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06-07 21:23·廣百宋齋

“年度深度報道”：胡適開啟新紅學(xué)百年騙局（版本篇上）

我們讀的《紅樓夢》和《石頭記》都是假的錯的？

——陳林認(rèn)為“通靈寶玉圖”和“辟邪金鎖圖”證明現(xiàn)今流傳的各種《紅樓夢》和《石頭記》版本都出自篡改偽造

本報訊?陳林在論文中提出，《石頭記》原著中沒有任何繪圖，“通靈寶玉圖”和“辟邪金鎖圖”并非小說作者繪制，而是作為新繪的插圖首先出現(xiàn)在1899年上海書局出版的石印本《增評補圖石頭記》卷首；我們現(xiàn)在讀到的各種《紅樓夢》和《石頭記》小說版本在第8回正文或夾評中出現(xiàn)的“通靈寶玉圖”和“辟邪金鎖圖”，都是根據(jù)上海書局《增評補圖石頭記》卷首附錄的新繪插圖“仿畫”或“簡化”而來。陳林認(rèn)為，“通靈寶玉圖”和“辟邪金鎖圖”是“簡單易驗的鐵證”，輕而易舉地證明現(xiàn)今流傳的各種《紅樓夢》和《石頭記》版本都是在1899年之后偽造的假古籍，而胡適乃至當(dāng)今紅學(xué)界的高層人物早就知道這一點。

（小標(biāo)題）《增評補圖石頭記》新繪插圖

陳林認(rèn)為，《增評補圖石頭記》長期以來被誤認(rèn)為是上?！皬V百宋齋鉛版書局”于1885年出版的鉛印繪圖本《石頭記》，實際上其出版方是清末民初“著名報人”和“鴛鴦蝴蝶派作家”孫家振開辦的“上海書局”。

上海書局于1899年出版了石印本《增評補圖石頭記》，1900年才先后出版了兩個版本的鉛印本《增評補圖石頭記》，但未標(biāo)記出版方名稱。1905年，自稱“日本帝國印刷株式會社”和“金港堂書籍株式會社”的兩個出版機構(gòu)在中國出版發(fā)行了鉛印本《增評補圖石頭記》，這個版本按其扉頁說明就是根據(jù)1900年鉛印本翻印的。

廣百宋齋鉛版書局是徐潤在上海開辦的，該書局于1885年出版了系列繪圖本古典小說，繪圖本《石頭記》就是其中之一。廣百宋齋的鉛印繪圖本古本小說當(dāng)時極為暢銷，現(xiàn)在還能在舊書市場上看到該書局繪圖本《三國演義》、《封神演義》和《聊齋志異》等小說出售，但奇怪的是，繪圖本《石頭記》難覓蹤影，國家圖書館也未見著錄。

從幾部小說的出版說明來看，廣百宋齋鉛印繪圖本小說具有兩個特點，即“全部繪圖都是新近繪制”，以及“校對極為詳慎”、“無一誤字”。

如果《增評補圖石頭記》的確是廣百宋齋鉛版書局出品，那么跟其他鉛印繪圖本小說一樣，其卷首和每回回首附錄的插圖毫無疑問都是“薈萃近時名手而成”，“倩精于繪事者補像增圖”，這些插圖不是小說原文所有，《增評補圖石頭記》小說正文也的確沒有任何繪圖。因此，《增評補圖石頭記》卷首附錄的“通靈寶玉圖”和“辟邪金鎖圖”也是新近繪制的。

但《增評補圖石頭記》并非廣百宋齋鉛版書局出品，因為其出版年代不同，鉛印本沒有“廣百宋齋”的版權(quán)標(biāo)記，石印本扉頁背面標(biāo)記“光緒己亥(按即1899年)孟夏上海書局石印”。從1899年的石印本，到1900年的兩版鉛印本，《增評補圖石頭記》卷首附錄的“通靈寶玉圖”和“辟邪金鎖圖”都不相同，石印本的附圖最為復(fù)雜精致，可見這兩幅圖必定是出版方新近繪制的。

（小標(biāo)題）各版本正文混入“寶玉金鎖圖”

