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ftertime4
福德閑聊了一會便開始讓胡佳寅教她中文,因為她時不時會看見從他們邊上走過的人會用福德從沒見過的眼神看著他們,要知道,福德那時候的法律是十分嚴(yán)苛的,就連露出對人表示厭惡的眼神都是要關(guān)地牢的,福德看不懂這些人表達的意思,便認(rèn)為自己一定是沒有說中文,觸犯了法律,殊不知,旁人只是在表達自己對福德講述的事情是否屬實的疑惑。
胡佳寅見福德的態(tài)度如此堅決,便同意了她的請求,先教了幾個簡單的詞匯,然后胡佳寅便和福德說:“走,回家!”
看著胡佳寅的真誠笑容,福德也就沒什么好說的了,搖了搖自己的尾巴,又打理了一下自己亂糟糟的毛發(fā),便和胡佳寅回家去了
第一時間線
1944.7.31
the Second World War
霖磬已經(jīng)厭煩了在戰(zhàn)場上的生活,因為這使得他走一步都得小心翼翼,原因很復(fù)雜
一個
霖磬對于黑洞出現(xiàn)的位置并不是了如指掌的,他也單單只是找人能力好一點罷了,然而,在與日軍交戰(zhàn)時,霖磬看見在邊上的草叢里似乎有黑乎乎的東西,一動不動,看著不像動物,也不像植物,霖磬的腦海里瞬間閃過一個念頭:那是黑洞,但是現(xiàn)在并沒有機會進到洞里,霖磬只能把這場戰(zhàn)爭打完,無奈之下,霖磬從路上貓著腰走到樹林里,與大家說:“進樹林!這樣太容易被看見了!”小隊里的人都從小路躲到樹林里,幾個人隔的比較遠,給了霖磬很好的進洞機會,霖磬故意走得比較慢,然后一點點向后退,一步...沒有人向后看...兩步...沒有人注意到霖磬再向后退...三步...四步...五步......最后一步,霖磬盡了力的不讓自己暴露行蹤,他的鋼盔上放耳朵的地方并沒有很大的開口,所以就算霖磬的聽力再好,能聽到再微小的動靜,這個時候?qū)竺嬉彩菦]有防備的,“砰”的一聲,接著是“咚”的一聲,子彈從鋼盔上穿了過去,將霖磬的耳朵邊緣打出了洞,疼痛使霖磬十分不清醒,但依然霖磬站在那里向后看去,看見有人穿著黃色軍衣,霖磬剛要還擊,但他忽然倒了下去,可是為了回家,霖磬也要強裝鎮(zhèn)定,他一點一點爬向洞口,最后掉了進去。
在洞里的霖磬只能感受到自己在一點一點向下墜落越追越深,越墜越深...
“磬啊磬,看看,自己快死了吧?”霖磬在下墜的過程中對自己呢么說,“撐不到未來了,未來,再見吧。我這一生...見到呢么多沒見過的東西...呵呵,值...真值...”在半路上,霖磬失去了意識
第二時間線匯入第一時間
胡佳寅與福德的窩中
胡佳寅的窩很簡易,就是在一個山坡上建的一個小木頭房子,但里面的生活用品倒是樣樣俱全
自從福德到了胡佳寅的窩就生活的很愜意,她甚至差點忘記自己出來干嘛的了,中文變得很好,這其中不缺乏胡佳寅的教導(dǎo)
好景不長,就在2023年8月23日這一天早上,一切都改變了。
這天早上,福德剛從睡覺棉花堆里出來,便看見地上趴著一個耳朵上還流著血的雄性狼獸人,福德的瞳孔微縮,狼尾下垂,顯得有些緊張,讓后急忙去搖醒胡佳寅,
“干嘛搞得很緊張一樣的?”胡佳音說完這句話,翻了個身又睡了,福德見搖不醒,就說:“有獸在咱家里!快要死掉了!”,胡佳寅卻認(rèn)為福德在開玩笑,福德見他不醒,就照著他的小臂一口咬了下去“啊!”,是一陣子哀嚎,胡佳寅跳了起來,剛想質(zhì)問福德是否有故意的,腳就踩到了一只爪子,發(fā)覺家里有第三只獸的胡佳寅終于相信福德說的是真的,朝著地上看去,地上趴著的狼獸人顯然需要急救,胡佳寅從自己的一堆毛毯里找到簡易急救盒拿出酒精和紗布,簡單的消毒了之后把他耳朵包了起來
“福,找點你受重傷的時候吃的藥來,我們體質(zhì)不一樣,用我的藥他不一定能恢復(fù)過來”
福德找了幾根草來“把這煮了,喝兩天大概就好了,我去找醫(yī)生來!”
胡佳寅只等了5分鐘就看見福德拉著醫(yī)生回來了,
醫(yī)生見了他的耳朵,小聲的說了一句:“槍傷,得用‘那個’”讓后瞟見了胡佳寅爪上拿的草:“就這個,煮了,給患者喝個兩三天就好了”
胡佳寅和福德精心照料了這個獸人幾天,直到他醒來。
“好些了嗎”福德在那個獸人醒來的時候就問了那么一句“嗯,好些了,你是...”
“福德,那你呢?”
“啊,霖磬,現(xiàn)在是袁馨幾紀(jì)幾年???”
“你就是進了大黑洞的霖磬嗎!?現(xiàn)在不是袁馨了!”
“哪袁馨帝國是怎么覆滅的?”
“這個說來話長,我歷史不是很好,稚嫩的大致說一點”

? ? ? ? ? ? ? ? ? ? ? ? ? ? ? ? ? ? ? ?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