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桃文】博士要狠狠地“開導(dǎo)”菲亞梅塔—離開后的博士要重建羅德島(四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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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雷西斯沉默地坐著,坐在他的王座上。
面前的情報他并不想閱讀,肯定不會有什么好消息。伊比利亞受到了海嗣的猛攻,自從伊比利亞建立至今,除去上一次大靜謐外,伊比利亞從未受到過如此強(qiáng)度的海嗣入侵,幾個邊境省份幾乎已經(jīng)全部淪陷,伊比利亞焦頭爛額的審判庭已經(jīng)向團(tuán)結(jié)協(xié)定(烏薩斯聯(lián)邦)和秩序同盟(卡茲戴爾帝國)都發(fā)出了求援申請。
畢竟,一旦伊比利亞亡國,整個泰拉恐怕都要萬劫不復(fù)。
烏薩斯方面還沒有回應(yīng),卡茲戴爾也沒有做出決策。
特雷西斯用手支著頭,黯淡地想。
門被輕輕地推開,一位赦罪師衛(wèi)兵走了進(jìn)來?!皵z政王閣下,門外有一隊薩爾貢來的奴隸販子,是和我們合作的帕夏派來的,他們要買一些感染者送到哥倫比亞的實驗室里去。”
“別拿這些小事來煩我,我很閑嗎。”特雷西斯面無表情地說。
“屬下死罪!”衛(wèi)兵連忙跪倒在地。
“你,帶他們?nèi)ゼ袪I里,把不是薩卡茲的感染者給他們帶走。”
“是!”衛(wèi)兵連忙從地上爬起來,唯唯諾諾地退下了。
幾個奴隸販子被帶到了集中營里,薩卡茲守衛(wèi)沖進(jìn)營房,把販子們指著的感染者粗暴地拖出營房,一路推搡到卡車上。
前面?zhèn)鱽硪魂囆[,一位豐蹄女性把衛(wèi)兵狠狠地推倒在地,幾個衛(wèi)兵立刻沖上去,對著豐蹄拳打腳踢。
“你們別想碰刻俄柏一下!”豐蹄一面還擊,一面噙著滿眼的淚說。
為首的奴隸販子拍了拍赦罪師衛(wèi)兵的肩膀:“長官,算了吧,這個奴隸我要了,別打了?!?/p>
“干你們這行的還能發(fā)善心,真稀罕?!毙l(wèi)兵說道。
“畢竟這行有損陰德。”販子說。
赦罪師揮了揮手,幾名士兵把豐蹄粗暴地推開,列隊站在一起。
豐蹄張開雙臂,像保護(hù)孩子的老母雞一般橫在薩卡茲人的面前,她的瞳孔中折射出無窮的憤怒。
她的背后,是一個由于長時間營養(yǎng)不足,并且缺乏礦石病抑制藥的女孩,刻俄柏在病魔與饑餓的折磨下,高燒不退,已經(jīng)幾乎要失去意識了。
“幾位,這個看來是或補償了,你們換一個買吧?!毙l(wèi)兵指著刻俄柏說。
“沒事,反正是賣去做實驗,病情怎樣無所謂?!必溩有χf?!安贿^,這是不是該便宜點?”
赦罪師想了想:“這樣吧,你們反正都買了這么多奴隸了,這兩個算添頭,白送。這個豐蹄留著也挺礙眼的,而且還是個殘廢,得了,這個佩洛和這個豐蹄白送給你得了?!?/p>
“成交,謝謝長官?!毙∝溦f道。“這個營里的重癥感染者,要那種病得很重但還有一口氣的,給我們找上幾車,咋樣?”
小販湊到衛(wèi)兵身邊,給他懷里塞了一大沓卡茲戴爾幣。
“有勞了,務(wù)必要些高品質(zhì)的。”小販嘻嘻哈哈地說。
沒想到的是,衛(wèi)兵連忙把錢推回到小販?zhǔn)掷铮骸皩Σ黄?,這錢我要不得。”
“勞長官替我們費心,這些錢是應(yīng)該孝敬你的?!?/p>
衛(wèi)兵正色:“攝政王有令,赦罪師絕不做雞鳴狗盜之事,違者處決。您的要求我們自然會滿足,但饋贈還是不必了。”
“那就麻煩長官了。”販子笑著說?!疤乩孜魉勾蠊螄蟹剑谙屡宸?!”
