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特利迦奧特曼】第十四章:Young and Beautiful(4)
總局:這是什么?
阿貝多:辭職書……

總局:你要辭職?
阿貝多:是的。比起待在這里,我想做我想做的事,賺更多的錢。
同事:你這家伙開什么玩笑!我們可是擔負著全人類的未來和命運的?。≡趺茨苷f走就走?
同事激動的抓著阿貝多問道。阿貝多沒有反抗,眼神里透露著失神。
總局:夠了!放開他。既然這樣的話,你走吧。
阿貝多:謝謝總局,謝謝大家。
阿貝多向總局和大家鞠了個躬,收拾東西離開了這里,這是個曾經(jīng)讓他充滿回憶的地方。但飛的再快的鳥兒,當他覺得自己的一切毫無意義的時候,便會選擇把自己的翅膀折斷。對于阿貝多來說,或許從安娜離開他后,他的人生便失去了意義。
一次,阿貝多偶然看到企業(yè)創(chuàng)作的名單,心想,安娜選擇了不同的人生繼續(xù)活著,那自己也一樣,要繼續(xù)前進,這樣他們才能再次相遇。于是開啟了自己的創(chuàng)業(yè)道路。創(chuàng)業(yè)艱辛,雖然途中有幾次失敗,差點葬送了自己,但阿貝多靠著自己豐富的學習經(jīng)驗,天才的大腦和社交經(jīng)驗,在短短一年時間內(nèi)打好了公司的根基(什么逆天?阿貝多不是人造人嗎?比一般人厲害很正常嘛),時間來到四年后,更是能和當時的三大企業(yè)平起平坐,在途中他也投資,建設了許多公司,上了全球大咖名單,現(xiàn)在這顆星球上的許多游戲,汽車,房地產(chǎn)等等著名公司都是他名下的。
彭斯:老爺?老爺?
阿貝多:?。∨硭拱??抱歉打了個盹兒。
面前這個帶著圓框眼鏡的男人曾是阿貝多和安娜資助的貧困書生,彭斯完成學業(yè)后也是死心塌地的追隨阿貝多,即是他值得信賴的秘書,同時也是他的管家。
彭斯:你??!昨天又熬夜了吧?
阿貝多:我在看我們上次的各貧民區(qū)的貧困補助資金賬單,還有……一些孤兒院提交的捐款申請。
彭斯:您一直都是如此善良啊。
彭斯欣慰的說道,為阿貝多倒咖啡。
阿貝多:我這人只不過是覺得自己有能力,應該去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人罷了。哦對了,這段時間有什么安排嗎?
彭斯:待會兒六點您要出席一場向日葵慈善基金會的活動,晚上八點有個和賽巴斯博士的應酬,后天早上八點我們要同林騰斯集團的總裁邁達斯先生前往霍普小鎮(zhèn),在隕石礦區(qū)視察兩天。
阿貝多:嗯,我知道了,沒事的話你先下去吧,我想一個人在這里待一會兒。
彭斯:好的老爺。
阿貝多點燃一根煙放在嘴里,望著窗外的一切,陷入沉思。
阿貝多:霍普鎮(zhèn),還會再遇見她嗎?安娜……

突突突——
一望無際的田野,農(nóng)民趕在豐收時期勞作,空氣中彌漫著清新的稻香,與金色的太陽形成一道秋色宜人的風景,安娜開著收割機收割稻草。
瑪麗:安娜吃飯咯!
安娜:來了。

