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熟】結(jié)合男子-fragments from dusk-斷章一~part1~

觀前提示:此小說為官方發(fā)行的《結(jié)合男子》衍生小說,主要描寫游戲本體時間線之前的故事,補充設定和各角色背景。
小說本體目前在se自家的某(坑爹)漫畫app上連載,6.29(也就是switch版發(fā)售當天)同時發(fā)售實體書(有追加內(nèi)容我記得)?,F(xiàn)在進度剛連載完三個人的斷章,還差六花。
反正沒啥人看我就學官方這樣一part一part的發(fā)了(還能混更x),一個人的斷章四個part,差不多一人1w6k字吧……慢慢翻嘍(咕咕咕)
翻:我(笑死根本沒校對x)
-源朔的原罪-? ??作者:麻日瓔/永川成基
part1
「哈、哈……」
源朔一邊劇烈地喘息著一邊拖動著身體向前走去。
呼吸聲像是從自己身上撕裂下來的一樣,又悄無聲息地消失在空氣中。視野里只有黑白一片,熟悉的街道的景色也逐漸遠去
比夜晚還要昏暗的未知將周圍的空間包裹滲透,朔的視線還有聲音,一切的一切都像是要被抹去一般。
后背冰冷刺骨,呼吸也因為這極寒而停滯。
——這是,dead matter。我正在被它一點一點地侵蝕著。
這便是,想要將這個世界完全吞噬的暗黑的絕對虛無之名。
?
被dead matter侵蝕的空間里,所有的元素反應都不復存在,就連時間的流逝都失去了意義。
也僅僅只是幾分鐘之前,朔還和他的族人們一起聚在街上的餐館里。
他剛被囑托了要照看好年幼的孩子們,正滿腹牢騷。雖然朔只有11歲,但是比起照顧小孩子,他更愿意坐在一旁傾聽大人們的談話。
一邊訓斥著到處亂跑的小孩子們,卻又仔仔細細地把每個人的飯菜分好,就在這時周圍忽地暗了下來,震耳欲聾的警笛聲回蕩在空中。是dead matter出現(xiàn)的警報聲。
現(xiàn)在最重要的肯定是避難。
但是,朔想優(yōu)先保證孩子們的安全。在確認過廁所和其他房間都沒有人之后,四周便被黑暗吞噬了。
「怎么可能、死在、這里啊……」
就算想要逃離dead matter,邁出一步就已經(jīng)要用盡全身的力氣。
黑暗之中,似乎有什么在蠢動。
恐怖之物近在咫尺。不過朔并不是因為知道那個東西擁有多么恐怖的力量,而是憑直覺本能的感到害怕。一旦那個東西開始攻擊,大約朔的存在也會輕而易舉地被抹消掉。
朔緊緊地握住了兄長留下的項鏈。這份真實的觸感,才堪堪把朔的思維拉回了現(xiàn)實。
「不要放棄啊。我也是源氏一族的人啊」
他小聲地自言自語,像是在勸慰自己一般。若是在這里放棄,只會無顏面對壯志未酬含恨而逝的兄長。
朔拼命睜大雙眼,想要與那不可視之物對視。他將注意力集中在呼吸上。
黑暗之中,他能確認「那個」東西也在凝視著他。
到底還要和潛藏在黑暗深處的氣息對峙多久呢。
突然之間,一道光從黑暗之中傾瀉而下。
不知從哪里出現(xiàn)的身形高大的男人,揮起了刀。同時潛藏在黑暗里的那份氣息也消失殆盡。
呼吸也變得順暢了許多。
「你沒事吧,少年」
?
那個男人穿著志獻官的制服。
志獻官是唯一能和dead matter對抗的存在。
經(jīng)過讓元素和人類靈魂結(jié)合的活性化處理之后,擁有了元素力的志獻官不僅不會被死亡元素dead matter的虛無吞噬,還能在其中活動并將dead matter消滅。
光芒包圍了四周。Dead matter也消失了。
「形成體光壞確認」
拿著刀的志獻官不知在向何處報告戰(zhàn)況。同時,四周也恢復了原樣。
炫目到令人睜不開雙眼的陽光。這里正是餐廳前的那條路。
「我還活著……」
比起安心感,失去的知覺又全部回來的困惑感卻更勝一籌。
「竟然可以在侵蝕領域里保持自身的存在這么長時間……。他身上說不定有因子」
朔花了好些時間才反應過來,那句話是對他說的。
「請問這是什么意思」
身形高大的志獻官看著朔的眼睛說道。
「你擁有,成為志獻官的能力」
?
(我可以。我也……我也要成為志獻官……?。?/p>
?
