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帝國上將的小奶O
盡管和他沒多大關(guān)系,但是卻還是得到了老師的白眼鄙視!
赤也因為一個腸胃問題,還是病了,哩哩啦啦的在床上躺了六七天,又被按在家里休息了六七天,覆天殤也算是服了,他之前吃涼的,最多拉肚子,哪知道這個小王八犢子,不僅矯情,他還嬌氣。
“喝著,祖宗!”覆天殤將溫熱的牛奶倒入一個大的保溫杯里面,帶著吸管的那種,然后塞入赤也的手里,他記得顧一野總是給那個小可愛沖牛奶,那個玩意喝的還是很來勁的。
赤也白了覆天殤一眼,抱著人頭大的保溫杯,想著這個人是不是腦子有病,這么大的水杯,莫不是要把自己給撐死,有些生氣的叼著吸管,咬了兩口,才開始喝水。
“嗯?”淡淡的甜味和奶味,讓他眼前一亮,愣愣的看著覆天殤嘚瑟的表情。
“怎么樣?好喝吧?”覆天殤下一秒,直接坐到赤也的一側(cè),湊近距離的看著他。
赤也略微的后仰,離他遠一些,又喝上一口,點了點頭。
“我嘗嘗!”覆天殤頭湊過去,叼住吸管就喝了一大口,“是挺好喝?!惫植坏冒浊莻€小可愛總是喝,以后他家祖宗也得有這個待遇,一天一桶,就是喝,再不濟牛奶洗澡也可以!
赤也有些傻眼的看著覆天殤,又看著自己手中被他喝過的水杯,剛想發(fā)作,覆天殤就舉起他的手,連帶著他的水杯,將吸管塞進他的口中,“喝啊,多喝點,長個子?!?/p>
“覆天殤!?。。?!”
赤也的高分貝的大喊,震的樓下的軒轅曉晟都聽到了,下一瞬間,三步并兩步的就跑到了赤也的房間,一臉懵逼的看著抱著腦袋大的保溫杯的赤也。
“????”軒轅曉晟看著赤也,又看看覆天殤,這倆人是又怎么了嗎?
“怎么了嘛?我沒毒?”覆天殤大概也是猜到了,赤也是嫌棄他喝了他的奶粉。
“你……”赤也氣的說不出話來,最關(guān)鍵的是,他喝了還往自己嘴里塞,這就不對了,赤也吐著舌頭,看向一側(cè),想要去漱口。
“我沒口氣,你聞聞?!备蔡鞖憸惤?,半張開嘴,赤也回頭剛想呵斥,兩個人的嘴就對在了一起。
“哐!”
赤也手中的保溫杯一下子掉在地板上……
反應過來的赤也,才想推開覆天殤,就被他雙手抱住了頭,對方張口就咬住了他,“唔……”一腳將人踢開,抬手用衣袖擦拭著嘴巴。
“奶香奶香的”覆天殤笑的一臉燦爛。
“流氓!”赤也翻身下床,鞋都顧不上穿,就要去打覆天殤,覆天殤哪里是站著挨打的人,見勢不妙,直接朝著外面跑去,軒轅曉晟看著赤也緊追而去,有些無奈的笑笑,撿起地上的保溫杯,拿起他的鞋,也朝著外面走去。
站在二樓看著一樓一個追一個逃的兩個人,軒轅曉晟莫名的感覺到了一股子溫馨感,慢慢走下去,攔住了還要追著打人的赤也,將拖鞋放下,“穿鞋”
“你看他……”赤也氣的直跳腳。
“天殤!”軒轅曉晟將保溫杯也放在赤也的懷里,帶著訓斥的看著覆天殤,“站那里不動,讓小也咬回來?!?/p>
“噗!”覆天殤一下子沒崩住,就笑出了聲。
赤也氣的連自己父親都不理了,抱著水杯又大口的喝奶粉,覆天殤不怕死的繼續(xù)刺激他,“我剛剛喝過的,里面還有我的唾液呢?!?/p>
