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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靈回歸的進(jìn)行曲(終)

2021-11-24 18:44 作者:閉鎖電子界的冥神  | 我要投稿

久違的更新,因為期中考試的緣故(模電還是G了),這篇結(jié)束就要走科幻了,畢竟要打邪魔,方舟的時間線很亂所以我是沒打算按著那個寫的。感覺挺力不從心的啊,不知道寫那么多日常能不能讓大家看出博士心態(tài)上的變化和博士在島上的地位呢?

洗漱完吃完早餐,博士趁著天氣好到甲板上曬曬太陽。一大早的,華法琳就在第三根艦橋的陰影里倒吊著,剛好有一個監(jiān)控甲板的攝像頭會掃到她,根本不可能逃跑。

“你怎么一大早就給掛這了?半夜溜進(jìn)血庫里了?”

“天知道那老女人為啥生氣?。∈遣皇悄氵@家伙干的???本以為她會因為你出現(xiàn)的問題而放松對我的注意?!?/p>

“我覺得不是我的鍋,昨晚煌在我的寢室里喝到宿醉了,雖然我不覺得那點酒能打倒煌,可能真是那個對菲林效果特別好吧?”

“不至于,煌宿醉她不至于遷怒于我。等等,我明白了,淦,還是你這家伙啊?!?/p>

我大概懂她意思了,華法琳大概是猜到我和煌在一張床上睡了一晚,畢竟女兒和討厭的男人在床上睡了一覺嘛。雖然委屈華法琳了,我看我今天還是別去招惹凱爾希了,感謝華法琳醫(yī)生給我發(fā)來的預(yù)警。

博士帶著一絲絲愧疚來到了艦橋下方的甲板。曬著太陽的艾雅法拉向他打了個招呼,博士微笑著回應(yīng)。他想起來今天詩懷雅和陳都會回到羅德島本艦。本來維多利亞一向深池宣戰(zhàn),詩懷雅就向軍方申請做我的副手,不過似乎被她家老爺子壓下去了,讓她幫忙管理家族內(nèi)事務(wù)。這次上島,詩懷雅是帶著和羅德島商業(yè)合作的打算來的,而陳只是擔(dān)心我所以跑回來了。商業(yè)合作的事情就交給阿米婭她們?nèi)ヅ袛?,畢竟現(xiàn)在自己最好不要做這些越俎代庖的事情。這種能影響到羅德島方針的事項,如果阿米婭不叫自己做就不要主動去碰得好,阿米婭也知道自己的難處不必要不會搬出他來。

但是詩懷雅指名叫他來談,阿米婭不好做多表態(tài),畢竟博士現(xiàn)在尷尬的處境不能外傳,詩懷雅又是聰明人,暗示他博士不方便很有可能就要被她看穿現(xiàn)在博士的境地然后挖墻腳。至少她是不愿給博士別的去處的。

“早安,博士?”兩只手交疊撐在欄桿上享受微風(fēng)的博士聽見詩懷雅的聲音而轉(zhuǎn)過頭,不過馬上就反應(yīng)過來了。

“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啊,不過博士確實需要休息兩天呢,我就等到您正式上班了再談吧。我也不是單純的太古特使,這點事跟都不用跟老頭子匯報,您不用擔(dān)心。”

“……”

我有點生氣,我知道這是不對的。但是她這幅不緊不慢的姿態(tài)確實令我有些生氣,距離我估算的冬日點還有一個月左右,早一天也好,我想和有實力的企業(yè)談成凍傷藥和其他冬季所需藥品的生意,同時請他們多生產(chǎn)過冬所需的東西。因為運輸能力很可能陷入遲滯甚至癱瘓,遭到戰(zhàn)損的地區(qū)等雪下起來是絕對無力承受過冬物資的運輸費用的。太古集團(tuán)對于我來說是唯一的選擇。我想現(xiàn)在就拉著她去談,可是我手頭連半點證據(jù)都拿不出來,如果她看得懂我那連著幾頁的演算又另當(dāng)別論。我不認(rèn)為我與她之間的信任關(guān)系值得千萬數(shù)量級的訂單。同時,我也不能做出這么焦急的姿態(tài),因為太古集團(tuán)和羅德島并非那么親密的盟友。

不過博士不知道的是詩懷雅準(zhǔn)備的嫁妝有好幾個億,幾千萬她其實不是很放在眼里?;蛘哒f,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點注意不到了,被惡靈帶起的步調(diào),說不定正要滑向無可挽回的終盤。

“天氣真好呢,明明有太陽,卻完全不覺得熱?!?/p>

“啊啊,依我看來甚至有點冷,不過博士裹得很嚴(yán)實所以不能感覺到吧?”

