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壞三同人】艦長的曾經(jīng)與如今(十二)
(這是交易,不是要挾) 世界蛇,一個與天命和逆熵齊名的抗崩壞組織。它的大廳里各種儀器顯示著各種超出常人理解范疇的數(shù)字,這其中唯一能看得懂的只有一串——19940722,這里的日期。這本不是什么太值得關注的一天,早上來的快走的也快。轉眼間就到了下班時間,干部們陸陸續(xù)續(xù)的離開了大廳,就近回到了員工宿舍。此地清理工多的跟人身上的頭發(fā)一樣,所以悄悄溜走個也沒人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權當翹班就行。 胡狼關上宿舍門,躺在了自己的大床上。身上滿是藥水和試劑的異味,搞實驗的這樣子很正常,胡狼搖搖頭,打開了浴室的門。(這里胡狼的設定類似特級龍蝦,畢竟我也沒找到她的年齡) 以胡狼的警覺程度,在她房間內的任何異常都逃不過她的眼睛,但樓上就不一定了。事實上,樓上正有一個清潔工樣子的紅頭發(fā)青年站在浴室里,他不是房間主人——房間主人正趴在桌子上,旁邊還擺著一杯紅酒。 青年先是用布條蒙住眼睛,又在腰間摸了摸。確認一切正常后開始下一步行動——掏出一塊板子貼在地上,朝下的一側刻著“此面向敵”四個大字。青年摸了下,確保炸的不是自己后,按下了開關。 共振破墻器,這東西可真好用啊。聲音小,破壞小,威力也夠。青年摸到一個縫隙,向下一躍,竟直接穿過樓板,跳了一層。 “你是誰?”胡狼聽到了混凝土碎裂聲,再一眼就看到了跳下來的人 “不要動,更不要試圖反抗?!鼻嗄陱难g摸出一把槍頂住胡狼的太陽穴,左手一頂把她按在墻上,手間傳來綿密的柔軟感,中心部位還有點硌手,推到墻上接觸部位還像果凍一樣打滑。青年眉頭一皺,看來自己摸的地方不對,但松手是不可能的,萬一讓她逮到機會可就不妙了?!拔也幌敕嵌Y你,我來是找你做個交易的” “你這話騙鬼去吧,我勸你現(xiàn)在就把我松開” “希帕提婭博士,我這次來真的是找你做個交易?!鼻嗄曜ё∷母觳玻阉x了浴室道:“我想要的,是往世樂土的通行憑證。”青年其實來過往世樂土,但那次是失控時的亂闖。這次他別有目的。 “你該找克萊因,我不負責這事” “世界蛇的干部都會到往世樂土試煉,我想你也不例外?!鼻嗄甑溃骸拔易匀挥形业挠锰帲矔o你我能支付的籌碼,但你不要妄圖先談判。畢竟你不是我的剛需,為了保守秘密,你可以永遠閉嘴?!鼻嗄曛噶酥负堑哪X袋,用的是槍。 胡狼答應了,但她需要一臺終端。青年把胡狼帶到了臥室,她把終端放在了這里。 “把我放開,我需要手去調用終端獲取憑證” 束縛感消失了,胡狼摸到了她的終端。只不過她調出的不是憑證,是報警界面。胡狼看了眼蒙著布條的男人,毫不猶豫的按了終端上的按鈕。 警報沒有響起,或者說胡狼根本沒碰到按鈕就被一股強大的手勁按在了床上。她錯愕,調用憑證和終端的軟件開始時的細小聲音分歧都被他聽的一清二楚。青年如同泰山一樣壓著他,還只是一只手,另一只手向下一扯,布條就被拉下了男人的眼睛——胡狼從浴室里出來半件衣服都沒有,這下直接被看了個百分百。