?朔飛奔在回家的路上。束在身后的銀灰色長發(fā)隨著身體的起伏靈動地跳動著。帶著微笑的臉紅撲撲的,那雙晶瑩的眼睛里盛著無限的希望。
他抑制不住地興奮。就連等待整頓現(xiàn)場的舍密防衛(wèi)本部的職員們招呼的時間都顧不上,就一個人先跑出去了。
干冷的風咻咻地劃過耳邊,他也沒有任何感覺。遇到dead matter的那種驚恐和疲憊也煙消云散。甚至是安靜地被暮色所吞沒的街道也顯得一點都不可怕了。
(我可以,成為志獻官了?。?/p>
欣喜之情油然而生,隨之充滿了整個大腦。這如何讓人不小跑在回家的路上。像是應和著這顆因激動而跳動的心,胸前的項鏈也隨之擺動。
?
朔飛一般地跑進了源氏的宅院。平時一定會擺放整齊的鞋也被隨意地丟在了玄關。
「我回來了!」
「啊,朔少爺。歡迎回家」
突然探出頭來的千代瞪大了眼睛,有些驚訝。她是從朔出生之前就已經(jīng)在源家工作的傭人。聽說好像年齡比父親還要大十歲。
「我回來了,千代桑。父親和母親呢?我有事想告訴他們」
「老爺還沒回來呢。夫人在寢室」
「謝謝你」
「但是……啊,少爺!」
千代阻止的聲音也被拋之腦后。他帶著滿腔熱忱,跑過走廊來到了母親的寢室。
「母親!我回來了,母親。請聽我說。我——」
看著母親蒼白的側(cè)臉,朔欲言又止。因為一路是跑著過來的,溫暖的房間也變得像個蒸籠。明明是冬天,汗水卻滲了出來。因為汗水而緊貼著脖子的發(fā)尖兒令人煩躁。
朔先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后默不作聲地走進了寢室。坐在床上的母親卻一直望著窗外。日暮早已西沉,透著夜色的玻璃映著因為跑回來而頭發(fā)凌亂的朔的身影。
「……很冷吧。我把門關上」
?
朔將寢室的紙門拉上,回過頭面向母親。
「今天家族聚餐的時候發(fā)生了很危險的事。Dead matter出現(xiàn)了」
母親并不為他的言語所動,只是緩緩眨了下眼睛。朔一邊靠近木床一邊往下說
「我在確認有沒有人沒逃走的時候,被dead matter襲擊了……。但是危機時刻志獻官救了我。然后他對我說,我也有能成為志獻官的力量」
但是,卻沒有任何證據(jù)可以證明他說的話是真的?;蛟S這只是為了安撫小孩子而說的謊話。就算是這樣也好。讓人看見了希望。比起絕望來說,要好得多。
「母親」
朔輕輕握住了那雙冰冷而纖細的手。
「我,要成為志獻官。為了完成兄長的使命」
同時,也是為了復仇——。
那天暮蟬的鳴叫聲,時至今日依舊回蕩在我的耳邊。
?
?
四個月之前——盛夏的傍晚。朔就這樣一直站在這壓得人喘不過氣又潮濕的悶熱中
「——碧一大人回來了」
在千代極盡躲藏的話語里,朔看到了能夠正好雙手抱住的箱子。穿著舍密防衛(wèi)本部制服的男子向朔遞出箱子之后,便一動不動。
敞開的玄關門對面?zhèn)鱽淼南s鳴聲讓人感到異常的煩躁。流過太陽穴的汗水,還有黏在脖頸上的發(fā)絲讓這份煩躁感更上一層樓。
「請收下」
沒有聽過的低沉的聲音讓朔為之一震。他反射性地接過那個箱子,竟然比想象中的還要輕。
「純一位 源碧一為了同伴,一直與敵人戰(zhàn)斗到了最后一刻,出色地完成了他的任務。請各位節(jié)哀」
「……啊」
「不可能!」
回過神來才終于明白千代桑的話是什么意思。母親的悲鳴像是要刺入自己那顆顫抖的心一般,顯得異常地尖銳。朔被母親用力推開的時候,箱子從手中落了下來。伴著母親那悲痛的聲音,她舉起的手下一刻就要落在職員的臉上。
「不可能,我不信!碧一怎么會死呢!」
「夫人!停手啊,夫人!」
朔的喉嚨一下子收緊了。就連要怎么呼吸都快忘記了。
他向腳下看去,碧一的項鏈從箱子里滾了出來。那是條歐珀項鏈。兄長的這條誕生石項鏈還是碧一剛成為志獻官的時候父母送給他的。
但是突如其來的噩耗讓朔的雙腿失去了力量。顫抖著伸向項鏈的手指也變得冰冷。
「……」
箱子上的小鎖也在奇怪的地方斷掉了。大約是在剛才的混亂之中弄壞的吧。
朔握住項鏈,跪在地上看著母親。她因為過大的打擊,被千代扶著一直在一旁小聲地哭泣。
但是自己必須振作起來。
?
?
