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三1
高三1
我們的高三從補課開始,英語老師換原先教理科實驗班的英語老師。高二時在隔壁班上,她的前額前突得厲害,后腦勺對稱性很好地向前傾斜,側(cè)面看面部,鼻子部位向里有點凹,有點向彎月面的腰臉。趙本山在春晚《昨天今天明天》中自稱的臉型,在生活中英語老師的臉型應該也是這類型。
補課的時候,有一次中午我們吃完午餐回來,教室的每張桌上都放了高復班的宣傳廣告。我們都很奇怪,高三都還沒正是開始,怎么把這種廣告發(fā)給我們。后來有個吃午餐晚去晚回的同學,說發(fā)廣告的人看到我們班級的門口掛著高三,就進來發(fā)了。后來得知是高二,發(fā)廣告的人說他們的任務就是發(fā)完廣告紙,將錯就錯,最后弄得我們每張桌上都有。由于廣告紙張好,看完了上面的信息,沒扔掉的一部分同學都把它折成筆筒用。
補課完,有很多讀同學在家長陪讀下已經(jīng)自己租到外面的民房中去,我們也開始搬寢室,從一樓的111移到了五樓的505。寢友換了兩位,車J、曾Q。
過了休息時候,大家重新回學校第二次補課,開始過著除了做題還是做題的生活。
高三的座椅又重新?lián)Q成了一人一張桌椅的那種,有人就開始自己換座位,坐最后桌的坐到前面來。因為是高三了,班主任這這方面給了很大的自由。只要兩相情愿,就可以自由重新組合。
老師也開始叫我們好準備復習了。像什么學習要融會貫通,觸類旁通等等的話都聽膩。不過我覺得老師講的大道理,有時想起來還挺有用的。因為我最佩服就是徐志摩,他能將數(shù)學的提取公因式,在《偶然》詩中運用的出神入化:
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
你有你的
我有我的
方向
將“方向”以數(shù)學公因式的形式提出,真是將學習中的融會貫通,觸類旁通運用到實處。但是到自己具體學習中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高三的考試明顯增多,時不時有考試,也有模擬考。而我考試的時候身體會莫名地發(fā)熱,每次都感覺象感冒一樣,這是我最怕的。王X說自己頭痛都是弄點SMZ就能搞定,我也會準備一些感冒藥,如撲感敏。要是一些輕微發(fā)熱頭痛,發(fā)熱的時候就吃點,這時很多時候都會有效果。這感冒藥有個特點,吃后身體會發(fā)熱,心跳會加速。
從高二一直下來,經(jīng)過多次的實踐經(jīng)歷,我已經(jīng)確定了前面的額骨和后腦勺最下面的骨質(zhì)是相同的,是可以相互轉(zhuǎn)化的,所以在知道后我想讓后腦勺底部的骨重新突出來,就用各個辦法把前面的頭骨擠到后腦勺,用的最多的方法就是趴在桌面上,把前額靠在手臂、書本、桌面上。問題是前面的頭骨雖然和后腦勺底部的骨能相互轉(zhuǎn)化,但也不是想擠回去就能擠回去的。
前面頭骨變軟的時候后腦勺底部的骨很硬,后腦勺底部的骨變軟的時候前面很硬,情況變得極其復雜多變。這樣原本后腦勺底部擠到前面來的骨,已和前面的骨很融洽地交融在一起,經(jīng)過我七弄八弄使得前面的頭發(fā),與后腦勺底部骨擠上來前比較沒有什么特別大的明顯變化。
自從我想讓前面的骨重新回到后腦勺底部,不斷把前面的骨向后腦勺底部擠,而后腦勺底部的骨不是前面的骨過來它就會主動下擠,情況完全不能隨心所欲。而我還努力想讓后腦勺底部的頭骨能重新回去,也會用手掌放在后腦勺頂部下壓頭骨,僵持后只會把后面的頭發(fā)給弄得很臟,頭發(fā)也給壓癟下去。在頭路處,頭發(fā)向兩邊癟倒著,露出很大的一條頭皮。
不能隨心所欲地弄頭骨,只能慢慢地耗著。在前面的骨后移的過程中,前面能變軟的骨在被擠壓,后腦勺底部的頭骨也不能按想像中那樣理想地后退,就使得前面變軟的頭骨在中間處停滯變硬,高聳突起來。
這時期后腦勺整體的頭骨變軟很困難,只有在后腦勺最下面的骨能用手碰到是能有點會變軟,其他表面都是很硬的骨,一旦移動都是帶動一大片的骨一起動,只要后面的骨不是整體變軟的話,后腦勺的骨都是緊密連在一起,根本不能隨意發(fā)生移動,我根本不能將前面往后擠壓的頭骨弄到后面去。
在頭骨僵持的過程中,中間及前部的頭骨是比后面高,這就造成了前面的發(fā)根上翹,再加上發(fā)質(zhì)較硬,頭發(fā)就會連根翹起來。只有頭發(fā)在被長時間手、汗共同作用下,前面的頭發(fā)才會癟下來看起來不是很雜亂。
