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列車長/手書】彼岸 ヒガン

*再三警告,人物很ooc,劇情很崩壞,請謹(jǐn)慎選擇是否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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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洞】南廈正在尋找已經(jīng)回了家的北尚
*南廈精神狀態(tài)有問題預(yù)警
*明耀視角預(yù)警
*設(shè)定明耀和明輝是一個人,明輝和小光是親兄妹預(yù)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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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而言之,在經(jīng)歷了一系列破事之后,阿爾宙斯終于被迫同意了在送明耀和北尚回家的基礎(chǔ)之上恢復(fù)他倆的年齡和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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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耀從家中出現(xiàn)的瞬間就被痛哭流涕的妹妹小光抱了個滿懷,好不容易才解釋清楚平復(fù)了對方的心情,又迎面撞上了剛剛下班愣在門口的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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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往每一個恍惚的朋友面前轉(zhuǎn)一圈就花了他整整2天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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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來有想到向同病相憐的北尚打個招呼,但親友們實在太熱情,他又覺得北尚更需要的也是他自己的親友,于是就把這事先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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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終于重新想起這事是在3個星期之后,這時他才發(fā)現(xiàn)了一個更大的問題:沒有聯(lián)系方式。就連他自己當(dāng)初在洗翠時都記憶混亂用了“明耀”而非“明輝”做大名,他又怎么能確?!氨鄙小笔菍Ψ降恼婷烤退恪氨鄙小笔钦?,他要如何才能通過它聯(lián)系上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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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抱希望,但明耀決定破罐子破摔直接上網(wǎng)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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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jié)果一搜嚇一大跳,“北尚”在合眾地區(qū)居然算是個名人,他是個戰(zhàn)斗設(shè)施負(fù)責(zé)人,和他弟弟一起經(jīng)營戰(zhàn)斗地下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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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處在神奧地區(qū),關(guān)于“北尚”的描述并不詳細(xì),所以當(dāng)他看到“狀態(tài):失蹤”時,除了緊張和恐慌,更多的是認(rèn)為是地區(qū)不同,資料還沒更新的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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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嘴上是這么說的,明耀的身體很誠實,在忽悠家人們自己只是去合眾地區(qū)旅游散散心后,他當(dāng)天下午就焦急地乘飛機趕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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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zhàn)斗地鐵在當(dāng)?shù)睾艹雒ú涣硕嗌贂r間就到達(dá)了目的地,但更難的是如何見到對方。作為地下鐵總管,北尚和南廈終日在單打、雙打和多打車廂中奔波,就算空下來也會在指揮室停留,而這些位置顯然是閑人免進(jìn),明耀想不出什么理由能讓工作人員相信他并放他進(jìn)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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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想到唯一的最佳解是去通關(guān)20節(jié)單打車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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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曾經(jīng)的神奧冠軍,明耀的實力有目共睹,他直接一邊倒得推了過去,很快就見到了所謂的列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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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刀子鬢角,熟悉的被罩在帽子陰影下微微發(fā)著光的銀眼,他幾乎下意識地喊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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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尚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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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放大的瞳孔以及突然的踉蹌打斷了他的茫然,明耀趕緊沖過去扶住了對方,然后被淅淅瀝瀝的眼淚澆了個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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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頭看向?qū)Ψ?,他簡直就像是閃光版的北尚,除了白色的制服大衣和光滑的下巴,他簡直就和北尚一模一樣。不,不對,北尚從不會這么笑,對方的嘴角明顯的上揚,同時向兩邊拉扯出一個扭曲的笑容,伴隨著無聲的眼淚一時顯得有些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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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股劇烈的情緒不可能做假,驚愕、懷疑、憤怒與絕望從撐大的雙眼中噴涌而出,看得明耀不由得心里發(fā)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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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失態(tài)了,”白車長退后幾步拉了拉帽檐,“我是南廈,地下鐵總管南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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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你是那個微笑的白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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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對方的眼睛中閃過一絲無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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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煩先打斷一下,我來這里不是為了戰(zhàn)斗,”明耀咽了口口水,“請問,北尚在這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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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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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哪里不太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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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尚在半年前失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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顫抖的聲音細(xì)微得如同喃喃自語。