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九|狂傲】驚!百戰(zhàn)峰收女弟子?。ㄈ?/h1>
又名《顛覆狂傲眾人三觀的180天》
#秉持著不要臉+毫無邏輯+ooc原則
#兩個人各一篇,兩篇之間沒有任何關(guān)聯(lián)!沒有任何關(guān)聯(lián)!沒有任何關(guān)聯(lián)!
#柳九cp關(guān)系已實錘80%情況,還有20%我無所謂。
#性轉(zhuǎn)
#在此一律默認(rèn)狂傲原男女主不變。
#狂傲世界
其一·續(xù):
#沈九性轉(zhuǎn)
#時間:主角拜入蒼穹山同時
#背景:清凈峰峰主沈清秋因得罪江湖勢力遭毒手陷害,性轉(zhuǎn)詛咒180天
沈九靠在一塊山巖旁,一手綣著松松散散扎起來的麻花辮,一道青紫劃傷在眼角邊并沒有十分明顯,清純的眸色之下卻難以近人的淡漠,總有人對這個似乎千辛萬苦來卻又根本不屑一顧的小姑娘多看幾眼——和這副樣子磨合了那么多天,沈九倒沒有覺得特別反感。
十三四歲不會被當(dāng)作處處呵護的小孩子憐憫。
沈九沉默地望著一汪靜靜流淌的冷泉,鏡像中的面容是那樣陌生,卻又如此似曾相識的境遇,命運弄人讓一切不過荒唐可笑,并非真正一切從頭。
有個小姑娘忽然繞到沈九身邊,好奇地看著面前這個年紀(jì)相仿的姑娘。
“你怎么了呀?不開心嗎?”小姑娘問沈九道。
小姑娘好像并沒有意識到對方的冷漠,取下小錦囊里的手帕,好心幫沈九擦了擦臉,一邊擔(dān)心地問道,“你不疼吧?很疼的對不對?”看著沈九灰撲撲的臉上傷口,有些不忍心,“幫你擦擦吧?“
沈九一時沒料到這孩子這么古道熱腸,還沒等要避開,
“你好可愛呀!而且而且,你真的好厲害!剛才那幾招太酷啦!你也教教我好不好?”小姑娘滿眼亮晶晶地看著她。
沈九心里直想把人打發(fā)走——真是夠丟臉的,但是話到嘴邊又說不出口辜負(fù)小姑娘一片好意。
趕著休息,小姑娘挽著沈九的手聊天,“幫你編頭發(fā)吧!我娘教我的。”
沈九幾乎沒說過一句話,余光一直沒離自己門下那幫孩子,尤其是把寧嬰嬰高興的寸步不離的洛冰河。
趁自己不在,反了天了!
沈九無意間目光一轉(zhuǎn),正巧見高臺上——尚清華齊清萋等人表情那種一言難盡,“啪嗒——”一聲,木清芳手上茶盞一個沒拿穩(wěn)手一滑,落地砸了個七零八碎。除了岳掌門只是微微點點頭沒有更多反應(yīng)。
看著沈九先是一愣,眸色當(dāng)即沉了,那個小姑娘有些不解又緊張地拍了拍她,“怎么了?沒事吧”
柳清歌那該死的不會說了吧?埋怨之余,心里不免開始忐忑,換做誰這種時候不來落井下石呢?
恍然見,目光落在眾人視線焦點的柳清歌身上。
這人不會真的借機報復(fù)自己吧?
直到選拔正式開始有好一會兒。
“喂,要飯的,你怎么還有臉在這兒?少給小爺我找晦氣,滾開!”先前那個在沈九跟洛冰河面前碰了一鼻子灰的少年落了選,又碰上只剩一人的沈九,一股子氣正沒處發(fā)泄,一旁那賊眉鼠眼的仆從也跟著叫罵,抬起腳就往沈九小腹上踹。
好巧不巧,沈九胸口驟然此時一陣鉆心的劇痛,躲都沒來得及,正中一腳狠狠撞上的身后巖石。
“死妮子!”那人還不解氣,“哪來的滾哪去,做個奴才都沒人要,還想進蒼穹山?”