“哪里哪里。”赦罪師也笑了?!笆悄銈兊呐料淖R時務(wù)啊,肯和特雷西斯大公合作?!?/p>
談話間,士兵們已經(jīng)抓出了上百名面黃肌瘦的感染者,把他們統(tǒng)統(tǒng)驅(qū)趕上車。
“就這些了。”赦罪師說道。
販子把鈔票點了幾遍,確認(rèn)無誤后,遞到了赦罪師手里。
“長官,我還有事想問你?!必溩訂柕馈?/p>
“請說。”
“這種集中營,是只關(guān)感染者嗎?”
赦罪師笑了笑,擼起了自己的袖子,向販子展示自己的源石結(jié)晶。
“如你們所見?!鄙庾飵熜Φ??!八_卡茲一族是最容易感染的種族,卡茲戴爾的薩卡茲幾乎全都是感染者,就連我們的皇女特蕾西婭陛下也是。”
“好...我明白了。”
當(dāng)奴隸販子們上車離開時,他們聽到了背后的慘叫。
“今天的指標(biāo)是二十四個感染者,抽到黑簽的,出列!”衛(wèi)兵大喊。
幾位搖搖晃晃的感染者已經(jīng)被嚇得腿軟,他們走出隊列,立刻被衛(wèi)兵拖到墻角,用刀刺死。
“只能救這么些了...”販子嘀咕道?!翱?!礦石病抑制藥!”
火神恨恨地盯著幾個販子:“你們要把我們賣到哪里去?”
販子沒有回答,他從下屬手里拿過抑制藥,向刻俄柏走去。
“如果情報無誤的話?!必溩用鏌o表情地說道?!澳銘?yīng)該就是行動目標(biāo)里的火神大姐了?!?/p>
“行動?什么狗屁行動?”火神說。
販子遞過手去:“烏薩斯聯(lián)邦軍上校雷德,向您敬禮。奉烏薩斯聯(lián)邦最高元首博士之命來拯救您?,F(xiàn)在,您和刻俄柏自由了,下面我們將對刻俄柏進(jìn)行緊急處理,等到抵達(dá)烏薩斯,我們會對刻俄柏進(jìn)行手術(shù)。”
火神愣住了,在那可怕的人間地獄里,她無數(shù)次設(shè)想過逃出去的方式,卻唯獨沒想到最終離開的方式竟然是這樣。
“這簡直...和做夢一樣?!被鹕癜c軟下來,她緊繃了這么久的神經(jīng)終于松弛了下來。
“先吃點烏薩斯列巴吧,路程還是有些遠(yuǎn)的。”雷德笑著說?!澳銈兊镁攘??!?/p>
“小松鼠,差不多行了...”博士溫柔地摸著焰尾的腦袋,后者在博士的懷里蹭來蹭去。
“博士博士,想死你了...”焰尾說道。“我要玩東國的游戲,你給我買?!?/p>
“好好,給你買?!辈┦繎蛑o地捏了一下焰尾的耳朵。“真的是的,你這次可是作為卡西米爾特使來的哦,嚴(yán)肅一點?!?/p>
遠(yuǎn)牙和灰毫拉了拉焰尾的衣襟:“喂,臨光姐姐可是讓我們來談事務(wù)的,你能不能顯得靠譜一點?!?/p>
野鬃幫腔道:“就是就是,博士和你這么親熱,別的人不會吃醋啊?!?/p>
焰尾的尾巴炸了毛:“野鬃你能不能不要說這么令人誤會的話??!”
“哈哈,真可喜,你們都沒有變啊?!辈┦空f道?!皢?,小鳳凰你也來了呀?!?/p>
“嚴(yán)肅點,公共場合叫菲亞梅塔。”菲亞梅塔沉著臉走了過來,臉上也止不住露出開心的神色。
“好,苦難陳述者?!辈┦空f道。“歡迎,你是拉特蘭的代表?”
“你(拉特蘭粗口)!”菲亞梅塔立刻作勢要撕爛博士的嘴。
“同盟者,致以雪山的敬禮?!币粋€沉穩(wěn)的男聲在博士的背后響起。
?博士連忙回頭,認(rèn)出銀灰后,露出欣喜的神色:“恩希歐迪斯,你怎么親自來了?”
