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能是兄弟68(samyu同人文)
這個世界最難得到的原諒其實是自己。YU比任何人都清楚這種感覺,痛恨自己,愧對他人。如果他輕易的原諒了林子閎,在感情的天平上,相互平等的愛慕會因一方的愧疚而失去平衡,失衡的感情又怎會幸福?YU站在工作室看著窗外的車水馬龍。這幾天他就住在工作室,袁北藤去上海還沒回來。這一年多,他幾乎將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工作室,自由藝人的辛苦遠超過簽約藝人,所有的事情他都需要親力親為,這就是不受他人控制的代價。YU沒有后悔,他如此努力,只是為了追趕一直在前閃耀著的林子閎,他想和他并駕齊驅,而不是永遠跟隨在他身后仰慕。YU想起剛才那所房子,他垂下了眸,原來將生活推入平淡的一直是他。我們都知道生活在地球上,空氣最重要,可是我們卻常常把最重要的空氣當成空氣。就如同他,將對他最重要的人當成了簡單的理所當然般的存在。YU微微攥緊了拳。
林子閎醒來時已經接近中午,沒有宿醉后遺癥。他迷迷糊糊的起身,先去廚房將咖啡豆倒入自動咖啡機,又去冰箱拿了杯牛奶,再去消毒柜拿出兩只咖啡杯,咖啡的香味已經溢滿房間,他邊打著哈欠邊等著咖啡,叮的一聲,咖啡機完成了工作。林子閎習慣的給兩只杯子到上咖啡,當他拿著第二杯時,他的手忽然頓了頓,迷糊的眼神瞬間清醒過來。這個家只剩他一人了。他機械般喝完兩杯咖啡,看著空蕩蕩的屋子,家里的一切都沒有變,YU走的時候什么都沒有帶走。這幾天他住在哪?林子閎忽然擔心起來。YU做自由藝人后就沒再在外租公寓。他有點慌的拿起手機,想要給YU打電話,卻看到手機屏保,那是YU在工作室里認真工作的照片,拍到這張照片時,夕陽將YU鍍上了一層金色,極其的夢幻。他想起來,他在YU的工作室隔了一間休息間,他想讓工作起來經常沒日沒夜的YU有個暫時休息的地方。那里還有他為他準備的隨時出差的行李。
YU打開行李箱,這是子閎為他準備的。有一次他在工作室接到一個非常緊急的約見,他連回家收拾行李的時間都沒有就出發(fā)了。林子閎知道他其實是個很不習慣用酒店物品的人,于是就專門為他準備了一個出差用的行李箱放在工作室,他的私人物品很齊全。YU的手指劃過薄荷精油,連這個他都細心的為他準備了。YU緊抿著唇,這一刻他突然非常的痛恨自己,或許是他將他推向了別人。
林子閎打開家里的電腦,那里有連著YU辦公室的攝像頭。畫面出來時,他放下心來,YU在工作室。
在上海的袁北藤從明杰那里聽說了YU和林子閎的事,他不可思議的看著視頻里的明杰大叫道:“怎么可能?!”明杰看著袁北藤,很理解他的心情,這是跟他一樣知道林子閎是有多愛YU的人,不一樣的是,只不過他是這份愛情的可憐“受害者”。這個林子閎假想的情敵,從到臺灣就沒少被林子閎擠兌?!霸┣闭f上三天三夜都說不完。所以明杰很是同情這位仁兄,經常替林子閎道歉般的請他吃飯喝酒,兩人關系也就越來越好?!安恍?,我馬上回來?!痹碧倭⒓炊巳ヅ_北的機票。
YU看著突然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袁北藤,“你外公不是病重嗎?”“他那是誆我,他硬朗著呢,只是擔心我留在臺北不回去了?!痹碧俳忉屚昃投⒅鳼U道:“你跟林子閎怎么了?”“不關你事。”我靠,袁北藤瞪著YU,這倆人經常一起欺負他就算了,現(xiàn)在他關心一下,還被嫌棄。他摸摸自己下巴哼道:“他被人算計也很正常。”YU皺起了眉,袁北藤嘲笑道:“跟你搭上邊的事,他向來沒腦子?!笨吹結U陰沉的臉,袁北藤放下心來,他依然是那個偏袒林子閎的YU。
袁北藤抬眼看著YU身后天花板上的攝像頭,不禁想起自己剛來臺北,他和YU租下這間工作室不久,林子閎就在這里安裝了攝像頭,還對他說,臺灣工作場合基本都是這樣,他當時沒覺得有什么,因為國內確實如此。而后有一次,他放失了一份重要的文件,到處找都沒找到,突然想起有監(jiān)控,調看的時候他才知道,這個監(jiān)控的終端居然在林子閎電腦里,袁北藤哪個無語啊。再后來他發(fā)現(xiàn),臺北其實很少有公共監(jiān)控設備。YU明明知道,卻依然由著林子閎。那時他就知道,YU對林子閎的包容是沒有什么下線的。除卻感情。他知道YU有情感潔癖,這就是他急忙趕回的原因。他們那么相愛,不應該就這樣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