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爵跡銀零同人文——【不舍】上

2022-01-31 19:16 作者:伊范范  | 我要投稿

 


 PS:主銀零,私設(shè)多,背景劇版為主,略有改動,部分人名沿用小說版本,便于理解?!?/p>


  

 昔日,舍己、舍天下,終不舍你;而今,千帆皆過,你依舊是你,幸矣!

? ? ? ? ? ? ? ? ? ? ? ? ? ? ? ? ? ? ? ? ? ? ? ——題記


  一、

  

  風乍起吹皺一池春水……


  雷恩海域,一人身著銀色軟鎧,負手站在拱橋之上。橋上,行人絡(luò)繹不絕,他們在路過這個獨特的人身邊時皆對這發(fā)色銀白姿容不俗的人投以驚艷的目光。那人對此卻熟視無睹,目光依舊堅定的看著波光粼粼的海面。



  他在等一個人,同時也在等一個時機……


  此時此刻,帝都皇宮中,代替央澤成為玄蒼王的麒零坐在龍椅上,他目光漠然,神情麻木。大殿之下,群臣慷慨陳詞,無不歌頌著白銀祭司的偉大。


  只因月前,朝中突然爆出前玄蒼王武王弒兄奪位的丑聞,遺落在民間的皇子攜“暗潮”舊部攻入皇宮,發(fā)起政變。


  彼時,都城上空陰云籠罩,接二連三驚現(xiàn)的不同元素魂術(shù)師兇殺案讓局面愈發(fā)混亂,而離都城不遠、最繁榮的雷恩海域又突發(fā)魂獸暴亂,暴亂引發(fā)的巨大災難讓百姓一時間陷入了巨大的恐慌!此時玄蒼疆域邊境其他三國、各方勢力蠢蠢欲動,他們不斷刺探的舉動,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一時間,玄蒼國內(nèi)憂外患,舉國震蕩!


  就在大廈將傾前,白銀祭司派來水源的七位王爵力挽狂瀾!


  一度王爵修川地藏、二度王爵幽冥,三度王爵漆拉,四度王爵特蕾婭……


  他們處置了藏在都城內(nèi)制造混亂的暴力魂師,鎮(zhèn)壓了雷恩海域上空暴亂的魂獸和它們帶來的巨大災難,同時帶領(lǐng)著邊疆的戰(zhàn)士英勇地回擊了各國勢力的虎視眈眈。然后他們擁立了一個名叫麒零的少年——據(jù)說是帶著皇族血統(tǒng)的王子——成為了玄蒼新一任的王。



  因此,暴亂過去,眾臣子對白銀祭司無不感恩戴德,他們毫不吝嗇地對坐在皇位之上的少年伏拜歌頌祭司和王爵們的英勇無私!


  殊不知,這一切的陰謀和動亂才剛剛開始!


  昔日福澤鎮(zhèn)那個膽小懦弱的小酒保如今一躍成為這個國家的王,不過一年的時間,歲月在他的臉上過早的刻上了成熟的筆畫,他的眼眸中早已沒有了當初年少的光芒。


  一派死氣沉沉,一派頹喪怏怏,行如傀儡。


  事實上,他現(xiàn)在的確是一個傀儡,一個被白銀祭司“洗禮”后推上位的、具備作為一個容器擁有著最好條件的傀儡!


  麒零冷漠的看著下面歌頌的人,眼里沒有半分色彩。


  他在想,這些人究竟想要得到的是什么呢!?


  如果……


  他們知道他們現(xiàn)在嘴里歌頌的那個神就是制造這一切的罪魁禍首,他們又會報之以什么表情和態(tài)度呢???