“這是對盟友你的尊重,也是對謝拉格的尊重?!便y灰微笑著說?!斑€有,赫默小姐托我轉(zhuǎn)告你,手術(shù)很成功,刻俄柏已經(jīng)脫離了生命危險。角峰已經(jīng)去給她做蜜餅了,他和火神有很多話要說?!?/p>
“這可太好了!”博士欣喜地說?!耙皇翘?,真想先去看看小刻啊?!?/p>
“沒事,先談?wù)掳??!便y灰挑了挑眉毛。“另外......盟友,你似乎冷落了誰?!?/p>
“啥?”博士一下子沒緩過神,直到他被狠狠地電了一下。
“啊?。。 辈┦堪Ш康??!罢l???”
“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驚蟄憤懣地踢了博士一下。“每次都無視我,怎么,不歡迎我嗎?”
“沒有沒有,絕無此意,絕無此意......”博士連忙雙手握住驚蟄的手?!皻g迎歡迎,熱烈歡迎啊。”
人到齊后,會議開始了。
團(tuán)結(jié)協(xié)定的成員國都派來了代表商榷這次的議題——伊比利亞問題。
“各位?!辈┦壳辶饲迳ぷ??!耙帘壤麃喴呀?jīng)正式向我們團(tuán)結(jié)協(xié)定發(fā)出了求援申請,如果我們不出兵援助的話,伊比利亞危在旦夕。今天找各位來,是為了討論一下出兵援助伊比利亞的問題?!?/p>
焰尾舉起了手。
“小松鼠。”博士微笑?!拔覀儾皇巧险n,發(fā)言不需要舉手?!?/p>
“欸?!好......”焰尾站起身。
博士無奈地捂住額頭:“也不需要起立啦......坐著說就好了?!?/p>
“博士,伊比利亞現(xiàn)在的情況怎么樣了?”焰尾問道。
“不太好。”博士說道。“幾個靠近海洋的省份已經(jīng)幾乎全部淪陷,阿戈爾已經(jīng)被事實上擊敗,為了保護(hù)剩余的阿戈爾人,歌蕾蒂婭大執(zhí)政官已經(jīng)帶著阿戈爾人撤退至伊比利亞境內(nèi)反抗。不過,我們的幾位情報員用生命給我們帶來了一個可怕的情報——這次海嗣入侵強(qiáng)度之所以如此之高,原因是很恐怖的——他們的目標(biāo)是斯卡蒂。”
“怎么?”銀灰問道。“斯卡蒂小姐作為最強(qiáng)大的賞金獵人,它們是想同化斯卡蒂小姐,以此來進(jìn)化整個族群嗎?”
“不光如此,更加可怕?!辈┦款D了頓?!案鶕?jù)我們在阿戈爾的情報網(wǎng)指出,斯卡蒂體內(nèi)有一個名為伊莎瑪拉的人格......或者說,古神碎片。一旦伊莎瑪拉被喚醒,群龍無首的海嗣就會凝聚成一個可怕的集體,到時候泰拉就難保了?!?/p>
銀灰皺起了眉頭,看來事情比想象中的還要麻煩。
“另外,海嗣的特性非常復(fù)雜。”博士說道?!拔覀兊臒嵛淦鞑荒芡度霊?zhàn)場,否則海嗣會進(jìn)化出相應(yīng)的應(yīng)對措施,這意味著我們只能使用冷兵器和源石技藝?!?/p>
“大炎對付南方的海嗣已經(jīng)積累了豐富的經(jīng)驗?!斌@蟄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看著博士?!疤底屛?guī)砹艘恢浊说木J部隊,這支部隊在對抗海嗣的過程中功勛卓著。只要博士同意出兵,我就會帶著這支部隊趕往伊比利亞。畢竟,泰拉的事就是大炎的事?!?/p>
“臨光姐姐已經(jīng)給我們集合了最精銳的銀槍天馬騎士團(tuán)?!毖嫖舱f道?!拔覀円部梢匀サ模页憛捘切盒牡目拄~?!?/p>
“謝拉格的實力相對而言比較孱弱?!便y灰說道?!暗业纳窖┕聿筷犚呀?jīng)經(jīng)過了現(xiàn)代化換裝,我也可以拿他們投入戰(zhàn)場。”
“那你的態(tài)度呢?菲亞梅塔?”博士說道。
“教宗閣下讓我自己決定?!狈苼喢匪谥樥f。
“怎么了?你不開心嗎?”博士問道。
“不,我高興的很?!狈苼喢匪f?!袄靥m的銃騎會在幾天后抵達(dá)烏薩斯邊境。不過在此之前,博士,你出來一下,我找你有事。”

各方又談了一會,博士始終沒有把底牌交出。
會議結(jié)束了,與會各國均同意出兵援助伊比利亞,博士已經(jīng)對伊比利亞回信,同時,向菲利普和維娜都發(fā)出了通知,如果他們愿意的話,推進(jìn)之王兵團(tuán)和高盧復(fù)國軍也可以參加。
其實能不能贏,博士心里也沒底。
而且更關(guān)鍵的是——如果烏薩斯聯(lián)邦的精銳都去對抗海嗣,那誰來控制特雷西斯呢?
