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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網(wǎng)三/傘琴】不如養(yǎng)條狗(下/玄幻向)

2021-11-24 10:31 作者:會做夢的水獺君  | 我要投稿

不知情的人看見了,大概會以“靜如處子動如脫兔”來形容梅先生家的客人——那人似乎是外鄉(xiāng)人,一身用料考究綴以飄帶的霜白衣衫,發(fā)挽珠貝金冠,也不知是不是怕生,他從不會出門太遠(yuǎn),可言談舉止卻是略顯呃……奔放。

不就隨口說了幾句小攤販賣的小食難吃嘛!不就看見小孩手里的玩具新奇順手拿來看看嘛!你怎么那么愛管閑事啊!有法力會布結(jié)界了不起?。?/p>

“梅九疑,你怎么隨便放小孩兒進(jìn)來!”彼時白鸞正因為閑又閑得慌學(xué)啥啥不會還被梅顗勒令不許外出招惹是非而鬧著在地上打滾,這下被人撞見出了糗,當(dāng)即麻溜地從地上爬起來然后往簾幔后躲,沖著那小孩一陣齜牙咧嘴。


這天,梅顗的住宅處來了一個模樣乖巧的學(xué)童,原是梅顗曾于附近學(xué)堂代過課,又接濟(jì)過他家里,這孩子銘感于心就登門拜訪來了。

那孩子衣著簡單,眼睛像小鹿一樣清澈,說話聲音軟軟糯糯的:“梅先生,我阿爹說要來接我跟阿娘離開去城里了,阿娘說人要知恩圖報,叫我一定要多謝梅先生這些年的照顧……這是我前陣子撿的小野貓,因為我見先生總是孤身一人,希望它能陪著先生,這樣你也就不會那么孤單了——”

梅顗一手托著小貓,摸了摸那孩子的頭,溫柔道:“我會好好照顧它的,等小江到了城里要記得給先生寫信啊?!?/p>

“嗯。先生再見!”那孩子似乎是畏羞,當(dāng)即揮著手跑開了。

而剛才還躲躲藏藏的白鸞見人走了,呲溜一下竄出來提溜著那貓兒的后頸皮將它奪了過去。

梅顗當(dāng)即冷下了臉,險些就要施法控制住他接下去的動作,沉聲道:“白臨鏡,你又想干什么?”那貓兒雖小,畢竟也是一條生靈,實則不宜叫才開始修行的小龍妄造殺業(yè)。

“這小東西又小又臟,虧你收得下……”白鸞極為嫌棄地看著自己手里抓著的小貓,又玩味地看向梅顗此刻的神情,“九疑仙君好歹也是位居九天之上,什么奇珍異寶沒有見過?不過一個人族小孩送的‘供奉’,連皮帶骨放進(jìn)嘴里怕是都沒能嚼上幾口,就這么值得稀罕?”

梅顗并未察覺到他的殺意,才放下警惕平緩了語氣:“心意而已?!?/p>

白鸞也不知怎的,看到他這般神情,竟有一瞬想著得把這小畜生直接生吞活剝了才好——省得梅顗在它身上花那些個莫須有的心思!

梅顗又問:“現(xiàn)在可以放了它么?你再這樣粗暴,這小東西怕是得受驚了?!?/p>

“你不早說!別再讓這東西碰我!種也不是亂種的!”白鸞神情忿忿,跟被蟄了似的將貓兒一把甩了出去,幸好被梅顗穩(wěn)穩(wěn)接住,不然定會被摔成肉醬。

待梅顗安撫了貓兒,再三端詳,也確定了白鸞此刻不自然的神情是何緣由,果真是“龍性本淫”!腦子里居然還在想那種事!他面上不由得尷尬:“貓兒還小,受到驚嚇在所難免,非是‘那個’……”

白鸞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一時不知如何應(yīng)話,目光冷不丁地又落回在梅顗的身上——怪也怪他自己想法齷齪大驚小怪,之前不知怎么想的就真在這人身上顧自爽了一通,好像心情一不好時就愛盯著梅顗看——而且還是自上到下來來回回看上好幾遍,恨不得扒個干凈看個通透徹底的那種:

瞧這樣里三層外三層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直接撕都不一定比仔細(xì)脫起來省事。