沈九強忍著疼扶著石壁站起來,每一口呼吸都開始扎肺刺腹,疼得渾身開始僵冷發(fā)抖,聽的那人一句話,突然間過去種種回憶洪涌如腦?!灰f了……給我……閉嘴……
“還以為自己高高在上清凈峰峰主呢?”
“怕什么,那人現(xiàn)在廢物都不如,活要見人死要見尸?!?/p>
“怎么,這次不敢打回來了?”
“敢說錯一句話,要你的命!”
“兩天一小打三天一大打,把我當(dāng)條狗玩兒!”
“仙術(shù)?難不成你這個小賤種,還想修仙?”
“乖乖待著,老實本分,有什么不好的?你都十五歲了,年紀(jì)不小,都要成家了,早錯過了修煉的最佳時機,能修出個什么來?你稀里糊涂跟著走,人家還不一定肯要你呢。”
“不是我們家,你現(xiàn)在還在街頭扮乞兒坑蒙拐騙討生活,如今你不愁吃穿還能讀書寫字,人模狗樣的,這些是誰給你的?”
沈九拼命按著太陽穴,差點沒往地上跪。那人見沈九這副模樣,愈發(fā)笑得猖狂,抬手正想繼續(xù)打罵羞辱這幾乎奄奄一息的小姑娘一番,
“住手!”
正當(dāng)那橫上天的小少爺剛揮起一巴掌的手,被一位白衣校服的少年不費吹灰之力地一把攔住。
“看,那是百戰(zhàn)峰的弟子誒!”
圍觀的人們意外之余等著好戲。
那小少爺被鉗制住的手動彈不得,滿臉憋得通紅,猛地想抽回來的功夫,對方一松手,整個人重心一仰摔了個踉蹌。
“你……你干嘛!”那可憐孩子氣焰全沒,紅腫的手腕捂著摔疼的屁股,給周遭人等看盡笑話,顏面全無,“你們……你們欺負(fù)人——”那孩子叫嚷著,
那位百戰(zhàn)峰的少年卻并不作理會,回頭不飾困惑的打量著站在后面的疼得蹲到地上的小姑娘,
這時,一名女孩子擠開人群跑過來,扶住幾乎站不穩(wěn)的沈九,一邊哭紅著眼睛,“你們才欺負(fù)人!太過分了!”
沈九閉上眼睛艱難地運著氣,好不容易把陣陣劇痛壓下去,可是再難掩蓋的痛,是早已親手支離破碎的曾經(jīng)。
“你怎么樣?傷得很重嗎?”小姑娘輕輕拉起沈九的手,在她面前半蹲下,
沈九抬眸看了看她,腰間掛著一個精致的小鈴鐺。
“仙姝峰?”
小姑娘抬起頭,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沈九在問自己。
“嗯?!毙」媚镙p輕點點頭,她不知道怎么去安慰這個不幸的朋友,
出乎意料的,沈九笑了笑,“恭喜?!?/p>
小姑娘第一次見到沈九笑起來的樣子,也笑起來道,“謝謝?!?/p>
“咳咳,那個,”那位百戰(zhàn)峰的少年突然插話道,一邊看著沈九,還有些猶豫的模樣,最終還是勉強鄭重說,“從今往后,這位姑娘是百戰(zhàn)峰峰主大人門下弟子,峰主大人有令,任何人不得無禮,否則百戰(zhàn)峰嚴(yán)懲不貸。”
“什么!我沒聽錯吧?”
“百戰(zhàn)峰收……收女弟子?!”
“不可能吧?真的是百戰(zhàn)峰?快,掐我一下?!?/p>
“早知道啊?這人不得完!”