她沒能察覺到我背后的意思,倒不如說,雖然她是很聰明的孩子,但是也不肯能從我這些沒來由的話里得到我想表達(dá)的意思。因為我和她們說話很隨意,就算稍微切換口氣,建立起的羈絆也還不足以讓她們意識到,大概只有某個現(xiàn)在很討厭的綠色之人才能知曉。

“不,我知道,很冷的?!蔽易龀隽烁豆堑陌凳?,啊啊,這是雙關(guān)呢,畢竟要說心寒的話我確實現(xiàn)在也是這么個境地。

“是嗎?話說博士,我們現(xiàn)在是私人立場上的聊天哦?!痹姂蜒挪[起了眼睛,雖然我還想繼續(xù)交談,不過身后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

“博士,啊,還有叉燒貓?!?/p>

“你說誰是叉燒貓,粉腸龍?”

“嗆嘴的是,還能有誰?你和博士在談事情?”

“博士放假,我就不能陪他?”詩懷雅邊說邊抱住了博士的右臂,即使隔著這套全身防護(hù)服,博士也能感受到來自身邊人的柔軟與溫暖,或許是菲林溫度比人體高一點吧?不過那個老女人手倒是日常冷。

“唔哦哦,陳陳你回來了?!?/p>

如同火車頭一般,高效沖擊的瓦伊凡飛撲就這么把轉(zhuǎn)過身的德拉克撲倒在地,頭在德拉克的胸口蹭來蹭去。

“風(fēng)笛,痛,角蹭到了!”

“啊啊,抱歉,太久沒看到陳陳了?!?/p>

“噗呼,陳陳?真是是適合你啊,粉腸龍,哈哈哈。”

“粉腸?是炎國的食物嘛?”

“很好吃的,下回我?guī)闳堥T吃,我知道一家店很正點,啊,別叫我陳陳。你在這里做什么?”

“我是來找博士的。對不起,博士,之后我聽亞葉詳細(xì)說明了,要是我沒和阿斯卡綸亂說,就……嗚唔?!?/p>

風(fēng)笛彎腰道歉,到了后半句博士一個箭步上前捂住了風(fēng)笛的嘴巴。

“看來風(fēng)笛小姐想抄羅德島干員守則呢?!?/p>

“對不起,我錯了,別罰我抄東西?!?/p>

“你給我注意點場合,算了,那件事的話,也不能怪你,對于那個家伙的話,確實就連我多少也有點沒底,也難怪吧?!?/p>

“哼嗯?”詩懷雅又頗有策士風(fēng)格地瞇起雙眼。

“這么說來,維多利亞快到冬天了吧?”

“嗯,這幾年冬天都挺冷的,有點擔(dān)心那邊的人啊?!?/p>

“有機(jī)會我去人事部給你批點假讓你在維多利亞多待會?!?/p>

“真的嗎?嘿嘿,謝謝博士?!?/p>

“不過今年的冬天會格外的冷?!?/p>

“哼?真的嗎?”

“當(dāng)然,這種事情我不會亂說?!?/p>

博士盡力強(qiáng)調(diào)這寒冷這個詞,導(dǎo)致他們的談話很變扭。博士不禁感到悲哀,實際上他和這里的幾位關(guān)系都很好,他真不想說話這么拐彎抹角,更何況這里還有兩個超級直腸子。

“感覺你們的談話方式有點像舅舅?!?/p>

“商業(yè)談話大同小異嘛?!?/p>

“咳嗯,博士,我們這可是正常的朋友聊天哦?!痹姂蜒泡p咳一聲提醒道,心下卻明白博士是想要告訴她些什么。

“那我到底該不該聽?”

“無所謂,我們也沒有聊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

“話說,陳,你想回去見見魏彥吾嘛?”

“不想啊。星熊的話倒是想見見,但是回去也只能看舅舅那張臭臉?!?/p>

“如果文月姨叫你回去呢?”

“雖然對不起文月姨,但是不行?!?/p>

“明明你們以前關(guān)系那么好,不想見見嗎?”

“?”陳似乎完全不得要領(lǐng),旁邊的詩懷雅則是完全反應(yīng)過來了。

“這對她有些難了?!彼矓堖^博士的腰,朝她眨了眨眼。博士已經(jīng)明白詩懷雅猜到他處于什么處境了,雖然是下策,但是坐以待斃是不行的。

“博士,反正是休假,我?guī)闳惖倌崮吠嫱嬖趺礃?,順便去我們那里談事,我家老頭對你很感興趣呢?!?/p>

“你得找我的主治醫(yī)師凱爾希,有時間我一定會拜訪的?!?/p>

聰明人的叫交流就到這里結(jié)束了,詩懷雅雖然有點想弄清楚博士的一定拜訪有幾個意思,卻也明白眼下不是時候,思考一陣之后開始和陳斗嘴。博士則是趁機(jī)抽身去了別處。

“呀,博士?!弊呃壤?,拉普蘭德帶著她那若有若無的微笑朝博士打招呼。

“拉普蘭德啊,剛檢查完嘛?”

拉普蘭德點了點頭,博士從上衣口袋里摸出一包揉的發(fā)皺的軟包卷煙。

“這是敘拉古的手制卷煙?”拉普蘭德拿過煙,抽出一根放到鼻下嗅嗅,“好東西呀,是很高級的貨?!?/p>

“這是繳獲的東西,也算是你那些人孝敬我的吧?不過我不抽這玩意?!?/p>

“賄賂品?博士難不成想賄賂我嗎?”拉普蘭德的笑意更濃。

“我還用得著賄賂你?送你的,拿著吧?!辈┦看亮舜晾仗m德的腦門,然后準(zhǔn)備離開,不過拉普蘭德跟在他后面。

“就這么一直跟著?”

