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如火山,如火,如山。
坦白來說,我們作為一個人類個體,在人生的道路上總得面對兩個圍著你BB的人大半輩子,這確實不是什么賞心悅目的事情。
確實,平時我們很難沒有像小綠蒼苔一樣的想法,得了絕癥就酷酷的把自己豁出去給家人搏一份幸福,也算是臨終關懷?
所以你看,在面對很多問題上面,家人在處理互相關系的問題上,都是不講道理的。
固然,小綠(好想叫他小綠毛但是他娘的他頭發(fā)居然一多半是黑的)是不幸的,年幼失親,被具有純正的搖滾精神(沒錢)的老媽子收養(yǎng),生活拮據(jù)瑣碎,賺外快還得了源石病,上有老下有小的就眼看大限將至,就這身世進了汐斯塔好聲音哪怕是個啞巴保底是個季軍。
但是他愛的熾烈。
他像個小太陽,在《純白火山》溫暖著自己的家人與朋友:賺錢養(yǎng)家,勤快機靈,偶爾坑一兩個有錢的外地人,過得十分鮮活。
他知道自己身世凄苦,但他站的比誰都直,愛的比誰都用心。
小羊也沒有父母,甚至還多丟了一對兒耳朵,還甚至還大限將至;這就是汐斯塔好聲音亞軍的料子。
以她這源石技藝水準和她的身體狀況,她但凡沒有反社會都算是人類社會的福氣。
所以她愛的沉穩(wěn)。
對一個身患絕癥的人來說,社會的桎梏與囹圄都是放屁,他們無所畏懼。
所以小羊的愛,就是那樣的無所畏懼的愛。
她一次又一次地踏入常人根本想象不到的絕地,為了父母的遺愿,也為了這個世界。
那份厚重,那份拔地而起的堅決,就是人類面對絕望而奮斗的象征。
那么最后問題來了,誰是汐斯塔好聲音的冠軍呢?
詩懷雅游刃有余,拜松初生牛犢,錫蘭和黑久別重逢,這幾個正皆大歡喜呢。
職員、館長、卡恩自然也算不上。
搬走的住民們就更不用說。
礦工們總有好心人為他們考慮,剝削與憐憫總是一體兩面,你也不能單拎出來譴責人類。
所以人類最多也就慘到小羊那個份上了。
是吧?我們最快樂,最熱鬧,最喜歡玩游戲也是最調(diào)皮最大膽最沒有心機的大綿羊?
或者說:“死神”。
是不是死神也好、是不是自己編織的也好、是不是快樂的也好。
一個變著法子只想讓你笑出來的大叔,我真的討厭不起來。
這只從頭到尾都在狀況外的大綿羊,它與無數(shù)的小羊一起行走在這世間。
它放牧著別人,也放牧著自己。
它笑著說:及時行樂,人生苦短。
送走一個又一個的朋友,完成他們一個又一個的遺愿,它依舊善良,依舊快樂。
它,或者說祂,并不是人類
但他愛如火山。
如火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