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百合/黑化)關于我收養(yǎng)的女孩黑化了這件事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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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穿著一身黑風衣,縮在辦公室的角落里小聲抽泣著。 ?她知道自己很快就要作為某個大人物的替身死去,而且是死在萬眾矚目之下——這種級別的待遇,她以前想都不敢想。 ?惠是一名普通的高中生,由于相貌出眾以及性格溫柔,在學校里很受歡迎,收到過不少禮物與情書。她的成績很好,有希望考上一所相當不錯的大學,老師也是對她關照有加?;莺芟硎墚斚碌纳?,她的愿望是在大學畢業(yè)后當一名教師或者文員平平穩(wěn)穩(wěn)的度過一生。就在她滿懷憧憬的勾畫未來的生活時,生活卻給了她一記重拳——大約一個月前,一名自稱執(zhí)行局局長的女人找到她,請她幫自己一個小忙。 ?“你長的很像我認識的一個人,她現(xiàn)在遇到了一點麻煩,能請你替她去死嗎?”女人笑瞇瞇的問。 ?惠正要開口拒絕,卻被女人提前用手捂住了嘴。 ?“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個和她這么像的人…如果你拒絕的話,那我就只能拿你的尸體來展示了?!迸丝雌饋碛袔追诌z憾,補充道:“這樣的話,你的家人可能也會有危險哦,沒關系嗎?” ?她只能驚恐的連連點頭。 ?女人很爽快的放了她,在臨走前囑咐她不要告訴別人與試圖逃跑。 ?“要是你逃跑…算了,反正你也跑不掉。”女人丟下這句話,轉身離去。 ?她曾經是那么討厭家中母親的嘮叨與父親身上的煙味,現(xiàn)在卻又那么想念它們。? ?我想回家啊…有人來救救我嗎? ?辦公室外傳來一陣喧鬧聲,要來了嗎?她扶著墻站起身。 ?門打開了,進來的不是那個笑瞇瞇的女人。不是,這幾天來,天天在他身邊晃悠的黑風衣,而是一名長相與他十分相似的少女。少女戴著一副淺色的手套,右手所持的匕首上有著明顯的血跡,神色清冷而肅殺?;菟查g就明白了面前少女的身份,“是你…” ?“現(xiàn)在閉嘴,按我說的做?!焙跅骼淅涞恼f,“幫我把外面的幾個人抬進來?!??“…我知道了?!被葸t疑片刻,跟在黑楓身后走出房間,搬運倒在地上的執(zhí)行官,“請問,這些人是被您打暈了嗎…”惠小心翼翼的問。 ?“已經死了?!焙跅黝^也不抬的回答。 ?“哦…死死死死了?。俊被葸€是第一次見到尸體,她雙腿一軟,跌倒在地。 ?“如果想變得和他們一樣的話,就繼續(xù)做著吧,我會給你留一條活路,但你要是自己想死的話,我也沒辦法?!??聽到可以活下去,惠咬咬牙站了起來,強忍住恐懼與想要嘔吐的沖動,把地上的尸體向辦公室中拖去。 ?很快,兩人搬運完畢,黑楓重新把門關上,對惠說:“把衣服脫了,和我換一下?!??惠知道眼前的人是在救自己的命,沒有一點扭捏的背過身去,脫下風衣與襯衫,“內衣也要脫嗎?” ?“…不用了?!???惠這才注意到,少女的左臂完全是由金屬制成的,不由得好奇地問:“你的手?” ?黑楓把手舉起來,向她展示上面的細節(jié),“義肢?!??