“不然呢?那可是老猞猁的直系,我可不敢惹?!?/p>

“那這里和敘拉古(狼群)還挺像的嘛?!?/p>

“這么說來,狼群確實是母系氏族。”

“嗯哼,雖然我只是狼群的獠牙就是了。陪我去甲板上吸一支嘛?”

“沒必要吧,我又不抽?!?/p>

“那我先走了?!崩仗m德在一處分叉和博士分開,博士要坐電梯去下層。畢竟sweep都還是受過訓(xùn)練的,他用無線電叫了同伴去門口等著。然而拉普蘭德也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殺手了,從電梯出去的走廊幾個監(jiān)控攝像的位置角度那是門兒清,她利用轉(zhuǎn)角背身的一個瞬間,兩只手指迅速地一探,連帶著卷煙和包在煙頭的小紙條一起抽出,稍稍松手一抖,紙條便落在手心里,拿無名指和小拇指鉗著,假意把煙抬到鼻下嗅嗅,收了卷煙把紙條攥在手心里。將煙盒交給門邊的干員,張開雙手,翻出口袋。來到甲板陰暗處,從卷起的袖子的夾縫里摸出紙條,瞥一眼紙條的內(nèi)容后便連帶著煙一起點燃了。愜意的長呼一口氣,來自故鄉(xiāng)的味道讓她頗為放松。她靠在墻壁上,狼耳朵一抖一抖 瞇著眼睛,似乎在回憶故鄉(xiāng)的風(fēng)物。

“好了,這個可怎么辦呢?”小憩之后的白狼露出了玩味的笑容。拉普蘭德自然是知道那老猞猁的厲害,而能讓她防范到這個地步的那個傳說中的惡靈,戰(zhàn)爭狂人與絕對的執(zhí)棋者一定是不亞于天災(zāi)的危險人物。羅德島對于那個人的過去諱莫如深,雖然作戰(zhàn)體系很大一部分都來自于那個人以前的手筆,可是頂部的資料卻被完全封鎖了。拉普蘭德對惡靈這種危險人物相當(dāng)感興趣,所以也是想辦法從還在羅德島工作的老干員(大部分是薩卡茲)那里靠著酒會了解了一點。那個人在后期據(jù)說保持著一種冷靜的瘋狂,和拉普蘭德倒是有幾分相像。她很想見見那位在戰(zhàn)爭之中的瘋狂者,他一定很絕望,她能明白,他一定是在泥潭中反復(fù)掙扎然后被折斷,陷入了瘋狂。就和她一樣,但是他比她更危險,他比她更加瘋狂,也比她更加冷靜。

她真的很想見見他,可她也不想拿博士去換惡靈。狼是珍惜群體的動物,她是一只孤狼,流浪了那么久,終于有了溫暖的歸處,她不愿輕易地放棄。她這輩子只咬過兩個人的鼻子,她也愿意聽他的指揮,他是幾個能制止她瘋狂的人。不知不覺已經(jīng)吸盡了一整支,火都熄滅了,她煩惱地揉搓著自己本來就凌亂的頭發(fā)。她決定晚上再去找一次博士,畢竟動腦子那一直都是博士的事情。拉普蘭德也很清楚,雖然自己是殺手懂得各種陰損的招數(shù),但是比陰險,羅德島上也只有博士能過凱爾希,現(xiàn)在就是搶著凱爾希沒有親自下場,能欺負(fù)一下手下的干員。但是要保持那么談話也是很累的,要是博士學(xué)習(xí)了敘拉古的黑話……不能保證凱爾希不知道黑話的內(nèi)容。

再往下走,博士遇見了異客,簡單打過招呼之后,異客便湊到博士身邊說起了悄悄話。

“雖然不知道凱爾希打算做什么,但是我會幫助博士,所以請務(wù)必讓我看看與您相匹配的將死方式。”

異客不等博士回答便又分開,博士嘆了口氣,將死的招不是沒有,只是他打不出來,他不能這么選。不是博士居功,這羅德島離了鐵三角確實是難以運轉(zhuǎn),明面上的領(lǐng)導(dǎo),羅德島品牌的形象,阿米婭;管理作戰(zhàn)外交幫助羅德島找到政治平衡點的博士;對內(nèi)支撐起羅德島核心部門醫(yī)療部保持羅德島醫(yī)療組織本質(zhì)的凱爾希。這次是他和凱爾希的二人角力,阿米婭猶豫著沒有下場調(diào)和。阿米婭只要下場這個問題就解決了,因為凱爾希不會反對阿米婭在這方面上的決定,阿米婭必須有最終的審判權(quán)以保證三角形乃至羅德島的順利運作。凱爾希也是在政壇里沉浮許久的老手,當(dāng)然明白大局,這次事態(tài)到了她讓親兵監(jiān)管博士這個地步就是極限了。再往上就算老干員再怎么鬧凱爾希也百分百跳反阻止事態(tài)進(jìn)一步惡化,就算她再怎么不情愿,她也是那個凱爾希,理智的凱爾希,冷漠的凱爾希。與此相對的,博士也想把事件壓在這個程度上解決,他希望能和凱爾希達(dá)成和解,這件事雖然成為兩人之間的一個疙瘩,但是三角形依舊穩(wěn)定運作。博士知道阿米婭在等自己做出決斷,之前也是,這次也是,她在等待博士的決定。一旦阿米婭下場將矛盾挑明并解決,自己想必是要暫時從羅德島外派出去讓事件冷靜一段時間的。所以博士得利用現(xiàn)在不用工作的時間先拉來一些干員,否則一點操作空間都沒有就更別提和局了。

