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鐘仁//平行世界『出軌向』/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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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益聯(lián)姻,原本就沒有什么相愛可言。大不了不喜歡就各玩各的,宋恩七沒遇到小說里美好的劇情,金鐘仁不愛她是事實。
可她獨自癡癡愛著。
偌大的房子,每天都只有她一個人,金鐘仁要么不回家,要么就帶著其他女人一起回家。明明早已習慣了,但是看見別的女人踏進家門,她還是會哭。
那種感覺,就像小孩子被別人搶走了心愛的糖果。委屈,她紅了眼眶,抓緊了裙擺。可沒人會抱抱她,問問她。
怎么哭了呀?
作為房子的女主人,看見金鐘仁帶女人回來卻自覺的搬到客臥去住,盡量不去聽他們歡愛的聲音,心臟被捏住般的疼。
好討厭呀,金鐘仁好討厭。
可是好愛他,真的好愛他。
金鐘仁不愛她,每次想起這個現(xiàn)實,宋恩七都像被人抽離了靈魂一般。干著事情就發(fā)起呆來,做飯時切到手,舉著流血的手指木訥的站在廚房。
他從不吃女孩做的飯。
她哭了,第一次覺得原來那么一個小口子也能這么疼。胡亂的把血抹在衣服上就蹲下來蜷成一小團失聲大哭,她好想哭出聲來。又怕男人突然回家會嫌吵。
看吶,真悲催啊。
圍觀他們這場悲劇的觀眾,是邊伯賢。他不作聲,可他溫柔的樣子著實讓宋恩七著迷。無數(shù)次幻想著金鐘仁何時能如此對她。
“一個人?怎么過來我這里了?”
男人的聲音從身后響起,隨后肩膀上就多了一件西裝外套。感謝地一笑,宋恩七也感受到邊伯賢固定在自己身上的視線。
要了杯威士忌,小口小口的喝著。女孩不是很會喝酒,半杯下肚就有些醉。邊伯賢攔住,沒讓她繼續(xù)喝。
“我送你回去,別鬧了”
抱起不重的女孩放在副駕駛,邊伯賢熟練的輸入密碼打開門,然后將人兒放在沙發(fā)上就轉(zhuǎn)身要走,他的任務完成了。
可誰知那人兒故意勾引他似的,拽住邊伯賢不讓走哼哼唧唧的說難受,比邊伯賢的大手小了許多的纖細的小手使勁的拽住他。她親了親男人的手? “我多想有個家呀”
他也喝了點酒,不過還算清醒。但是邊伯賢裝作醉了一樣,任憑小丫頭在自己的懷里胡作非為,反正金鐘仁不管她。
或許在他們兩個人的故事里,悲催之處就是幾乎所有人都知道金鐘仁心思不在宋恩七身上,正主沒有反駁也算默認了。
結(jié)束公司的工作已經(jīng)累的不行了,金鐘仁沒有出去找女人,沒想到反倒是家里那賢惠的小妻子給了自己一個驚喜。
沙發(fā)旁邊散落一地的衣服,從浴室傳來的曖昧的聲音,他再明白不過那聲音意味著什么,再仔細聽聽那女人的聲音,分明是宋恩七。
抑制住自己的怒氣,金鐘仁使自己冷靜下來,一根根抽著煙,煙蒂也隨意的扔在地上,就好像這里不是他家一樣。
更令他沒想到的是,抱著宋恩七一同出來的男人居然是平日里與自己最好的兄弟。怒火越燒越旺,看著女孩更是。
金鐘仁幾乎是沖過去從男人懷里把瘦到令人心疼的人兒搶過來的,既然自己沒碰過她,那她的第一次豈不是給了邊伯賢?
“宋恩七,你敢給我戴帽子了是吧”
金鐘仁現(xiàn)在是崩潰的邊緣,手上的力氣越來越大,宋恩七的胳膊紅了一大片他仍然不肯放開,邊伯賢打開他的手。
“你有什么資格質(zhì)問她”
邊伯賢的話像是導火索一般,徹底引爆了金鐘仁的炸彈,他抬起手狠狠的將一巴掌落在宋恩七的臉上,被打的女孩搖晃了兩下不敢置信般,哆嗦著捂住已經(jīng)紅了一大片的臉頰。
邊伯賢揪住金鐘仁的領(lǐng)子,一字一句的說出那句,許多年后金鐘仁也一直無法忘懷的話。
“既然你沒盡到丈夫的職責,就沒有資格去要求她一直愛你”
現(xiàn)在是什么可笑的戲碼?明明從始至終渣的人一直是他金鐘仁,現(xiàn)在站在這里質(zhì)問別人為什么要出軌的人也是他。
不承認是占有欲作祟,既然嫁了他的門,那就得服服帖帖的扮演好妻子的角色。金鐘仁想了想,連自己都覺得好笑。
金鐘仁還是讓邊伯賢帶走了丫頭,也認命的在離婚協(xié)議書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這場戲的結(jié)尾,是他一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