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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zhàn)火回響

2023-08-14 00:13 作者:華山論劍呢  | 我要投稿

(素材源自于網(wǎng)絡,侵權(quán)刪) (1) 羅德島。一個“普通”制藥公司的名稱。對于感染者而言,羅德島是感染者走出困境的希望。 假設這個名字如果能被絕大多數(shù)人知道,或許大多數(shù)感染者都會想方設法加入到其中。只可惜那些被歧視和殘忍對待的感染者恐怕直到被源石病徹底吞噬都不會知道這個“方舟”的名字了。 如果是知道這個名字的感染者或者是已經(jīng)成為羅德島的一員呢?他們的絕大多數(shù)也只是當做一種錯覺般希望,如果一個沒有什么背景的制藥公司就能拯救這個世界近乎一半的生靈,那么上帝的作用又是什么呢? 值得慶幸的,在羅德島的努力下,島上的感染者們和非感染者們的理念在此地合二為一——為了解決更多的疾病并最終解決困擾這片大地數(shù)年的源石病這幾乎是在羅德島上所有干員們的理想。 當然,這樣的理念對于“某些人”來說,是除外的。 羅德島的資金循環(huán)在“偉大”的工程師可露希爾的管理下梳理的井井有條。無論是正常的消費還是多余的娛樂項目,只要是在關(guān)于收錢的事情上,她的作風就是從不含糊的。以至于某些干員剛剛領到了工資就依靠這樣一套循環(huán)再次回到了羅德島的頭上。 訓練室的租用經(jīng)常是各種消費中回報率最高的——除了訓練那些被可露希爾拉黑的“怪物”以外。因為光是訓練室的維修費就是一筆不菲的支出。 好巧不巧,W就是可露希爾拉黑的一員。不過這一次,W不是訓練室的使用者,而是培訓者。因此自然也不用受到卡露希爾的管制了。 “索然無味,羅德島的家伙沒有一個是能讓我開心的主啊~”W無奈的撇了撇嘴,看著因為高強度訓練倒在地上能天使她決定出言嘲諷一下。 “這樣…高強度…的…訓練…誰受得了?。 蹦芴焓篃o力的反駁W的嘲諷,不過這顯然更能激起W的興致。 “要是在那些年的卡茲戴爾的土地上,你知道像你這樣的小家伙的結(jié)局是什么?不到幾天恐怕就連骨灰盒子都找不到了呢~還有,如果不是博士求著我給你們這群‘乖孩子’訓練,你覺得我還會來?哈,你們羅德島的散漫讓我有些心寒了呢。”W的語氣里摻著那透人心底的寒氣。 “你…!”能天使突然憤怒了起來,“好,那么再試一次!” 能天使的翅膀突然驟現(xiàn)出耀眼的光芒,她舉起銃,用自己最快的速度瞄準了訓練用的目標單位。在普通人無法用肉眼清晰分辨的時間里,能天使迅速擊穿眼前的15個標靶。 “訓練結(jié)束。干員能天使,‘過載模式’專研2考核通過。”廣播中傳來了訓練通過的訊息,這也讓能天使如釋重負一般癱倒在地上。 “你的動作還是太慢了,在我的眼里不過是些雕蟲小技罷了?!盬平靜的說道,“不過,今天算你走大運了,我心情不錯,這次就算你通過了。還有,再不出訓練室可是要追收費用的哦~怎么,你走不動了?” “要你管!”能天使懷著最后一絲憤怒說道,不過很快她就被肉體上的疲憊折磨的說不出話了。 “哎呀,羅德島的‘人才’可真是嬌貴呢…算了,把手伸出來,這點能力你應該還是有的吧?”W說道,隨后能天使無言的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W輕聲背起癱軟的能天使,緩緩走出了訓練室。 “那個…謝謝你…W…”能天使趴在W的肩上說道。 “謝我做什么?還是那句話——‘索然無味’?!盬矯情的說道。 能天使幾乎是在W的肩膀上睡著的,只是在均勻的呼吸中,她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德克薩斯的肩上了。 傍晚的夕陽似乎永遠是W在羅德島看過最多的景色,從早上對那些小干員的特訓永遠只有到晚上才會停下。似乎只有在夕陽切入星空的那一刻,一天才會這樣徹徹底底的結(jié)束了。 W當然知道此刻更多的干員依舊在自己的崗位上,博士的面前永遠有改不完的文件,凱爾希的桌上永遠有喝不完的咖啡…… 可是,這些和我W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一個算是元老又算是新人的人? W永遠是羅德島上酒吧的常客,每天晚上的第一個客人。她像許多薩卡茲一樣熱衷于對酒精的依賴,然而又不容易喝醉,反而在之后幫助酒吧的羽毛筆干員抬走了一大堆喝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麻煩家伙。 然后,夜就深了。 喝醉的和累倒的干員們安詳?shù)奶稍诹俗约核奚岬拇采?,幾乎已?jīng)結(jié)束了一天的工作了。能在走廊上走動的,都是“自愿”值班的文職干員,還有一些負責安保工作的安??聘蓡T,然而W卻不屬于以上的一類人中。 夜深了就應該去看看外面,像無數(shù)的曾經(jīng)一樣。在卡茲戴爾的夜晚,戈壁的荒漠上不經(jīng)意間就會探出一個人,之后人就同雨后春筍般冒出來。有時候攻方是自己也有時候是反著來的。 這些…理應都過去了。W總是這樣想著。 也許夜晚的風沙拍打在身上能讓她回憶起曾經(jīng),可是回憶不是現(xiàn)實。屬于薩卡茲傭兵的意志在安寧中會逐漸消磨,而屬于巴別塔的卻沒有。 巴別塔的火種被埋了下來,在W和其他人的心里。 “風,小了很多啊?!盬自言自語道,“那么,也該回去了?!? W像往常一樣愉快的伸了伸腰,打著一個哈切。然而這時,甲板的大門被另一個人推開了:一只已經(jīng)醉的不像樣的博士。 “哎?是…是達…噠不溜哇…原來,你也在這里唔…”博士在酒精的催化下成了一副不知名的樣子。不過,在喝醉的時候前往甲板散散酒勁或者直接來找W把自己扛回去已經(jīng)成為博士身體的一項自保功能了。 “博士,你怎么又喝成這個樣子了?那個老…哦不,凱爾希醫(yī)生讓我告訴你很多次了吧?不可以喝酒!這是很嚴重的問題!”W用著凱爾希的口吻侃侃地說著。 “下…下次!一定…一…定…”在徹底倒下的前一刻,博士終于安穩(wěn)的落在了W的手臂上。 博士如此安詳?shù)拿嫒?,恐怕連凱爾希都叫不醒她了。 “說到底…這個苦力和罪人又要我來當咯?”W自言自語道。 與其相信夜晚的寂靜,不如相信自己回頭就能撞到敵人。這種培訓新兵蛋子的話在羅德島的日常中同樣適用。 “W,你在干什么?!币环N類似冰泉水透心的話突然出現(xiàn)在W的身后。 這下好了,那個老女人也知道了。 “啊嘿嘿~能有什么事嘛~啊,老菲…”還沒等話說完,W的脖子就被Mon3tr舉的高高的。 “跟你說過的,如果喝酒就不要把這坨帶上。”凱爾希用手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博士。 “冤…冤枉??!凱…咳…爾希…”W無力的掙扎道。 “Mon3tr,放她下來。” W被壓的喘不過氣來,不過她依然不忘記在喘氣的時候朝凱爾希吐口水。 “你為羅德島所為的一切有意義的事情為你的明天增添了休閑,W?!眲P爾希冷冰冰地說道。至少W聽出來這是在告訴她明天是難得的休息。 假期就假期啊…至于這樣對待我嘛?W想著,不過她沒敢說出來。 “好好好,明天放假。懂了, 凱! 爾! 希 ! 醫(yī)! 生!,請走吧。順便把這個帶上?!盬也像指著貨物一樣指著博士。 “你不需要凝視我以及思考我為這片大地所做的一切。另外,可以得到短暫休閑的不止一人,還有她。”凱爾希說道。 “那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啊?還有放假就是放假…怎么,老菲林怕我跑了不成?就是是跑了也是你們羅德…” “Mon3tr” “停!我聽您的!”W驚慌著說道。 “順手,把這坨叫‘刀客塔’的東西帶上,明天別出現(xiàn)在我的眼前?!眲P爾希道。 “好好好!?。 盬拖著博士用她畢生之研的逃跑步伐消失在走廊盡頭。 直到二人凱爾希的眼前徹底消失,凱爾希才讓Mon3tr鉆回自己的脊椎去。隨后緩緩地在工作任務單上的“培養(yǎng)上下級感情”的一欄后打上了勾。 (2) 等博士再次醒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來到了一個夢幻的地方:無盡的沙漠戈壁在眼前,自己似乎還在一個機車上…而且司機還是只W。 “起猛了,再睡一會。”博士自言自語道。但是剛躺下去,就被W用一只手拎起來了。 W用著標志性得微笑說道:“喂,我說博士,現(xiàn)在的我們可是確確實實的脫離了本艦哦?!? “那不就是起猛了!”博士反駁著,實際上她也明白現(xiàn)在的處境了。 “死鴨子嘴硬?!? 說著,W突然制動剎車在原地做了一個一百八十度旋轉(zhuǎn)。 “好好好,嘔!…聽…你的就是…額…W姐……我先吐會?!辈┦孔灶欁缘耐铝艘黄饋恚瑴喨徊活櫿谛蕾p曾經(jīng)的卡茲戴爾戰(zhàn)場的W。 戈壁的深處,有著這位雇傭兵的血液。 我,W。準確的來說,是一位早就忘記自己名字的薩卡茲,用著一個代號一樣的當做名字活下去的傭兵。準則?錢就是我辦事的準則。不過,如果非要加點什么,自然是在華麗的爆炸中自如的行走,還可以聞一聞那令人窒息的硝煙味道… 接收任務,執(zhí)行任務,拿錢,走人。這大概就是我一天的全部過程了。有時也會發(fā)生些讓人麻煩的插曲,不過對于我,W來說不過是一樁小事而已,即便身上會留下難以擺脫的傷痕。 …… “W,匯報一下你小隊的情況?!币羶?nèi)絲在自己所在的雇傭兵團的戰(zhàn)術(shù)電臺上問道。 這一次的任務簡潔明了,截胡。而然這次的伊內(nèi)絲卻是W的上級了。 “風平浪靜呦,剛才有個不小心竄出來的小家伙一不小心就被我玩死了,沒有得到什么太大的價值的情報呢,小土豆?!盬依然用著高傲的語氣說道。即便是一條繩上的螞蚱,這樣的感覺也可以讓她有些許高興,畢竟電話的那頭肯定是一句: “你他…”伊內(nèi)絲幾乎憤怒的說道。 “你他**!”w在同一時間把她的話補充完整了。 “哎呦哎呦,怎么了?突然矜持起來了?來啊,罵我???你這個土豆!土豆!”W幾乎興奮地說道。 電臺那邊的聲音突然消失了,這讓w的心中閃過一絲不安。或許是她早就不來這套了? 這樣捉弄別人的法子自己已經(jīng)用了接近于無數(shù)次了,難不成這次會失策?這樣可不行啊,要不然每天唯一的快樂除了去拿錢外就什么都沒有了。 “額…W,你7點鐘方向有一股武裝,你們這次的目標是他們的物資,不要求回收,注意隱蔽。如果可以,嘗試去殲滅掉。”在剛才的時間,赫德雷好不容易才從伊內(nèi)絲的手里搶過通訊器。 “好好好,赫德雷。把通訊器給伊內(nèi)絲吧,我再說幾句?!? “W,我勸你不要不知好歹,小心我在你腦門上開個洞!” “土豆小姐說得可對了,w馬上就去幫您把事情辦好~” “w!我(薩卡茲粗口)!”只是這個時候,W早已掐斷了自己的通訊,她總是這樣的。 在認真的看了看附近的地形后,一個能穩(wěn)定運行的計劃也出現(xiàn)在W的腦海里。 “A組,先去把那個高點營地拿下來。然后,觀察情況,把情況匯報給我和突破組?!盬用平靜的語氣把任務轉(zhuǎn)遞給下屬,這樣的語氣在她身上可不多見,也就這段布置任務的時間才能讓人覺得這家伙沒有徹底瘋掉。 “明白了頭兒,我們馬上把情況傳遞過來?!盇組的組長riger.說道。 A組在W的眼下慢慢向前移動,直到最后一位成員消失。 一名駐守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一刀斃命。在第二名 駐守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短袖匕首早已割開了他的咽喉。 五名駐守的死法出奇的一致,都是被在極短的時間內(nèi)割開喉嚨咽氣死去的。這是riger.培養(yǎng)的小組特有的擊殺方式,因為割開喉嚨可以讓對方直接喪失傳遞信息的能力當然也可以快速的死去也不會耽擱他們的行動。當然,這種方式是W教的。 隨后,小隊按照A組的推進方向迅速行動,在半山腰的有利地形中進行匯合。 “A組報告,對方距離不到1公里,進入我方有效行動范圍。”riger.用平常的語氣說道,“頭兒,你的活性源石炸彈可以引爆了。” “好!”W用自己那滲人的微笑說道,“那么。各單位注意了,以爆破聲為信號,按照預定路線前進?!? 小隊的電臺沒有任何一個人答復?;蛘哒f,在這一瞬間,所有薩卡茲的武器早已迫不及待的對準了自己預定中的目標。不排除一個目標被多個人瞄準。這也無可厚非,畢竟大家拿的都是人頭錢,自然希望自己的行動又快又準。 “1,2,san!”W興奮地叫喊著,即便她明知道自己聲音對方也能聽見。 “注意隱…!”