博士不知道的是,特雷西斯也是這么想的。

“審判安多恩,立刻,現(xiàn)在!”菲亞梅塔憤怒地說。
“咋了這是?!辈┦空f?!拔荫R上就去提審他......”
“不,從快從嚴(yán)地給我斃了他?!狈苼喢匪樕系膽C怒讓博士感到奇怪?!八慌湓倮^續(xù)活著?!?/p>
“菲亞梅塔,你冷靜一點......我馬上就去軍事法庭上參加審判,你先別——”
“冷靜?”菲亞梅塔昂著頭,指著博士的鼻子?!澳阕屛夷檬裁蠢潇o!這個混蛋毀掉了我的生活,毀掉了蕾繆安,還給你的國家?guī)砹艘粓鰵埧岬膬?nèi)戰(zhàn)!”

法庭布置得很簡單,因為算是秘密審判,也沒有什么記者到場。
安多恩坐在被告席上,輕輕地翻閱著手里的經(jīng)書,他的眼中空無一物,說是空靈,不如說是空洞。
奧倫和帕蒂亞則截然不同,帕蒂亞滿眼都是憤懣,在開庭前還在咒罵叛徒奧倫與無能的安多恩;奧倫則顯得有些頹唐,畢竟他的兩面派當(dāng)?shù)筋^了。
陪審席上坐著幾位叛軍控制區(qū)的農(nóng)民,由他們來指認(rèn)這些叛匪的罪行。
真理推了推眼鏡,慢慢地念起了判決書。被抓捕的叛軍首領(lǐng)有很多,大約有十幾個人,其中還有幾個東國的軍官,不過迫于大炎的壓力,東國也沒有膽子來討人。
最先被宣判的是幾個白軍余孽,這幾個人都是烏薩斯帝國的軍官,因為不滿現(xiàn)在的政府沒收了他們的莊園而起兵造反。
“我們質(zhì)控...以下人的叛國罪。”真理的話說得很慢。“判處羅扎耶夫,科爾尼洛夫...死刑?!?/p>
“好!”幾位老農(nóng)民喊道。“欺男霸女的狗雜種!”
幾位軍官被拖出去了,其中有人還在喋喋不休地破口大罵,比如羅扎耶夫認(rèn)為現(xiàn)在的政府軟弱無力,竟然給感染者雜種同等的待遇;而科爾尼洛夫則大肆嘲笑烏薩斯軍隊的戰(zhàn)斗力,認(rèn)為比帝國軍還弱好幾倍。
不過幾聲槍響之后,一切都安靜下來了。
接著受審是幾名東國的軍官,一個軍官只是被派來的軍事顧問,法庭要求東國付錢贖人;剩下幾個東國軍官就沒什么好說的了,他們被判五年勞改,扭送北方邊境領(lǐng)。
接下來就是這次審判的重頭戲,三位領(lǐng)袖人物。
法官團(tuán)爆發(fā)了嚴(yán)重的分歧,陪審團(tuán)也開始相互傾軋。
博士開口:“帕蒂亞,你先說吧,你還有什么想說的嗎?”
帕蒂亞把碎發(fā)攬到耳后:“我沒什么好說的,只有一條,斃了我的時候,別讓我和這兩個孬種擠在一起!”
“好?!辈┦繍瀽灥卣f?!皧W倫你呢?”
