬克思和恩格斯奠定的基礎(chǔ)上繼續(xù)進行建設(shè)的人的批評,她從來沒有加以任何阻礙。她總是慷慨地對他們表示信任;例如,她選擇我作為拉薩爾寫給她父親的書信的出版人,盡管她知道,我對拉薩爾的看法同馬克思和恩格斯的看法有著根本的不同。
  她沒有留下說明她為什么自愿離開人世的任何遺書。我們可以認為,她不愿比她丈夫活得更久。四十多年來,她同他一起分擔共同的命運。她和她丈夫一樣以恬淡的冷靜態(tài)度面對死亡。最近幾年來,我同她進行頻繁的通信,商談有關(guān)發(fā)表她父親的遺著的問題,她預先對今后幾年作了妥善的安排。甚至在她去世的前一天,她還寫信給我,對我重病后恢復健康表示衷心祝賀。她誠摯地寫道:“我們同樣為此而感到慶幸;我覺得你不在《新時代》上發(fā)表文章的時間已經(jīng)很長了。”而在這封信以后,我為《新時代》雜志所寫的第一篇文章,卻是悼念這位高尚、勇敢的婦女的文章!
  他們兩人在私生活方面都心地善良,誠懇高尚。我們用馬克思常常喜歡引用的伊壁鳩魯?shù)脑拋肀磉_我們對他們的哀悼:“死不是死者的不幸,而是生者的不幸。”[9]

注釋:

[1]?指1912年?!g者注

[2]?根據(jù)梅特隆主編的《法國工人運動人名辭典》的資料,保爾·拉法格的外祖父出身于圣多明各的一個猶太人和法國人的混血家庭?!g者注

[3]?奧古斯特·羅熱阿爾德(Auguste Rogeard 1870—1896)——拉法格的同時代人,作家,政治活動家,曾向軍隊發(fā)表呼吁書,號召起來保衛(wèi)巴黎公社。公社失敗后流亡國外?!g者注

[4]?《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第1版第31卷第510—511頁?!g者注

[5]?指法國工人黨?!g者注

[6]?在1893年選舉中,政府改變了拉法格的選區(qū),把一些工業(yè)地區(qū)劃了出去,又劃進了一些保守的農(nóng)業(yè)地區(qū)。——譯者注

[7]?《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第1版第38卷第290頁。——譯者注

[8]?指結(jié)婚二十五周年。——譯者注

[9]?伊壁鳩魯給美諾寇的信《論道德》第二章。——譯者注


轉(zhuǎn)載自保爾·拉法格和勞拉·拉法格(弗·梅林,1911年12月8日) (marxists.org)


【悼文】保爾·拉法格和勞拉·拉法格——弗·梅林的評論 (共 條)

分享到微博請遵守國家法律
莎车县| 施甸县| 青冈县| 桐城市| 东兰县| 共和县| 桃江县| 绥中县| 赤壁市| 舟曲县| 徐闻县| 垫江县| 昌邑市| 景宁| 会东县| 宁武县| 盘山县| 阜阳市| 定襄县| 桦川县| 攀枝花市| 铜梁县| 柏乡县| 宾川县| 枣强县| 喀喇沁旗| 常熟市| 仙居县| 武夷山市| 东乡县| 南宫市| 望奎县| 墨脱县| 改则县| 东安县| 牡丹江市| 丰顺县| 东港市| 肥城市| 墨脱县| 高碑店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