  葉公好龍,一葉障目……


  上位者灰暗的眼眸有一瞬間的凌厲,但轉(zhuǎn)瞬即逝,無人察覺。


  朝罷,玄蒼新王在眾人的朝拜和簇擁下走入了大殿后堂。


  堂前,三度王爵漆拉站在上面,手握金色棋子,一步步踱到麒零面前。


  他那櫻花般柔嫩的唇溫柔的吐出憐憫的詞語:“麒零,玄蒼的百姓從此以你為尊,請你務(wù)必記住,你的一切都是祭司賦予的,你必須遵從祭司的囑托,將玄蒼打造成這大陸不可輕視的國?!?/p>


  “是?!摈枇愦鬼吐晳?。


  沒人知道,他掩藏在袖中的手已經(jīng)握緊。


  二、


  太陽逐漸從西天落下,雷恩海域的那一頭,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


  一人仍舊屹立在橋上,身姿筆挺如勁松,面色冷肅如冰雪。



  秋風蕭瑟,掀起孤弱的發(fā)絲,繾綣眉目。他的身畔忽現(xiàn)一個金色法芒,從中踏出一個玄衣兜帽遮掩全身、行跡神秘的人。



  銀塵立即回身,眼神有一瞬的光轉(zhuǎn)瞬即逝。


  只見對面那人手握一個金色棋子,寬大的兜帽罩住臉龐,他低聲說道:“七度王爵,朝中塵埃落定,邊境動蕩已平,雷恩已在爾等的匡扶下重復生機,雖五度王爵縫魂及其使徒臨時叛變,但一切尚在祭司掌握之中,祭司命你即刻回心臟,不得有誤?!?/p>



  “是。”銀塵回身,應諾一句,然后依舊看著遠處的霞光。


  “七度王爵似有疑惑和不滿?”來人傳達完了事情,發(fā)現(xiàn)銀塵似乎和往日略有不同,眼眸微沉,便道,“縫魂的叛逃,祭司已下達紅訊,他若聰明,你在這里是等不到他人的?”


  他以為他在等縫魂?


  銀塵斂下眸中的風云變幻,不置可否:“我知道?!?/p>


  雖然,那天縫魂的臨時變卦和他們告訴自己的事情,讓他備受震撼!


  銀塵已經(jīng)考慮了很久,他知道當初他應該立刻跟他們?nèi)ビ葓D爾遺跡,去發(fā)掘那個真相,去救他的王爵,但是,他想到了自己的使徒——麒零。


  麒零還在皇宮,他還在祭司的重重環(huán)伺下,如同待宰羔羊。他還只是一個少年,雖然身負完美容器的特殊身份,讓他知道白銀祭司短時間內(nèi)并不會要了他的命……但他是他的使徒,他無法不去擔心,哪怕他給了他黃金壁壘……



  臨行前他答應過他,王爵會保護使徒……


  倘若銀塵還是一年前的孤身一人,他當然可以不顧一切的走,可現(xiàn)在他不行,他放不下麒零。


  但是,思考了幾天后,他知道他必須要走……


  沒有誰比他更迫切的想要知道他的王爵吉爾伽美什是否在那個地方,也沒有誰比他更迫切地想要去解救他的王爵!


  很早他就知道,祭司在陰謀實施著什么計劃。從王爵的一去不復返,從他們被下達紅訊、被殘忍獵殺,從他支離破碎后再次蘇醒成為七度王爵的時候,他就隱約知道,自己陷在一個巨大的陰謀里!他不敢讓白銀祭司知道自己還有身為上代天之使徒銀塵的記憶,靠著吉爾伽美什給他的黃金壁壘和他精湛的演技,他成功躲過了白銀祭司的懷疑和洗禮,從此過上了名義上游歷人間實際卻是踏上了尋找吉爾伽美什的道路。


  三年來,他的足跡踏遍了玄蒼國每個角落,雖然游歷了大半個奧汀大陸,但絲毫沒有王爵的消息。如果不是一年前白銀祭司召喚,讓他去福澤鎮(zhèn)收使徒,他不會回來……


  心里的小人斗爭了許久,銀塵還是轉(zhuǎn)過來看著黑袍男人。


  “漆拉,他如何了?”銀塵終究還是想知道麒零的情況。


  “他?你是問麒零,還是問零度王爵,亦或是……玄蒼新上任的王?”兜帽下的唇如櫻花一般微微勾起一個漂亮的弧度。他嗓音略顯低沉帶著蠱惑,“如果是麒零,我能告訴你的是,他已經(jīng)不在了?!?/p>


  銀塵身影晃了晃,卻始終沒有緩過來,也沒有再說一句話。



  三、

  