畢竟就沒看過眼前這人靠玩弄什么來發(fā)泄,也不知道這是一種男人本能正常的需求,倒像是只有他一個人啊呸,一條龍心思古怪。

梅顗被白鸞盯得渾身發(fā)毛,頓覺自己似乎說了不該說的話,為避免多說多錯,就當(dāng)即丟了個小荷包過去打發(fā)他上街去換換心情。

“但奉勸大殿下還是莫去太遠(yuǎn)的地方,當(dāng)心遇上歹人?!?/p>

白鸞不依,哼哼著直接上手薅了幾顆自己頭發(fā)上的珍珠,大搖大擺出門去了。

梅顗挼了挼懷中貓兒的頭,隱約嘆息道:“小東西,可不好帶啊……”


一轉(zhuǎn)眼,兩人就勉強算是相安無事地度過了大半年的時光。

他倆對時間似乎都沒什么概念,也就白鸞如今被封著法力跟常人無異需要添衣進(jìn)食,天一下雨冷下來了他就跟發(fā)了腮的貓兒玩耍打鬧還抱著在爐前取暖,不知不覺就睡著了;而梅顗平日鮮少理人,某天抬眼往窗外一看秋高氣爽,白鸞正追著啄他腦袋的麻雀跑結(jié)果啪嘰一下摔進(jìn)了枯葉堆里,好不滑稽。

才知又是一年花落果豐,時處秋深。

他這小苑一般就是謝絕客人會面的,坊間只當(dāng)這里住著個屢試不第寄情詩賦琴樂的窮苦書生,偶爾有幾個大著膽子來夜探個中“玄機”的也被白鸞趕跑了,因而也冷冷清清的沒啥生人氣,見此情形的梅顗竟忍不住笑了:現(xiàn)在真就沒有一點白龍族繼承人的架子了啊?

而白鸞敏銳地一扭頭,兩人好巧不巧正對上視線,他恨不得直接上手撓幾爪子。

這人居然笑!笑個鬼啊!當(dāng)時被他弄得渾身是傷、口不能言,連站都站不起來的時候還沒吃夠教訓(xùn)?等著!以后一定要找機會多騲他幾頓才行!還要拿這事笑話回去!

被趴在地上、發(fā)上還沾著葉子的小白龍惡狠狠地瞪著莫名刺撓,梅顗也只好轉(zhuǎn)過臉去佯作無事發(fā)生。

唔……好像還是有點可愛的。


?

冬天像是一下子就降臨了。

接連幾日皆是陰雨連綿,風(fēng)也刮得不小,白鸞使喚梅顗在屋里生了個不自滅的火盆,接著窩在被窩里打死都不出門了。

梅顗沒忍住往屋子里瞄了眼床上蜷成團(tuán)的九尺男兒,喃喃道:“這算是在……冬眠么?”

白鸞卻在這時鉆出個腦袋看他:“梅九疑,人間這時候是不是就快過年了?你打算什么時候去采買年貨???”

梅顗不由得唉聲嘆氣:再這樣下去這小龍怕是真的耽溺人間了。

“此間雖說是限制諸多,卻也有個中興味所在?!睂嵲诓蝗绦拇驂喊[的熱情,總不能跟他說自己壓根沒有繼續(xù)留在人間的打算,正準(zhǔn)備帶著他回去天界復(fù)命?梅顗選擇避而不答,一時也不知該把棋落在何處,語重心長地問,“不知大殿下在人間的這一年有何心得感悟?”

“心得感悟”是什么東東?白鸞一時有些答不上來:“嘖,就挺無聊的……你怎么想到問這種無聊的問題?”他說著就又重新打量起來眼前這人,似乎思考了片刻,嘩啦一下直起身子扒在窗框邊,輕聲“呵”了一下,“啊……你還真敢腆著臉以本殿的師長身份自居了?你膽敢拿本殿跟那些好哄好騙的人族小孩相比?你想死嗎!”