安娜將收割機靠邊停下,轉(zhuǎn)身像瑪麗走去。
瑪麗:慢點吃,我這還有呢。
安娜:唔!唔!
瑪麗:話說,其實你不用來幫忙的,我一個人就夠了。
安娜:說什么呢姑媽?怎么說我也是這個家的頂梁柱,這些活是應該的。再說了,你知道我性格的,天天被關家里我都快生銹了。
瑪麗:你呀你,非得把你爹氣死。
安娜:不過姑媽,我就奇怪了,老頭兒把我留下來不就是為了顧家嘛,但這幾年把我當個金菩薩一樣供著,什么活都不讓我干,我是真的搞不懂他在想什么。
瑪麗:你父親可能有自己的難處吧。
安娜:呵,他還能有什么難處。
安娜冷笑道,點了根煙抽了兩口??粗材?,瑪麗低下了頭,想起之前發(fā)生的一件事。
約瑟夫:神父,求求您了,一定要救我女兒!
求您了!
瑪麗:!?
瑪麗透過小窗,看到了這驚人的一幕,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向強硬的約瑟夫竟向神父下跪,放下了自己家長的一面口中不斷懇求著。
神父:哎呀不是我不想救啦,她這種病和癌癥一樣啦。
約瑟夫:不不不!您是神父一定有辦法的求求您了她母親走的早我再也不想失去我這寶貝女兒了,都是我的錯,我想彌補她真的嗚嗚嗚……
神父:哎呀約瑟夫先森你這是何必呢?快快快,起來說。我能幫你啦,只是這錢……
約瑟夫:行!這是我手上的,后面的錢我會想辦法的!
神父:嘿嘿,成交啦約瑟夫先森,諾,這是給你女兒開的藥。
看到這里,瑪麗捂住了嘴巴,后面時間她經(jīng)??吹郊s瑟夫早出晚歸,每次回來都是蓬頭垢面,灰頭土面。頭發(fā)上的白絲日漸變多?;剡^神,她想告訴安娜,但喉嚨像是卡了東西,沒有說出。
索尼克:喂!安娜!
安娜:嗯?索尼克?(ntr警告)
索尼克:那……那個,安娜你累不累?我來幫你開收割機吧。
安娜:啊不用不用,這些我能干,就不麻煩你了。
索尼克:那好吧。哦對了,這是今天的日報,記得幫我?guī)Ыo叔叔。
安娜:嗯。
索尼克:還有,你少抽煙,對身體不好。
安娜:好好好我知道了,你再不走今天的日報就送不完了。
安娜打發(fā)著索尼克,身后的瑪麗用手肘推了推安娜。
瑪麗:哎,索尼克好像對你有意思耶。
安娜:嗯,哦。
安娜平淡地應了一聲。
瑪麗:額,那邊在叫我,我先走了。
瑪麗走后,安娜打開了手中的日報,簡單的掃視,不一會兒她的目光停留在幾張照片上,眼睛不由放大。那是阿貝多出席一個慈善活動和孤兒院孩童們,貧困區(qū)的村民們的合影,大家笑的很幸福,很純真,唯獨這個男人,微微的笑容含著時光的磨損,生活的折磨,沒有印象中那樣風華正茂。熟悉,卻又陌生。
安娜:居然都瘦成了這樣,是沒好好吃飯嗎?笨蛋……
安娜心如刀割地來回慢慢撫摸著照片中的阿貝多,淚水止不住的留下。
安娜:對不起……都是我的錯……要是我們倆沒有相遇,你就不會成這樣了……對不起阿貝多!都是我害的……
同天夜里,同一時間,同一月光下,兩人做著同樣的事,凝視著月亮,思念著彼此。
阿貝多:(安娜,你過的好嗎?)
安娜:(阿貝多,我好想你?。?/p>
夢里,他們相見了,永遠的抱在了一起。

艾什莉:來,張嘴。啊~
阿貝多:……
彭斯:咳咳,艾什莉小姐,請注意您的行為,我們之間是合作伙伴,請您自重。
高級列車廂內(nèi),邁達斯的女兒正靠坐在阿貝多一旁,將他死死挽住,不停用自己那兩個巨型史萊姆勾引阿貝多,但阿貝多對此無動于衷,甚至在她為自己準備喂食時,遭到了無情的拒絕和冷眼相待。

