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問
? “怎么不回白鷹了?我都聽說白鷹援軍開進皇家三島內(nèi)部了?!?/p>
? 指揮官問著前來慰問的米蕾拉,她的穿著打扮與剛剛走出去的光輝形成了個反向?qū)Ρ?,很奇怪吧?四月份還要帶個黑色真皮手套。但她們管這個就叫做時尚。
? 米蕾拉:“我被白鷹除名了!”
? 指揮官:“……?”
? 米蕾拉:“我也不是沒去找過白鷹,只是和他們一匯報工作前后原因以及為什么沒法從東煌那里出來,他們就給我開除了……畢竟被抓過的特工對于白鷹來說實在是太丟臉了……”
? 指揮官:“那你打算……?”
? 米蕾拉:“先跟你混!把你伺候的舒服了再讓你給我介紹份工作!”
? 米蕾拉的眼睛看著指揮官簡直要冒出貪婪的綠光,這讓癱在床上的指揮官很不好受。這總讓他想起來歷史上,像蛆蟲一樣爭搶食物殘渣的重櫻人搶東煌領(lǐng)土一樣……
? 指揮官:“……等我病好后……看看能不能在皇家這里給你寫一封介紹信……皇家與白鷹的語言都是通的,我在婦女聯(lián)合會那給你介紹一份工作應(yīng)該不成問題……我好像都不知道皇家有沒有這個部門……皇家總夸耀自己的某些方面……可是我總感覺東煌是優(yōu)于皇家的……這話你可別和別人說!”
? 米蕾拉:“不嘛!人家要抱指揮官大腿!”
? 指揮官:“這個職位可不是開玩笑的!是要沖鋒在保衛(wèi)人民的第一線的!”
? 米蕾拉:“你真會把天聊到死唉!我看出了你的那些艦?zāi)锖孟窬椭挥形铱线@么搭理你了!”
? 指揮官:“娜塔莎就沒這么抱怨過,她的秘書工作可比你干的好多了……”
? 米蕾拉:“……”
? 指揮官(知道自己說錯話了開始轉(zhuǎn)移話題):“你的那個手套……?”
? 米蕾拉:“春季新款!”
? 指揮官:“怎么選擇黑色的?”
? 米蕾拉:“你家光輝總要在我這邊氣勢上壓我一頭!我只好選擇黑色的和她對應(yīng)了!不就是被抓的白鷹間諜么……有這么嚴重嗎?!人家都坦白啦!”
? 指揮官:“抱歉,港區(qū)的保密工作必須到位,這不僅是我要求的,也是伊麗莎白,羅西亞,企業(yè)都同意的?!?/p>
? 米蕾拉:“不聊了!越和你聊就越悶!”
? 因為指揮官倒下了,所以他的全部工作都交由他所帶領(lǐng)的艦?zāi)锶マk。就這么閑著也挺好,他都忘記了陽光在八點的時刻灑在身上是多么溫暖。光輝除了三餐給他送一下看看指揮官恢復(fù)如何外,幾乎都在忙著幫指揮官處理文件。企業(yè)好的則是比他快,幾乎沒幾天就出院了。自己先是睡了一周,然后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被包裹的在個十字架上,四肢全是石膏。就這么閑著也不好,他這樣的人待不住,你要他像退休那樣在家呆著,他自己就會閑出病來。
? 皇家的戰(zhàn)略某種程度上成功了,皇家三島西面完全打通,白鷹航線再次通航。盡管有部分塞壬干擾這一航線,但總算是開通了。在白鷹航線下,皇家更加確立了對愛爾蘭的控制。起碼塞壬戰(zhàn)爭結(jié)束前愛爾蘭獨立是沒可能了。
? 但是東面門戶打開,隱約還能聽見炮擊的聲音。指揮官總懷疑塞壬開進內(nèi)陸來了。
? “唔……在你們東煌甜點前比,我們皇家的甜點好像就是庶民的幸福一樣!壓根擺不上臺面?!?/p>
? 這是可畏,她一直在這里照顧指揮官,勝利活潑不會照顧人,不撓直接會跟指揮官睡在一張床上,光輝又要處理剩下的工作,所以只有可畏來了。
? “你要是喜歡吃可以多吃一些。”
? 指揮官靠在枕頭上,衣袖一處磨的他新皮直發(fā)疼,轉(zhuǎn)眼才看見衣袖那里的血都已經(jīng)凝固發(fā)黑了。天知道自己流了多少血。
? 可畏放下小蛋糕搖了搖頭:“還是不了,光輝姐姐說過東煌人,不喜形于色。要是一不小心惹了指揮官不高興怎么辦?”