梅顗抬眼一瞧,一切皆在不言中:這的確不能相提并論——人族小孩可沒有你能竄個子。

似乎沉默片刻,梅顗說道:“煩請大殿下平日里還是多多注意著些儀態(tài)?!?/p>

白鸞只是睨他一眼,然后就抱著貓兒一咕嚕鉆回了被窩。

……

江南一帶難得見雪,葭月下旬落了一場,雖然下得不大融化得也很快,但至少叫打小長在海里的白鸞嘗了甜頭;再加上如今他又非是龍族身軀,冰雪獨有的觸感叫他喜不自禁。

這大概就是作為凡物的樂趣吧?雖明知他體魄強健不會輕易染上風(fēng)寒,可梅顗還是偷偷施了法免得某條小龍因沉迷玩雪不慎受涼,結(jié)果一個沒留心被白鸞發(fā)現(xiàn)了他的小動作。

白鸞自覺如此行為也很失態(tài),可是他身份尊貴,又不能總是說那些粗鄙之語,只能使勁睜大眼睛繼續(xù)瞪人。

這處小苑幾日前新來了一個少年,是鎮(zhèn)上某位商賈的次子,他平時不愛好好跟著自家老子學(xué)本事,比起做生意似乎更想登科入仕求取功名;他爹知道了很生氣,揚言要打斷他的腿,少年就離家出走了,是機緣巧合之下被梅顗“撿”回來的。

少年抱著書本偷瞄:“梅先生,你家那位白公子看起來好像有點不大聰明的樣子……”

梅顗不禁掩笑:這下也不能怪小孩子口無遮攔了——實在是白鸞表現(xiàn)得太明顯了一點!


?

少年一時嘴饞想吃糖葫蘆,可因為怕被他爹派出來的人抓回去就不敢上街,思來想去就極為認(rèn)真地完成了課業(yè),撒撒嬌想讓梅顗代勞。

梅顗準(zhǔn)備出門的時候,見白鸞正抱臂倚在門邊,聲音低沉:“你就這么慣著他?隨便拿個什么別的吃食使個幻術(shù)不就能糊弄過去了?還想挺美,糖葫蘆哼……”兩人目光有一瞬相接,梅顗微微側(cè)過頭去不看他,叮囑少年:“即便無人監(jiān)督,也莫忘了練字習(xí)題——白臨鏡,走吧?!?/p>

白鸞一時沒回過神,方才的故作深沉頓時消散,眼里是將信將疑:“你居然要本殿跟你一起出門?梅九疑,你沒吃錯藥?”

“就是出去逛逛,畢竟年關(guān)將近了。”梅顗沒咋搭理他,兀自斂斂眸,不經(jīng)意的微笑讓白鸞有些猝不及防——這人原來會笑?他居然會笑!

……

上街的時候,為防白鸞亂跑,梅顗暗中給他加了一道束縛,可每年這時候人流量都大,雖知那小龍跑不遠(yuǎn),可出溜一下就沒了影,還是讓梅顗覺得放他出來的確是個錯誤的決定。

“小公子好身手啊!”“好!又進(jìn)了!”“命中真高?。 ?/p>

梅顗循聲望去,很快就找見了正在投壺攤位游戲的白鸞。

白鸞見梅顗一來,擎著箭的手一抖就給射偏了,他甩甩手說“沒意思不玩了”,而后梅顗很自覺地跟在他身后,隱隱聽見人群中紛紛傳來惋惜聲:“看不出來,那小公子還挺怕自家那口子?可他這相貌分明是文文弱弱的……”

等走遠(yuǎn)了,白鸞不解:“他們管你叫什么?有點意思……人族這么稱呼,算不敬仙尊吧?你在生氣嗷?”他一聯(lián)想到方才這人詭異的神情,頓時計上心來,決心叫梅顗也不自在幾下,于是“小娘子”“那口子”“美人兒”換著叫。

見人面不改色心不跳地亂喊,梅顗也在很努力地克制著自己的情緒:“大殿下,請自重?!?/p>

白鸞猜想是他玩不起,他又素來心直口快:“干什么?不準(zhǔn)本殿調(diào)戲你嗎?”

好巧不巧,他倆身邊正經(jīng)過一對狎客,對方懷中正摟著個嬌媚多姿的女子,口中也是一番同白鸞別無二致的輕佻說辭,“相公”“夫人”喊得有來有回的。

“你怎么不配合我,跟那女人一樣害個羞?”

“……”

梅顗神情冷漠:突然好想掄起琴給他來一下是怎么回事?萬一他皮糙肉厚反把自己的琴碰壞了又該算誰的?