  次日,又一個日暮西山,皇宮王的寢殿外重兵把守,戒備森嚴。



  寢宮內(nèi),金色法陣閃現(xiàn),一個身著黑色繡燙金法紋、腰墜環(huán)配絲絳、以同款披風兜頭遮蓋風采、身形修長的男人抱著一個昏迷的成年男子踏著金色法芒走了出來。


  他將昏迷著的人放到屬于這個國家王的寢宮內(nèi)唯一的一張龍床上

,然后為他蓋好奢華的錦緞棉被。


  昏迷的人除了臉色發(fā)白沒有絲毫動靜。


  這正是被祭司擁立上位不久的玄蒼新王——麒零。


  站在床邊手執(zhí)棋子的黑衣男人正是三度王爵漆拉。


  漆拉目光深邃的看著被他帶去心臟經(jīng)受第二次洗禮后的麒零,深知他若再被洗禮兩次,大約就會完全失去自我意識,成為真真正正的一個容器,而不是傀儡。


  想起昨日銀塵的表情,漆拉握著棋子的手收緊。


  傀儡尚且有自己的思想、自我的認知和記憶,容器是沒有的。


  距離上次洗禮已經(jīng)過去七日,白銀祭司似乎察覺到了麒零想起了什么,穩(wěn)妥起見,他們便在今天要求他立刻帶麒零去了心臟接受了二次洗禮并且還有身體的鍛造。


  漆拉心里明白,一旦容器洗禮鍛造完成,等待了千年的白銀祭司就會迫不及待的沖出水晶霸占這具年輕的軀體,然后順理成章地成為玄蒼的王統(tǒng)治這個國家!


  像是思考了片刻,金色的魂霧從漆拉托著棋子的手心緩緩騰出,漆拉看著昏迷的麒零,然后將手里的魂霧緩緩注入麒零的胸口。


  期間,麒零的胸口隱隱透出一個類似盾牌的東西阻擋著什么,但很快就又消失不見,漆拉并未在意。


  盞茶過后,麒零逐漸蘇醒,此時漆拉才收回手,他定定的觀察著麒零,表情嚴肅而凝重。


  麒零目光渾濁而呆滯的直視著床頂,眼神空洞,身體一動不動。


  漆拉試探性的喊了他一聲:“麒零?”


  麒零沒有絲毫反應,漆拉又推了推他的手臂,麒零才遲緩而又麻木地轉(zhuǎn)過頭,只是眼睛依舊空洞的看著前方,沒有焦距。


  漆拉皺眉,看著手里的棋子……


  第三日,心臟傳來七度王爵叛變的消息。


  四、


  半個月后


  寢宮內(nèi),麒零合上一本奏折,看了眼鏤花窗格子外來回巡守的人影,轉(zhuǎn)頭揉了揉眉心繼續(xù)打開一本奏折翻閱。


  奏折里說的都是些無關(guān)緊要的小事,大部分奏折都經(jīng)過了層層篩選才有這些到他手中,其他被攔下的可想而知——全在以祭司為主的王爵們手上。他只不過是祭司挾制皇權(quán)的一個傀儡、一個工具。等到自己徹底洗禮完成可以完美接納祭司的靈魂的時候,那么,玄蒼就真的易主了。


  想著這些,麒零的手情不自禁握成拳頭。


  距離上次被洗禮,已經(jīng)過去了七日,這次洗禮過后有兩三天的記憶麒零至今仍舊想不起來,這和第一次以及第二次被洗禮后的感覺不一樣!他身體的情況越來越嚴重了!他發(fā)現(xiàn)自己清醒的越來越慢了……而且還有記憶混亂的現(xiàn)象,他的意識會莫名其妙地消失,然后陷入恍惚,等醒過來,什么都不記得……


  麒零深深地知道,即便有銀塵給他的黃金壁壘,白銀祭司的洗禮和鍛造都對他的身體和精神產(chǎn)生了極大的影響,同時給他種下了難以啟齒的隱憂。


  他不知道,自己如果沒有經(jīng)受住洗禮……不,與其這樣說,倒不如說是他不知道自己還能承受幾次洗禮,他害怕自己消失,成為真正的容器,成為幫助魔鬼統(tǒng)治這個國家的軀殼。


  他迫切的想要見到銀塵,他迫切的希望銀塵來救他!


