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邪】無(wú)心馴服(2)

CP:林楠笙(A)X吳邪(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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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lái)一發(fā)沙海極端瘋批邪帝,強(qiáng)制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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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楠笙醒來(lái)時(shí),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個(gè)陌生的地方。記憶后知后覺的回歸,他記起了這里——他當(dāng)時(shí)循著那一縷血腥味找到了這里,以為這里有什么需要幫助的人,卻沒想到他遇到了一個(gè)發(fā)瘋的Omega,而且他還被對(duì)方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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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渾身都疼,手掌更是鉆心劇痛。林楠笙動(dòng)動(dòng)手腕,想查看一下傷勢(shì),卻發(fā)現(xiàn)自己被帶上了鐐/銬鎖在了床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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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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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楠笙聽見聲音,猛地轉(zhuǎn)頭,入眼的便是那陰郁的Omega,此刻他坐在對(duì)面的桌邊,手里把玩著一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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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shuí),到底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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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吳邪。我并不想干什么,就是要拿你當(dāng)抑制劑用一段時(shí)間。你最好配合一點(diǎ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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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憑什么抓我?!我又憑什么配合?!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hu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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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治.社.會(huì)……」吳邪被他的話逗笑了,從桌上拿起兩張紙,抖了抖念道:「林楠笙,今年二十二歲,就讀于XX警官學(xué)院,今年大四剛剛畢業(yè),被分配至刑偵科,兩個(gè)月后入職。你還有個(gè)姐姐叫藍(lán)心潔,現(xiàn)在在考古隊(duì)工作?!箙切笆种敢凰桑馁Y料輕飄飄落回了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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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又道:「其實(shí)你說(shuō)的對(duì),是不是你都無(wú)所謂,你要是實(shí)在不愿意,我也不勉強(qiáng)。但是考古隊(duì)我熟,資料上說(shuō),你姐姐也是Alpha。我可以放你走,讓你姐姐來(lái)替你。我能把你困在這里,就不怕你報(bào)警,我甚至還能讓你做不了刑警,你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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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林楠笙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怒火,軟下聲音道:「吳先生,我跟你無(wú)冤無(wú)仇,外面、外面的A那么多,你為什么……為什么非要盯上我們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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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仔細(xì)的拿著絹布擦拭刀刃,好一會(huì)兒輕笑道:「這世上哪有那么多為什么?我也想知道為什么。你就當(dāng)是自己倒霉吧,偏偏撞上了我。碰巧我最近也沒有什么其他的愛好,要說(shuō)有的話,就是強(qiáng)人所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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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把林楠笙運(yùn)回來(lái)之前,吳邪差人把休息室好好打掃了一遍。之前的簡(jiǎn)易架子床被吳邪折騰的木板都折了,血液也浸透了,小花又自掏腰包給吳邪換了個(gè)稍大一些的床,正好夠躺下兩個(g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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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不屑于把林楠笙拘著,他只是放了一段藍(lán)心潔和坎肩兒的聊天視頻,林楠笙便乖乖的留在了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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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做/愛時(shí),林楠笙卻咬著嘴唇偏過(guò)頭,百般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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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脫脫就是一副「逼良為娼」的場(chǎng)景,吳邪笑了笑說(shuō):「你跟我的那次……不會(huì)是第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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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楠笙聞言眉頭皺了一下,眼眶也悄悄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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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最討厭哄孩子,他現(xiàn)在的耐心實(shí)在是不多,但是說(shuō)起胡話來(lái),還是在行的。只聽吳邪說(shuō)道:「你哭什么,初吻比初/夜可寶貴多了,你放心,我會(huì)讓你留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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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楠笙揉揉眼睛,抬眼瞪著吳邪說(shuō):「你還有禮義廉恥嗎,吳邪?你缺了男人就活不了了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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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的表情沉下去,好一會(huì)兒說(shuō)道:「對(duì)。沒有Alpha我就活不下去,想感受一下嗎?我?guī)湍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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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shuō)話間,吳邪擒住林楠笙的一只手扭到身后,將他整個(gè)人壓在床上,他掏出手/銬將林楠笙的雙手反剪著銬起來(lá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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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出了休息室,再回來(lái)時(shí),手里拿著一支針劑,針頭扎進(jìn)皮肉,里面的液體被一點(diǎn)一點(diǎn)推進(jìn)林楠笙體內(nè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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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混蛋,你給我打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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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道:「我的信息素。這可是曾經(jīng)最干凈的時(shí)候留下的。怎么樣,喜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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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楠笙咬著牙不說(shuō)話??墒撬纳眢w卻異常誠(chéng)實(sh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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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真的太喜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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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楠笙渾身燥的不行,只想把眼前的人揉進(jìn)懷里,狠狠進(jìn)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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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吳邪去只是垂著眼看他,然后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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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將林楠笙一個(gè)人留在里面,自己坐在桌前,又開始吸收費(fèi)洛蒙。