目標的領隊在極短的時間內(nèi)被W用銃擊殺,四面八方的薩卡茲像潮水一樣涌向目標,失去領隊的目標如同四散的羔羊成為了突襲者的宰殺對象。 傭兵們沉浸在殺戮的痛快中。無論是W這方面的伏擊者,還是只是按照要求運送貨物的目標,都是種族為薩卡茲的傭兵們。其中的老者早已過了花甲,而年輕人卻不過剛剛成年而已。可是,這里是戰(zhàn)場,一場只屬于薩卡茲的戰(zhàn)場。 “薩卡茲的時代已經(jīng)死亡了,而且無論多久都會一直泯滅下去…直到最后一名正真的薩卡茲傭兵倒在這片大地上?!边@是薩卡茲先知們說的話。W自然不會在意這些,她只是覺得殺戮同族有些過不去而已,當然也只停留在“過不去”上。 資質(zhì)尚輕的薩卡茲不小心打翻了運輸?shù)挠屯?,火光剎那間噴吐在地面上。 “呃?。。?!”一個傭兵被大火吞噬進去,他拼命的扭動著身體,抽搐著尋找著水源。不過,他的結(jié)局并不是單純的燒死。因為在他失去行動力的同時,一把刀也快速的切下了他的頭顱。 污雜的刀面被鮮血沖洗的干干凈凈,煞白的刀刃也浸泡在紅色里。 戰(zhàn)場不會平等的去顧及每個人的感受。新兵也好老兵也罷,能活下來就是最大的榮幸。 痛苦的掙扎聲沒有持續(xù)很久,因為W的小隊喜歡從根源上去除痛苦。直至目標中最后的傭兵被人從背后一刀斃命后,屬于薩卡茲的屠殺也剛剛結(jié)束。 “哈哈…哈哈哈!”w面對著血流成河的現(xiàn)場忍不住的笑了出來。 W帶著爽朗的笑走到運輸?shù)奈镔Y旁,用手掀開蓋著的防塵布。 “不過是幾十箱軍用品而已,卻值得這些人這樣賣命,薩卡茲的命真是越來越不值錢了呢?!盬摸著一盒活性源石榴彈自顧自的說道。 此時的其他成員不是在搜集自己的人頭數(shù)量,就是在忙著搜刮對自己有用的材料。一些奄奄一息的傷者有氣無力的喊著什么,只不過能回應他們的人寥寥無幾。 這批次的彈藥質(zhì)量不錯,對于W來說,高品質(zhì)的彈藥就像是高昂的優(yōu)質(zhì)護膚品。劣質(zhì)的彈藥不僅會徒增源石病感染的風險,還有一種難聞的氣味,這點讓W十分討厭。只可惜這位傭兵使用過最多的彈藥,就是劣質(zhì)彈藥。 W把一箱的榴彈一顆一顆的裝進自己的銃里,還有一些能帶走的都放在了自己隨身的腰包里了,帶不走的也有很多,如果可以的話還可以讓隊里的其他新人傭兵當一下冤大頭幫自己搬幾箱。只是自己隊里唯一的新人在這一次的戰(zhàn)斗中被一槍“蘋果派”(爆頭)了。 因為死者沒有遺囑,所以他隨身的銃會在處理掉戰(zhàn)場后留在原地,w還會貼心的附上一個自己取的代號。 “清點完了?”W站在高起來的一塊石頭上問著。 傭兵們沒有回答,因為這個時期的任務在這一刻徹底結(jié)束了,現(xiàn)在的傭兵們最想做的是領錢,那么自然也不用聽這個臭娘們的話了。 “臭女人給我下來!帶我們領錢去!”一個沖動的傭兵甚至拿銃指著W。 “好好好~既然各位都完成了自己的事情,那么就活著回去吧?還有,別死路上咯~”w仍然隨意的說著。 其實背地里,她很早就在那個沖動傭兵的一旁埋了一個“小驚喜”,只要在撤退的時候摁下開關(guān)就可以好好的教育一下這些刺頭,輕則腿軟害怕,重則當場斃命。 畢竟已經(jīng)完成任務了,再多一些的事情也徹底成了沒必要的事情了。 “頭兒,可以撤了。”riger.還是用著平常的語氣告訴W。 riger.是W在很久以前的戰(zhàn)場上遇到的遺棄者。出于“善良”,當時的她給了riger.一個彈夾的子彈和一把手銃。只是沒有想到,riger.在以失去一個眼睛的代價下得以存活。他找到了W,并作為她的隨從傭兵生存下去。也許是W最得力的助手了。 “既然riger.都這么說了,那么,撤吧?!盬說道。 大火在叢林的深處點亮,W的小隊也爭先恐后的離開了這個地方,除了W本人和riger.。 riger.放下手中死去戰(zhàn)士的銃,w用一支記號筆在樹皮上寫下了自己取的代號,插在銃的一邊。 “走吧,比起其他的薩卡茲傭兵,我們沒有虧待他們?!盬說道。 riger.望著大火,點了點頭。 兩個人的影子在地面上拖拽著,最后離開了這個地方。那把銃會被什么樣的人撿到呢?W并沒有想過這樣的問題,她只是單純的希望,不會有像人會像她的一樣,接下下一個“W”的使命。 “許多不該想的問題就不要去想,如果傷到腦筋就不好了?!盬說道,“現(xiàn)在應該想想遇到那個土豆的時候應該怎么敷衍她了。還有那個赫德雷,真希望他能夠把那些該死的手辦藏嚴實點。” (3) 風景…像死一樣寂靜的很美。正午的熱浪增添了幾分窒息。這種感覺,就像…是戰(zhàn)場上被炮彈掀起來的一樣。 可是這里不是戰(zhàn)場了…卡茲戴爾的薩卡茲呢?那些被埋在沙子底下的雇傭兵又有多少還能被人記??? 曾經(jīng)的W不曾會想這些傷腦經(jīng)的問題,可是現(xiàn)在的W呢? 無論是W輾轉(zhuǎn)的哪個組織,巴別塔也好,整合運動也罷,還是現(xiàn)在的東家羅德島似乎都在改變著這位傭兵的一切。 W說不清自己是失去了很多還是得到了很多,但是…看著眼前的景色…或許沒有任何東西的得失,只有W自己在或多或少的變化著。 “卡茲戴爾的沙塵在以前幾乎不會揚起來,博士你知道為什么嗎?”W輕松的問道。 “終于!吐好了…嗯?不知道的…”博士無奈的說道,她摸了摸嘴,熟練的從隨行袋里拿出了瓶水漱口。 “卡茲戴爾的沙塵不是沙哦,而是我們傭兵的灰燼呢~”W變態(tài)的高興道,“那么…接下來,下一站:集市?!? “等下W!糟糕,又要吐了…” 塵土…也該冷靜下來了吧? 能夠完成任務是可喜可賀的事情,領錢卻又是一件麻煩事了。 赫德雷與伊內(nèi)絲在W回行的路上碰面了,現(xiàn)在的彼此心中都藏著去領酬勞的興奮。于是,順道一塊去領在無言中成了共識。 “哎呀呀,一提起付報酬這種難得的事情,就想到要去黑酒吧里喝點什么。只不過這段時間到處都在放炮跟過節(jié)似的,連一個像樣的酒館都找不到了?!盬無奈的搖搖說,對著riger.說著。 “頭兒先別急,說不準這次的雇主來者不善,我們已經(jīng)遇到很多次了?!眗iger.帶了一些緊張語氣說著。 “這個小伙子…不錯,如果能好好培養(yǎng)的話,的確是個好苗子。”赫德雷附和著。 “還有,你知道這一次行動我部署了多少個前哨嗎?你以為自信是誰給你的?”伊內(nèi)絲補充著說。 四個人各說各的,但是步伐卻出奇的一致——在領酬勞的路上。 “管他呢,反正老娘拿了錢就去自在一下,不管是什么…”W借著自己的腔調(diào)推開了雇主所在辦公室的門,“喂老板,我W來拿…” 迎接W的不是一箱準備好的鈔票,而是一顆精致的子彈。 “W!小心!”赫德雷用最快的速度將她拉離門口,這樣的小錯誤差點就讓不可一世的傭兵被爆頭了。 “好了,接下來怎么辦?難不成又要去把我們的工資搶回來?”伊內(nèi)絲躲在掩體后面無奈的說道,“上次那個沖進去的炮灰腸子都翻出來了?!? “真是嚇死人了!喂!老板!賒賬可不是一個好習慣!”W仍然嘴硬的朝著辦公室里面喊著,然而子彈的呼嘯聲遠遠大于她的聲音。 “估計搶在前面的那群傻子已經(jīng)兇多吉少了。小土豆,還有煙霧彈嗎?這單生息不能要了,撤吧?!盬轉(zhuǎn)頭說道。 “你說不要就不要了?”伊內(nèi)絲反問道,“不過…確實把炮灰打完了。可惜了,又要黃一單生意?!? 一顆煙霧彈完美的封鎖了雙方之間的縫隙,在赫德雷與W槍聲的掩護下,四個人也踉蹌的逃離了這片是非之地。 在W漫長的傭兵生涯中,這樣的恥辱并不多見。即便有,也勢必會用她最擅長的方式扳回來。但是就現(xiàn)在而言,這片地方W已經(jīng)一刻都不能待下去了,說不定那個佩洛(狗)老板早已經(jīng)雇了不知道多少個人來追殺這四個還算半個活的人了。要知道,光是W人頭的價位就可以讓一個普通人逍遙半輩子了。 一群人就這樣一邊躲避像瘋子一樣多的追兵,一面向其他地區(qū)逃竄。直到夜晚,確認追兵再也追不上來了。四人才在森林里的一顆大樹下生起一小團火來,說著些雜碎的事情,也就是閑話。 窘迫的生活并沒有在薩卡茲傭兵的臉上留下痛苦的痕跡,更多的傭兵早就習慣的這種流離失所的生活,即便早已知道明天就是死期,今天的他們依舊可以有說有笑的瞎扯和喝酒,然后安安靜靜地等待死亡的到來。 閑聊只能進行一半,因為饑餓感很快就打破了原來的話題。 “餓了嗎?”赫德雷問道。 “是有點了,好在隨身帶了些口糧,煮一下就可以了?!眗iger.一邊說一邊從自己簡單的行李中拿出一口簡單的鍋,他們在四周找到了一些干凈水放進了鍋里,把隨身攜帶的又硬又難吃的干糧放進鍋里煮熟,成了一鍋的餅干粥。 “我要開動啦~”W帶著一些惡趣味說著打趣的話,赫德雷和riger.也笑了笑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呵,如果有其他能吃下去的東西,我也絕對不想再吃這種糊糊了…算了,我把衣服補一下吧?!币羶?nèi)絲無言以對。 赫德雷拍了拍伊內(nèi)絲的肩膀說道:“伊內(nèi)絲,光餓肚子可不行。” 餅干粥的味道永遠是這樣,難吃,甚至想吐。卻也是無數(shù)薩卡茲傭兵們?nèi)杖找挂闺x不開的東西。不知道是這樣東西支撐著人活下去,還是活下去的人把這樣難吃的東西做出來并一代代的傳授下去。甚至有一個薩卡茲人打趣到:如果把這玩意和菠蘿披薩放一起出個套餐,那么敘拉古人無論多遠都能把這家店拆了。 如果有條件的話四個人自然不會再吃到這樣的東西,可惜沒有。W偶爾也會想著吃些更好吃的東西更高端的東西,不過命運就是這樣的喜歡開玩笑。吃什么呢?得有命吃才是真難題。 伊內(nèi)絲剩下的餅干粥倒在了火堆上,星星稀的火苗發(fā)著一些無力的蒸汽隨后徹底滅了。四個人交替休息,懇求著太陽升起前的平靜。 太陽微微升起在泰拉大地的東方,在其余三個人還沒有起床的時候riger.就收拾好了東西。這一路上來無論是用的東西…吃的東西似乎都是從riger.自己的背上拿下來的。沒辦法,面對眼前這三個薩卡茲傭兵里的傳奇,多干活,少說話,多做事才是要緊的事情。 在平靜中的清晨,四個傭兵離開了這個借宿的森林。 森林不會記住到底有多少人曾經(jīng)借宿在它的懷抱里,同樣的,這片大地也沒有在乎過到底有多少的薩卡茲在過著怎樣的生活。無論是什么樣的物種,什么樣身份的人,大地公平的給予了每個人生老病死,從來沒有多少人逃離過這樣的循環(huán),但是少數(shù)人除外。 幾天的趕路后,按照地圖來看,四個人的確已經(jīng)來到了另一塊地區(qū)了?,F(xiàn)在的這里還沒有被戰(zhàn)火完全渲染,集市也在正常的運行,不過交易的貨幣成了“源石”這樣的硬通貨。幸好W這樣的傭兵最不缺源石之類的東西,光是從她隨身攜帶的彈藥里扣出來的源石都是最純凈的貨色。 喝上一頓好酒,買些用得著的設備、日用品和食物后,似乎就沒有多余的事情了。 W只好瞎逛逛了,這里的人魚龍混雜,還看到了不少的扒手。真煞風景。 “我們薩卡茲…就應該有自己的家!一個屬于薩卡茲的家園!”有一個與人群不符合的聲音在離W不遠的地方發(fā)出來。 即使W一般把這種話稱之為瘋話,但今天,W卻隱隱約約感受到了心潮澎湃。 她擠過擁擠的人群,只希望能離那個聲音再近一點,再近一點。 “薩卡茲不能任由他人支配!我們要建立我們自己的家園!”這時候,W也看清楚了聲音的源頭:一個粉色頭發(fā)的薩卡茲少女,臉頰上還有些源石結(jié)晶,似乎也是一個源石病患者。 少女的身后有一個綠色頭發(fā)的菲林,還有一個把頭塞進兜帽里的人,暫時看不清臉。 頓時間,W在心里有種說不出來的感受。眼前的少女不僅能讓她精神振奮,她的聲音似乎也引起了自己心中的共鳴。 “薩卡茲就應該有屬于自己的家!”W附和著人群喊道。她的心血從來沒有這樣沸騰過。這個粉色頭發(fā)的少女…究竟是什么人? W從人群的喧嘩中得到了更多雜亂的信息:女王,保守 派,王庭盟軍,巴別塔…… 眼前的演講者,居然是薩卡茲的女王?W完全沒有想到過這樣的事情會發(fā)生。以及…自己突然擁有的好感的對象,就是薩卡茲的象征,代表著薩卡茲血脈依然存在這片大地上的鐵證…薩卡茲的…女王? 背負著追殺的傭兵自然需要靠著投靠更好的組織來擺脫追殺。然而W卻完全沒有想到過這塊她最容易想到的問題。 她有一個念想,就是去追逐薩卡茲女王:特雷西婭的腳步,去尋找一種能夠讓薩卡茲安定的活下去不用每天面對著硝煙和死亡的方法,即便就是一個幻想,她也有了堅持下去的決意。 W都覺得自己的大腦是不是已經(jīng)在這里因為高溫中暑燒壞了,才會想到這些東西…不行…不行…還是得去多喝兩瓶酒清醒一下才行。 “薩卡茲的家園等待著每一位真切熱愛和平的薩卡茲的加入,巴別塔的前行需要更大的力量!”特雷西婭緊抱自己的雙手,真摯而富有感染的說道,“巴別塔期待每一個不甘于現(xiàn)狀的薩卡茲加入!” 人群中本有幾個舉起手的薩卡茲,卻都緩緩的放下了。就在特雷西婭已經(jīng)沒有期望的時候,人群中一雙堅定的雙手舉了起來: “我,愿意加入巴別塔?!盬說道。 (4)