  但是,不行……


  自己在這皇宮,重重監(jiān)視之下舉步維艱,他怎么敢讓銀塵來冒險,更何況,銀塵此時已經(jīng)逃離了雷恩城……


  麒零垂眸,抓著胸口衣襟,就好像抓住了銀塵給他的盾牌。


  他不知道銀塵現(xiàn)在怎么樣了,他去了哪里,有沒有受傷……



  他忍不住想:銀塵是不是早就猜到白銀祭司會對他出手,才給了他黃金壁壘……


  

  當初銀塵帶著縫魂和蓮泉去雷恩平定魂獸暴亂的前夕,曾暗闖入皇宮找過他,那時,銀塵的表情是從未有過的擔憂和急切,他抓著自己的胳膊,用盡全力安慰著因知道自己是白銀祭司創(chuàng)造的完美容器、也即將被洗禮的這個事實而幾近崩潰的自己。也是在那個時候,銀塵給了他黃金壁壘。



  他說:“所有的相識,都會以離別收場,我能夠分享給你的,就是你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能承受得住這一切……”


  他說:“麒零,不要忘記,你是麒零,是我的使徒麒零!”


  他說:“無論怎樣,要堅信我們都有某種力量,以我們各自的方式。”


  他還說:“我沒有成為吉爾伽美什的驕傲,但你是我最大的驕傲?!?/p>


  最后他說:“麒零,好好等我回來,我相信你,請你也一定要相信我!”



  如今,他已經(jīng)被白銀祭司洗禮了兩次,他不能路出馬腳,否則,白銀祭司的手段會更加卑劣!他不能冒險!


  突然,門外幾個重物落地發(fā)出沉悶的聲響,麒零瞬間戒備起來。他立刻收回心思,擺出一副麻木空洞形同傀儡的模樣,看著手里的奏折。


  下一刻,大門被推開,一個人影迅速竄了進來然后關(guān)上了門……

  



  五、


  翌日,麒零受到召喚跟隨著白銀使者的引領(lǐng)來到了寢宮下通往心臟的密道中。


  他神情木然,和白銀使者保持著五步的距離,不遠不近,直到來到一座宏偉的刻滿著銘文的玄色大門前。


  沉重的石門從里面緩緩打開,白銀使者化作一道殘影消失不見,麒零受到感召跨步進入,石門再次緩緩合上……


  石門內(nèi),聳立穹宇似的祭司雕塑下,水晶裹就的容器里,兩個面容似清晰又模糊的人影立在里面,雌雄莫辨的沙啞嗓音從四面八方傳來,透著無邊的壓抑……


  “麒零,你做的很好……”


  “謝偉大的祭司?!?/p>

麒零毫無感情波動。


  雌雄莫辨的嗓音變幻莫測地繼續(xù)說著:“但是,我還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去辦,這件事情也只有你才能辦到……”


  “任憑祭司吩咐?!摈枇惚砬槁槟镜啬恳暻胺?。


  “七度王爵銀塵和五度王爵縫魂及其使徒已經(jīng)叛國,我需要你立刻昭告天下革除他們在玄蒼的一切特權(quán),并協(xié)助一度王爵修川地藏、二度王爵幽冥以及三度王爵漆拉等人對銀塵和縫魂的擊殺!務(wù)必趕在他們闖入禁地前攔住他們!”


  “……”麒零空洞的眼神一緊,可表情依舊麻木地看著水晶里的白色身影,隨即應道:“是?!?/p>


  麒零走后,三度王爵漆拉接到白訊手執(zhí)棋子信步而來。


  “他可有異狀?”雌雄莫辨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到漆拉耳中。


  漆拉知道祭司問的是麒零。

他低頭回答道:“并無?!?/p>


  “可有和前七度王爵銀塵接觸?”