“老王八犢子!”赤也反手就將保溫杯朝著覆天殤扔了過去,覆天殤直接接住,抱著保溫杯就又喝上一大口,一邊還對著赤也挑眉。
“去樓上換衣服,消消氣,消消氣,我說他,我說他?!避庌@曉晟推著赤也上樓,一邊哄他。
“你才舍不得兇他……”赤也罵罵咧咧的上樓,也是看破了,他的父親才舍不得兇他的這個二逼學生。
看著赤也上樓,軒轅曉晟才無奈的看著覆天殤,對著他連連的搖頭,“別總逗他,急眼了。”
“總在屋里憋著,都憋傻了,急眼了有利于血液循環(huán),延緩老年癡呆,是對他好?!?/p>
聽著覆天殤的狡辯,軒轅曉晟也懶得理會他,倒是覆天殤又去廚房給赤也再一次的沖了一杯奶粉,吊在了自己的脖子里,“老師,一會我能帶小也出去嗎?我保證不給他吃涼的了,我盯著他?!?/p>
“嗯?”軒轅曉晟挑眉。
“是這樣的”覆天殤湊近老師,半抱住他的胳膊,“我前兩日新挑了一處別墅做婚房,想領(lǐng)小也去看看,如果他喜歡,我就付錢了。”
“老師也知道,我都是自己住倉庫的,但是我不想委屈了小也,我想給他最好的,我想讓整個亞特蘭蒂斯的人都知道,他是我捧在手心里的寶?!?/p>
覆天殤說的真誠,沒有一絲作假的模樣,軒轅曉晟點點頭,甚是欣慰,他沒有看錯人,“他性子倔……”
“我知道”覆天殤反倒安慰軒轅曉晟,“他年齡小,不懂事,我讓著他?!?/p>
靠著門框的赤也,聽著樓下的談話,低頭看著鞋尖,有些不知所措,他可以接受他的壞,可是面對他的好,他卻是會感覺到害怕、無助、甚至是彷徨。
曾經(jīng),尚未分化之時,他因著在軍校,和一個A說了兩句話,便被懲罰,四肢鎖在了床上,關(guān)了兩天小黑屋,沒有聲音,沒有吃喝,唯一有的只是黑暗,想要證明自己還活著,拉扯鎖鏈觸碰床架的聲音。
那噩夢般的兩天,他不知道是怎么度過的,他知道那個人就在外面,他聽得到自己的說話,可是他不管怎么說,都是實實在在的度過了那暗無天日的兩天。
被放出小黑屋的第一時間,他便去洗了澡,沖洗了那被自己整到一身的污跡。
后來,他再沒抬頭看過任何人,更別說是說一句話。
他已經(jīng)習慣所有人的惡言碎語,突然間的示好,只會害了他。
明明早先還生龍活虎的人,不知道為什么,換了一身衣服下來,就有些心不在焉了,覆天殤領(lǐng)著人去了那處新買的別墅,距離他的倉庫很近,他們兩處背靠背,覆天殤為了方便,便將中間的圍墻給拆了,只是尚未種上花草。
“來看看咱們的大別野,喜歡嗎?”覆天殤將門打開,這里他已經(jīng)提前打掃好了,又是新?lián)Q的家具,整個屋子喜氣洋洋的,那滿室的紅色,讓赤也猛地愣住,才是真正的意識到,他們兩個,快要結(jié)婚了。
“也……”看著赤也愣愣的不說話,覆天殤舒服的坐在軟軟的沙發(fā)上,委屈巴巴的看著赤也,卻仍舊是得不到對方的一絲絲回應,順著他的視線望去,只能看到被他布置好的,各式各樣的紅色的帶著囍字的小擺件。
“做婚房怎么樣?”一想到這一場對方不情愿的婚禮,覆天殤有些失落的笑笑,有些不知道他在等什么回應呢?又或許在期待什么呢?