這里依舊是一片令人驚訝的景色。,相比于曾經(jīng)這里的繁華已經(jīng)不能再現(xiàn)了。?

W看著眼前那曾經(jīng)的集市不由得沉思起來。 ??一個能在毫無移動城市經(jīng)過的地方保留下來的集市,已經(jīng)達到了破敗不堪的程度,就連曾經(jīng)唯一的酒館也早已不知所蹤了。 ?“W,這里對你來說很重要嗎?”博士跟在W的身后,一旁的薩卡茲大漢惡狠狠地盯著她看。 ?“不錯,這里確實對我很重要…不過,你居然一點印象都沒有了?當年被迫上島的功勞可是有你的一份哦?”W陰陽怪氣的說著。 ??自然,那曾經(jīng)的東西不復存在的太多了。無論是人還是事物。特雷西婭演講的地方在哪里呢?看不見了。特雷西婭在哪里呢?凱爾希那個老女人從來沒有正面說過… ?這里唯一運行的商店正在售賣飲用水和一些粗糙的“紀念品”。說是紀念品倒不如說是一些用泥土拼湊的像小山一樣的東西,上面用薩卡茲語歪歪扭扭的寫著:“你曾經(jīng)征服了這里,勇士”。 ?“世界上沒有任何的勇士能夠征服卡茲戴爾的任何一片土地。相反,這句話更像是薩卡茲的自嘲?!盬嘲笑著對著幾乎已經(jīng)要準備花錢買下收藏的博士說道。