  “并無?!逼崂琅f答道。


  “繼續(xù)監(jiān)視,若有異狀立即來報。”


  “是。”


  “另,永生島的秘密……”


  漆拉低著頭默默聽著……



  


  六、


  縫魂以自己的生命為代價護送銀塵、蓮泉和幽花來到了尤圖爾遺跡。



  尤圖爾遺跡下


  銀塵、蓮泉和幽花三人謹慎地走在狹窄的甬道里。


  三人均沒有說話,連呼吸都放的極輕,直到甬道盡頭豁然開朗,眾人松了一口氣后又再次繃緊神經(jīng),幾近收斂氣息,小心翼翼的靠近一個類似祭場的中央。


  他們有預感,很快、很快他們就要接近那個真相了!


  突然,銀塵渾身一震,后背尾椎刻著爵印的地方傳來燙人的溫度。


  銀塵猛的抓住領(lǐng)口,急促呼吸。腦海里一個聲音在反復叫囂:麒零出事了!


  這次的感覺比前三次更加劇烈!


  “你怎么了,銀塵?”察覺到銀塵臉色不對,細致的蓮泉立刻問道。


  “……沒,沒事?!便y塵快速回答完率先往前走去。


  他沒有時間了!


  他必須盡快找到王爵并救出他,然后回去找麒零!


  很快,銀塵、蓮泉和幽花便來到了永生島。


  他們果然如縫魂所說,在這里見到了幽花的父親——前六度王爵西流爾,也通過西流爾知道了永生島的秘密——用自己永生天賦,化作牢籠囚禁著底下白色地獄里被禁錮住魂力陷入沉睡的前一度王爵吉爾伽美什——一個最接近神并對白銀祭司產(chǎn)生了威脅的男人!


  西流爾用了十幾年的時間才明白自己被利用了,為了拯救玄蒼,他決定犧牲自己護送他們到達永生島下的白色地獄之門。


  就在他將自己靈魂回路賜予蓮泉之后不久,緊隨而至的是以修川地藏、幽冥、特蕾婭以及漆拉等人為主的白銀祭司陣營的王爵截殺。


  化身雙身王爵的蓮泉和陷在痛失父親悲痛中的幽花被打個措手不及。


  蓮泉毅然決定留下負責阻攔他們,銀塵再三權(quán)衡之下果斷帶著幽花進入永生島下最接近白色地獄的門口


  七、


  與此同時,帝都心臟


  麒零全身衣物盡毀,被層層疊疊的金色魂霧形成的絲線捆綁著懸立在半空中?;觎F絲線的源頭不斷涌入金色的魂霧,然后沖擊進麒零的身體,對他的靈魂回路進行強悍的清洗和貫穿,他裸露在外的身體表皮下,金色的脈絡(luò)蜘蛛網(wǎng)似的爬滿全身。他的身體像是不堪其沖擊般不斷的發(fā)出劇烈的顫抖。

而后沖擊注入的魂霧愈來愈多,也越來越急促。


  直到懸在空中的人發(fā)出一聲嘶吼,捆住全身的魂霧絲線頓時分崩離析。


  麒零穩(wěn)穩(wěn)站立在空中,目光空洞。


  巨大雕塑下的水晶里,白銀祭司桀桀的笑聲愈來愈大……


  兩道藍綠色的精魄終于沖出了水晶“噗——”地一聲,扎進了麒零的心臟。


  一秒過后,麒零的嘴角勾起邪惡的弧度,他的眼睛閃爍著幽幽的黑芒,喉嚨里發(fā)出破啞而又詭異的桀笑。



  八、


  一池帶著永生之血的血水放滿,池子中央出現(xiàn)一個棋子。


  銀塵毫不猶豫地握住,瞬間被帶到了這顆棋子的終點——白色地獄。



  腳剛一落地,鎖鏈對面石柱下被綁住陷入沉睡的吉爾伽美什便映入眼簾。


  銀塵急切的沖上前幾步,大喊了一聲:“王爵——”聲音穿金裂石般驚喜而又沉痛。


  就在他要踏上鎖鏈,想盡快趕到吉爾伽美什身邊的時候,那邊一道白光一閃而過,白光消失后,原處憑空出現(xiàn)一個身著白衣,又以同色披風罩住的人。


  那人背對著銀塵,左手勾起吉爾伽美什的下巴,嘴角牽起一個譏諷的笑,雌雄莫辨的聲音從他的喉嚨發(fā)出刺耳的嘲諷:“吉爾伽美什,睜開眼睛吧,我來看你了?!?/p>


  這個聲音太熟悉了,猶如噩夢一般!


