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墨允be/沖允/羨忘/ABO 繁華落盡 第七夢
藍允把北堂墨染當初留給自己的那塊玉佩留了下來,捏了一個昏睡決讓院里院外的他們睡一個好覺,給墨染留一個紙條,就調(diào)動自身修為離開了這座繁華的宮殿。
墨染正在批閱朝臣們的折子,突然心里一緊,似乎有什么事發(fā)生了,墨染這是第一次將朝堂拋之腦后,他從一路快步到一路小跑朝著藍染閣的方向奔去。
墨染不停地告訴自己要快,唯恐會發(fā)生自己最不想面對的時刻,藍染閣外,侍衛(wèi)們睡得很安穩(wěn),無論墨染怎么樣都不會醒來,就連福老也是一樣。墨染將藍染閣的里里外外,犄角旮旯,只有那半塊玉佩與那一封留書,這個夜晚,注定不平靜。
清晨第一抹陽光,侍衛(wèi)和福老他們醒來,看見墨染一身狼狽的坐在院子里藍允經(jīng)常坐的那個位置“君上,您,您這是……”
“福老,我找不到他了,他走了,他不要我了,就連玉佩都還給我了。”福老看著那個頹廢的君上“君上,允殿可能只是散散心。”
藍允的這次離開才讓墨染清楚的知道,凡人與修士之間的區(qū)別,墨染不信藍允會這么決絕的離開自己,他愛自己,很愛很愛,正如自己很愛很愛他一樣,墨染恨不能將藍允揉進自己的身體里。無論是修士還是凡人,藍允只能是他北堂墨染一個人的。
這是墨染第三次親自來找魏無羨,他要知道藍允的下落,無論自己付出什么只要他魏無羨愿意幫自己,哪怕這個王位給他都可以,魏無羨告訴墨染,這次的交易先欠著,自己以后會找他收取的,魏無羨讓墨染回去等,三天后將地址給他。
在等待回信的這三天里,墨染查看了很多書籍,也請教了許多人,也買了很多,三天的時間不長,但,對于墨染這三天宛如十幾年那么長。墨染在福老的再三催促下才合眼休憩片刻。
“咻!啪!”一只箭從外面射了進來,墨染一下就睜開眼,將劍拔下,解下上面的信筒【南邊,蓬萊】?!皝砣耍屘K尋仙過來?!蹦緦m內(nèi)安頓好后就帶人往蓬萊方向去。
?
蓬萊
藍允身著一身素衣,閉眼,仰頭,背著手站在海邊。微風將那消瘦少年的衣襟吹起,少年的臉色黯淡無光,睜開眼,眼里沒有一絲光亮。
這里,很安靜,讓那顆心也跟著平靜下來,藍允在這里待了半個月了,是時候該回去了。
“允兒!”
恩?又是自己的幻聽,半個月了,怎么還沒有忘掉他,該放下了。藍允的嘴角彎了彎想要弄出一個笑,藍允向著自己居住的山洞走去,但是身后那聲允兒,是越來越近,也越來越清晰,是誰拽住了自己?
北堂墨染一把將藍允拉進自己的懷里,那個力度讓藍允清晰的感覺到這不是幻覺,是真的,有溫度,真的是墨染來了,藍允反應過來想要推開墨染“允兒,別再推開我了,我真的怕了,這個國主我不做了,我和你一起回家,只要你別再拋棄我,好不好?允兒?!?/p>
逃了半個月,自己非但沒有忘記北堂墨染,反倒是越來越想,腦子里呈現(xiàn)的都是墨染的寵愛,關心,哄自己開心等等。既然自己放不下那就讓自己學著做一個合格的君后,至于云深,父親有哥哥,自己只要遵循規(guī)則將這金丹碎掉,就可以永遠和墨染在一起了。
墨染見藍允有所松動,就釋放一點信香攔腰抱起,往山洞走去,屬下們停留在岸邊等待君上和允殿的回歸。
山洞內(nèi),墨染怕自己將這逃跑的小人兒傷到,所以竭力的控制自己不要嚇到,要溫柔,要像初次那樣給夠安全感。所以,北堂墨染用盡了所有的耐心,給藍允做了最大的安撫,哪怕自己忍的生疼都沒有理會,而是將藍允先伺候舒服了,詢問藍允自己是否可以,得到的默許,這才進入。
墨染只要了兩次就停下,將藍允收拾干凈后,看著睡著的藍允,眸子暗了下去。從懷里掏出一個小瓶,將瓶子里的液體喂給藍允喝了下去后,就讓跟隊的那個人上來。
“動手吧!他若有一絲損傷,本君定要你的命!”