有幾位看情況不對的鐵路員工沖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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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仍杳無音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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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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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有哪里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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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尚不是跟自己一起回家了嗎?只是因為神明的一個小錯誤兢兢業(yè)業(yè)履行了場長職責(zé)足足幾十年的北尚,不應(yīng)該取回他本應(yīng)擁有的一切與親友團(tuán)聚繼續(xù)幸福燦爛的人生嗎?為什么他不在?為什么他沒回到他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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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耀的腦子很混亂,等他好不容易緩過了神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被拉到了一個陌生的空間,身邊穿著綠色制服的鐵路員工見他恢復(fù)了意識就將他往外帶,然后被一把扯住了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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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了,讓我見見南廈,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和他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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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有關(guān)黑boss的事情就算了…”疲憊的聲音從斜上方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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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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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工作人員那邊,明耀得到了一個瑣碎卻讓人心痛的故事:自半年前黑boss失蹤以來,白boss的精神狀態(tài)就一直不是很好,他們都勸他停掉單打和雙打列車,先養(yǎng)好自己的身體,但他堅決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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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一份機會就多一份希望,如果乘坐單打和多打列車的乘客有北尚的線索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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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說有黑boss消息的乘客還真不少,一開始白boss盡心盡力地執(zhí)行了他們每一條指令,但事實證明,那都是些別有用心的騙子,白boss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做了很多讓他后悔莫及的錯事,同時黑boss的去處在警方的調(diào)查下越發(fā)撲朔迷離,然后終于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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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boss崩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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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大家本來都只是以為白boss是正常的遲到,因為他平日里經(jīng)常抽空去搜集線索,熬夜梳理關(guān)系的緣故讓他一直屬于很晚才到齒輪站的類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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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熟悉的電蜘蛛沖進(jìn)了地鐵站,手舞足蹈地沖一臉懵的他們鳴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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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猩紅刺鼻的鮮血順著門下縫隙曲折地向外爬行,淌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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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水稀釋并沒有沖淡它的顏色,反而模糊了出血量,顯得更為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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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所有鐵路員工都盯著滿滿一池的血浴缸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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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狀態(tài)下的白boss被跟著麻麻鰻魚王第一時間趕來的小菊兒送進(jìn)了醫(yī)院,搶救了整整一天一夜才好不容易保住了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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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第一次看清了白boss摘下面具后麻木而空洞的眼神,他仍然笑著,但笑容里什么也沒有,反倒讓他們感到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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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boss失蹤后,與白boss關(guān)系最近的是被他們認(rèn)作義妹的小菊兒,所以當(dāng)她嚴(yán)肅地向員工解釋原因時,沒有人敢懈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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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開始回避黑boss的名字,因為白boss的閃回實在太頻繁太嚴(yán)重了,他封鎖了黑boss的房間,又養(yǎng)了近三倍的電電蟲企圖安撫自己,但濃厚的黑眼圈還是暴露了他睡眠質(zhì)量極差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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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擅自偷偷以地下鐵的名義頒布了禁止提及“北尚”的守則,他們已經(jīng)失去了一位boss,他們不想再失去另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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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耀的手在不知不覺中攥緊了。他相信阿爾宙斯作為神的魄力,但殘忍的事實擺在他面前讓他不得不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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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擔(dān)心北尚是否真出了什么事,又心疼南廈的歇斯底里,心知從地下鐵這條路走不通的他最后選擇了去找小菊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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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小菊兒的眼神里充滿了懷疑與憤怒,但當(dāng)他詳細(xì)地說明了他們在洗翠的經(jīng)過后,對方最終選擇了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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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你沒有騙人,南廈的精神經(jīng)不住進(jìn)一步的刺激了?!?/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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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一個妹妹,應(yīng)該也能體會那種骨肉分離的心情。南廈一直對找到他的兄弟抱有極大的熱情,他是個很堅強的人,一直在積極接受治療,試圖繼續(xù)曾經(jīng)尋找線索的熱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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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們都清楚,絕對不能讓他再這么下去了?!?