話是這么說,但是兩個月不見,他也很想念羅德島的大家,讓他時時刻刻抱著這種誰可以利用誰要注意距離的心態(tài)面對信賴他的朋友們,他一定會瘋掉的。再加上sweep的成員就在不遠(yuǎn)處,讓他不得不在行動之前思考對方眼中自己的傾向性和目的性會帶來的影響,這著實是一件累人的事情,但他也不愿因為自己的問題導(dǎo)致他人受到打擾。就這么煩惱著的時候,伴隨著一聲拖著長音的“博士~”,博士感覺到被一股柔軟的東西撞翻。

“噗嗚!”后背撞在堅硬的地板上,雖然下意識地對于那個聲音有了反應(yīng)而做了受身,但

是兩個人的沖量還是讓他差點噴出一口老血。

“小刻啊,我是真接不住你呀?!彪m然嘴上這么說,博士還是一手抱著小刻的肩膀,另一只手揉著她的頭發(fā)。

“嘿嘿,博士!好久不見,小刻想你。”刻俄柏壓在博士身上,臉蛋胡亂地蹭著,腦袋往博士的胸口鉆,鼻子抽動著,嗅著博士的味道。倒是挺有佩洛的風(fēng)格。

那兩團(tuán)被壓癟的軟肉緊緊地貼著,就算隔著布料也能清晰感覺到它們的柔軟,份量與溫度。最開始博士還會因為這種身體接觸感到臉紅心跳,甚至起反應(yīng),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不俗的抵抗力,或者說壓根沒把小刻當(dāng)外人了。

“我也很想小刻呀,小刻先起來吧,你接下來打算干什么呢?!?/p>

“想和博士睡覺!”博士一聽連忙捂上刻俄柏的嘴,她這一句想睡覺是指的枕著博士睡覺,絕不是其他意思,根據(jù)她本人的說法,博士的味道讓她很安心,能睡得很舒服。所以刻俄柏隔三差五就會跑到博士的辦公室來睡午覺,為了能讓小刻睡得舒服也讓她不要一直黏著自己睡覺影響工作,博士把自己用的毯子就疊在辦公室角落里的沙發(fā)上。

“別在這里睡,會著涼的,要休息的話去我辦公室吧?!辈┦窟€是沒有膽量帶她回臥室的,雖然刻俄柏只要有博士的味道就能睡得安心,所以提供寢具就行了,但是且不說昨晚和微汗的煌睡了一晚的床,要是小刻因為太久沒有見到自己真的要求陪睡,那可真的躲不掉。因此,辦公室的沙發(fā)相對安全,就算小刻不滿足,也就是借個膝蓋的事。

“好!醒了就去吃蜜餅吧?!?/p>

就算是前往辦公室的路上,小刻也是和博士貼的緊緊的,看得出來她是真的很想博士,她兩只手環(huán)著博士的左臂,身體緊緊地貼上來,博士感覺整只手就像被肉團(tuán)包住了一樣。不得不說,小刻那的確是能吃,但是吃下去長出的肉那是全長在該長的地方上了。因為她兩只手緊緊抱著博士手的緣故,上臂也如同鉗子一樣鉗住了兩片軟肉,那美妙的壓力即使對方是小刻博士也快要頂不住了。

因為小刻平常就很黏博士,一路上的大家也都習(xí)慣了,博士順利地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本來打算是先借泡茶的名義讓自己冷靜一下的,結(jié)果泡茶的時候小刻也坐在了自己的雙腿上,身體使勁往博士懷里擠,博士只好雙手繞過小刻的腰去搗鼓,再往上就會為雙峰阻擋,再往下就夠不著茶幾,博士不由得感嘆起自己這茶幾的高度選的真不錯。小刻平常吃的不少,體重卻并不是很重,畢竟她大部分時間都花在吃和動上面了。但是不得不說小刻是很有肉感的,豐腴的大腿和臀部都軟乎乎的,她還死命往里靠,頭恰好抵在博士的鼻尖下,洗發(fā)水的香味混著小刻微微的汗味,屬實是難頂了。更何況坐在博士身上的小刻還不安分,導(dǎo)致博士的雙臂總是會擦到不該擦到的地方,那軟軟的觸感,差點讓博士把手里的茶水都給打翻了。