男人死死的盯著她又松開了她,仿佛是給她最后一次配合的機會。胡狼自然明白,立馬把憑證給了他。 “好了,拿去吧” 咔嗒! “你!你偷拍!” “要挾而已,希望你不要漏嘴風” “知道了,那你給的籌碼是什么?這下我總可以問了吧?!? “一個我不會殺掉你的保證,這一點等你們的尊主回歸后就明白了。我這里不便透露?!? 臨走前,青年收繳了胡狼所有衣服,用定時鎖所在了衣柜里。這樣她想報警,三個小時內她也出不了這個門。 青年拿著憑證來到了通往地下的長徑,直到陰暗的盡頭看得見夢幻般的殿堂。 (樂土中,面具下,正是我心中的我) “誒呀呀,這是誰???小白鼠,要不要吃點蛋糕?。俊泵繁葹跛棺诹饲嗄赀叺纳嘲l(fā)上,伸手遞出了一份精致的抹茶蛋糕。后者完全不拒絕,拿過去就開吃。 “鴻哥不能吃??!蛇姐在里面加了……加了……反正就是不好的東西。吃了會不省人事的”帕朵趕忙從一旁鉆出來就要搶那盤蛋糕。 “我知道帕朵,所以你趕快剎住。別把我的面具和蛋糕弄碎了”青年伸手推掌,把急沖沖的貓貓擋了下來道:“梅比烏斯的藥對我半點用都沒有,我耐藥性強的一匹” 是的,青年來到樂土已經(jīng)三個月了,英桀們認識他也有三個月了。青年在他們眼中與普通的試煉者有些不同,一來沒有像其他人那樣苦大仇深,待人待事都很單純;二來他不像需要試煉的樣子。從實力試煉來看,青年雖無崩壞能加持,但渾身上下都寫滿了無敵兩字。從意志試煉來看,實力往往與意志成正比,青年的意志力不會太差。他曾因索要刻印接受了梅比烏斯的決斗。梅比烏斯使勁渾身解數(shù)也沒占到丁點便宜,終以慘敗的戰(zhàn)績讓出了無限的刻印。但蛇怎么可能服輸,于是和青年定下了賭約:梅比烏斯若是能用藥物麻倒他,則他的面具任由她摘下,否則,梅比烏斯要穿上粉色裙子三天。 蛇博士答應了,畢竟他的真容,所有人都很好奇呢。 科斯魔和格蕾修就曾猜測過他的樣子,但奈何蛇半面上有不少紋路,加上面具延伸到臉部的毒牙,整個面部特征被切割的支離破碎,二人啥也沒猜出來。 把思路轉回現(xiàn)在 “帕朵,你今天這么急匆匆的,有什么事嗎?” “劫哥找你,說去他那邊比武,讓我給你帶路。還說你不敢來,是是是……懦夫”帕朵回答 “千劫啊,千劫。大早上的又要打打殺殺,好吧好吧,陪你玩玩?!闭f罷進了樂土的入口大門。 樂土的路不好走,好在艦長熟路。三兩分鐘就到了。 千劫站在擂臺上,摩拳擦掌道:“小子,終于來了啊,梅比烏斯那家伙敗的挺慘。你還是有些實力的,這樣也好,你有讓我干掉的資格。來吧,上前來?!? “好了好了,有這說話的力氣還不如專心戰(zhàn)斗。一會兒挨打還有力氣喊疼?!? 很明顯,千劫被青年激怒了。 很明顯,他露出破綻了。 千劫握緊沙包大的拳頭過來了, 青年抄起長槍,用剛快的速度竄了出去。 戰(zhàn)斗……結束了 樂土的大門有動靜了,青年從里面走了出來。右臂后拉,像是拖著什么一樣。他確實在拖東西——千劫從樂土入口處被拽了出來 “梅比烏斯,治治吧?!鼻嗄暾f:“長槍刺穿了,創(chuàng)口還好,就是勁兒用大了,出了內傷?!? 青年把千劫放在了沙發(fā)上,自己開始端詳起鏊滅的刻印,千劫輸了,這東西當個戰(zhàn)利品應該很合理吧。 “嗨,美好的一天從一場美妙的邂逅開始。” “是啊,又是美好的一天,只不過我的這場邂逅有點像……以武會友”青年歪了歪頭,梅比烏斯正在治療千劫。 “再怎么說也是美妙的邂逅,粉色妖精小姐可是很在意你的面具呢,能不能把它摘下,我用摸耳朵交換哦?!睈劾蛳Q艑χ嗄陙砹藗€wink 青年擺擺手,表示愛莉的耳朵他早就摸了個夠。當初在愛莉的試煉時,身為“考官”愛莉言語調戲,結果被各種瞬身閃避摸耳朵用以回擊。整場下來愛莉半點衣服布料都沒碰到,耳朵被摸了個紅。最后還以一個全身束縛的姿勢被通過了試煉,賺走了真我的刻印。 青年再次開啟了樂土的入口,這次他通向參天的菩提樹旁。樹下只有一架鋼琴,兩個人。一個正坐在鋼琴旁,彈著曲子,另一個坐在樹旁,靜靜傾聽。 曲罷,青年也走到了近前。 “曲子是不錯,但我不太喜歡太過莊重的曲子。神州風格的長詩我倒是能欣賞得來”青年想按住鋼琴,但怕失禮還是收回手了。 “神州風格嗎?抱歉我不是那里人,不太懂。”蘇說:“既然如此,那能否請你為我們唱一首呢?”伊甸也表達了相同的看法。 青年沒有拒絕,唱到: 霍將軍生漢家兮,狼居胥山草青青 置瑤琴于八陣兮,悲蒼天夜渭水星 有秋風共鐵馬兮,燈火闌珊命辜辛 故人生時有恨兮,常懷怨者感天陰 青年聲音低沉,仿佛正如他口中所唱的天妒英才。他一邊唱,一邊走,竟在這歌聲中走遠了,走著走著,由回來了。 “很凄涼的曲子,從你的聲音上講確實如此?!币恋辄c評道。 “確實如此,那我們就不談了。繼續(xù)談鋼琴吧,我和蘇就聽著” 菩提樹下落葉隨風舞動,轉眼間早晨就成了黃昏。樂土的時間與現(xiàn)實是一致的,只是沉醉于這歡快的氛圍中,這股黃昏紀元塵埃落定后的樂土所特有的氛圍中,時間的流逝感變重了。 之后的日子也如平常,梅比烏斯打賭認輸了,穿上的粉色的裙子。為此她臉紅的不許她人拍照。千劫總會找青年單挑,雖說沒贏過。愛莉希雅總會熱情的對待每一個人,和她們討論樂土中不多的新鮮事。伊甸偶爾會喝酒,喝醉了還要有人帶回去。帕朵致力于進貨渠道開發(fā),只是商店里賣的,只是些小物件。帕朵倒是樂在其中。其他英桀也一樣,青年與她們相處的很愉快。 時間又過了兩個月,青年該離開樂土了。 “那么,如飛花般美麗的少女要代表大家,說一聲再見了。我會想你哦” “我也一樣,再見了” (該有些計劃了) 從狹長的甬道走出來,青年的笑容轉眼間就消散了。手中的水晶花握著硌手,但他還是緊緊的握著。 “即便摘掉面具,她們也認不出我,我到底在戴什么啊。即使戴上面具,她們又怎么不會有異樣,畢竟是熟悉的人啊。識之律者還沒現(xiàn)世,我非我之術雖不穩(wěn)定但足夠混淆認知,盡管如此,阿波尼亞還是起疑了嗎?算了,我不需要考慮,畢竟我已經(jīng)離開了。”青年攥緊手中的水晶花,紅色的血跡粘在上面,但少年并不覺疼,只是道:“謝謝你們,我明白接下來該怎么做了,我會為這個世界善后,重新迎回往日的英雄,順便為我找尋最后的救贖?!? 十二月的風凜冽刺骨,紅頭發(fā)的人影在地平線上漸行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