“北堂國主放心,除了碎丹的那一刻會有一些輕微的反應外,不會有任何的不適,不過,屬下好心提醒一下國主,修士的金丹沒有了,是可以重新結丹的,若……”
北堂墨染抱著昏睡的藍允,抬頭看向那個自己好不容易找來的修士,“你什么意思?說清楚!”
那名修士還要靠著北堂墨染活命,哪敢拿喬,立刻就將話說全,若想讓他永遠離不開您,光是碎丹是萬萬不可的,靈府乃是修士關鍵所在,只要靈府被毀就不必擔心他會再次離您而去,沒了靈力的來源和儲存,他和普通的坤澤沒有什么區(qū)別。
墨染思考片刻,再三確定不會對藍允的身體有什么損害,這才點點頭,放平藍允,那那個修士動手。
那個人以為就只是帝王的一個孌寵,雖說修真界與人間界不通婚,但兩界私下里的勾當,呵呵呵,就是可惜了這個小坤澤剛成年沒有多久就被宗門交換了。
他是這么想的,所以也就沒有細說修士碎丹,毀靈府會是多么痛苦,就輕輕地帶過一嘴,修士以整個操作的過程中,靈力會外放,凡人會承受不住,所以就讓墨染在洞外等待即可,還再三叮囑,無論聽見什么聲音,都不能進來,否則會出現(xiàn)生命危險。
修士提前布下了一個結界,來阻擋外面聽見里面的聲音,但是,能出來干這種勾當?shù)男奘坑袔讉€是大修為,更何況藍允還是藍氏的人,想要不出差錯,沒有一點痛苦是不可能的。
只見墨染再外面等了沒有多久,就聽見里面?zhèn)鱽硭{允那撕心裂肺的吼叫,求救聲,哭聲,墨染很想沖進去打斷,他后悔了,聽見藍允的聲音,墨染的心仿佛是被千萬把刀插著,但那個修士說過,貿(mào)然進入會出現(xiàn)生命危險的,而且還有什么東西攔住自己。
“允兒,只要你能活著在我身邊,這個碎丹,毀你靈府的人,染哥哥一定不會讓他好活的,允兒你一定要堅持住??!”
洞內(nèi),那人將所有的靈力調(diào)動起來,右手拿著鋒利的匕首,對著藍允的丹田處一刀刺入,旋轉一周將傷口擴大,拔出。左手快速從傷口進去,在里面摸索著金丹的位置。
摸到了,從金丹傳來的那靈力讓修士不經(jīng)意的咽了一下口水,他著急的想要看一下這顆金丹,所以就直接生生連著身體的靈力脈絡就給拽了出來,好漂亮的金丹,靈力充沛,上面流動的靈力繪畫成一副特別好看的紋路。
修士直接手起刀落,金丹與靈力脈絡就這么被斷開,所幸修士還記著洞外的墨染,連忙將自己身上保存的藥灑在藍允的傷口上,修士將金丹放進了一個有靈氣的盒子里來儲存金丹的活度。
又將靈力直接打進藍允的身體里,修士的靈力順著藍允的內(nèi)部,找到了靈府,靈力瞬間爆開,靈府出現(xiàn)了裂痕,漏洞,藍允一口血直接噴出來“墨染!”