紅學(xué)界將《石頭記》問世以來的小說版本分為兩大系統(tǒng)，一是以所謂乾隆末年以來出現(xiàn)的木活字排印本“程甲本”和“程乙本”等為代表的印本系統(tǒng)，一是以所謂乾隆時期出現(xiàn)的“脂硯齋評本”“甲戌本”、“己卯本”和“庚辰本”等為代表的手抄本系統(tǒng)。

1921年12月，胡適在《紅樓夢考證（改定稿）》一文中首先提出，程偉元于乾隆末年第一次活字排印的“程甲本”是外間各種《紅樓夢》的底本，“程乙本”是“程甲本”的校改修正本。

1927年11月，上海亞東圖書館出版了根據(jù)胡適收藏的“程乙本”加新式標(biāo)點和重新分段的排印本，胡適在出版序言中繼續(xù)強調(diào)“程甲本”的重要地位，稱“此書最先出世，一出來就風(fēng)行一時，故成為一切后來刻本的祖本。南方的各種刻本，如道光壬辰的王刻本，都是依據(jù)這個程甲本的”。

1928年3月，胡適發(fā)表《考證〈紅樓夢〉的新材料》，推介一部殘本《脂硯齋重評石頭記》（按即“甲戌本”），聲稱“深信此本是海內(nèi)最古的《石頭記》抄本”，“我們現(xiàn)在可以承認(rèn)脂本是《紅樓夢》的最古本，是一部最近于原稿的本子”。

1933年1月22日，胡適寫就一篇長文《跋乾隆庚辰本〈脂硯齋重評石頭記〉鈔本》，并在“庚辰本”書后“題記”中寫道：“此是過錄乾隆庚辰定本《脂硯齋重評石頭記》，生平所見為第二最古本石頭記?！?/p>

事實真是如此嗎？陳林認(rèn)為，“程甲本”、“程乙本”和所謂“道光壬辰”王希廉評本（《新評繡像紅樓夢全傳》）等印本，小說正文大大不同于號稱“悼紅軒原本”的《增評補圖石頭記》，并且這些印本在小說第8回正文中出現(xiàn)了“通靈寶玉圖”和“辟邪金鎖圖”，即這兩幅圖成了小說原著的一部分，而這兩幅圖的圖式和篆文竟然跟《增評補圖石頭記》卷首附錄的新繪插圖極為相似，是后者的“仿畫版”或“簡化版”。

號稱1881年首刊的“妙復(fù)軒評本”《繡像石頭記紅樓夢》（張新之評本），第8回中也出現(xiàn)了“通靈寶玉圖”和“辟邪金鎖圖”，但這兩幅圖不屬于小說正文，而是出現(xiàn)在正文行間夾評之中，其圖式和篆文都是仿《增評補圖石頭記》卷首插圖而來。

胡適首先推崇的“甲戌本”和“庚辰本”，乃至其他屬于“脂硯齋評本”系統(tǒng)的抄本如“己卯本”等，第8回正文同樣出現(xiàn)了“仿畫”或“簡化”《增評補圖石頭記》卷首插圖的“通靈寶玉圖”和“辟邪金鎖圖”。

陳林據(jù)此認(rèn)為，這些印本和手抄本都是在1899年之后偽造出來的假古籍，“通靈寶玉圖”和“辟邪金鎖圖”是“一舉證偽這些刊本和抄本的鐵證”。

當(dāng)今影響最大的《紅樓夢》通行本是人民文學(xué)出版社出版、中國藝術(shù)研究院紅樓夢研究所的校注本，該版本前80回以“庚辰本”為底本，后40回以“程甲本”為底本。陳林認(rèn)為，“通行本”主要以兩部偽本拼湊而來，大大偏離了《石頭記》原著。換言之，我們今天讀到的《紅樓夢》和《石頭記》版本都是假的和錯的。

2014年，作家出版社出版了《增評補圖石頭記》，這是商務(wù)印書館1930年萬友文庫版的重排本，小說正文無圖，文字大不同于各種刊本《紅樓夢》和抄本《石頭記》，卷首附有仿1900年鉛印本插圖的“通靈寶玉圖”和“辟邪金鎖圖”。陳林認(rèn)為，這個重排本方便廣大讀者驗證其他各種版本的真?zhèn)巍?/p>