??

成為巴別塔的一員興許并沒有帶來什么變化。傭兵還是傭兵…彈藥還是要按照“分配”去領…即便有酒館也有能喝的酒…但是,又感覺哪里變了。

?相比于之前流竄的生活多了一個方向。我可以按照協(xié)約休息不被別人打擾,也可以在短暫的休假里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至少,我開始學會保養(yǎng)自己的銃了,也學會了去搜集一些更好的配件…這在以前是我完全不會去想的。

?同時,我也能離我的“光”更近一步了…但是為什么她總是會離我那么近又那么遠呢?

?夜晚總是如期而至的,每天朝朝暮暮見證著太陽照亮了泰拉,隨后被月冒名頂替。

?夕陽的風是涼爽的,它能夠吹起我的一兩縷發(fā)絲。在甲板上看日出日落成為了我在巴別塔幾乎每天都要做的事情。曾經(jīng)在想著征服這片大地的白頭發(fā)雇傭兵呢?我不知道,只知道如今的我卻要龜縮在一個移動建筑上茍且偷安了…夕陽啊,它總能讓我找回一些在死亡的戰(zhàn)場上把命撿回家的細節(jié)…

?“W,今天你也辛苦了?!眗iger.拿著一瓶易拉罐裝的酒遞給了我。

?“哦~還是我的riger.懂我,要是是那個土豆看到了準要多說幾句煩人的話?!蔽椅⑿χ饝馈9话?,自己的言行早就被巴別塔影響著呢。

?我接過酒喝了起來,冰鎮(zhèn)啤酒能給燥熱的身體送去一股子的鎮(zhèn)定。汗水似乎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痛快感。

?“爽快~呼——”我吐著酒帶來的冷氣說著。

?riger.也在喝這個,不過他總是小口小口的喝著,一副文兜兜的樣子。

?“喂,我說riger.酒不應該大口的喝嗎!”我似乎已經(jīng)有點醉了,不應該啊,我喝過那么多的酒就沒有今天這樣醉的這么快的。

?riger.沒有直接回答,只是用手指著易拉罐上那高的嚇人的酒精度數(shù):“現(xiàn)在的補給越來越捉襟見肘了,連能找到的喝的都是有其他用途的——比如說這個,這個就是醫(yī)用酒精。雖然是可以食用的酒,不過度數(shù)高的有些離譜…額…其實真正用途應該是消毒來著…”

???我倒是不在乎這些,能喝上一些酒、吃上一些可以咽下去的東西。把一切建立在賺錢和活著的基礎上就足夠了,這才是傭兵的準則。

??

夜幕很快就會降臨了,傭兵們和工人們的一天也會就草草結(jié)束。去食堂吃飯也好,去臨時酒吧搶著喝點僅剩不多的正規(guī)酒也好,去休閑區(qū)找人聊聊天也行…不過,那是他們的生活了。我的夜晚還會更加忙碌些。

?riger.和我在走廊上分別,他去往了自己的宿舍,而我則徑直走向指揮層。

?

“身份驗證通過,作戰(zhàn)處:W,允許進入?!?/p>

每天晚上的工作永遠是從這一聲機械聲開始的。指揮層的干員永遠不算多的,控制大廳通常大晚上只會有薩卡茲的一些領航員在站崗和監(jiān)控數(shù)據(jù),有時也能看見那個叫“可露”什么…的工程師,例如今晚就沒有看見。

“晚上好,W?!币粋€看著有些瘦的薩卡茲向我問好。

“嗯嗯~晚上好,喇伊。今天看上去氣色不錯啊。”我?guī)е┓次傅摹岸Y貌”說道。

喇伊簡單的回復了我?guī)拙潆S后就認認真真的監(jiān)控著數(shù)據(jù)了。

離我要去的地方還要拋幾個彎,直到到了門口。我稍微的整理了一下儀容,才彬彬有禮的敲了敲門。

“請進吧?!钡钕碌穆曇魪睦锩?zhèn)鞒鰜恚乙哺吒吲d興的打開了門。

“晚上好,女王殿下!”我用著自己最能體現(xiàn)出友善的語氣說道,渾然忽視了一旁的兩個用眼睛告訴我“遲到了4分鐘”的家伙。

“晚上好,w?!钡钕乱参⑿χ貞?。特雷西婭的笑總會使我的內(nèi)心泛濫出些羞澀…嘶…這是怎么回事呢?