從鼻腔蔓延開的劇痛,吳邪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再一次陷入昏迷,陷入那些遙遠(yuǎn)的情緒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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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來(lái)時(shí),吳邪看了看表,已經(jīng)過(guò)去一個(gè)多小時(sh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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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費(fèi)力的起身,跌跌撞撞的走回休息室。入眼的就是林楠笙顫抖的蜷縮著的身體。他的信息素應(yīng)該已經(jīng)很濃烈了,包裹著吳邪,他雖然聞不到,卻覺得一陣窒息,腿也跟著打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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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走過(guò)去將林楠笙打起來(lái),對(duì)方這才緩緩睜開眼睛。吳邪放出了信息素,林楠笙意料之中的更加顫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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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輕聲問他:「想要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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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楠笙雙眼失焦,卻想要努力掙脫束縛他的手銬,手腕已經(jīng)磨破了,血肉模糊的。可是林楠笙卻感覺不到疼,還在費(fèi)力的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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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加重語(yǔ)氣道:「林楠笙,說(shuō)話!說(shuō)出來(lái),我就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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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楠笙機(jī)械地回答他:「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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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林楠笙,我是誰(shuí)?看清楚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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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楠笙:「吳邪,吳邪……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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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抱著林楠笙的頭,在他額前吻了一下:「乖孩子,現(xiàn)在就給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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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人真的是體力好,林楠笙要了他一整夜,這才昏睡過(guò)去。吳邪捂著腰,打來(lái)一盆熱水,又將醫(yī)藥箱放在床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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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心翼翼的將林楠笙的手銬解開,為他上藥包扎。弄好之后,他脫下林楠笙的衣褲,幫他用熱水擦身。中途林楠笙醒了,他揮開吳邪的手,警惕地問道:「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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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說(shuō):「我記得資料上說(shuō)你有潔癖。所以幫你擦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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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楠笙賭氣道:「用不著你裝好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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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擰了擰疲憊的眉心道:「你是不是想再來(lái)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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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楠笙想起了之前被欲望支配的恐懼。分化之后,他還從沒有那樣失控過(guò),過(guò)激到要不是他雙手被縛,他甚至產(chǎn)生了自毀的沖動(dò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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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看著他的表情笑了一聲道:「躺著別動(dò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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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林楠笙真的不動(dòng)了,任由吳邪幫他擦拭身體。收拾完之后,吳邪將林楠笙的一只手銬在床頭,然后翻身躺在林楠笙旁邊,自顧自說(shuō)了句:「晚安,林楠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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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楠笙睡意全無(wú),此刻側(cè)著頭在昏黃的小夜燈下看著吳邪。這還是第一次,他這般安靜專注的看著對(duì)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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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的眉宇間灌注著滄桑,這滄桑感遠(yuǎn)遠(yuǎn)超越了他這個(gè)年齡該經(jīng)歷的變故。林楠笙想象不到吳邪的痛苦。他的痛苦藏在眼神里。他的眼睛下著雨,第一次見面時(shí),吳邪那雙銳利的眼睛看向他,里面的絕望不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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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guò)話說(shuō)回來(lái)——吳邪的心狠也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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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之后,吳邪做/愛時(shí)依舊要用手/銬將林楠笙的一只手銬在床頭上。比以前進(jìn)步了,起碼不是兩只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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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楠笙知道吳邪在想什么,一張嘴還是學(xué)不乖:「你在擔(dān)心我會(huì)強(qiáng)行標(biāo)記你嗎?吳邪,你也會(huì)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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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懶得跟他廢話,他去桌邊的抽屜里取了一支針劑走回來(lái)。這已經(jīng)是第幾回了?不重要,吳邪也懶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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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紀(jì)小,所以還在叛逆期是嗎?我討厭不聽話的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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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將針劑注入林楠笙的胳膊里,林楠笙驚恐的問道:「你!你就只會(huì)這一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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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不在多,好用就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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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甚至不到半分鐘,吳邪的信息素就和林楠笙血液充分融合了,速度快到驚人。吳邪莫名想起了小花曾經(jīng)說(shuō)過(guò),他和林楠笙信息素匹配度極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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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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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在這樣的情況下,第一聲便喊出吳邪的名字。