艾什莉:哎呀阿貝多哥哥別這么無情嘛~人家好歹是代表父親大人與您一起同行。不熟沒關系,咱們今晚慢慢聊?唔??!
阿貝多:艾什莉小姐,您不介意我會讓你在您父親面前交不了差吧?
阿貝多甩開艾什莉,用無比厭惡的眼神和冰冷的言語威脅著艾什莉。
艾什莉:好~我不玩了~
艾什莉討個沒趣,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幾小時前——
艾什莉:嗨!哈尼~
阿貝多:什么情況?那女人怎么來了?
阿貝多見遠處的艾什莉向自己送出飛吻,驚慌失措的向彭斯問道。
彭斯:我臨時接到對方秘書通知,邁達斯先生久臥病床,于是就派了艾什莉小姐代替他來了。
阿貝多:嘖!見鬼!
彭斯:顯然,這是別人給我們下的套,看來邁達斯先生一直沒有放棄,想方設法讓你成為自己的女婿并將米蘭諾集團吞并的野心。
阿貝多:呵,這老奸巨猾的老狐貍。
彭斯: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
阿貝多:只能隨機應變了。

瑪麗:咦,安娜你要出去嗎?
安娜:嗯,礦區(qū)食堂那邊缺人手,我去幫忙。
瑪麗:這樣嗎?路上注意安全。
安娜:知道啦。

礦工老板:礦區(qū)大概情況就是這樣了兩位。
阿貝多:差不多我都知道了,不過我有個問題。
礦工老板:唉嘿嘿阿貝多先生請講。
阿貝多:之前不知道什么時候我耳邊聽到這種傳聞,說是工們?nèi)说墓ぷ鲿r間沒有按規(guī)章執(zhí)行,一些安全設施和設備存在著嚴重不合格問題。有時候人裝傻只是為了給別人有臺階下,如何當好一個礦工老板我覺得這方面你應該比我更清楚更有經(jīng)驗,對嗎?
礦工老板:是……是的……
面對阿貝多的言詞,礦工老板不敢直視,只能支吾其詞地回答。
艾什莉:哎呀!臭小鬼,沒長眼睛嗎?
礦工老板:艾什莉小姐,發(fā)生什么事了?
彭斯:好像是食堂后面。
阿貝多:過去看看。
小孩:嗚嗚嗚……
安娜:這位小姐十分抱歉,我的弟弟小不懂事,我替他給您賠不是。
阿貝多:這……這聲音!不可能!
這聲音阿貝多這輩子都忘不了,曾經(jīng)就是這個聲音為一無所有的他帶來了救贖。現(xiàn)在,有一股力量驅(qū)使著他的腳步加速向前確認。終于,兩人再次相見了。
阿貝多:安娜!
安娜聽到熟悉的聲音叫住自己的名字,望了過來。在阿貝多面前,安娜已不比以往,她身著農(nóng)村婦女服,