之后兩人沉默不語地走走停停,梅顗擔(dān)心自己礙了某人的眼,也不會跟白鸞太緊,就任他玩鬧,在天快黑了的時候才找見了一個賣糖葫蘆的小販。

梅顗正準(zhǔn)備掏錢,就見白鸞財大氣粗地摘下頭上珍珠,朗聲道:“我都要了——干什么這樣看我?又不是回去不分給那小崽子吃。”

其實潛臺詞是:給他留一根,別的都是自己的,饞也饞死他。

怎么會有這么幼稚,還小心眼的龍啊!


后來那少年還是被家里人抓了回去,貓也被別的好心人領(lǐng)走了,而梅顗沒有多加干預(yù),直接玩消失,一連幾天不見其影。

他設(shè)下的結(jié)界也漸漸散去了,族中長輩們很快就找見了白鸞,打算迎回他們的新任龍主。

白鸞有時也在想,或許就留在人間跟梅顗這么處著也不是不行。哪怕總有一天自己將回歸龍族,而不甘被鎮(zhèn)壓的族人們勢必將與天界開戰(zhàn),雙方真打起來了就直接將他擄回家里為所欲為便是。

為所欲為……這個詞對現(xiàn)在的白鸞而言若即若離——他不是對梅顗沒有過想法,只是那些想法在潛移默化中變了味道,從最開始的占有欲望,逐漸變?yōu)榱艘环N更復(fù)雜的、不再拘泥于柔體的心情。

好煩躁!亂想什么有的沒的!還是直接騲上一頓容易!白鸞氣得捶床。


×

算算日子,梅顗花期在即,前陣子的失蹤大概就與這個有關(guān)。

白鸞不是找不到人,是強忍著欲念不去——之前的初次就是在他花期時候發(fā)生的,那副神情至今歷歷在目,叫他不可控地渾身發(fā)硬發(fā)燙。

萬一他再控制不住自己,做得狠了……

那天夜里難得落了一場大雪,白鸞循著梅顗的氣息找到了一處小山洞,心像是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白臨鏡……你來干什么?”感應(yīng)到了有人靠近,梅顗因意識混沌而微瞇著眼,一腳踩上他的胸膛,說話的聲音是種跟往日不大一樣的語氣,“瞎跟過來湊什么熱鬧?出門前真該直接拿繩子把你吊起來!”

白鸞極為享受地抓著他的腳踝,手順著緊繃的小腿肌肉向上探索著,低沉嗓音里是藏不住的興奮,反手就將梅顗壓在身下,試探著揉弄他頂端的腺體,用有些張揚的語氣說著:“看得出來仙君的花期很是難捱啊?怎不叫上本座出出力、幫幫忙?哦不對,我倆早就有過,該是早些改口叫仙君‘夫人’了——”

“你!松口!咬什唔嗯……”

自己是什么時候成了他的心魔?

梅顗很明顯的感覺到白鸞的手正在自己身上肆意動作,裸露在外的皮膚很快落滿牙印——沒有了冰雪的慰藉,肌膚間最初始的親密觸碰令他不可控般散發(fā)出清淺梅花香味來,甚或在愈發(fā)大力的撫弄下產(chǎn)生出連花瓣、花枝都要被一道揉得碎爛的錯覺。

而白鸞則在端詳著懷中男子此刻神情:喘息聲又急又重,身體也燙得厲害,只剩四肢還在無力地推搡著——整個人就像是一塊融化了淌在手里的水果糖,又甜又黏,已經(jīng)膩乎得難受,卻怎么也叫人舍不得弄干凈。

他甚至放肆地想:就這樣一起被弄臟,也不是不可以……

“自你受了本座的初澤那日起,就是我的人了……還妄想拒絕本座?可由不得你!”他的話令梅顗心頭滋生一股極為不妥的預(yù)感,原是小龍成熟在即,而受到自己的花期感染,竟是……突破了封印的限制,當(dāng)即恢復(fù)了法力,還險些就要化出真身!

梅顗本想掙逃,可因身體突如其來的一陣吃痛而瞬間失聲,詭秘的疼楚裹挾著凌厲而可悲的快感層層遞進(jìn),細(xì)碎的軟鱗撥頂開里處的嬌嫩花瓣突破他最后的心理防線,最終在被反復(fù)蹂躪的過程里幾近崩潰,強烈的沖擊跟滿溢感叫他自暴自棄地吟呻出聲,梅顗未喊出口的控訴又被痛苦塞捅了回去,他當(dāng)即氣急攻心,吐出一口鮮血來。

凌亂拉扯的不知是誰的須發(fā)跟衣飾,梅顗到最后竟還以僅有的力氣滑蹭過那人的龍角。

而這,愈發(fā)激起來白鸞施暴、作亂的興致,他當(dāng)即化作白鱗巨龍,如視珍寶地將微小的人兒圈進(jìn)身體深處,尾巴尖興奮得狂甩,騰飛云間險叫天地變色。

長夜漫漫,何心睡眠?