藍允這一聲直接將修士的結界破開,墨染聞見濃烈的血腥味,直接沖了進去,被洞里的一番嚇的心臟驟停。
滿地的紅色粘稠液體順著略有坡度的地緩緩往外流淌,石床上那個被染紅的紅衣少年正是這液體的源頭,少年毫無生息的躺在那里,慘白的臉上因著那嘴角一抹紅給增添了另類風采。
修士一手是泛著暖光的盒子,盒子上全是血跡,一手是拿著那不停往下滴落的利器,修士也沒有想到被剜丹,靈府被毀的人會突然爆發(fā)出這么強的靈力,居然連自己的結界都給破開了。
“允…允兒,允兒!藍允!”北堂墨染的話音里充滿了恐懼,就短短的十幾米,北堂墨染是連跑帶爬的來到石床前,伸出那顫抖的雙手,想要觸碰面前這個沒有生氣的人。
“那個…北北北…北堂國主…小公子,小公子沒死…我給他上了浮夢閣的歸元散,我……”修士沒有想到北堂墨染對這個坤澤是這樣的情感,一時間,嚇的腿軟直接坐在地上,手里的盒子與匕首掉落在地。
“來人,快來人……金丹,對,金丹,你把金丹放回去,我只要他活,我不在乎他是不是修士了,只要他能活就好……”
到最后北堂墨染抱著奄奄一息的藍允回到的北宸,這一次的昏睡不醒讓北堂墨染較比之前那半個月……所幸,在北堂墨染的喂養(yǎng)之下,變成了凡人的藍允除了身體虛弱以外,生命危險是沒有的。
藍允清醒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墨染,我累了,我不想再愛你了,放過我吧!】墨染一副沒有聽見的樣子,他關心著的藍允,給他喂藥,調(diào)理身體,每日都來陪他。
藍允除了清醒說的哪句話就再也沒有開過口,兩個人就這么相處下去,這天藍允照常在院子里坐著,正巧看見自己的門口有一個小腦袋時不時的往門里探,也是藍允一時起意吧,就讓那個小孩進來院子里。
自從有了這個小孩,藍允的臉上也能露出別的表情,心情也好了一些,也會回墨染之言半語的,可,誰又能想到這還未成年的孩子,居然這么有心計,他將藍允騙出藍染閣后,轉身就向墨染稟報,說藍允與侍衛(wèi)私相授受,相約一起離開王宮。
墨染自是不相信藍允會和侍衛(wèi)相通,但離開自己這是很有可能的,他現(xiàn)在就是一個凡人,想要離開自己只能找人幫忙,墨染果然在那個小孩說的地方等到了藍允,藍允剛剛來到地方就看見一個鬼鬼祟祟的侍衛(wèi),他知道自己這是中計了,但,如果可以就這么離開也是很好的,無論是哪種意義上的“離開”。
墨染沒有一句話,只是上前牽起藍允的手往回走至于那兩個人的下場,無人關心。
回到藍染閣,墨染將藍允渾身上下,里里外外都好好清洗一遍,“允兒,都這么久了,你不想我,我可想你了,我知道你恨我,但是只要你不離開我,恨我又有什么不好,至少我在你的心里是有位置的,唔……允兒的唇還是那么甜……”
一夜無眠,墨染讓下人把自己花大價錢買來的鎖靈鏈扣上藍允的一只腳上,此鏈輕巧,不會傷害到藍允的身體和肌膚,只是會限制一定的活動范圍而已。
藍允現(xiàn)在的身體不如以前,自己昨日要的狠了,那處現(xiàn)在還紅腫著,甚至還有一點血跡,雖上了藥,但還是要小心,自己不能讓他現(xiàn)在這副身體懷寶寶,不然就真的徹底離開自己了。
墨染又將泡在藥材里,帶有靈氣的玉石放進藍允的體內(nèi),來讓藥效和靈氣可以更加有效地修復。墨染告訴藍允如果他敢私自拿出來,那他會換一個體積更大的放進最深處,而且還會在這種情況下疼愛他。
許是藍允真的想【離開】了,所以他對墨染說的話都是反著來的,到最后啊,墨染直接將藍允的手也綁了起來,白日就含著藥玉,兩臂張開被控制在兩側觸碰不到身體,時躺時坐在床上,身上不著一絲片褸,地龍將屋內(nèi)烘的熱熱的。
