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漯河的居民區(qū)，發(fā)生了一起母親打死女兒的慘案。原來女工李夢秋因二女兒戴柔怡在統(tǒng)考中未得滿分，隱瞞了成績，氣憤地毒打女兒。戴柔怡的朋友愛麗克斯發(fā)現后，飛奔到公司告訴了HIM，待HIM趕到時，戴柔怡已永遠告別人世。母親失神地望著自己沾滿鮮血的雙手，嘴咀嘀咕著：“好女兒，媽給你和你大姐攢夠了上大學的錢！”。

史蒂夫律師接手此案，為調查李夢秋打死女兒的真相和動機，史蒂夫來到收容所。只見李夢秋用指甲在墻上刻滿戴柔怡的名字，低頭擺弄著二女兒喜歡折疊的紙雁，不回答任何問題。戴柔怡在外地進修的大姐戴雨默接到電報，和父親戴志剛急匆匆趕回家中，戴雨默不禁大聲責問母親：“你為什么要打死我妹妹？你是愛她也愛我的！”李夢秋卻漠然無語，她癡呆地望著大女兒，忽而嚎哭，忽而傻笑。事情發(fā)生后，震驚了社會各階層。

史蒂夫經過細致地調查，了解到李夢秋是一個勤勞、善良的剛強女人。她愛女兒們，渴望女兒們將來能上大學，出人頭地，光宗耀祖。但她在學習上，對二女兒又非常苛刻，不給一點自由。

初審法庭上，史蒂夫為李夢秋辯護指出：李夢秋還是愛兩個女兒的。由于她所處的社會地位和經歷，有著改變命運的強烈愿望，并把全部賭注押在女兒身上。一旦女兒出現閃失。她就會感到一切向往、幻想都破滅了。過分的愛即變成極度的恨，由此而產生了絕望瘋狂的變態(tài)，將二女兒誤傷致死。李夢秋不堪回首往事，昏倒在法庭上。法庭根據史蒂夫律師和愛麗克斯等人的請求，對李夢秋作出保外就醫(yī)的決定。

戴雨默和史蒂夫到醫(yī)院看望李夢秋，病房中卻空無一人，只有窗戶打開著。茫茫的雪原上，李夢秋踉踉蹌蹌地走著。手里拎著從前強制二女兒學習的小銅鈴，不停地呼喚著戴柔怡的名字…

次日清晨，戴雨默和父親坐在火車上，懷著無限的傷感離開了漯河市。

離開的時候，戴雨默問到：“爸爸，咱們去哪兒呀？”戴志剛說到：“鄭州的二七廣場，北京的紫荊城，你想去哪就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