（版本篇上）

“年度深度報道”：胡適開啟新紅學(xué)百年騙局（版本篇下）

胡適的“紅學(xué)”版本論斷全是謊言？

——陳林認(rèn)為胡適和紅學(xué)界高層早就知道《增評補圖石頭記》可以證偽胡適首先推崇的程本和脂本

本報訊?胡適在1921年撰寫《紅樓夢考證》一文之前，已經(jīng)仔細(xì)對比研究過《增評補圖石頭記》和其他多種版本的《紅樓夢》。陳林據(jù)此認(rèn)為，胡適“沒有任何可能”看不到《增評補圖石頭記》小說正文跟其他版本《紅樓夢》的巨大差別，“沒有任何可能”不知道“通靈寶玉圖”和“辟邪金鎖圖”可以一舉證偽他首先推崇的“程甲本”、“程乙本”、“甲戌本”和“庚辰本”；陳林還認(rèn)為，早在二十世紀(jì)五十年代初就仔細(xì)研究過《增評補圖石頭記》的紅學(xué)界高層人物也“沒有任何可能”不知道這些情況。

（小標(biāo)題）胡適“指導(dǎo)”汪原放撒謊？

胡適的《紅樓夢考證》原是為上海亞東圖書館出版的新式標(biāo)點本《紅樓夢》所作的序，初排版的底本是所謂“道光壬辰雙清仙館刻本”，即所謂“王希廉評本”，共印行七版；1927年重排版的底本則是胡適所謂的自藏的“程乙本”，共印行九版。

紅學(xué)界高層人物早就知道，亞東本《紅樓夢》是“胡適、汪原放兩人合作編印的”，“完全是根據(jù)胡適的意圖出版的”，“全有胡適之先生的考證、傳序或引論”。汪原放也說，“胡適曾具體幫助他選擇版本，怎樣校讀，怎樣標(biāo)點，以及怎樣寫《校讀后記》等等”。

據(jù)魏紹昌所著《紅樓夢版本小考》介紹，汪原放在初排本的《校讀后記》中稱，他用了另外兩種本子來校訂“王希廉評本”，一種是1905年的“日本鉛印本”，即“日本帝國印刷株式會社”印行的《增評補圖石頭記》；另一種是1920年上海有正書局出版的小字本“戚蓼生序本”。

但據(jù)重排本的《校讀后記》，汪原放校勘“程乙本”所參考的“日本鉛印本”卻是“金港堂書籍株式會社”印行的《增評補圖石頭記》。這個鉛印本除書末版權(quán)頁的版權(quán)標(biāo)記不同，前面的圖文內(nèi)容跟“日本帝國印刷株式會社”印行的《增評補圖石頭記》完全一致。

紅學(xué)界一般認(rèn)為，“王希廉評本”的小說正文是“程甲本”的“修訂版”。陳林認(rèn)為，這個兩個版本的小說正文跟《增評補圖石頭記》大不相同；特別重要的是，這兩個版本的第8回正文出現(xiàn)了“通靈寶玉圖”和“辟邪金鎖圖”，《增評補圖石頭記》正文卻無圖，而這兩幅圖顯然是根據(jù)后者卷首附錄的新繪插圖“仿畫”和“簡化”而來，胡適和汪原放當(dāng)然清楚地知道這一情況，因此也知道所謂 “道光壬辰”的“王希廉評本”都是新近偽造出籠的假古籍。

汪原放在《校讀后記》中聲稱，他發(fā)覺“王希廉評本”跟“日本版”《增評補圖石頭記》的文字“差異極小，甚至沒有什么差異”。陳林認(rèn)為，這當(dāng)然是完全不符合事實的說法，這一謊言當(dāng)然來自指導(dǎo)汪原放校讀的胡適。

（小標(biāo)題）胡適隱瞞“甲戌本”的來歷？

1928年，胡適發(fā)表《考證〈紅樓夢〉的新材料》，首次公開推崇“脂硯齋評本”之一的“甲戌本”，聲稱深信這部手抄本“是海內(nèi)最古的《石頭記》抄本”，“是《紅樓夢》的最古本，是一部最近于原稿的本子”。陳林認(rèn)為，仔細(xì)研究過“悼紅軒原本”《增評補圖石頭記》的胡適“沒有任何可能”不知道“甲戌本”是新近偽造的假古籍，因為“甲戌本”第8回正文就出現(xiàn)了“通靈寶玉圖”和“辟邪金鎖圖”，這是《增評補圖石頭記》卷首新繪插圖的“簡化版”。

