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偶也會做夢?(納西妲&流浪者)
有ooc警告,只是腦洞所以不較真哈。
喜歡母子互動 cp向cb向都可自行去腦補,無所謂。
很短的小廢文,劇情不需要過于考究,沒有到十分嚴(yán)謹(jǐn)?shù)脑谔幚韺徍藙∏閮?nèi)容,再強調(diào)一次! !看開心就好!

他被賦予名稱,被迫接受與草神交易的事實已經(jīng)過了一陣子,在草之國發(fā)生的事似乎都結(jié)束了,又好似沒有。
對他來說生活沒有任何變化,他依舊每日替他人處理著工作,只是這次換了一位“老闆”。
硬要說差別的話,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發(fā)生在他身上無法解釋的某件事。
作為一個人偶,他本來不該和常人一樣做夢,甚至説連睡眠的時間都是非必要的,但他最近卻常常在深夜守著納西妲房門時,突然就進入了夢境之中。
在夢境之中他看到了一座島,島的上方長著參天大樹,無數(shù)類似于櫻花花瓣的葉子不斷的飄落至樹枝所能延伸到的所有地方,而他則坐在樹蔭的下方與一個像極從書卷里走出來、只在傳說出現(xiàn)的女神聊著天。
雖然并沒有對他造成多大的影響,但想到未來還有可能無時無刻墜入夢境進而影響到自己歸還欠債的進度,他還是決定向智慧之神提出他的疑惑。
「喂,我有事想問妳?!股倌觌p手交叉,身體輕靠在納西妲的辦公室門框前。
「妳說妳有在記錄我的身體資料對吧,那對于我最近老是能夠睡眠甚至做夢這件事,妳有任何頭緒嗎?」他低頭看向坐在辦公桌后被書擋住的小小的身影,隨后又朝其再次走近了兩步。
聽到傳來的聲音,原先坐在座位上外型和少女無異、綁著一個小馬尾的草之神放下手中的書,看著面前朝自己靠近的男孩,斗大的翠綠色雙瞳微瞇,臉上閃過了一絲疑惑。
「做夢?」
少女的嗓音清透優(yōu)雅,帶著與她外型截然不同的沉穩(wěn)。
「對,妳沒聽清嗎?我說的就是做夢?!顾匮}又說了一次,語氣攜著些許不耐煩。
「……嗯,這的確是個很有趣的現(xiàn)象……,虛空從來沒有記錄過人偶做夢的案例?!顾堄信d致地說著,從自己的位置上跳了下來,繞過辦公桌后站在男孩身旁,抬頭對上對方的視線后勾起嘴角接著說:「可以理解為你是第一個案例?!?br>
「我要知道的不是這個,我是要問妳這要怎麼解決?」
本來就因為沒日沒夜地夢到那個鬼島和那奇怪女人而夠不耐煩了,現(xiàn)在看到少女對此還十分有興趣的模樣,只讓他沒來由的感到一陣惱火。
「我不知道,虛空沒有紀(jì)錄過任何關(guān)于人偶對于睡眠和夢境的說法,而記錄你身體數(shù)值的顯示儀也沒有出現(xiàn)任何異常數(shù)值……」像是在思考一般,她低下了頭。
「?」
「所以現(xiàn)在是沒有解決方式的意思?」他掃了眼少女,隨即松開了原先交叉著的雙手。
「你可以這麼認(rèn)為,現(xiàn)階段的確沒有。」
「不過我會盡快翻閱虛空資料和嘗試連接你的夢境,盡快找出解決方法?!?br>
喔,所以他現(xiàn)在不只要背負(fù)那如同巖石般壓在自己身上該死的債,在納西妲沒有想出辦法前還要每天進去夢境被那奇怪的女人騷擾?
好,算了,他認(rèn)了!他衰!算他衰!
「……行吧?!顾麩o奈地嘆了口氣,推開了辦公室的大門朝外走。
——
納西妲看著他的背影,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隨即不禁感到困惑。
「奇怪……我是要讓他做夢沒錯?!?/p>
「但我讓他夢到的應(yīng)該是夢幻島,應(yīng)該反映出他想要的東西,怎麼還會伴隨著一個女人?!?/p>
「難道流浪者也有理想對象嗎?」
有種鬱悶的感覺。

現(xiàn)在的納西妲還有這整個世界都已經(jīng)不記得大慈樹王,統(tǒng)一默認(rèn)納西妲只有現(xiàn)在這個少女型態(tài)。
納西妲看得見流浪者的夢境(可以說她就是給他投夢的那個),本想看看流浪者心目中理想的夢幻島(加上即使流浪者只是人偶,她還是想讓他跟正常人類一樣有個能休息的地方),但沒想到對方會夢到世界樹&奇怪女人。
偷解釋一下流浪者為何會夢到世界樹&大慈樹王,他原本(夢幻島)應(yīng)該夢到現(xiàn)在型態(tài)的納西妲和他在樹下,但受到一些不可名狀的影響他給夢到的是大慈樹王,雖然是同個人但納西妲自己不知道,直接錯過了解流浪者內(nèi)心對于夢幻島的想法的機會(誒嘿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