朔強撐著站起來。
「為什么,我兄長會……?」
「我聽說,純一位 源碧一大人是在新宿再生戰(zhàn)中勇猛作戰(zhàn),最后死在戰(zhàn)場上的?!?/p>
當時明明聽說他要參加一場大型作戰(zhàn)。但是只有兄長……。
(不可能……)
無論如何都不能接受。因為,兄長真的很厲害。
沒有當過混四位的志獻官就直接被提拔到純?nèi)坏男珠L,后來沒過多久便成為了最高的純一位。
(兄長,就這么死了什么的——)
在朔發(fā)呆的時候,職員早已不見蹤影。
朔定在原地,不愿離開。若是沒有發(fā)生這樣的事的話,是不是就還能在那扇門的對面見到兄長了,他這么想著。
幾天前,就是在這里目送著碧一離開的。也根本沒想過兄長會這樣一去不返。
「不可能」
朔緊緊閉上雙眼。
這些都是假的,是夢境,再次睜開眼睛一定能看到碧一出來迎接我——。
「夫人!請振作一點,夫人!」
?
?
聽到千代聲音的那一刻,朔睜開了雙眼。母親失去意識倒在了地上。
這不是夢也不是謊言。這就是現(xiàn)實。
「——」
「朔少爺!」
不理會千代帶著悲痛的叫喊聲,朔自顧自地往寢室跑去。
「這種東西……!」
桌上攤開的化學書和筆記本都被撕碎了扔在地上。然后又把書架上的書全部倒在地上,胡亂地抓起來撕掉。
為了能輔當上佐志獻官的碧一,朔一直都夢想著成為防衛(wèi)本部的職員。
因此,朔放棄了成為志獻官,開始朝著這個新的夢想而努力。如今,兄長死了,那么這個夢想也就沒有任何意義可言了。朔為了碧一曾經(jīng)是那么地想去舍密防衛(wèi)本部工作。
(我,什么都做不到——)
源家一直是氫元素志獻官輩出的名門。朔身上也有氫元素的因子。只是沒有成為志獻官的能力。要成為志獻官,只有因子還不夠,要是沒有適應性就算再怎么想成為志獻官也是不可能的。
不管自己怎么期望,這些根本不能為兄長報仇雪恨。
「嗚……啊、啊啊啊啊啊」
只能在破碎的夢中消沉下去了嗎。
只有暮蟬的鳴叫聲,不論何時,都不曾從我耳邊消散。
?
?
就算夏天過去現(xiàn)已入冬,那份絕望就如同巨大的石頭壓的人喘不過氣。不過,因為今天那位志獻官的幫助,沉重感多少消散了些。希望在心底生根發(fā)芽。
(雖然,到底能不能當上還是個未知數(shù)……)
就算是這樣,還是比一點希望都沒有要好多了。
厚重的地板發(fā)出了嘎吱嘎吱的響聲。朔向房門處看去,父親靜靜地站在那里。
「歡迎回——」
「我聽說今天的聚餐發(fā)生了很危險的事」
消息好快。大概是家族里有人把這件事告訴他了吧。這次的集會,身為族長的父親和早已精神失常的母親并沒有參加。負責聯(lián)絡的應該就是族里的那些大人了。
「……是的。但是,大家都平安無事地」
「這樣啊。那你先去休息吧。明天不是還要去學校嗎」
冷酷而不帶一絲情感的聲音。父親的視線也早已不在朔身上了。他只是看著母親。母親也帶著淡淡的微笑看向父親。
「歡迎回來」
「啊啊,我回來了」
父親嚴肅的臉上也難得露出了笑容。那是自兄長去世之后朔就沒再見過的笑容。
父親身上并沒有氫元素因子。所以,兄長成為志獻官之后父親非常驕傲。也曾安慰過朔,就算沒能成為志獻官,有氫元素因子也是很厲害的事。
在兄長死后一切都變了。變得對于沒能填補兄長空缺的朔感到很失望。
但是,既然我已經(jīng)被承認有可以成為志獻官的能力了,說不定能讓父親重新信任我。
「父親,我有話……」
「之后再說」
「!」
因為父親冷淡的眼神,朔只得把到了嘴邊的話又咽回去。
母親不安地向父親詢問
「你說,碧一的信什么時候才寄來???那孩子最近又不寄信,也不露臉讓我見見」
「……」
朔放下了母親略微溫暖了一些的手,走出了房間。走廊里冷得刺骨。從隔扇另一邊傳來的聲音,明亮而溫柔。
從那個夏天開始,只有朔變得透明了。
「少爺……你還好嗎?」
朔抬起頭,輕輕點了點。
「沒事的。……千代?!?/p>
「是。少爺有什么事嗎?」
父親和母親都對朔視而不見,只有千代待他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
「我要成為志獻官」
千代睜大了眼睛。
「但是少爺你……」
「我已經(jīng)下定決心了。我要成為像兄長那樣出色的志獻官」

一些碎碎念:你看官方想喂我們吃刀的樣子,多么靚仔?。▁)。現(xiàn)在倒回去看看人物介紹還挺感慨的,源朔本人的愛好里有一條就是甘味どころ巡り,肯定跟他一開始的遭遇有關吧。關鍵詞還是尊敬、認真、替代品,可以說是沒補全的時候就已經(jīng)把刀遞過來了(補全了那就是圖窮匕見)。只能說還好不是40m大長刀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