比起此起彼伏的驚呼,更多的是瞠目結(jié)舌,那位百戰(zhàn)峰弟子一語不發(fā)地站著,心里困惑又豈會少于他人?
至于蒼穹山百戰(zhàn)峰峰主、修仙界第一戰(zhàn)神稱號如雷貫耳的柳清歌,居然打破一貫的約定俗成,親自收一名女孩子入門——就算天翻地覆都不會有更離譜的事情了!
那些或低俗或風(fēng)流的傳言,自那一天起能傳遍大街小巷的后話暫且不表,
更有人猜測,這平平無奇的小姑娘,該不會是絕佳仙骨天資蓋世,才竟然能得一代宗師如此青眼,可慨可嘆啊。
真是夠諷刺的。
憑本事瀝盡心血換不來的,能憑誰一句話應(yīng)有盡有?
呵,誰稀罕啊?
“有令”?柳清歌你是看不起我嗎?為什么……不來???
也對,他們是什么身份?現(xiàn)在的自己又是什么身份?
“百戰(zhàn)峰……弟子?”跌坐在地的少爺還在喃喃,“我說你們百戰(zhàn)峰峰主真是瞎了眼!”
喂,找死嗎?人家百戰(zhàn)峰弟子就在跟前,況且一個落選無緣的凡人,大罪啊!
正當(dāng)眾人都沒反應(yīng)過來,沈九一把上前猛地拽過那人領(lǐng)口,聲音冰冷到在場所有人都脊背發(fā)涼。
“你算什么東西?嗯?”沈九帶著似笑非笑的神色,看著那被嚇傻的孩子,把攥在手中的又?jǐn)Q緊了幾分,“罵啊?不罵了?再讓我見到你,會讓你死得很難看。滾?!?/p>
沈九抬眼看向在場眾人,大家皆是無故地心虛,推推搡搡很快散了。
轉(zhuǎn)回身,那位百戰(zhàn)峰少年向沈九抱拳施禮道,“多謝?!?/p>
身旁女孩兒一拍掌笑起來道,“誒,你們不會真的沒有女弟子吧?算了,管它呢,現(xiàn)在好啦!以后我們是不是能常見面???”
沈九沒做聲,讓別人高興,也沒什么不好,只是以后——不會再見了。
一路上山,無數(shù)百戰(zhàn)峰的小可愛們看傻了眼,真真真——真的收了女弟子?。?!真是自家峰主干得出來的事?這以后會是個什么模式?又是做夢都想不到的意外啊。
本該水靈靈的可愛小姑娘,十三四歲,豆蔻年華,可那滿身的血痕傷疤,無不讓人同心又心寒的。
換作平時,誰敢往百戰(zhàn)峰正殿湊?可這等狀況要按耐住一探究竟的心情實在難,呼啦啦圍上一群人,結(jié)果都被自家長輩逮了回去外加繞山跑十圈的懲罰。
集議未散。
較為年長一輩的一位洪亮嗓音道,“柳峰主這么急著走嗎?蒼穹山多年的規(guī)矩,身為峰主反倒先不放在眼里了!”