/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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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是割腕,說不準(zhǔn)下次就直接創(chuàng)火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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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這么多,我只是想讓你明白,如果這僅僅是個惡劣的玩笑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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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認(rèn)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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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好的,我相信你,希望你能成功將他倆一起帶回來?!?/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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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往南廈家的一段空白時間里,明耀聽了小菊兒一耳朵相關(guān)的注意事項。在他心中,南廈就像是塊豆腐,外表皎潔明亮,但一撞就碎,而且是稀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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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了無數(shù)心理準(zhǔn)備,才毅然決然地推開了對方的家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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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見到南廈,明耀還是得感嘆一句,對方的臉實在是跟北尚太像了,如果不是終日上揚的嘴角,簡直就像是索羅亞克的惡作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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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斟酌著用詞,詳細(xì)地向?qū)Ψ街v述了這些日子來北尚和他在洗翠的經(jīng)歷,然后說明了北尚在三個星期前就應(yīng)該順利回到家,現(xiàn)在這個情況一定是出了什么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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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所料,南廈的神情閃過一瞬的慌張,他激動地一把抓住了明耀的手,追問著他有什么方法能找到他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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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我們?nèi)フ业炎釉侔寻栔嫠古肿嵋活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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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開玩笑啦,據(jù)你而言你之前的調(diào)查方向都因沒考慮到時間因素失敗,那現(xiàn)在我們就抓住這個問題,兩個人的效率總比一個人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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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耀在向家里人報了個“長途旅行”的借口后就一頭扎進(jìn)了調(diào)查中,有了一點想法就往南廈家里竄。在長久的接觸中,他發(fā)現(xiàn)對方的性格也和北尚很像,他們都把尖刺對準(zhǔn)自己,把溫柔留給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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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意外他們成了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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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廈有時會跟他講他們小時候的故事,明耀也會以洗翠的趣事作為交換,小菊兒曾向他表示了誠摯的感謝:“多虧了你的幫助,南廈看起來比之前開朗多了?!?/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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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戰(zhàn)斗能力也很強,那是場久違暢快的寶可夢對戰(zhàn),明耀看到對方死去的雙眼中爆發(fā)出絢爛的光,此時此刻,他的嘴角是真誠地上揚著,帶著意氣風(fēng)發(fā)的朝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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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挖掘南廈身上的魅力,明耀就越是感到心痛。為什么命運要拆散這對視彼此為半身的雙胞胎兄弟,太殘忍了,實在太不可理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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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明耀帶著新找到的重要線索沖進(jìn)了南廈家,卻驚愕地發(fā)現(xiàn)對方不在,更讓他好奇的是,那扇永遠(yuǎn)緊鎖的據(jù)說是北尚曾經(jīng)的房間如今敞開了一條細(xì)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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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奇地輕輕推開了門,在黑暗中,映入他眼簾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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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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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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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砍成人棍拷在床頭的北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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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攀著的無數(shù)毛茸茸的電電蟲側(cè)過頭朝他發(fā)出悉悉索索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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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對,那聲音來自他的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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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耀最后的意識截斷在從上而下投射的熟悉影子臉上,那個扭曲至極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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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貼士:
忘記是哪里看到的了。
寶可夢都是些很危險的生物。
電電蟲的描述中有提及它們會吸取生物身上的靜電。
這么說它們近似無害,因為靜電就相當(dāng)于電系寶可夢身上所代謝的無用廢物,被它們吸一點也無關(guān)痛癢。
但是有種東西叫做生物電。
生物電來自于細(xì)胞功能,當(dāng)受外界刺激時,細(xì)胞會做出主動反響,由負(fù)電位變?yōu)檎娢唬俸芸旎謴?fù)到靜息電位,這被稱為動作電位。
有些細(xì)胞,如神經(jīng)細(xì)胞,在產(chǎn)生動作電位的同時還起到傳導(dǎo)興奮的作用,也就是說,只要電電蟲足夠多,完全可以做到、在瞬間吸取特定位置的生物電從而使對象失去行動能力,這相當(dāng)于直接切斷神經(jīng),讓大腦失去對肢體的指揮權(quán)。
不僅是肢體,說話,甚至是思考能力也能通過吸取生物電的方式剝奪。
當(dāng)然,以南廈養(yǎng)的這個電電蟲數(shù)量,完全可以做到直接讓心肌細(xì)胞在瞬間停跳。
真正的超隱蔽殺人利器。
畢竟電電蟲那么可愛,誰不喜歡貓貓一樣軟乎乎的電電蟲呢?
而且這個設(shè)定就很適合澀澀啊大大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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