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哲rps】貓狗觀察日記(251)
寫的一些廢話:不知道為啥不過審……因?yàn)槲夜戳嗽瓌?chuàng)的原因嗎……
(251)
專注,靜心,周子舒做了一個(gè)深呼吸,假裝自己沒聽見?!鞍⑿酰俊睖乜托幸娭茏邮娌淮罾硭?,又叫了一聲,周子舒依舊不理他。溫客行只好回頭狠狠的瞪了葉白衣一眼,又走進(jìn)了亭子里,繞著葉白衣走了一圈,試圖挑一點(diǎn)毛病出來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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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一繞還真讓溫客行找出了點(diǎn)毛病來,溫客行撐著手盯著葉白衣看了一下,突然很是高興的叫了一聲:“哈!我找到了!”說著拿起一縷葉白衣的頭發(fā)說道:“你長白頭發(fā)了!”葉白衣聞言很是震驚的從溫客行手里奪過了那一縷頭發(fā)來回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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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客行看著葉白衣緊張兮兮地看著自己的頭發(fā),便嘲笑他道:“還說我像老娘們,明明你更像吧!”說完自己開始傻呵呵地笑開了。葉白衣看了溫客行一眼,假裝不在意的把頭發(fā)扔到后面,不屑的一笑,“幾根白頭發(fā)有什么了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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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見多怪?!比~白衣還不忘又回懟了溫客行一波。溫客行想了想,難得點(diǎn)頭承認(rèn)了葉白衣的看法,“也是,你這老怪物也不知道活了多少年,長幾根白頭發(fā)算什么。不過姓葉的,”溫客行話鋒一轉(zhuǎn),拍著葉白衣的肩問道:“你究竟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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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葉白衣像是經(jīng)常被人這么問似的,沒怎么思考就回答道:“記不得嘍,反正早就可以死了?!比~白衣一提起死這個(gè)字,溫客行就想起來一旁的周子舒,忽的變了臉色,抬頭看向了那邊的周子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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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來的及多想,溫客行就感覺到了身體不適,有點(diǎn)想吐,便干嘔著走到了亭子外面,一邊走一邊還喊著:“阿絮!阿絮!我……”話還沒說出口,又是一陣干嘔。一旁的周子舒此時(shí)終于有了反應(yīng),從榻上下來走到了溫客行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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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回去睡。”周子舒對(duì)醉鬼沒有什么好語氣。溫客行不甚在意地一揮手笑著說:“不礙事,我沒喝多呢~”“嘖!”周子舒咂舌一臉威脅的咋呼了溫客行一下,見他還是嬉皮笑臉的,沒好氣地上手捶了溫客行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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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悶響和輕微的疼痛感稍微讓溫客行清醒了一點(diǎn),看著周子舒皺起眉頭有點(diǎn)生氣的說:“我不想說第二遍?!睖乜托斜闶掌鹆随移ばδ樀纳裆?,認(rèn)真的看著這般生動(dòng)的周子舒,最終還是什么也沒說,有些神色落寞的乖乖回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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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走前還不忘給周子舒一個(gè)笑容,示意自己沒事,周子舒就這么看著溫客行走遠(yuǎn)了。身后的葉白衣見溫客行離開了便起身走到了周子舒跟前。難得兩人獨(dú)處,葉白衣也很是好奇的問道,“小子,年紀(jì)輕輕的,為什么就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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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舒聞言笑了,“誰說我不想活了?”葉白衣聽后輕笑了一聲,“你那釘子,最近沒怎么發(fā)作了吧,”周子舒臉色一變,葉白衣絲毫不留情的揭穿道:“你還挺美的吧,這是在給你敲喪鐘呢?!贬斪邮亲约捍蜻M(jìn)去的,也是自己研究出來的,周子舒怎么可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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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五臟六腑已經(jīng)開始衰弱,元?dú)庖呀?jīng)無力抵抗內(nèi)傷,自然就不折磨你了。”葉白衣直白殘酷的將周子舒一直掩蓋的事實(shí)血淋淋的揭開了,“我就是弄不明白,你說現(xiàn)在世界上有那么多該死的人都千方百計(jì)地想活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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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么不想活了?”葉白衣扭頭問道。周子舒輕輕搖了一下頭,“我的人生只有兩個(gè)選擇,要么好好地活著,要么好好地死,沒有人可以逼我走第三條路?!闭f完便也走下了臺(tái)階走了,留下葉白衣還有點(diǎn)不解地看著他走遠(yu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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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小子,”葉白衣自己看著周子舒的背影喃喃道,“你這徒弟可真是蠢啊?!闭f完又感嘆地說道:“哎呀,現(xiàn)在的年輕人都這么蠢嗎?長青,你說咱們年輕的時(shí)候,也是這樣嗎?”想了想,“記不得了記不得了,活得太久了,記不得嘍~”一揮手選擇不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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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經(jīng)深了,忘塵客棧也漸漸安靜了下來。周子舒走到了溫客行的房門前,猶豫了一下,才選擇拉開房門,自己的眼神好像也出了點(diǎn)問題,剛才模糊了一下,讓周子舒差點(diǎn)沒摸到門。周子舒一拉開了門,就見溫客行坐在地上還在喝著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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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也料到了溫客行不會(huì)乖乖聽話的,周子舒走進(jìn)房間,站到了溫客行面前。溫客行看見來人笑了,“阿絮,來喝酒!”說著就起身要給他斟酒。周子舒眼疾手快地按住了他要倒酒的手,溫客行抬頭和周子舒對(duì)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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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半天都沒有說話,周子舒也不太習(xí)慣被別人就這么直勾勾地盯著,惡聲說道:“看什么?!”溫客行回了神,抽出手緩緩向著周子舒的方向抬起了手,在他的胸前懸著,半天沒有動(dòng)作。溫客行紅了眼顫聲問道:“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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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舒是一個(gè)自尊心極強(qiáng)的人,見不得別人可憐他,頓時(shí)就冷了臉不太想和他說話了,也不想見溫客行那副苦楚的樣子。周子舒起身走到房間角落里背對(duì)溫客行站著,還順便說道,“不然你也試試?”溫客行有點(diǎn)頹廢的放下了手,重新攤坐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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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溫客行緩緩轉(zhuǎn)身看著周子舒道,“這么多年,我就遇上了你這么一個(gè)投緣看對(duì)眼的朋友,你能不能別死啊?!睖乜托袕膩頉]有這般求過別人,在光芒籠罩下的周子舒顯得是那么的虛無縹緲,仿佛是自己的一個(gè)夢(mèng)一般,一觸及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