正?;槎Y,只有自己一人是期待的。
“距離家不算太遠,你若是想回家的話,還是很近的?!?/p>
有些小心翼翼的站起身,慢慢的走過去,低頭看著自己的小擺件,這些帶著金色的囍字的紅色擺件,都是他一個一個的挑的,一個一個的擺上的,如今看來,整場婚禮,都是諷刺的吧。
“沒事,你要是不喜歡,我再換別的?!比缃裰荒茏约航o自己找臺階下了。
“覆天殤!”他不是沒看出來他的用心,他的失落,可是,覆天殤想要的愛情,他真的給不起,“你何苦自討苦吃呢?追求一份無妄的愛情,你會后悔娶我的?!?/p>
他的婚姻,從來不由自己做主,又或許,他的一切,從來不由自己做主,他就像是一個提線木偶,一生不得自由,卻又倔強的想要解脫,卻又掙脫不開,曾經(jīng),卻連死亡都是一種奢求。
“后不后悔我說了算”
覆天殤的意志堅定,有些小心翼翼的,嘗試著握住赤也的雙手,將手心中的小擺件交握到他的手中,用力的握緊,“我想嘗試一次,愛一個人,不論結(jié)果,不求前程?!?/p>
赤也險些沉迷在他的那雙眼睛之中,愣愣的看著他,慢慢的低下頭,已經(jīng)不知道要說些什么?他已經(jīng)身處漩渦,不得掙扎,如今覆天殤卻要踏進來,還是阻止不得。
可是,他即想有人陪著自己走下去,卻又不想拖著這個人下水。
“傻子啊”他連連的嘆氣。
“你才傻子!”覆天殤永遠是不解風情的那個,吵架上從來都不認輸?shù)哪莻€。
如今,誰是不是傻子,已經(jīng)不重要了,他們兩個已經(jīng)綁在一起了,軍首賜婚了,是注定要在一起了。
赤也不了解這個政圈的黑暗,如果可以,他愿這個小犢子,一直保持著這份天真,他想看他笑,那種肆無忌憚的,無憂無慮的,可是,自從認識他以來,他甚至是連笑都很少。
“上來”覆天殤拉著他上樓,來到最大的那個朝陽的臥室,推開門,就是圓形的床,上面的一切都是紅色,不過最吸引赤也的不是那張紅色的圓床,而是床頭的壁畫。
竟然是金子的,還是雕刻的鏤空的那種,一開始在側(cè)面,他看的并不是很清楚,待慢慢的走過去,才是看清,那鏤空處雕刻的是誰,就是他自己。
“喜歡嗎?”覆天殤將下巴搭在他的肩頭,和他一起看著壁畫。
“土豪!”赤也強行的壓下心頭的歡喜。
“那這個呢?”覆天殤的雙手放在他的肩頭,帶著他轉(zhuǎn)身,看向床尾的位置,那真的是一個大型的工藝品,全是用金子塑形的特殊形狀,然后一點點的拼成的一個機器人,然后邊緣處還有一些珠寶點綴,甚至是機器人的眼睛,竟然是紅色的寶石。
機器人直通房頂,這么大,竟然是用金子摞在一起的,赤也已經(jīng)不知道怎么去形容了,他真的是很有錢啊,慢慢的走過去,小心翼翼的抬起手,卻仍舊感覺有些不太真實,甚至是不敢上手觸碰。
“它是你的”覆天殤看出了他的膽小與恐懼,慢慢的握住他的手,覆在那層金子上面。
起初是手掌,慢慢的是雙手,然后是整個人,赤也有些小心翼翼的抱著這個比自己還要高大的機器人,靜靜的貼著,他從來不知,這個他本來就不期待的婚禮,卻是覆天殤這么用心的在策劃的。
“也~”覆天殤貼近,和他貼的很近,很近很近,摟住他的腰,第一次如今清醒的將這個乖巧的人摟在懷中,將頭扎在他的脖子處,有些貪婪的呼吸著他身上的味道。
他知道他竟不會再有信息素的味道了,可是他依舊是想這樣,這樣的抱著他,呼吸著只屬于他的味道,輕吻他耳后的傷疤,感覺著他身體的顫抖,安撫著他的害怕。
直到無力的躺倒在那張紅色的床上時,赤也的雙眼都是有些迷離的,覆天殤的雙手就那么的支在耳側(cè),一雙眼睛盯著自己,他的臉越來越近,嘴唇被輕輕的觸碰,一點一點,一下一下,猶如蜻蜓點水,卻又是逐漸的用力,直到有些無法呼吸。
雙手被他緊緊的壓在兩側(cè),甚至只掙扎都無法做,或者是不想掙扎,就是那么的愣愣的,有些緩慢的眨眼,眼角卻是劃出了什么滾熱的東西。
“小也……”覆天殤有些慌了手腳,趕緊的放開人,想要用衣袖擦掉他的眼淚,赤也卻是側(cè)過身,將自己蜷縮成一團,整個人抱住頭,肩頭不停的顫抖著。
他哭了!很傷心的那種!
覆天殤不敢去安慰,只能那么的看著他,由著他哭。
那個人,只是陪伴了他18年。
可是,他們是要互相攙扶未來的81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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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真正的魔國王子3
一臉懵逼的顧一野,難以置信的夜爵,滿臉興奮的白乾乾!