“啊,抱歉…” ?“不用?!??在換好衣服后,黑楓讓少女藏在柜子里,“在我離開大約十分鐘后你再出來。” ?“請問出來后…去哪?” ?“直接回家就好,不會有事的,放心吧。” ?“好的…謝謝您。”惠突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她推開即將關閉的柜門,神情復雜地看向黑楓,“您知道之后會發(fā)生什么嗎?” ?“我知道。” ?惠沉默片刻,道:“謝謝。” ?“不用謝,這一切本來就是因我而起的?!焙跅麝P上柜門,,靜靜的坐在桌子旁,似乎在思考著什么。 ?門被從外面打開,一名年輕的執(zhí)行官走進來,他恭敬地向黑楓行禮“惠小姐,時間到了?!??“我知道了,走吧?!焙跅魃钗豢跉?,做出一副因恐懼而發(fā)抖的模樣,從桌邊站起身,跟在那名執(zhí)行官身后向門外的高臺走去。 ?“您還有什么愿望嗎?我們會盡力幫您實現(xiàn),如果有話想對家人說,我們也可以代為轉達。”執(zhí)行官突然停住腳步,回頭看著她,“這是局長讓我問的?!??“請照顧好我的家人?!焙跅鞯椭^,讓人看不見她臉上的表情,“除此之外,別無他求。”? ?“好的?!眻?zhí)行官打開大門,做出一個“請”的手勢,“請登上臺階 吧,我就不上去了。 ?? ?黑楓登上高臺,風衣的衣擺在狂風中飛舞,長發(fā)也被吹得披散開來,但她毫不在意,因為此刻,她的眼中只有站在對面的沙耶加。 ?見她上來,沙耶加揮手示意站在黑楓后方的執(zhí)行官將她的手銬住,那名執(zhí)行官銬住她后就下去了,偌大的高臺上此刻只有沙耶加和黑楓兩個人。 ?沙耶加走到臺前,在場所有攝像機都對準了她。她從風衣中掏出一份文件,開始向全世界宣讀對黑楓的最后判決。 ?“執(zhí)行局前任局長,早川黑楓,在任期間,因決策失誤導致多名執(zhí)行官無意義犧牲。卸任后,為奪回局長權力,與副局長櫻井司串通境外勢力刺殺現(xiàn)任局長佐伯沙耶加與執(zhí)行局高層。經執(zhí)行局眾人討論,將由我對早川黑楓執(zhí)行公開處刑?!??高臺下掌聲雷動,人們高喊著正義,要將罪人送上絞刑架,卻不知真正的罪人就站在他們身邊。 ?沙耶加從腰間抽出那把執(zhí)行局局長代代相傳的左輪槍,曾經黑楓親手把它交給沙耶加,現(xiàn)在它的槍口卻對準了自己。 ?“早川黑楓,你還有什么話要說嗎?” ?“沒有。”黑楓平靜的搖頭。 ?“好?!鄙骋痈杏X面前的少女有些不對勁,但她并沒有多想,因為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 ?“現(xiàn)在開始行刑。” ?黑楓閉上了眼睛。 ?沙耶加扣動扳機,槍口隨之冒出黑色的火焰,子彈毫無阻礙的貫穿少女的胸膛,噴涌而出的猩紅看起來像是最為動人的妖花,美麗卻又致命。 ?在她倒下的那一瞬間,沙耶加似乎從少女的臉上看到一抹釋然的笑意。 ?下方傳來隱隱約約的哭泣聲,沙耶加有些恍惚的向臺下看去,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人群最前方正在流淚的黑楓。 ?不,那不是黑楓,她沒有戴手套,露在外面的左臂完好無損,沒有一絲傷痕。 ?她在臺下,那…臺上的是誰? ?沙耶加緩步走向倒在臺上的少女,半跪在她身邊。