“我?呵?!眾W倫還在嘴硬?!皠僬邽橥酰瑪≌邽榭??!?/p>
“安多恩,你呢?”
安多恩昂起頭:
“我沒什么好說的。”
博士把眼光扭向陪審團(tuán):“幾位老人家,你們說呢?”
還是那位老人,那位整合運動還在極北打游擊時就與博士認(rèn)識的老人,他站起身,抹了一把縱橫的老淚:“博士,安多恩這孩子不懂事...他,他是想我們好的....只是路子走錯了...”
“一派胡言!”旁聽的內(nèi)衛(wèi)長拍案而起?!霸谖覀兊膰蚁破鹋褋y,在東國的支持下殺害我們的戰(zhàn)士,難道是為了我們好嗎!放屁!”
“內(nèi)衛(wèi),你冷靜點?!辈┦空f道。
內(nèi)衛(wèi)坐下去,老人繼續(xù)說道:“安多恩他....俺們勸他別造反,別造反...他不聽...但,這娃心不壞??!俺們老農(nóng)民吃啥,他就吃啥....有他一口吃的...就餓不到我們....”
“難道烏薩斯聯(lián)邦之前對你們不是這樣嗎?!”菲亞梅塔質(zhì)問道。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老人說道。“我老得糊涂了...七十九了——活夠了...我的意思是...安多恩這孩子和你們是一樣的...他也是想烏薩斯好,想人民好的啊!求求總書記你們開開恩......給他個改錯的機(jī)會....安多恩這孩子不壞...真的...”
“真是感人?!辈┦苦止镜??!鞍捕喽髟瓉碓谌嗣裥睦镄蜗筮€挺不錯?!?/p>
博士開口說道:“那好吧,那,老人家,您說怎么處理?”
“就,就勞改吧......”老人家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說?!白屵@孩子曉得......什么是對的......”
真理翻了翻判決書:“那好吧。那本庭在此宣判——奧倫,判處15年勞動改造。帕蒂亞,五年勞動改造;安多恩,五年勞動改造......判決到此為止,大家沒有意見的話——”
菲亞梅塔咬緊了牙關(guān),這個混蛋,這個自以為是的混蛋,這個毀掉了自己生活的混蛋,這個害死了多少他的追隨者的混蛋,居然只值五年勞改???!
菲亞梅塔憤怒地站起來,聲嘶力竭地喊道:
“混蛋!你給我去死!??!”
安多恩這才抬眼看到她:“好久不見,菲亞梅塔?!?/p>
真理想要敲一敲肅靜錘,被博士制止了。
“讓她說?!辈┦棵鏌o表情地回答。
“這樣的混蛋!為什么只值五年勞改!”菲亞梅塔幾乎是咆哮道,她指著安多恩。“你知道嗎!你知道你毀掉了多少嗎!你害得莫斯提馬失去了天使的光環(huán),你自己卻還頂著這光環(huán)招搖過市!你是個什么薩科塔!你才是惡魔!徹頭徹尾的惡魔!
你還記得我們以前結(jié)束任務(wù)之后四人一起在酒吧聊天時候的場景嗎!你記得嗎!也許你根本不在意,可那是我在意的生活??!
難道我愛的東西就理應(yīng)被你毀掉嗎!
蕾繆安因為你,到今天都沒有完全恢復(fù)能行走的能力......而你四肢健全得很,卻天天念叨你那(拉特蘭粗口)的尋路!尋路!
你找到了什么!
去看看外面被斃了的軍官!去看看你叛亂地區(qū)死去的士兵!去看看那些交火區(qū)被毀掉的民房!
他們都因你而死!混蛋!”
菲亞梅塔徹底崩潰了,面前的混蛋竟然還能恬不知恥地面無表情。
“你害死了多少人!你害死了多少人!你毀掉了多少個家庭!你毀掉了多少人平靜的生活!混蛋!混蛋!”
“小鳳凰!”博士連忙拉住菲亞梅塔的手,竭力抱住她?!袄潇o下來!”
“安多恩!”菲亞梅塔已經(jīng)哭得泣不成聲。“就算蕾繆安原諒了你,就算莫斯提馬也會原諒你,就算博士都能原諒你的叛亂,我也絕不原諒!”