綠色的長麻花辮,頭戴白色頭巾,身邊還護著一個小男孩,她的臉沒有自己印象中的嫩白,可能是常年待在農(nóng)村的原因,在長年累月中逐漸變得微黃,臉蛋上還有微微血絲,但盡管如此也掩蓋不了她那遺傳父母優(yōu)良基因下的美貌,和自身獨帶的美人兒氣質(zhì),這是他魂牽夢索的女孩。
安娜:阿……貝……多?
眼前的這個男人讓自己一時說不出話,再次相見,是驚喜的,還是害怕,自己的心早已百感交集。雖是西裝革履,名聲顯赫,坐擁一切,但臉上突出的更多是有氣無力的樣子。
艾什莉:阿貝多哥哥你來的正好,這個下人弄臟了我的裙子,你得幫我。
艾什莉跑到阿貝多身邊將其挽住,委屈巴巴的說道。
阿貝多:我……
安娜:……
阿貝多一時半會兒說不上一句像樣的話,安娜則是故意把頭別過,不敢面直視對方。
阿貝多:我賠。
艾什莉:哈?
阿貝多:我……我?guī)退r,裙子多少錢?記我賬上吧!
艾什莉:阿貝多哥哥,你該不會?
彭斯:艾什莉小姐,我先帶您回去換衣服吧,各位這里已經(jīng)沒有事了,都散了吧。
彭斯帶走了一臉懵逼的艾什莉,順便和工作人員們一起打發(fā)走了在場吃瓜群眾,只剩下三人。
阿貝多:……
安娜:……
阿貝多看著對方不知所措,日久歲長,不知該怎么開頭。
安娜:喬治,我們走。
阿貝多:安娜,等一下!
安娜牽著弟弟的手準備離開,阿貝多上前拉住了對方。
阿貝多:安娜!聽我說!
安娜:嘖!快放開我!
阿貝多:告訴我,為什么你要留下來?
安娜:無可奉告!
兩人糾纏著,這一幕剛好被準備來接安娜的索尼克看見了,他把阿貝多誤認為騷擾女性的流氓,便沖上來搶過安娜的手護在身后。
索尼克:這位先生注意您的行為,要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了。
阿貝多:安娜,他是誰?
安娜:我的一個朋友。
聽到是朋友,阿貝多心里松了口氣。
阿貝多:朋友嗎?抱歉,這是我和安娜的事,希望你能不要插手。
索尼克:哦豁?聽你這話,你就是阿貝多吧?我還以為看到的是什么端人正士呢,結(jié)果不就是個布爾喬亞的走狗嗎。怎么,那些搔首弄姿的沒玩夠跑到鄉(xiāng)下來殘害農(nóng)家婦女是吧,???
安娜:夠了!
索尼克:唉!安娜?
安娜不由自己的向索尼克怒吼一聲。
安娜:已經(jīng)夠了,我們走吧。
安娜頭也不回的離開,只剩下阿貝多一人。

晚上——
嘀嘀嘀——
安娜:喂您好,請問您是?
阿貝多:安娜,是我。
安娜:阿貝多?你,是怎么知道這個電話號碼的?
阿貝多:我找工地要的。
安娜:說吧,有什么事?
阿貝多:出來談談吧,就只是談談。
安娜:……好。
阿貝多:我過來接你。

餐廳——
阿貝多:……
安娜:……
服務員:額……兩位,需要點些什么嗎?
安娜:一杯少女淚吧。

阿貝多:咖啡威士忌酸,謝謝。

服務員:好的。
安娜:說吧,找我有什么事?
阿貝多:我想知道一切。
安娜:我說過了,這一切已經(jīng)和你沒有關系了。
阿貝多:這至少能夠讓我死心吧?
安娜:……好吧,我說。
安娜先是猶豫一下,接著說出了一切。
阿貝多:你應該早點跟我說的,至少我們可以一起面對。
安娜:抱歉,我做不到。
阿貝多:為什么。
安娜:時間不早了我得回家,老板,結(jié)賬。
安娜提著皮包離開餐廳。阿貝多坐在那里,回想著安娜說的話,準備明早去拜訪安娜的父親,約瑟夫。
超市——
售貨員:一共是1200吉力先生。
阿貝多看了看錢包,里面都是大鈔沒有零錢。
阿貝多:小姐,你這邊能不能補零錢呢?或者我掃碼支付。
售貨員:哎呀先生真是抱歉,這……鈔票大我們店暫時沒有可以補的零錢,智能掃碼支付出故障了我們還在維修中。我們店也是今天才開業(yè)的,請您理解。
正當阿貝多不知所措時一邊的女人走了過來。
瑪麗:沒事,我?guī)退?,你待會兒手機掃我就行了。
阿貝多:啊謝謝女士。唉?等等,瑪麗-喬姑媽?
瑪麗:?。磕?,是阿貝多?