“W小姐,今天晚上我們幾個人需要把近期的一段期間內(nèi)的戰(zhàn)略部署充分準備。這也是我們的當務之急?!蹦莻€把頭塞進兜帽的人一邊說著,一邊打開了一副以巴別塔主艦為中心的地理圖紙。

“離我們最近的補給點還有多遠?”老菲林問道。

“大概還有500里,這個距離不是很近也不是很遠。按照現(xiàn)在的速度前進,大概…5天?而且可靠的消息是,這里并不安全?!辈┦空f道。

這樣的場合最好是做一個乖孩子,實際上只要好好的聽她們的作戰(zhàn)計劃比自己費盡心思去策劃一場戰(zhàn)斗強多了。那個兜帽人的指揮能力確實不錯,這點是我經(jīng)歷很久才認同的。

我的眼睛四處張望,隨后又不約而同的停留在了特雷西婭的臉上。

她和我一樣都在聽著老女人和兜帽的作戰(zhàn)計劃,可是我的注意力早就不在戰(zhàn)斗上面了,因為即便我沒有聽進去,在睡覺前一份精煉版的作戰(zhàn)計劃一定會準時發(fā)到我的通訊設備里。

特雷西婭的兩只手趴在桌面上,眼睛盯著地圖看了一遍又一遍。論休息時間,女王的休息總是最短的。雖然這個辦公室里的四個人(包括我)都是“熱愛巴別塔的工作狂”但是似乎只有我能夠每天多睡20分鐘。這點,我已經(jīng)很知足了。

女王的源石病…又加重了嗎?她的臉頰騙不了我,即便很多的源石結(jié)晶已經(jīng)被衣領擋住了,但是仔細看的話就會發(fā)現(xiàn)很多…

我就這樣傻傻的盯著特雷西婭殿下看著…她好像也有所察覺似的??戳丝床┦亢蛣P爾希的爭吵的樣子,最后終于把目光轉(zhuǎn)向了我。

突如其來的目光順便加熱了我的臉,我不得不把頭低到桌子下來想辦法平復自己的心情…可是…這樣的目光卻又是溫馨的…美好的…

不對!現(xiàn)在還在開會。如果這樣子,那個綠色的老東西絕對要說一大堆我聽不懂的話…這樣子,不行!

我鼓起勇氣抬起頭,特雷西婭殿下的目光也早就離開了我,重新回到地圖上了。殿下的手在筆記本上不停地記著什么。沒辦法,我也只好分析計劃來轉(zhuǎn)移自己的注意力了。

周期性的計劃重復性一般很高,一些問題反反復復的被提起卻能出現(xiàn)更多的優(yōu)質(zhì)解法。干凈的地圖也在圈圈畫畫中多了更多的可靠性,而我呢只需要聽著就好了。

“結(jié)論是:最近的任務安排大體上保持不變,按照上一次的大部分部署進行?!辈┦靠偨Y(jié)的說,“另外,多余的變動等下我會發(fā)到W和殿下的通訊設備上面,注意查收?!?/p>

于是乎,決定巴別塔動向的一次會議就這樣結(jié)束了。

特雷西婭殿下的筆記本上全是烏漆嘛黑的一片。相反,我連筆記本都沒有帶。

“好的,那么會議結(jié)束。謝謝你們,博士、凱爾希以及W?!钡钕挛⑿χf道。不知道為什么,在殿下嘴里聽到我的名字總會使我耳目一羞?;蛘哒f…也許是心中的那個不成熟計劃湊效了??墒牵绻F(xiàn)在再不說的話…以后真的會有機會嗎?

會議室里的兜帽和老女人早就走了。唯獨還有計劃的圖紙還擺在會議桌上。它的一腳被夜晚的空調(diào)吹曲了一角,然后隨著空調(diào)風無規(guī)律的擺動…

殿下在整理資料以及準備好第二天需要檢查和要做事情的名單。而我已經(jīng)因為一些“自私”而變的緊張起來。

慢慢地,殿下才發(fā)現(xiàn)了一個仍然沒有走的人在這里——我。

“W,是有什么特別事情嗎?”特雷西婭殿下問道。

“沒…沒什么事啦!我能有什么事啊…”我用自己最不喜歡的扭捏回答著,“就是…呃…好吧,我確實有一件事情希望殿下可以幫下我的。”

特雷西婭先是一驚,隨后就是微微一笑:“請說吧,在我能力之內(nèi)的事情我都可以幫助W解決的?!?/p>

我沒有想到這樣的會談如此的輕松而且順利,這和我腦袋里準備了一大堆的詞匯毫不相干。因此我顯得有些語塞了。

我看了看殿下,又鼓起勇氣,說道:“我希望能夠把下一個停駐的地點改在預定地點的前面。”

“哦?W有什么獨特的見解嗎?”殿下問著我。

“嗯…這片地區(qū)曾經(jīng)是我作戰(zhàn)過的地方。雖然地圖上的大體是沒有問題的,但是因為戰(zhàn)火的洗禮,這個地方的很多位置都發(fā)生了人為的變化。假使按照現(xiàn)在的計劃進行停泊,我們很可能會在一片戈壁上駐足。因為環(huán)境惡劣,艦隊上的監(jiān)測設備可能會被干擾。所以我們應該選擇一片視野相對開闊,環(huán)境相對較好的地方…”

我一股腦的把所有準備的話都說出來了,隨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說的太多了,之后就是尷尬的緘默。

“嗯…聽W的吧。我們就在這里停泊?!钡钕略诔了己蠡卮鸬?。

“真的嗎?這個只是我個人的一個想法而已…而且…”我努力的想要糾正什么,卻什么也糾正不了。

殿下“嘻嘻”的笑了一下,說道:“我自然是相信w的推斷啊,畢竟作戰(zhàn)處的你給巴別塔帶來的驚喜很多很多。我現(xiàn)在就和博士、凱爾希醫(yī)生討論一下,盡量在一個小時后給你結(jié)果…可以嗎?w?”