法庭被迫休會,幾位老人被博士安排送回原籍,而菲亞梅塔則被博士單獨帶到了辦公室里。
菲亞梅塔的情緒依然極其不穩(wěn)定,博士把她攬到懷里,她則順勢倒在了博士的腿上。
“嗚嗚嗚......你這個混蛋...為什么....為什么不殺了他...”
“因為,人民不允許?!辈┦恳廊粧熘耢o的微笑。“小鳳凰,對不起。我知道你對他有著無數(shù)的怨念......但是,他其實...并沒有做錯,他可能很傻,但絕不壞。”
菲亞梅塔用力地試圖從博士的懷里掙脫:“哼!你和蕾繆安她們一樣!總是說一些我聽不懂的......我只知道...他真的毀掉了我的一切....他毀掉了我的...”
博士則緊緊地抱住她,略帶嗔怪地說:“多大的人了,還發(fā)這么大脾氣。聽我把話說完呀?!?/p>
菲亞梅塔嘟噥著癱軟下去,博士摟住她的肩膀,換了一個更舒適的姿勢。
“你也知道。安多恩的道路不可能成功。他的一切,都只會讓他的追隨者付出無謂的犧牲,而最后什么都做不到。他是一個瘋狂的殉道者,他有理想,而不能實現(xiàn)。”
“可是,這不是他毀掉...”
博士用力地?fù)ё×朔苼喢匪骸奥犖艺f完?!?/p>
菲亞梅塔又軟了下去。
“其實呀,理想主義者才是真正的現(xiàn)實主義者。安多恩就是這樣的人啊,他的初心,也只是覺得伊比利亞的人應(yīng)該和拉特蘭享受同樣的待遇。他明白,現(xiàn)實有多么殘酷,伊比利亞人就是過得很苦,拉特蘭就是地上天國,他都明白。但是,他毅然選擇去為他的理想實踐。理想主義者其實是挺偉大的,畢竟他們知道這個世界有多黑暗,而繼續(xù)選擇與之奮斗到底。他們本可以給自己套一個現(xiàn)實主義者的殼子,然后龜縮其中,不思進(jìn)取。安多恩不同,他毅然決然地選擇去改變這一切。
可是,他是錯的。
我恨他,他害死了我的士兵,害死了我的農(nóng)民,害死了我的工人,他向東國出賣烏薩斯的情報....他是個混蛋,他為了他的理想,破壞別人的生活。
人不比誰高貴一等,他無權(quán)毀掉你的,我的,全烏薩斯,全泰拉的生活,小鳳凰。這點,我永遠(yuǎn)支持你。
所以,這五年勞改,是判給他的愚蠢,判給他的自負(fù),判給他的渾噩,判給這個自私的無私者?!?span id="s0sssss00s" class="color-default">
“小鳳凰,明白了嗎?”
菲亞梅塔沒有回答。
博士搖了搖她的肩膀:“說話呀,我說錯了嗎?”
菲亞梅塔依然沒有說話,良久,才像喃喃自語一般說道:
“這五年勞改,能改變他么?他會認(rèn)錯嗎?他會不會...”
“那就不用你擔(dān)心了?!辈┦空f道?!八墓适驴蛇€沒結(jié)束,以后,他會變的。”
“姑且,相信你一次...等等!你的手在什么!”
“嘿嘿。”博士笑了笑?!靶▲P凰~我開導(dǎo)你這么久,收點費用也不為過吧~”
說話間,博士已經(jīng)解開了菲亞梅塔上衣的扣子。
“變態(tài)!你干嘛!現(xiàn)在可還是上班時間!”菲亞梅塔竭力地試圖推開博士。
“放心吧?!辈┦堪逊苼喢匪浪赖貕鹤 !拔覄傔M(jìn)來的時候,可是順手把門關(guān)上了哦~作為烏薩斯聯(lián)邦首腦的辦公室,這間屋子的隔音效果應(yīng)該是最好的~”
他輕輕地伏在菲亞梅塔耳邊:“博士我呀,最喜歡欺負(fù)你這種嘴硬的女孩子了~”
“死變態(tài)!快放開我!”菲亞梅塔嘴上說著,身體卻已經(jīng)逐漸放棄了抵抗。
“放心啦,會溫柔一點的~口是心非的小鳳凰~”
“我...我告訴泥巖去?。。 ?/p>
“那就得看看,你能不能用走的離開這間辦公室吧~”
“變態(tài)!輕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