歷來,柳清歌最為最年輕的后輩,長者為尊的禮數(shù)在長一輩眼中未盡不提,小小年紀(jì)卻已經(jīng)是和位致權(quán)重者平起平坐,早有人暗自不爽又無可言怨,自然那看似一切順理成章的契機都不能放過,定要給個下不了的臺階,壓壓這幫年輕人氣焰。
離門邊不到五步的距離,柳清歌頓足停了下來,沒等回話,聽得齊清萋道,“既然無事,也沒有不可走的規(guī)矩,若是諸位前輩覺得不妥,大可改日明文規(guī)定,今日想必各位辛勞,早些散了也好?!?/p>
那位長輩手捻長髯,嗔怒道,“就今日之事,門內(nèi)之風(fēng)何嘗不該改改?肆意妄為,如此重大之事,尚有身為峰主至今未曾露面的,柳峰主可還執(zhí)意收一名女弟子入門?此事若不外傳還好,說出去眾人非議成何體統(tǒng)?恕老夫直言,柳峰主,知道你們年輕人意氣行事,有違先人古訓(xùn)一意孤行可后悔都來不及!“
見岳清源剛要發(fā)話,柳清歌抬手示意打斷了,道,“前輩說的是,晚輩有錯在先。不過,歷來的教誨,是廣濟蒼生,心系眾生疾苦,此等才是民眾對我蒼穹山派定奪是非功過的準(zhǔn)則,也是諸位同門歷來恪盡職守之要,絕無半分懈怠。至于此次禮數(shù)形式不周,卻也并未有傷及門派聲譽動搖本心立場之事,當(dāng)屬晚輩疏忽考慮不周,還望前輩寬宏大量。若當(dāng)真有損門派及各位長輩顏面,論懲處,晚輩并無異議。告辭?!?/p>
看著柳清歌離開,那位長者懊惱卻無可再理論,含怒一抖袖袍,桌上瓷盞震地嗡嗡作響。
尚清華打著哈哈附和說“出不了啥大亂子的,等沈師兄回來讓給各位賠罪。”心里直說自己都不信,恨不能快些打發(fā)了這幫迂腐的老頭子。
“這一天到晚讓柳師弟替咱們受氣哈?”尚清華悶悶抱怨著。
“誒,不過,改天去看看那個小丫頭?我倒是好奇,誰這么走運,能入得了眼?!饼R清萋笑笑道。
木清芳嘆了口氣,看著斜落的夕陽,問岳清源道,“掌門師兄,要不差人問問沈師兄那邊到底怎么了?”
百戰(zhàn)峰峰主殿內(nèi),筆墨書卷之氣并不陌生,陳儉而不失大氣的擺設(shè)裝潢,檀木的熏香,半卷的竹簾掩映窗外盛夏的燦爛,果然,柳清歌這人和外界響徹江湖的第一戰(zhàn)神稱號格格不入,又好像從來依舊未改,依舊習(xí)以為常。
“你真的沒說?他們不知道?”沈九看著給自己上藥的柳清歌,問道,
“要是知道了,還留你在那兒受罪?”
“切,沒良心?!鄙蚓抛诖采?,瞥了柳清歌一眼扭過頭。
夕陽暈染室內(nèi)柔和的暮光,窗外略過撲閃歸巢的飛鳥,心煩意亂的又一天,卻被此時此刻渲染得寧和靜謐,
藥瓶輕聲脆響的磕碰,門廊外白玉瓷的風(fēng)鈴也叮鈴鈴地被微風(fēng)暖響。
柳清歌有些無奈地笑笑說,“你倒是信我。“語氣難得的溫柔,
“虛偽?!鄙蚓琶蛎蜃?,小聲嘀咕著。
“所以,到底怎么了?”柳清歌問道,
“我……”沈九咬著嘴唇,看著面前認(rèn)真等著自己回答的柳清歌,忽然之間沒忍住哭的沖動。
歷經(jīng)種種,每一次的傷,一道又一道刻骨的疼,愈發(fā)強烈的念想,能不再有所顧忌地哭一場,抱抱他。
恨不起來,不是誰的錯,就怪這山水風(fēng)月無情,以絕望相逼。
情誼事,意中人,悲歡作陪,護你周全,又何須多言?料這無情世間,怎奈何此自來并非一廂情愿。
connection.
作者的話:當(dāng)初看渣反最感動就是那種一家人的感覺,每一篇作品都很努力去表現(xiàn)那種溫馨,不知不覺渣反陪我度過了整整兩年多的時光,還是最初的那種驚艷,滄海桑田,初心不改,追憶曾經(jīng)的燦爛,期待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