博士好不容易挨過去,沒承想小刻枕著他的腿睡還想把鼻子往博士腹部貼,這哪能貼到腹部啊,博士只好想了個理由讓她頭朝外睡。

博士的辦公室采光良好,內(nèi)部又是他親手布置的,拉開淡色的窗簾,金色的陽光透過窗戶照進(jìn)來,在深秋微涼的空氣中,這陽光無異于最為溫暖而輕盈的被褥,博士的手指拂過書頁,偶爾也撩撥熟睡的刻俄柏的額發(fā)。紅茶的香氣氤氳,在收拾的井井有條的辦公室里彌漫開。刻俄柏安穩(wěn)的呼吸聲和小心的翻頁聲溶進(jìn)了金色的陽光里。博士細(xì)細(xì)品嘗著縈繞舌尖的微苦與香氣,悠閑地看著書。

然而這溫暖的金色突然為墨色籠罩,安穩(wěn)的碎片落入冰冷的洞窟里消失不見。大腿上令人安心的重量與溫度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虛無與沉寂。美好的夢境結(jié)束了,連眼淚都還沒有落下,黑色的惡魔佇立在他的面前。手上的書本開始燃燒,火光卻被黑暗所吞噬,讓人感覺那火焰都是冰冷的。

“你不該這么悠閑?!?/p>

“……”

“你好像還沒有找到這個游戲的關(guān)鍵之處,讓我給你點提示吧。比起對弈,這更像是挑戰(zhàn),一個謎題,你逃不掉的。”

“是啊,人又如何逃離得了自己的過去呢?”

“……”

博士向惡魔揮拳,影子立刻就消失了,如同黑風(fēng),纏繞這他,包覆著他。

回到現(xiàn)實,博士感覺眼前還是一片黑,只不過臉上傳來布料的觸感,人的溫度以及柔軟。他的頭被溫柔地環(huán)抱著,臉上傳來柔軟的壓力,鼻腔里充斥著好聞的香味。他抬起手,輕輕拍了拍刻俄柏的后背,對方便把他松開。

“博士,做噩夢了呢?!?/p>

“是啊,真難受?!?/p>

“那博士就去洗澡吧,小刻去玩了?!?/p>

“不好意思,明明答應(yīng)你要陪你休息的?!?/p>

“沒關(guān)系,小刻已經(jīng)很開心了?!?/p>

小刻歡快地跑開了,博士坐在沙發(fā)上,思考起惡靈的話。

并不是對弈,而是挑戰(zhàn)和謎題,要說差異的話,就是主體的個數(shù)了,前者的主體是自己和惡靈,而后者的主體只有自己。惡靈已經(jīng)死了,他也確信自己沒有產(chǎn)生第二人格的情況,

那么這個謎題和挑戰(zhàn)就是惡靈留給他的訊息,這讓他確定了那個人的確留下了痕跡來讓游戲進(jìn)行下去。

但是現(xiàn)在連續(xù)經(jīng)歷了幾次桃色事件加上幾個月的壓抑之后,他確實有些心煩意亂。這個點去集體澡堂的話,但是總覺得會又觸發(fā)什么福利事件,然而他又不能真的下手,這樣的事件只是徒增煩惱罷了。所以他選擇了回寢室洗澡,雖然被暗索偷過一次鑰匙導(dǎo)致這個房間在安全系數(shù)上大大下降,但是拿到偷配鑰匙的人也就那幾個,總比澡堂觸發(fā)事件的概率要低。

“不過凱爾希也是真頭鐵,自己去維多利亞兩個多月她也不幫自己換個鎖頭,總不至于她也買了偷配的鑰匙吧?為了我的安全考慮,阿米婭還是把房間設(shè)置成了沒有鑰匙的話只有她能打開。航行期間只能找可露希爾換鎖,但是讓可露希爾來換只怕鑰匙數(shù)目得翻一翻,下次請阿米婭幫忙好了。”他邊洗澡邊這么想到,島上也沒壞人,其實夜不閉戶也沒什么問題,但是如果早上起來被子里面多了兩個人可就跳進(jìn)黃河里也洗不清了。他用涼水淋著腦袋,讓這些無關(guān)的念頭先閃一邊去,現(xiàn)在可是到了說不定這么一段生活就要結(jié)束的關(guān)頭了,信任危機(jī),這個一直伴隨于他與羅德島的炸彈如今已經(jīng)進(jìn)入了倒計時。本來拯救行動就是毀譽參半,加上阿米婭促成的行動,盡管自己已經(jīng)證明了自己的價值,但是扎在肉里的倒刺卻始終沒有拔去。僅僅只是那個惡靈可能回來就讓包括在凱爾希在內(nèi)的無數(shù)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老手畏懼到這個地步,看來上次的打擊確實是毀滅性的。老皇女派之所以容許博士手握兵權(quán),其一是上頭還有凱爾希壓著,其二是皇女后繼人阿米婭的擔(dān)保,其三才是他表現(xiàn)足夠溫順也足夠優(yōu)秀。對于這最后的希望而言,寧愿不要最尖利的獠牙,也不能容忍一個定時炸彈的存在。但是,他只是希望她,她們能信任他,他絕非待宰的羔羊,即使失去獠牙,他也是泰拉最兇惡的猛獸。