這時我已經(jīng)不敢把頭發(fā)留長了,就是短頭發(fā),剛洗完頭的頭發(fā)還是自動地翹起,看起來很亂很雜,自己看了也很討厭,但是一點辦法都沒有,自高一來我是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由頭骨移動帶給外貌上的大變化,由于過渡平緩自己心理上沒有很大的落差感,慢慢也就被迫地適應下來,同時也能適應別人的言語。
整天在一起的同班同學抬頭不見低頭見,身邊的人是不大會有很大的落差感。我知道要是有一段時間沒見的人,那心理感受情況會完全不同。像幾星期后回家父母看到我的一些變化,不直接并地表達些這種變化的落差感,他們說我的時候看我沒什么大反應只會回答“哦,這種啊。以后慢慢就會沒事的”之類的話,他們也不再做深入地提及了。
偶爾的提及,像我媽就說我:“你干什么把前面的頭發(fā)壓得像癟癟的,太難看了……”
“鼻尖上的青春痘怎么這么大,是不是上火的緣故,奶粉就不要再吃了……”
自從我們發(fā)下來的復習試卷多了后,很多人都是在教室里做題目,我也在教室里做題目,同時也弄頭骨,放學也不會跑著去食堂了,下課很少出去教室玩。以前的同學碰到會把他們感受到的落差表達出來,因為我在他們印象里還是以前的那個樣子,但時間一長頭骨移動帶來讓我自己也惡心的變化,視覺落差可以說是顯而易見的。
補課的時候,我座位坐在南邊的窗口,外面就是走廊,隔壁班高一的同班同學戴W中午時會到我們教室窗口來玩。
“小帥哥,你后面的頭發(fā)怎么有這么大的一條白色的頭皮,以前好像沒有的。嗯…看你的頭發(fā)怎么變成這樣了,沒有高一那么帥了……”他把手放在我的頭發(fā)上。
“去,別亂摸,我也覺得是這樣。頭發(fā)有什么好說的,這題會做嗎?在這里……”我把手中的試卷給他看。
“太子,是不是讀書太用功了,好久不見怎么變成這樣子了……我怎么改不掉這個稱呼”初二的同班同學顧Q老是這樣稱呼我。
“呵呵…哪有什么用功啊……”
“啊喲,這還是我印象的你嘛。不愧是試驗班,都把人逼成這樣子了……”初三的同班同學劉Z又開講了。
“去死吧你…這是要去哪了,一起走……”
進入了真正的高三,同學們開始時有高三樣,認真做題。而我最擔心就是頭骨的事,很多地方自己還沒有搞清楚是怎么回事。但是心里面總有一種感覺就是,頭骨這事想要完全弄清楚怎么回事,對我來說只會是一個時間問題。從剛碰到時一無所知純粹的好奇好玩,到這時已經(jīng)知道不少,頭骨上的疑惑會隨著時間也慢慢被我了解。但是現(xiàn)在問題就是出現(xiàn)在時間上,都已經(jīng)是高三了,沒那么多的時間耗了。
但現(xiàn)實我必須還得耗,因為考試用的就是大腦,經(jīng)過高二的多次考試,我深有體會題目尤其是理科性強的,不是特別的大考最后答案錯了老師改題都是直接叉掉。以前由考慮不周全丟落造成會做的做錯本來就有,但自從我碰到頭骨移動的事后,我就明顯發(fā)現(xiàn)在考試的時候再碰上頭骨擠壓,思路明顯會受阻,那這種會做的題目做錯的概率不是什么成倍的增加,而是成方的增加。這太可惡了,考試時花時間做的一些題目最后一分也沒有。
試卷發(fā)下來,看著那些會做而做錯的題目和一個字沒寫的結(jié)果是一樣的,都是得零分。有時就會情不自禁地罵“寫這么多最后也是得零分,那還不如什么都不寫?!北M管如此每次我還都把能寫的盡量都寫上。
頭骨移動的事讓我很是頭疼,更可惡的是自己怎么也擺脫不了它,造成幾乎什么事都和它扯起來——成績、頭發(fā)、情緒等等還有一些莫名的難受。我就急需想要擺脫它,所以我就加大用手去弄頭骨的力度,在高考來臨前。
一人一張的桌子,桌面比較光,手臂放在上面壓著也不疼,平時做題看書的時候,用手臂放在桌面上,人彎著看起來很懶散。后來我就把身體伸直,只剩下胳膊肘當支撐點,做別的事情的時候,順便繼續(xù)弄頭骨,主要是向后推什么的。這時施一個的想讓頭骨后移的力手用的力,途徑只有兩個,一個是直接通過手肌肉的力,另一個就是用頸部的力,通過手到胳膊肘最后由桌面阻擋配上指力來弄。而后一種的綜合力會大于前一種,急于求成的心理我常常選擇后種方法。胳膊肘和桌面都是相當硬,硬碰硬疼的還是自己的手,所以開始有一段時候,我把胳膊肘壓得紅紅的非常疼,時間長了胳膊肘也適應了環(huán)境,不再發(fā)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