小家伙蜷縮在床上痛苦極了,眼淚簌簌的往下落。他拉住吳邪的袖子,不讓他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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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你別走……我、我錯(cu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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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的時(shí)候嘴硬的要命,只會(huì)拱吳邪的火兒。不清醒的時(shí)候,倒是可愛一些。吳邪坐過(guò)去將他抱在懷里:「林楠笙,沒事了,我不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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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番折騰。這一次林楠笙發(fā)起了高燒。吳邪叫來(lái)了小花和黑眼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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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便宜師父給林楠笙查看一番,從休息室里出來(lái)道:「大徒弟,你這路子挺野啊,人被你玩兒成這樣,你自己不要命,也別這么禍害年輕小伙子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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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揉著眉心嘆了口氣道:「您能別廢話了嗎?他到底怎么回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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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眼鏡道:「信息素紊亂。短時(shí)間被大量的高提純的信息素誘導(dǎo)出易感期太多次了。別怪我沒提醒你,他這樣下去,容易對(duì)你產(chǎn)生依賴性。你知道的,這個(gè)劑量下去,很容易致癮。你真想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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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有數(sh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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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數(shù)?你有什么數(shù)???有數(shù)能把自己搞成這樣?」小花沉著臉插了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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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聞言倒覺得有些好笑,問道:「小花?你置什么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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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道:「不是說(shuō)好完全標(biāo)記的嗎?藥也給你備好了,怎么拖到現(xiàn)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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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摸了摸鼻子道:「急什么,再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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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吳邪再未給林楠笙注射過(guò)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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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眼鏡留下了自己調(diào)配的沖劑,囑咐吳邪每天定時(shí)給林楠笙喝下去,一周之內(nèi)他就能穩(wěn)定下來(lá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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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喝。」發(fā)著燒的小朋友,還是那么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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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將碗端到林楠笙面前:「我最煩哄小孩兒了,你快點(diǎ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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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楠笙燒得渾身軟綿綿的,他執(zhí)拗的偏過(guò)頭去:「喝什么我都不喝你給的藥,誰(shuí)知道又是什么奇怪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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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什么都不喝藥……」吳邪笑著重復(fù)了一遍,他將碗重重?cái)R在床頭,深吸一口氣道:「這可是你說(shu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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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從桌上拿了把小刀,將袖子拉上手肘。吳邪的胳膊纏了繃帶,此刻他將繃帶拆了,露出無(wú)數(shù)道傷口,最新的一處還滲著血,將紗布黏在了傷口上。吳邪不以為意,一個(gè)用力將紗布扯掉了,血又冒了出來(lái),吳邪似乎覺得還不夠,拿著小刀在傷口上重新割下去,更多的血順著胳膊滴下來(lá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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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舉著胳膊逼近林楠笙。林楠笙下意識(shí)的一陣緊張:「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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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說(shuō),除了藥你什么都喝嗎?來(lái)喝點(diǎn)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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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瘋了……瘋子,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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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按住林楠笙的臉將他壓在枕頭上,抬手捏住他的腮幫子強(qiáng)迫他張開嘴,胳膊懸到林楠笙的臉上方,血液便順勢(shì)遞進(jìn)了林楠笙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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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楠笙整個(gè)人都在扭動(dòng)著反抗,可是他現(xiàn)在沒什么力氣,那點(diǎn)掙扎輕而易舉就被吳邪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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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著林楠笙的眼眶紅了,吳邪這才將手移開。林楠笙立刻爬到床邊嘔吐起來(lá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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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給你一次機(jī)會(huì),喝不喝藥?」吳邪的耐心又用光了,催促道:「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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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楠笙喘著粗氣,目光落在他還在流血的手臂上,終于說(shuō)道:「喝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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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將他扶著靠起來(lái),端著碗一勺一勺的喂他,對(duì)自己的傷口毫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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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流干才好呢!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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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楠笙這樣想著,卻看著他被漸漸染紅的衣袖,心里越來(lái)越慌。林楠笙忍不住道:「你、你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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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礙事,等你吃完藥我去包一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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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就這樣相互較勁,每次都是以林楠笙的失敗告終。