洗完澡的博士光著上身,擦著頭發(fā),打算再在房間里尋找線索。結(jié)果剛打開浴室的門就看見安潔莉娜坐在自己的床上。

“啊,那個,博士,不好意思,看見你門虛掩著我就進(jìn)來了,不好意思?!笨粗庵仙淼牟┦?,安潔莉娜少有的慌張起來。

“啊,看來確實有點迷糊了。嗯,換口紅了,發(fā)型也……不好意思,盯著女生的臉看很不禮貌吧,哈哈,職業(yè)習(xí)慣還是不能帶到生活里來?!?/p>

“不,沒事……倒不如說,我很開心?!卑矟嵗蚰鹊哪樇t了一片,她低下頭去,雙手垂在小腹前互相搓著。

“你找我有事嗎?”

“嗯,博士要求我做的戰(zhàn)術(shù)訓(xùn)練我已經(jīng)全部做完了?!?/p>

“很厲害呀,那些可是很難得?!辈┦可斐鍪秩嗔巳喟矟嵉念^發(fā),“呃,女子高中生是不是不喜歡被這么對待?!?/p>

“博士的話,沒關(guān)系,啊啊,不是什么奇怪的原因,只是博士的話,確實很有大人的樣子。不過博士你好像有點心不在焉。”

“或許我真的有點被戰(zhàn)爭影響到了?!?/p>

“是嗎?我不是很懂戰(zhàn)爭,也不是很明白博士所看到的東西。盡管在課本里學(xué)到了它們,盡管聽島上的干員一遍又一遍的念叨,可我還是覺得沒那么深刻。”

“有些東西不經(jīng)歷過是不會明白的,雖然我不希望這樣,但是你會了解到戰(zhàn)爭這個東西是多么的可愛又可恨,以及人類有多離不開它?!?/p>

“我明白了,那我就先走了?!卑矟嵤掌鹋つ蟮哪樱氐搅苏5臓顟B(tài),她隱約感覺到了博士的怪異以及他有些不妙的處境。所以,她會等,向童話里的公主,像一個天真的孩子去等,但她也足夠成熟,不至于到這時還會黏著博士,她會默默地陪伴博士,在博士需要的時候幫忙。

待安潔退出房間,博士有些焦躁地把衣服往身上套,自言自語道:“現(xiàn)在tm該做什么呢?”他胡亂地?fù)狭藫项^,在寢室里來回踱步。最后,他仰躺在床上,盯著白熾燈的燈管放空大腦,放松精神,保持一定的節(jié)奏持續(xù)深呼吸。

他陷入柔軟的床墊,開始下沉,白色的被單被染成墨色,旁邊是凝固了的黑色的冠狀水花。那種濕滑黏膩的感覺令他煩躁,可是那濕冷的墨色卻連他這些心火也一并吞沒了去。他逐漸消沉,黑色的世界里,閃著光芒的玻璃碎片向上升,他向下落,遠(yuǎn)離斑斕的星空,遠(yuǎn)離溫情,遠(yuǎn)離溫柔包覆他的人際。下落,下落,夢的碎片在上升,強(qiáng)烈反光的彩色碎片里,模糊的人影在低語,刺穿胸膛的痛苦一閃而過,大腦開始發(fā)脹,想要掙扎卻無能為力。純黑色的世界里,彩色碎片閃爍著的光化作光帶,扭曲糾纏,然后就如同物理學(xué)所言變成了刺眼的白光。明明沒有眼睛,白光依然烙印在他的眼底,幾乎要將他的眼球燒盡。在白光中,白袍的審查官手執(zhí)利劍,十字的頭盔和綠色的頭發(fā)重疊,分不清哪個是重影,利劍刺穿胸膛,卻沒有血液流出,胸膛被剖開,卻不見跳動的心臟。他正要疑惑,正要感嘆,卻又被引力拽著向下落。

鮮紅色的絲線隱沒于黑色之中,深淵之中,他已經(jīng)失去了對于下墜這一事實的感知能力。在影子的居所,他的身影拉長,黑色的跳動的火焰,凝聚成人形,面罩里是向下延伸的深淵,靜謐的無星夜。他跟隨低語伸出手,黑色的火焰便纏繞指尖,蛛網(wǎng)般的黑線通向那顆不知在不在的心臟,黑色填補(bǔ)了傷口,涌入了或許空洞的胸膛。

名為惡靈的男人沒有回來,他的愿望已經(jīng)得以實現(xiàn)。他擁有勇氣,因為他的身后有著需要且值得保護(hù)的東西,所以他不會被折斷也絕不會向現(xiàn)實低頭。他要從囚籠里離開,他要召喚已故的惡魔,他要用自己的手去把握未來顛覆他曾看到的事情。

沃爾珀的小姑娘慌慌張張地跑出了他的房間,拉普蘭德靠在走廊轉(zhuǎn)角的陰影中,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思考著那個人可能所處的狀態(tài)。嗅到了血腥味的餓狼,貪婪地舔了舔嘴唇。她走到門邊,轉(zhuǎn)動把手確定門沒有鎖。