“打麻將?”覆天殤歪頭,看著替換班的三個人。
“老……老師”顧一野有些難以置信,面前的這個跑到墓里邀請他們打麻將的人,是他們心目中神一樣的老師?雖然有點頹吧。
覆天殤扭頭不再理會三人,而是出了一張拍,“我胡了,給錢!”
………………
待覆天殤將那幫干尸全都打發(fā)走了,墓室就剩下他們七個人,氣氛一下子詭異了起來,滕凈、白牡丹和99一個個的打哈欠,都快困懵逼了,覆天殤竟然還有這么大的精神頭。
“老師缺錢了?”顧一野試探的問,不然他老師怎么就來干這個行當了。
“嗯!”覆天殤點頭,確實是手頭緊。
“憨,給老師拿點。”顧一野看過去,那三個不爭氣的,竟然靠著彼此都睡了過去,一個個的,竟然還有打呼的,這三完蛋玩意。
“沒事,我哥乏有錢,我們給你?!卑浊自诟蔡鞖懙拿媲?,感覺他眼熟。
覆天殤抬頭看著白乾乾,一眼就認了出來,是滕凈身邊的那個小可愛,當時在陵園,還替滕凈擋下了攻擊,自己看著他可愛,一下就給收手了,不過他的樣子,確實是讓他想起了另一個也讓他夸可愛的人,只不過那個人,沒有這么乖。
一想到那個沒良心的白眼狼,覆天殤就滿腹的委屈,將頭扭去一側(cè),不想理人。
臥槽!
這是老師傲嬌了?
顧一野揉了揉眼睛,想要知道他老師是不是被附身了,奈何唯一了解覆天殤的滕凈,已經(jīng)睡死了過去。
“老師,你要多少?是不是學校經(jīng)營不下去了?”
覆天殤坐在那里思索了良久,才是站起身,舒展了一下懶腰,看了看墓室里的六個人,一腳將白牡丹和滕凈踢醒。
“老師,怎么了?不打了,不打了,困!”滕凈一睜眼,看到是覆天殤,直接將顧一野拉在他的面前,他還要再睡會兒,太困了,而白牡丹那個貨,連理都不理,翻身繼續(xù)睡。
“給他家人打電話,他要出去幾天?!?/p>
顧一野有些傻眼的看著覆天殤,這是有活要干了,于是拿起手機,撥通顧肖肖的電話,細心的解釋了一下,說他們要幫覆老師一個忙,暫時回不去,那三個貨,人是安全的。
看著顧一野打完電話,覆天殤才深深的探口氣,直接抬起腿,從靴子里抽出匕首,劃破手掌,對著前方的留個人一甩,顧一野甚至都沒反應過來,就感覺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好像是被什么大力拉扯一樣,整個人都快吐了。
待再一次的平靜,幾個人全都站立不穩(wěn),摔在了地上,唯一能穩(wěn)住的,可能就是覆天殤,顧一野揉了揉眼,有些不敢相信,四周的四面墻,竟然全都是金磚,甚至是他的腳下,也是金磚。
被摔的幾個人陸陸續(xù)續(xù)的轉(zhuǎn)醒,全都是和顧一野一樣的表情,這是掉進了金子堆里?
“都不許碰我金子!”看著他們幾個人要動,覆天殤立刻的大喊,“敢動和你們玩命!”
覆天殤的一嗓子,讓六個人全都站那不敢再動了。
“右手邊是樓梯,都上去!”覆天殤指了指樓梯的位置,將幾個人全都趕上去,又看了看自己的命,所幸,一塊都沒少,才是安心的上樓。
所謂天壤之別,也不過如此,才從金磚的房間里出來,就看到了血跡斑斑還是干涸的那種,白乾乾險些就吐了,拉著顧一野一直往上走,又爬了兩層,才是找到個像樣的地方,幾個人連坐都不敢坐,只敢站著,等著覆天殤上來。
“吶!”覆天殤上來之后,手里拿著一張圖紙,直接撲在了桌子上,“這里是地圖,樓上有卷宗,幫我找魔國王子的墓?!?/p>
“魔國王子?哪段歷史?”夜爵有些傻眼。
覆天殤一愣,才是想起來,對著幾個人笑笑。
“歡迎來到亞特蘭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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