在她摘下少女左手的黑色手套,露出里邊銀白色的金屬義肢的那一刻,沙耶加努力維持的平靜被瞬間打破,她劇烈的顫抖起來,淚水奪眶而出。 ?就在剛剛,她親手殺了她最愛的人。 ?也許,也是最愛她的人。 ?沙耶加的手無意中碰到了黑楓的臉,黑楓再次睜開了眼睛,她盯著沙耶加看了幾秒,忽然笑了,笑得很開心。 ?沙耶加紅著眼睛對著臺下面面相覷的執(zhí)行官們吼道:“快叫醫(yī)…” ?一只手突然的伸來捂住了她的嘴,也打斷了她的話?!吧骋印!鄙倥p輕咳嗽著,縷縷殷紅沿著嘴角流下。 ?“我在?!鄙骋舆煅实溃骸皩Σ黄稹瓕Σ黄稹疫@就叫醫(yī)生,叫最好的醫(yī)生…一定,一定能救你…” ?沒用的。 ?即使世界上最好的醫(yī)生在這里也無力回天,黑楓比所有人都明白那把槍的威力,被它命中的結果只有死亡。醫(yī)院只能治病,而死亡并不是一種病。 ?黑楓搖頭,頗為艱難的開口道:“不用…沙耶加,你…收手吧。”她劇烈的咳嗽起來,原本顏色較淺的眸子已經泛起一片死亡的灰色。 ?“好,我收手,我什么都不做了,你能不能…能不能…留下來陪我啊…”沙耶加的淚水順著臉頰一滴滴落在黑楓的臉上,將她嘴角的血跡沖淡。佐伯沙耶加作為獨裁者的強硬外殼灰飛煙滅,暴露殼中中那名因為父親去世而痛哭流涕的十七歲少女。 ?“好啊,我留下來陪你…但我現(xiàn)在有點困…我先,先休息一會兒,一會兒就好…”黑楓迷茫的點了點頭,聲音越來越小,雙眼控制不住的緩緩閉合。 ?過去經歷的一幕幕畫面浮現(xiàn)在眼前:她與菅原和櫻井在剛剛進入執(zhí)行局時喝的爛醉;她身為局長時佐伯守對她說“可別死的那么早”;她站在佐伯守的墓碑前,那天還下著小雨;沙耶加的生日宴會上,她任命沙耶加為課長;被神父埋伏后,她在病床上哭泣…在一片模糊的視線中,在漸漸清晰的回憶里,沙耶加正在哭泣的臉與那個十七歲少女的臉重合。都長這么大了啊,她想。 ?組長,我已經活到三十歲了哦。算是完成當年對你的承諾了吧? ?溫熱的水滴不停滴落在臉上,還有幾滴滑到她的嘴里,嘗起來有點咸咸的。 ?又下雨了嗎?和你走的那天一樣呢,組長。 ?? ?黑楓放在沙耶加側臉的手無力的垂下,重重摔在地上。 ?沙耶加感受到懷中少女逐漸變冷的身體,覺得自己也一點點冷了下來。 ?她死了。 ?臺下,人們依然在聲嘶力竭的歡呼著。他們大喊著沙耶加的名字,仿佛她是神明派來的使者,背負著救世的名號來到人間,驅散了來自地獄的惡魔。 ?可是,沙耶加已經什么都聽不到了。 ?郊外的陵園里,又新添了一座墓碑。 ?早川櫻站在這座墓碑前,小聲哭泣著。 ?“你姐姐把你保護的很好啊,連執(zhí)行局都查不到你的信息?!鄙骋诱驹谒纳砗?,經刀擦的雪亮后收入鞘中。 ?“嗯,她不想讓我受到牽連?!睓训吐暬卮穑八龑ξ摇浅:??!??“那你想知道是誰殺了你姐姐嗎?你想…復仇嗎?” ?“想?!??“我現(xiàn)在給你兩個選擇,一個是作為普通人一無所知的活下去,當然了,復仇的路也與你無緣;另一個是得知真相后,背負著仇恨活下去,始終為了復仇而奮斗,直到殺死仇人或者自己被殺。你選哪一個?” ?“第二個。”櫻毫不猶豫的回答。 ?“好。”沙耶加將刀解下來遞給她,“這是你姐姐送給我的刀,現(xiàn)在它是你的了?!??“嗯?!??“聽好了,殺了你姐姐的人。是我努力爬到我的位置上,向我復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