她走進(jìn)房間,躺在床上的博士偏過頭來瞥了她一眼。那是怎樣的一種眼神呢?盡管他的視線只在拉普蘭德身上駐留了一瞬,卻深深地烙印在拉普蘭德的心里。那是深不可測的深淵,她能清晰的感到那深淵的寒氣與黏膩,那種被狩獵的感覺令她興奮地發(fā)抖。那個黑色的無底洞,如果是陷坑的話,那么底部一定布滿了閃著寒光的鋒利鋼矛。瘋狂被埋藏在那個洞的最底部,寒冷鋒利理智如同土山一般掩埋了瘋狂。他比她聰明,比她瘋狂,比她理智,甚至于比她更有破壞的能量,他同時溫和,溫柔地照顧著她,比她更積極地思考她的人生。她的尾巴尖都顫抖起來,她著魔般地走向那個深淵。當(dāng)啷一聲,她解開腰帶,雙刀掉在地上,她脫掉黑色的外套,里面是裹胸和熱褲。這個人在腦力上大概沒有出其右的人了,但是他在肉體的力量上孱弱不堪,甚至于狼丟掉她的獠牙都能狩獵他。她已經(jīng)興奮起來,身體開始出著細(xì)汗。她走近博士,他對她熟視無睹,她踢掉鞋,爬上床,抓著他的肩膀,張開嘴,輕輕地咬著他的鼻子。

“吶,博士,你知道一只魯珀如果咬了你的臉,那意味著什么嘛?”她湊到他的耳邊輕聲說道,伸出舌頭舔舔耳垂,仔細(xì)品味著味道。

“可惜全是那些人工造物的味道呢?!彼剜涯樋拷┦康哪?,鼻尖已經(jīng)碰到對方。狼舔了舔嘴唇,露出玩味的笑。

“那么,我開動了哦?!?/p>


稍早時間的醫(yī)療部,一道颶風(fēng)公然違抗了部長制定的不準(zhǔn)在走廊上跑步的規(guī)定沖了出去。

“woc,誰這么不要命啊。”華法琳活動吊的過久而僵硬的身體。走出半開的坐診室,偏頭一看,雖然人影已經(jīng)消失在走廊的轉(zhuǎn)角,但是凱爾希辦公室的門卻開著。她邊走過去把門帶上邊盤算著之后怎么用這件事跟凱爾希扯皮。但轉(zhuǎn)念一想能讓凱爾希急成這樣的只有三個,有一個已經(jīng)死了,經(jīng)過簡單的排除法就能確定對象。想到這里她便嘆了口氣,雖然凱爾希生氣很可怕,但是如果他們倆再不達(dá)成一致,華法琳就算是要被吊個兩天兩夜也不打算再袖手旁觀了,到時候她就聯(lián)合全醫(yī)療部去跟凱爾希說理。羅德島現(xiàn)在是真經(jīng)不起折騰,不管那白色三角形多么胃疼,總該是要前進(jìn)的。正所謂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如果不能和平收場,那即使是壯士斷腕也要盡快了事。

再說凱爾希,風(fēng)風(fēng)火火沖到房間門口,卻又沒了膽子推門進(jìn)去,這事和你何干呢?凱爾希需要找一個足夠官方的理由,粗略一想?yún)s實在想不出什么來,但是不進(jìn)去肯定是不行的了。于是她只是深深吸一口氣,盡量保持平靜,推開了門。

“到此為止了,拉普蘭德干員,你現(xiàn)在精神似乎不安定,為了博士的安全,請離開。”

“真是掃興啊,凱爾希醫(yī)生,我很好喲。”拉普蘭德可沒有膽量跟凱爾希犟嘴,畢竟有那個獵狼人她是無論如何也過不去的。再說只要凱爾希出面,這個人就會恢復(fù)到理智的狀態(tài)。

“算我欠你一次,下次幫你泡德克薩斯。”

那個拉普蘭德所熟悉的溫柔的聲音,和揉著她頭發(fā)的溫暖的手,她無法對這樣子的他生氣,雖然有些不甘心做出與佩洛無異的舉動,但是對這個人的順從還是戰(zhàn)勝了吧不甘的心思。她套上黑色的外套,將自己藏在毛皮之下,然后將獠牙別在腰間。

博士仍仰躺在床上,用手臂遮住眼睛,凱爾希走到床邊坐下。

“醫(yī)生,什么時候我能看到我的病歷本?!?/p>

“等我確診?!?/p>

“我等不及了,我不知道我要怎么做才能讓你相信我,我可以露出腹部,可以接受你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但希望別等到我把自己的喉嚨刺穿你才愿意相信我。”

“我希望你能活下去,我不會讓事情發(fā)展到那個地步。”