瑪麗:真沒想到能在這里遇見你。
阿貝多:我也是,真不敢相信啊。
瑪麗:你變化可真大,變帥了。
阿貝多:姑媽還是一如既往的喜歡開玩笑啊。
瑪麗:看樣子你今天和那孩子相遇了嗎?
阿貝多:是的……
阿貝多神情暗淡了下來。
阿貝多:她也告訴了我真相,還有這幾年發(fā)生的事。
瑪麗:她,是不是還在恨她的父親?
阿貝多:嗯。我打算明早去拜訪一下叔叔。
瑪麗:其實,有件事我想跟你說。

夜里,安娜獨自走在回家的路上,她不知道這樣做是對是錯,她太愛阿貝多了,不想傷害他,但無法面對自己的命運,她畏懼死亡,越來越迷茫,變的不是自己。自己身患絕癥,家庭貧困,只會讓阿貝多成為笑柄,成為阿貝多一生的累贅,她相信在將來自己所愛的那個男孩會遇到一個比自己更美麗,更優(yōu)秀的女孩,從而永遠幸福。但她忘了,阿貝多從始至終就是個愛情笨蛋,他永遠都是追求愛情的癡情種。
安娜:索尼克?你在這里干什么?
安娜剛到家門時,看到了索尼克坐在門口的臺階上。
索尼克:啊,安娜,你回來啦?
索尼克一見,便揉了揉眼睛,拍了拍屁股站起來。
安娜:這么晚,是有什么事嗎?
索尼克:那個,我找你可瑪麗姑媽說你出遠門了。
安娜: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索尼克:那個安娜……我有件事一直想告訴你。
安娜:嗯?
索尼克:我……我……我喜歡你安娜,請做我女朋友吧!
安娜:……
安娜平靜的看著索尼克,雖然不想傷害這個真誠的男孩,但因為自己復雜的心情,不得不拒絕。
安娜:傻瓜,我不值得你喜歡,有更好的人在等著你呢!我們,不合適。抱歉。
索尼克:果然,你還是忘不了他嗎?
索尼克失望的說道。
安娜:我也不知道……
索尼克:沒關系,我知道的,我也只是想把我這幾年的真心話說出來,我們,還能做朋友嗎?
安娜:嘻嘻,當然啦。
索尼克:嗯,謝謝你安娜。
說罷,索尼克失望的離開了。