……

梅顗已經(jīng)想不起來自己到底是什么時候恢復(fù)的意識,就在清醒的那一瞬間,他的四肢百骸不協(xié)調(diào)得仿若整個人都是被拆卸過又重新胡亂拼湊在一起似的。

望著周遭有些陌生的海洋風(fēng)情的布置,想來他多半是被白鸞擄回東海的龍宮老巢了。

梅顗頭疼得厲害,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先前同白鸞的心魔相斗而致神智受損;他也不想勞思再想,正要支身起來,便能明顯感覺到來自身下的直墜感。

服侍的鮫人侍女連忙上前:“玉妃,您身子未好,莫要有如此大動作!”

梅顗心中不爽,直接揮手甩開:“誰允你如此稱呼本君的!”

見新主子滿臉冰霜,其余侍者也統(tǒng)統(tǒng)跪下,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奴等都是新來的,還請殿下……仙君息怒!”

梅顗咬著唇,試圖壓下這陣詭異的怒火然后撐起身子,可某種怪異的直覺一瞬沖上腦?!袷怯惺裁礀|西仍舊留在自己腹中……

白鸞那混賬!居然故意沒給他清理干凈么!


如果可以選擇,其實梅顗并不想成仙當(dāng)神,當(dāng)神仙也好累的,把這個機會讓給別人不好嗎?明顯當(dāng)個山野精怪更適合他。

所以在剝除自己的一身仙骨傳承給白鸞助他登天成圣時,梅顗并不覺得可惜。

白鸞其實本性不壞,他知道的——

身為一族之長,有些與生俱來是可悲的。白鸞所要肩負(fù)跟考量的是全族上下,若為明君,私欲永遠(yuǎn)只能排在最后:他不知道何為心動,心想著只要把看對眼的直接抓起來放在身邊就好,哪怕手段惡劣些也沒關(guān)系。

梅顗大概也能理解青鸞君跟前任白龍主當(dāng)時的心境了。

他本無拘無束慣了——眷戀的人間所在本就只是一份簡單的自在快意,除此之外一切都是歲月的附贈。

而有些事,像是腹中孩兒的到來,皆是冥冥中注定的。

他被白鸞囚禁在龍宮好吃好喝地招呼著,之后好一陣子那人自是安分,都沒再亂對自己用強,梅顗后來才知自己是有了身孕——若是別的仙友知道了,定會以各種諸如“龍族孽種”的腌臜字眼侮辱他。

龍族雖總在話本奇談里被傳作祥瑞,可本質(zhì)上仍是上不得臺面的魔物,尤其是黑龍一脈,虎視眈眈天界權(quán)座已久,幾次謀反皆有參與,故而受了詛咒,后嗣難以綿長。

新生兒的降臨,對舉族而言都是件大喜事。

其實梅顗并不想要孩子,尤其對方還是白鸞——某人自己都還只是條成年不久的小龍,脾氣不好,受不得半點打壓,怎么當(dāng)?shù)煤酶赣H?教養(yǎng)得好這孩子?

然后白鸞為了證明自己,暫且止戰(zhàn),放下尊嚴(yán)成了天界第一條有了仙骨的白龍還被封作水君有了仙籍,而梅顗隨即開始沉睡,肉身被白鸞帶回了龍宮溫養(yǎng)著。

其實剝骨也沒有很疼,就一瞬間的事——至少梅顗覺得比當(dāng)初他在產(chǎn)蛋時的數(shù)個時辰的持續(xù)疼痛要好受些。

可惜內(nèi)亂的時候無暇他顧,也是大兒子命短,找到的時候只剩下一堆蛋殼和幾縷殘魂。

失了仙骨,本體也是傷痕累累的梅顗本該魂飛魄散,是白鸞無所不用其極護(hù)下來的。

守著他,“等他醒”險些成了白鸞的執(zhí)念和新的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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