陳林認(rèn)為，正因為胡適從一開始就知道“甲戌本”是假古籍并且漏洞很明顯，根本經(jīng)不起對質(zhì)，所以胡適在首次公開推崇“甲戌本”之后的33年間一直沒有向?qū)W界公開展示其全貌，對此也說不出任何正當(dāng)?shù)睦碛桑m因此受到很多人的批評；同時，胡適長期隱瞞“甲戌本”賣書人的信息，謊稱“沒有記下賣書人的姓名地址，沒有和他通信，所以我完全不知道這部書在那最近幾十年里的歷史”。

可是，據(jù)杜春和在1995年第二期《歷史檔案》上發(fā)表的文章披露，賣書人“胡星垣”寫給胡適的信一直保存在其北平寓所收信的檔案夾里，姓名地址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小標(biāo)題）胡適摘引“程偉元序”出現(xiàn)破綻？

陳林認(rèn)為，胡適在摘引所謂“程偉元的序”時出現(xiàn)了一處重大破綻，也證明胡適早就知道《增評補圖石頭記》可以證偽“程甲本”和“程乙本”。

《增評補圖石頭記》卷首附有號稱“程偉元”撰寫的“原序”，胡適首先推崇的“程甲本”和“程乙本”卷首也有所謂“程偉元”的“序”，后兩者還有所謂“高鶚”的“敘”。奇怪的是，三篇“程偉元”名下的“序”文字都不相同，兩篇“高鶚”名下的“敘”文字也不相同。

例如，《增評補圖石頭記》卷首附錄“程偉元”撰寫的“原序”，首句是：“《石頭記》是此書原名?！钡俺碳妆尽焙汀俺桃冶尽本硎住俺虃ピ钡摹靶颉笔拙鋮s是：“《紅樓夢》小說本名《石頭記》?！庇秩纾罢呶闹小敖娱尽币辉~正確無誤，后兩者文中“接筍”一詞錯誤。再如，前者文中“《石頭記》全書至是始告成矣”一句正確無誤，后兩者文中“《紅樓夢》全書始至是告成矣”一句卻是病句。

胡適在《紅樓夢考證》中摘引了一篇“程偉元的序”，據(jù)胡適所稱來自其自藏的“程乙本”?？墒牵惲终J(rèn)為，對比三篇“程偉元”名下的“序”，胡適的引文既不是來自“程乙本”，也不是來自“程甲本”，居然是來自《增評補圖石頭記》卷首的“程偉元”“原序”。如果胡適確信“程甲本”真是“一切后來刻本的祖本”，他怎么會不引“程甲本”上“程偉元的序”，而是引了《增評補圖石頭記》卷首的“程偉元”“原序”呢？

同樣矛盾的是，亞東本《紅樓夢》卷首附錄的“程偉元的序”，既不是來自“程甲本”，也不是來自“程乙本”，而是來自《增評補圖石頭記》。

那么，胡適收藏的“程甲本”和“程乙本”卷首附錄的序言情況到底如何呢？耐人尋味的是，胡適自藏的“程乙本”目前已不見蹤影，北京大學(xué)圖書館現(xiàn)藏胡適所贈的“程甲本”缺了原本的前言，現(xiàn)在所見的程偉元和高鶚的前言都是手寫抄配的。

陳林認(rèn)為，對比而言，《增評補圖石頭記》卷首的“程偉元”“原序”看起來沒有明顯的文字錯漏和情理乖謬之處，我們現(xiàn)在能看到的“程甲本”和“程乙本”卷首“程偉元的序”卻錯漏嚴(yán)重不合情理，足以被前者證明是后出的假古籍，因此胡適才舍棄后兩者而引用前者。

北大所藏“程甲本”上有胡適的題字：“《紅樓夢》的版本之學(xué)可算是我提倡出來的?！标惲终J(rèn)為，從事實來看，“《紅樓夢》的版本之學(xué)”就是被胡適首先攪渾了水。

（欄目）特寫

胡適諱言“悼紅軒原本”