約瑟夫:小子,沒想到時隔多年,你變化這么大。
阿貝多:約瑟夫先生,關于安娜,我想好好跟您談談。
約瑟夫:真沒想到,你心里還想著她?
阿貝多:或許,您對我一無所知。
約瑟夫:說的也是。行,進來吧。
約瑟夫面對阿貝多沒有第一次的笑里藏刀,反而是用久違和善的形容接待,阿貝多隨后進入,狹小的房間里有再常見不過的物品,例如床,獵槍和掛在壁爐上方的鹿頭標本,但最吸引阿貝多目光的是放在桌子上的那張照片,里面是約瑟夫抱著只有兩三歲的孩童,旁邊還有兩個婦女。一旁還有一張嶄新的開往薩克市的火車票。
約瑟夫:我記得你不是和我女兒分手了嗎?
阿貝多:可您卻沒說過,我從此以后不許和您女兒有任何瓜葛吧?
約瑟夫:哦?什么意思?
阿貝多:您調(diào)查過我,在我和安娜接觸的時候,您想把她留下來,說她作為老大應該成為頂梁柱,但您卻把她當公主一樣對待。我想,沒有哪個父親會如此關心自己的女兒吧?關心到,想保護她。
約瑟夫:……
阿貝多:試想一下,如果您真的不關心她,就不會知道我們倆的故事,不會跪下向神父求情,不會每晚回來都是勞累過度的樣子。阿姨之所以會來看望我們,之所以會放心不下我們,這一切,我猜也是您說給她聽的。
約瑟夫:我不得不說,你是個聰明的人。
阿貝多:您過獎了,我只是善于冷靜思考。所以,為什么,為什么要怎么做?您明明,很愛她,卻為什么要毀了她?
約瑟夫:我太無能了。
阿貝多:什么?
約瑟夫:我這一生接受過的高等教育,在你們這代人面前,是已經(jīng)被淘汰的古老封建思想,但就算是這樣,我也很愛我的家人,我很想愛她們,但我不知道如何去愛,我甚至連真正的愛是什么都不知道。我這輩子,做過最愚蠢的事有三個,第一次因為習俗把我最愛的女兒嫁給古雷斯坦的那個畜生!阿拉蕾也因此被我氣的舊病復發(fā),那之后,我很少回家,到處為母子四處尋醫(yī),我心里也內(nèi)疚,不敢面對阿拉蕾。第二次是我在下人口中得知安娜和一個來歷不明的人,也就是你交往,潛意識告訴我她會再次受到傷害,于是我想方設法拆散了你們,可我沒有真正去了解過你。第三次是我最不能寬恕自己的,那個狗日的神父,那天趁我不在對熟睡的安娜圖謀不軌,我一氣之下把他抓出去打了個半死,而安娜卻不知此事。從那以后我越來越不能原諒自己,想緩和我們父女的關系,但沒辦法,她恨我,恨我奪走了她的一切。我愛自己的女兒,但不曾想過自己的女兒想要什么,追求什么,我是一個失敗的丈夫,父親。
阿貝多:那,她的病是怎么回事?
約瑟夫:那是個下著大雨的夜晚,安娜快出生了,我們冒著大雨用馬車把她送到醫(yī)院,可沒想途中遇到了一些白色還有紅光紋路的怪物襲擊了我們,馬車被弄翻,我們與其展開搏斗,殺死了那些怪物,但當我們發(fā)現(xiàn)阿拉蕾時,她肚子上留下了一道爪痕。雖然最后母女平安,但卻被感染了一種病,Honkai。這種病和癌癥一樣,無法醫(yī)治。
約瑟夫?qū)蟾孢f給了阿貝多
阿貝多:這個病我不知道是什么,但你應該相信現(xiàn)在科技的力量。畢竟現(xiàn)在的醫(yī)療設施,可能夠治好癌癥,這種病你都沒有讓安娜接受治療,怎么會知道無可救藥呢?作為年輕人,我或許不能理解你們封建思想,但我不得不說句狠話。約瑟夫先生,您的這種做法,這種思想是真的愚不可及,您只會害了她。
約瑟夫:對不起,我……嗚嗚我想當好一個父親可是……我做不到,我不知道該怎么去做去理解她……對不起安娜,對不起阿拉蕾嗚嗚嗚嗚……
安娜:父親……
?安娜在外聽到了兩人的對話。在自己印象中,約瑟夫是一個自私且強硬的人,就算自己做錯,也不會認,更不會留一滴眼淚。而現(xiàn)在,她的心情非常復雜,父親不了解她,那她又曾幾何時愿意花過時間去了解自己的親生父親呢?

阿貝多:為什么你還是要這么想。
安娜:好吧,我告訴你,我已經(jīng)和索尼克在一起了,這個答案你滿意了吧?
聽到答案的阿貝多難以置信往后退了幾步。
安娜:忘了我吧阿貝多,我們曾經(jīng)的約定,曾經(jīng)的夢想,就當是一場夢吧,夢沒了,也該醒了。
阿貝多:原來如此,看來我是多此一舉了呢……不管怎樣,祝福你。
安娜:……
阿貝多:謝謝你,曾經(jīng)拯救了我。
阿貝多無奈的苦笑道,決定不再說什么,不再挽留什么,與安娜做了最后的道別。

彭斯:什么?搞什么鬼?泥石流把橋沖垮了?我不管,明早在海岸上我必須看到一艘輪船。
彭斯生氣的把電話掛了,看著坐在窗前的阿貝多,自己心里自然也是說不盡的心疼。
彭斯:老爺,火車橋沖垮了,我們只能明早坐輪船回去了。
阿貝多:……
彭斯:老爺,想開點吧。
阿貝多:……
彭斯:早點休息。
阿貝多望著窗外,目光渙散,眼睛早已哭紅。她走了,帶著自己全部的愛走了,只是,沒有再去抱她一下,再去把她的樣子印下來,因為,自己已覺得這一切已經(jīng)毫無意義了,自己就像從來都沒有被救贖,沒有遇上什么心愛的人一樣,變回了那個身心瀕臨滅亡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