林楠笙善良,善良的人總是先被擊潰的那一個(gè)。而吳邪是個(gè)瘋子,他能拿任何可以利用的東西威脅他,強(qiáng)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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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gè)月的時(shí)候說(shuō)長(zhǎng)不長(zhǎng),卻已經(jīng)讓林楠笙趨于順從,放棄抵抗。多半時(shí)候,吳邪總是神情恍惚的進(jìn)來(lái),時(shí)常還流著鼻血,呼吸不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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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楠笙見到他這幅樣子,甚至還會(huì)起身去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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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吳邪踉蹌的走進(jìn)休息室,臉頰緋紅,他一步一晃的來(lái)到林楠笙面前。林楠笙看著他,只覺得他的情緒很激動(dòng),呼吸抖個(gè)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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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顫抖著解開衣扣,褪去衣衫,林楠笙頭一次看清了他胳膊上的疤,一共十七道,每一道都割得極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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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坐進(jìn)林楠笙懷里,兩人一時(shí)間都沒有說(shuō)話。這已經(jīng)是做慣了的事情,好歹也生出些許默契出來(lá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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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吳邪卻突然捧起了林楠笙的臉,他的眼神是散的,卻還是努力盯著林楠笙不放。吳邪像安撫小朋友一樣在他額前吻了一下,對(duì)林楠笙說(shuō):「林楠笙,你別怕。我欠你的將來(lái)都會(huì)還給你。我的計(jì)劃就快好了,你再等等我。到時(shí)候,我這條命都是你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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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還說(shuō):「我不會(huì)道歉的,林楠笙,我不需要你原諒我。我不需要……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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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楠笙聞言內(nèi)心一陣翻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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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憑什么都是你決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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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什么你覺得我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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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什么讓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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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楠笙如此想著,突然單手掐住吳邪的腰重重的向上頂。他終于如愿碰到了那道縫隙。吳邪被林楠笙弄得渾身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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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茫然,又有些無(wú)助。林楠笙第一次見到吳邪這樣迷蒙的表情,瞬間擊中了林楠笙的心。他突然什么都不愿想了,朝著那道縫隙狠狠撞進(jìn)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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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終于被他逼出了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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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lái)他哭起來(lái)是這番模樣。真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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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楠笙只覺得不夠,還想要更多。林楠笙在吳邪的生.殖.腔里成結(jié)的時(shí)候,吳邪抖得不成樣子,連話都說(shuō)不出來(lá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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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被逼到如此地步,吳邪依舊死死的用手抵在林楠笙的胸膛,防止他起身一口咬在他的腺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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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jié)消退了,吳邪沒說(shuō)話,干脆利落的起身,任憑白/濁/流出來(lái),滴落在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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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生氣了對(duì)嗎?」林楠笙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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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輕笑道:「我至于嗎?跟你一個(gè)孩子因?yàn)檫@種小事置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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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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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楠笙聽見他這般說(shuō),自己卻氣了起來(lái)??墒撬植幻靼鬃约涸跉馐裁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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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楠笙見吳邪從抽屜里拿出一盒藥,摳出來(lái)便仰頭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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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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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孕/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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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楠笙頓了好一會(huì)兒,說(shuō)道:「吃這個(gè)對(duì)身體不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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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一臉無(wú)所謂道:「你成結(jié)的時(shí)候怎么不說(shuō)。不過(guò)感覺不錯(cuò),下次可以繼續(xù)。我的身體已經(jīng)這樣了,多吃幾次也差不到哪兒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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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不吃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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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抬眼看他,眼神突然銳利起來(lái):「林楠笙,你該不會(huì)想要我的孩子吧?你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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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沒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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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你只要乖一點(diǎn),其他的事,你少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