晚上墨染回來,會將藥玉拿出來,看一下情況,重新上藥,也會將藍允身上其他的傷上藥,偶爾藍允將墨染刺激大了,墨染會將從別處找來的畫本,按照畫本上的一 一與藍允嘗試一遍。
特別嚴重時還會將藍允帶到藍染閣以外的地方,前面大臣們正在商討,墨染就這么與藍允共赴天人之歡,中間就隔了一扇門,一道屏風或者一掛簾子;再者使用一些助興的香料,藥膏和一些小工具來作為傷害自己的【懲罰】;或者讓畫師將兩個人畫下來,然后再將畫師處理,畫作掛在屋內(nèi)等等,等等。
藍允最開始還會感到羞恥而反抗,但,時間長了,次數(shù)多了,自尊,顏面,這些算什么。羞恥嗎?不要臉嗎?勾引人的賤貨?對于外人來說是的,那對于自己來說不算什么,墨染想要就給他,想玩就陪他玩,不過是一副皮囊而已。
“我連死現(xiàn)在都沒有資格,還哪來的資格考慮這些,現(xiàn)在也就自己這顆僅僅維持這具身體機能的心還是屬于自己的了吧?!彼{允以為自己這一生都是這樣度過,幸運的是,天道給了自己重生的機會。
北堂墨染這段時間要與外來國商討事項,沒有時間來找自己,不知從哪里來的黑衣人偷溜進來,想要拿自己作砝碼來和北堂墨染談條件。黑衣人居然可以打開鎖靈鏈,藍允非常配合的跟黑衣人走,但在即將離開王宮時被發(fā)現(xiàn)了。
黑衣人拼死將自己帶到一個陌生的地方,最后還是因為傷勢嚴重倒地身亡,藍允就著這羸弱的身體來到了浮夢閣的很可能出現(xiàn)的地方。
都說浮夢閣可以幫助心死的人重生,無論你在哪里,只要你要找浮夢閣,浮夢閣就會出現(xiàn)在面前,藍允在閉眼前那一刻仿佛看見有一人在朝自己走來。
等藍允再次蘇醒,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個很奢華但又很低調(diào)的房間,在這個房間中央坐著一位喝茶(酒?)少年,少年身邊站著一位皮膚較黑的乾元。
“這是?”
“你想要【重生】?我可以幫你,但你要給我做事,同意,明日就可以,否,洗掉標記就可以離開。”
藍允沒有思考直接回了少年愿意,只要他可以幫自己,墨染的愛自己承受不起,但自己這一身的傷,也不能白受,藍允告訴少年,自己想要傷害自己的那個人感同身受,心死了,也就沒有什么愛與恨,只要將自己的這一身傷還回來就可以了。
少年起身離開,他身邊那個少年叫來一個下人,他讓藍允喝下去,說只要喝了,一切就可以重新來過,對那個乾元的懲罰也會實現(xiàn),現(xiàn)在,自己唯一要做的就是乖乖喝了藥,再睡一覺即可。
藍允聽話的把藥喝下去,困意瞬間就上來了,在睡夢中,他感覺到有人將自己清洗一遍后,放在了一張很硬的床上,自己的腺體被什么東西覆蓋,它在吸取不屬于自己的信香,應該很痛,但因為自己是在做夢的原因吧,并沒有感受到有多疼,至少是自己在承受住的范圍里。
腺體里被吸取的很干凈,有什么涼涼的,甜甜的液體被喂進嘴里,很好喝。腺體被重新蓋住,好像聞到藥味,不刺鼻,很溫和,腺體很快就發(fā)熱,自己的信香也在逐漸充盈。
恩?是水嗎?涼的,哦,原來是被放進水里了,身體上的傷口又疼又癢,可惜自己動不了,也出不了聲音,只能忍著。
“水變清了,清洗干凈送到那里,本閣主幫他從獲新生?!?/p>
“是!”
接下來只知道自己的腦子一陣刺痛,等到自己有意識時就聽見耳邊傳來:
“浮生若夢,前塵往事,不必再提,不必再記,忘卻紅塵,終歸須臾?!?/p>
我還是舍不得對小允兒下手,我的好大兒怎么能怎么被虐了,我可是親媽,就這樣吧,要收網(wǎng)了,很快就知道湛湛答應了羨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