長久的沉默,博士不知道如何才能說服凱爾希,他的話語根本無法傳達(dá)給她,盡管如此,他還是盡力搜索著腦內(nèi)的詞語,試圖拼湊出對話的語句。

打破沉默的是推門的聲音,裁判長來了。

“晚上好,凱爾希醫(yī)生,博士,抱歉沒有敲門?!彪m然阿米婭的語氣一如往常,但是與她相處甚久的兩人都能聽出她話語里隱藏的不快。

“沒事,我的門一直為阿米婭敞開。”

“那我就先回去工作……”

“凱爾希醫(yī)生,我要說的話很短?!?/p>

應(yīng)該說不愧是阿米婭嗎?居然能讓凱爾希感到畏懼并乖乖坐回去,不過那老女人最近母性似乎變強(qiáng)了,可能是在最近的事情上感性頭一次占據(jù)了上風(fēng)吧。博士知道,阿米婭已經(jīng)做出了判斷,看樣子,要出去待一會了。

凱爾希剛沖出去的時候,阿米婭在走廊的另一端,她是來送文件的,博士休息的時間里,事務(wù)由她和凱爾希一起處理??吹絼P爾希醫(yī)生急忙的樣子,阿米婭大概猜到是博士那邊出了什么問題,但是有凱爾希醫(yī)生在就沒有問題,阿米婭相信凱爾希,因此并沒有急著追上去。華法琳醫(yī)生出來幫凱爾希把門帶上了,根據(jù)她從博士那里學(xué)到的東西,她猜測凱爾希醫(yī)生應(yīng)該是連電腦都沒有關(guān)就出去了。凱爾希的門對阿米婭是不設(shè)鎖的,她本來只是打算放下文件就走,可是瞟了一眼屏幕上的監(jiān)控,便沒法挪開視線了。阿米婭一邊默默地向凱爾希道歉一邊挪動著鼠標(biāo),她也是有權(quán)限查看博士的監(jiān)控錄像,從流程上來看沒有問題。于是她看到了凱爾希醫(yī)生把最近博士和其他干員接觸的畫面的總和。雖然這個視頻最初的目的大概是從親密接觸中找到博士的小動作??赐臧⒚讒I了解了一件事,原來害羞的只有她一個,就算不算塞蜜諾藍(lán)毒欣特萊雅安潔莉娜小姐,想要a上去的人還是多到排隊比中午食堂窗口的隊伍還長。說起來這兩天她幾乎沒有和博士相處,仔細(xì)想想她以前能一整天黏著博士都是因為博士工作繁忙,而她是博士的直屬上司,因此和其他干員相處的時間就少了,再攤到好幾個人身上,看起來就更少了。再加上博士會可以保持距離不越界,但是這兩天能明顯看到博士的防線在他自己(許久不見,甚是想念)和外力(精神壓力,以及也得到增幅的干員們的思念)的作用下變的很薄弱。甚至于到真的就抱著煌睡了一晚上的地步。阿米婭內(nèi)心拉響了警報,現(xiàn)在可不是能悠哉等兩個人自行了斷的時候了。

“反正博士接著和凱爾希醫(yī)生這么僵持下去也沒法工作,維多利亞的支部又處于剛剛建立事務(wù)繁多急需能者的時候。”阿米婭心想道,從制服外套里掏出一張折好的復(fù)印紙,這是提前準(zhǔn)備好的外派命令,只要簽個名字和日期就可以下發(fā)。

畫面回到現(xiàn)在,阿米婭從口袋里拿出了外派命令,靠在墻上簽好了字,向兩個人展示。

“咳咳,我宣布,博士接下來要去維多利亞分部引導(dǎo)建設(shè)一段時間。那里正處于上升期,事務(wù)繁多,希望博士注意身體不要過度工作。至于安保人員,我打算派熟悉維多利亞的風(fēng)笛干員以及和博士關(guān)系好的白金,藍(lán)毒,礫以及卡緹干員?!?/p>

阿米婭是有自己的算盤的,風(fēng)笛對博士沒有特別的情感,卡緹作為重裝干員是必要的,加上過于鬧騰的性格,可以作為優(yōu)秀的干擾角色,剩下三個人至少是在明面上的敵人,又相互不對付。

“唉,人員安排的不錯,阿米婭?!眲P爾希嘆了口氣,起身離開。她不打算抗議也沒有要告誡惡靈危險性的想法,阿米婭看得想必比她清楚,而且就算說出口,她大概也只會回答“我相信博士”,這樣的話。

“都是博士教得好。”

“?”×2

總之,異客那邊先不論,拉普蘭德那邊可以的話我希望能打包帶走,不然以她的性子,我留下紙條說不定會以某種形式曝光。不過按照拉普蘭德剛才的舉動,阿米婭八成不會同意讓對方下場,話說阿米婭為什么這個時候突然就決定出手裁判這件事了?博士一邊收拾著少的可憐的行禮,一邊推測可能的理由。

嘛,博士和惡靈不會對決,我之前給過暗示了,鏡子成像是虛像,實際上博士是快要人格分裂了,但是之后不會有鳩占鵲巢這種劇情發(fā)生請各位放心,標(biāo)題也沒有騙人,惡靈會回來,你們可以猜一下用什么方式。

如果真的有耐心看到最后的話,我比較希望知道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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