廣百宋齋繪圖本最近真本

檢索宋廣波編纂的《胡適紅樓夢研究資料全編》，胡適在各類文稿中明確提到過多種《紅樓夢》和《石頭記》版本，但從未提到過號稱“悼紅軒原本”的《增評補圖石頭記》。陳林認(rèn)為，《增評補圖石頭記》就是胡適有關(guān)紅樓夢版本謊言全盤敗露的關(guān)鍵，胡適因此對這個版本“諱莫如深”。

汪原放在亞東本《紅樓夢》的《校讀后記》中不提《增評補圖石頭記》，而是曲折隱晦地指稱“金港堂書籍株式會社鉛印本”，陳林認(rèn)為這也正是出于胡適諱言此本的心理動機。

《增評補圖石頭記》為何號稱“悼紅軒原本”，它真如標(biāo)榜的這樣呈現(xiàn)了小說真本原貌嗎？

陳林認(rèn)為，《石頭記》第一回稱“曹雪芹于悼紅軒中披閱十載，增刪五次，纂成目錄，分出章回”，因此“悼紅軒原本”的說法在于標(biāo)榜《增評補圖石頭記》的小說正文最接近原著；而《增評補圖石頭記》之所以能如此標(biāo)榜，就在于其卷首附錄了一篇所謂“程偉元”撰寫的“原序”，序文聲稱小說后40回是程偉元本人多年“竭力搜羅”、“重價”購買而來，又同友人一起細(xì)心校勘整理，最后“鈔成全部”。

對比“悼紅軒原本”和各種《紅樓夢》印本、《石頭記》抄本，陳林認(rèn)為前者的文字遠(yuǎn)遠(yuǎn)優(yōu)于其他各本。陳林論文舉例指稱，《增評補圖石頭記》跟“程甲本”相比，幾乎每一頁都有大量字詞句的不同，并且“程甲本”在用字用詞、詩詞格律和小說情節(jié)等方面存在不少謬誤之處，而前者都正確無誤，從文本對比來看也可以證偽“程甲本”。

另一方面，陳林認(rèn)為，《增評補圖石頭記》長期被謬指為廣百宋齋鉛版書局的繪圖本《石頭記》，可是又遠(yuǎn)遠(yuǎn)達(dá)不到廣百宋齋古本小說“校對詳慎”、“無一誤字”，乃至成為眾多書商據(jù)以翻印的“定本”的地步，同時還存在加批者妄自改動小說原文的情況，因此《增評補圖石頭記》其實是上海書局根據(jù)廣百宋齋鉛印繪圖本《石頭記》篡改翻印而來，絕不是真正的“悼紅軒原本”。

陳林認(rèn)為，上海書局的翻印本號稱“悼紅軒原本”，是為了制造市場營銷的噱頭，因此所謂的“程偉元”“原序”也是偽造出來的。陳林稱，“程甲本”已經(jīng)被“通靈寶玉圖”和“辟邪金鎖圖”證明是假古籍，而“程甲本”上所謂“程偉元的序”卻大大不同于前者的“原序”，可見所謂的“原序”也是偽造的，否則“程甲本”的偽造者不會妄自改動一篇真正的“原序”。由于“程偉元的序”被證偽，所謂“程偉元和高鶚于乾隆末年排印木活字本《紅樓夢》”的說法就是徹頭徹尾的謊言，所謂“高鶚續(xù)寫后40回”的說法就成了空中樓閣無稽之談。

陳林還認(rèn)為，由于“程甲本”的偽造者膽敢將“仿畫”和“簡化”《增評補圖石頭記》卷首插圖“通靈寶玉圖”和“辟邪金鎖圖”，置入小說正文，可見“程甲本”的偽造者跟上海書局“悼紅軒原本”的炮制者有著密切關(guān)系。

既然《增評補圖石頭記》也不是真正的“悼紅軒原本”，那么最接近《石頭記》小說原著的是那個版本呢？陳林認(rèn)為，就是現(xiàn)在已難覓蹤影的廣百宋齋鉛印繪圖本《石頭記》。另一方面，陳林認(rèn)為，仔細(xì)校勘《增評補圖石頭記》，剔除其中偽造篡改的文字，基本可以還原《石頭記》小說本來面目。

（版本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