  “白銀祭司?!——”銀塵驚懼地喊了出來。


  白銀祭司他居然出來了?!


  下一刻,白衣人猛的轉(zhuǎn)過頭,目光幽森地看著銀塵,銀塵頓時猶如被惡鬼盯上般無法動彈。只是下一秒銀塵又瞪大眼睛,一副不敢置信地模樣。


  那是……那是麒零……


  “你把麒零怎么了?——麒零!——”銀塵雙拳緊握怒吼,眼尾處怒氣激地泛起微紅。他喊著麒零的名字,試圖喚醒他,可是,對面那個人,那個幽深而又森寒的眼神,一遍遍提醒著銀塵,麒零不在了……



  所以,那個時候,尾椎爵印處突然地疼痛灼熱,是麒零在做最后的掙扎,也是他在對他做最后的告別嗎?


  想到這里,銀塵止不住的悲傷和懊惱。


  “麒零……是我沒有保護好你……”眼淚猝然滑落,銀塵嗓音低啞哽咽著,一遍遍呼喚著麒零的名字,就好像,他多叫幾句,多呼喚幾遍,麒零就會回來。


  “麒零——”


  白銀祭司斜睨過去,不屑的看了眼銀塵悲痛地跪在地上的模樣,然后又轉(zhuǎn)過幽深漆黑的眼珠盯著吉爾伽美什,好像在他眼里,凡人的喜怒哀樂都是塵土,不值一提。他關(guān)心的只有吉爾伽美什醒來看見他成功的通過完美容器復活后的表情。



  他是會驚訝然后擺出一副淡漠的表情,還是會生氣,發(fā)現(xiàn)自己從天上追到這里,卻還是被自己算計了,被囚困在這里依舊動彈不得地惱怒?


  白銀祭司忽然很想知道吉爾伽美什的表情。


  而此時,吉爾伽美什在白銀祭司的呼喚下緩緩睜開眼睛。


  他先是看了眼面前一副陌生的臉孔,然后聽著他喉嚨里桀桀的雌雄莫辨的笑聲。再轉(zhuǎn)過眼眸看向遠處跪在地上一臉悲愴的銀塵。


  只一眼,吉爾伽美什便知道,站在身邊的人是已經(jīng)通過容器獲得了自由的白銀祭司。


  “看來你明白了?!卑足y祭司吊著眼睛,語態(tài)輕慢,帶著惡意的諷刺,“只是你的使徒似乎還不肯放棄,他還妄圖叫醒他的使徒。就好像以前你要反了我一樣,可笑至極!哈哈哈——”



  “銀塵,”吉爾伽美什緩緩開口,卻因為很久沒有說話,喉嚨里的音調(diào)變得暗啞而奇特。


  鎖鏈那邊的銀塵卻立刻瞪大了眼眸,抬袖擦掉臉上肆虐的眼淚,收拾起所有的悲痛,毅然站起身踏上鎖鏈朝他的王爵奔赴過去。


  只是,他才剛飛奔到鎖鏈的一半,鎖鏈之下,白色的藤蔓以詭異的速度迅速爬到他的腳、腿和腰上,緊緊的纏繞住他,似乎想要把他往深淵下拽。


  “沒有用的?!卑足y祭司輕蔑地看著銀塵,“白毛女之發(fā)會禁錮你的靈魂回路,它會拽你到深淵讓你再也爬不起來……”



  “銀塵!”吉爾伽美什瞳孔一緊,只見銀塵一個重心不穩(wěn),身體已經(jīng)摔了下去。


  “王爵——”空氣中,只留下銀塵不甘的呼喊。


  白銀祭司突然眉頭一皺,他猛的按住自己的胸口,然后朝銀塵跌落的地方深深看了過去……


  銀塵,想不到,你對麒零的影響居然這么大……


  地獄之門外,漆拉看著手里的棋子,終于做出了最后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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