? “我干嘛要對你發(fā)脾氣呢?”
? 缺血的虛弱使他現(xiàn)在都下不了床,左手也不大靈光,很難動起來。他開始想,自己是不是應(yīng)該主動辭退這一職務(wù)呢?
? “沒想到指揮官還挺好客的嘛!”
? “唔?”
? 指揮官用還能動的右手指著可畏的嘴角的食物殘渣,可畏未能理解這一含義,她學(xué)著并遲疑著指著自己的嘴角。
? 指揮官:“沾上了,龍須酥就是這樣的。味道鮮美但又總蹭在衣服上?!?/p>
? 可畏則是毫不在意,繼續(xù)享用龍須酥。很難把在宴會上的那個可畏與現(xiàn)在這個可畏放在一處來看。
? “都有什么?”
? 指揮官對著可畏問那一堆禮品。
? 可畏不好意思的朝指揮官摸了摸小肚子,示意著不少被她裝進腹中去了。但是慰問禮物還有不少是沒來得及打開的,可畏又反反復(fù)復(fù)的把那堆慰問品帶到這來,一一的打開給指揮官來看。
? 可畏:“要不我來喂指揮官吃?指揮官現(xiàn)在還是吃流食比較安全吧?流食……是我嚼碎了喂你嗎?”
? 指揮官:“不不!我沒有安排流食這一項的服務(wù)!可畏想多了!”
? “知道!逗逗指揮官。指揮官不像勝利姐對著照片吐槽的那樣無聊嘛!”
? 指揮官的注意力集中在可畏耳垂上掛著的耳環(huán)那,陽光刺入鑲嵌著白色寶石的耳環(huán),寶石反射出的光線探入指揮官的瞳孔,吸引著他往這對耳環(huán)的主人那面引去。享用食物的可畏注意到了指揮官正在看自己,她頗為“得意”的晃了晃長發(fā),然后來到指揮官身邊,嘴里叼著來自東煌的水果罐頭,那是黃桃罐頭,顏色正好代表了指揮官與可畏心中渴望著的事情。
? “別逗我了……”指揮官微笑著拒絕了可畏,可畏也沒打算真的喂給指揮官。她動動舌頭,舌尖往回一勾,整塊水果罐頭就進了口中?!肮緡!笨晌费氏滤揞^發(fā)出舒適的表情。
? “可不許告訴我姐姐我享用指揮官慰問品的這件事哦~”
? 然后可畏直接躺在指揮官的病床上,翻開了他的衣服,指揮官本想反抗,但是神經(jīng)組織傳來的疼痛限制著他的動作??晌窊崦膫?,最新一處還是因為她壓在指揮官的針管導(dǎo)致針管斷在里面半天才取出來的。
? 指揮官:“都是些老傷,我一個20多奔30的老男人有什么可看的……”
? 可畏:“我們光輝級一向是最溫柔的,盡管不同的姐妹有不同的小性子啦……但是我們要求指揮官不準向我們隱瞞身體狀況——不對!是不容許指揮官向我們隱瞞身體狀況!”
? 可畏起來了一瓶皇家威士忌對!真的有神經(jīng)大條的艦?zāi)飦斫o病人送威士忌!邊上的紙條還貼心的寫著用酒水給指揮官殺毒,全然不顧指揮官現(xiàn)在的傷。
? “呸!真難喝!”
? 可畏小泯了一口,很快她的肌膚就透露出酒醉發(fā)紅的顏色,她騎在指揮官身上,喝一口酒就往手掌上吐一點。
? “你這是……”
? “給這指揮官按摩!”
? 冰冰涼涼的手掌與細膩的手指反反復(fù)復(fù)的擦在指揮官身上,這讓指揮官很舒服。只是臉紅的越來越明顯的可畏分明是喝多了,她本人不承認這種癥狀。所以她加大大力度,與嘴角流淌出來的口水(口水時不時還滴在指揮官身上)都想讓指揮官趕緊逃離這個地方。
? “別動嘛……指揮官……我可不像光輝姐姐那樣好欺負哦~”
? 可畏想要給指揮官來個酒精搓,但是可畏先把自己給弄醉酒了??礃幼铀静粫染?。
? “呯!”
? 醫(yī)院的房門被打開。
? “指揮官!咱,咱是小天鵝!咱來代表驅(qū)逐艦來看你了!可畏姐姐這是?”
? 指揮官:“快!她喝多了!快幫我把她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