這樣的順利讓我有些摸不著頭腦了,只好應聲答應。之后迅速的離開辦公室。

喇伊還在那里觀察著分秒的數(shù)據(jù),在第二天太陽升起的時候,他的換班才會出現(xiàn)。而我,也得到了自己的休息。

在特雷西婭殿下答應這個事情后的第35分鐘時,“提案通過”的提示就來到了我的通訊設備上?;蛟S,殿下比我更懂得某些東西吧,那些…又是什么呢?

(5)

停留的短暫不足以讓博士產(chǎn)生“放假”的錯覺,因為她很快就被W像貨物一樣從一個地方運到了另一個地方。 對于W而言,博士幾乎就是一個只會工作的木頭,不會去享受正真的“生活”。 而對于博士而言,雖然W平日里的確很瘋狂,她的高傲的性格也決定了她無法在羅德島有志同道合的朋友…但是,倒是一個值得信賴的人。 車輛很快駛向了一望無際的沙海,這時博士才帶著不適的問道:“這里…曾經(jīng)是綠洲嘛?” 在聽到“綠洲”一詞后,W像被閃電擊中一樣驟然停了下來。這樣突然的事情再次讓博士產(chǎn)生了一些生理上的不適。 “你…有印象了?”

在之后的日子里,W無數(shù)次會想起、夢到自己確定的那一塊停泊之地。曾經(jīng)的那里有這鮮花、綠草,羽獸自由自在的翱翔,它們把自己的巢穴隨意的安置在低矮得樹上。靜謐而美好。 也許所有人都沒有想到過,在薩卡茲流浪的卡茲戴爾的土地上會有這樣一塊世外桃源。

不過,那些都是曾經(jīng)了。那么…現(xiàn)在呢?現(xiàn)在的那個地方還會是這樣嗎?谷地里的花還會開著嗎?自己悄悄埋在那里的彈藥沒有被馱獸吃掉吧? 許多的疑惑被W埋在心里?,F(xiàn)在的W不知道是應該說緊張還是興奮??墒恰@件事情畢竟與自己的私心有關(guān)…這也是一次不可多得的機會吧?w在忐忑中度過了這段時間… 停泊的日期很快就到了。 停泊的那天,W幾乎一夜沒有睡。她站在甲板上眺望著遠方,風沙撲向她嬌小的身軀。即便是發(fā)絲上也殘留了許多的沙土。直到,w眼前的綠色越來越多,她知道自己賭對了。

當w發(fā)現(xiàn)自己醒來的時候,其實是躺在公共區(qū)的長椅上的,四周沒有很安靜,像是沒有人似的。直到看到自己身邊的特雷西婭正在用盯著自己。 “哎…哎!殿下好!殿下好!”w恨不得找個洞發(fā)揮自己的傳統(tǒng)藝能了。 特雷西婭看到W囧突的樣子,還是忍不住笑了笑:“W,這些還要謝謝你呢。感謝你的坐標建議,我們來到了這一片美好的沃土。” 年輕的薩卡茲們能夠想到的,世界上最美好的地方都比不上這里的一半。 鳥獸的啼鳴能讓這群漂泊的薩卡茲人找到一絲故鄉(xiāng)的感覺。 “看!那是花籃鳥!哈哈…沒想到啊…這群小家伙居然活了下來…在這種地方…”一位薩卡茲老者似乎用著一種悼念的情感說出了這番話,不過更多的薩卡茲則沉浸在喜悅中。 人們沒有追究為什么戈壁上會出現(xiàn)綠洲,因為這份奇跡根本沒有追究的必要性。也許這就是上帝的惠贈吧? 溪水旁聚集了許多人,有的在貪婪的喝著那不多見的干凈天然水。而有的只是在簡單欣賞風景,深吸一口氣,讓自己的身體完全放松其中。水是甘甜的是清澈的,甚至可以看到水中的鱗魚在自由的游動著。它們擁有它們自己的家園,對于這些外來者自然有些警惕。 “哎,這個地方說真的,很棒很棒。那些出生在巴別塔的小家伙到現(xiàn)在也沒有見過這樣的地方——或者說,這樣的景色并不多見。哎呀,也許人也總不能呆在鐵殼子里面。而且,似乎也很適合約會啊?!崩岭y得的穿著休閑服一邊走一邊說道,喇伊人已經(jīng)中年了,工作生活的壓力也不是很大,但是就是沒有成家立業(yè)。這也是這位薩卡茲的小遺憾吧。 巴別塔的全體成員幾乎都被允許在這四周游玩,這何嘗不是一種難得的團建呢。

安保人員們還在堅守崗位,他們在人們不曾注意的角落里守護著巴別塔的安全。 特雷西婭也走到了這片世外桃源里,她的身邊跟著W。至于博士和凱爾希則另有打算,她們打算收集一些生物樣本用于研究。 “殿下,這里這里!”W用著興奮的語氣帶著特雷西婭在綠洲上有目的走動。 直到在一棵樹前,W才停下了腳步。 這棵樹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要說有那也只是外人看上去無意義的幾道刻畫的痕跡… “W,這棵樹對你來說…很重要嗎?”特雷西婭問道。 W沒有直接回答特雷西婭的問題,她摸了摸樹上那些自己留下來的痕跡,說道:“這棵樹的真正名字我并不清楚,只是之前遇到的時候,我們總是習慣的叫它鈴芽。 鈴芽的花即便是摘下來也可以保存很久不死去,更不用說它本身就可以食用了。它的葉子可以用來泡茶,它的樹枝嫩點的用來吃也不錯……所以對于我們這些在沙塵里茍存的傭兵而言,遇到鈴芽就遇到了救命稻草。 因為這種植物生長的地方總能發(fā)現(xiàn)動物和水源,它是我們能活下來的見證…”一邊說著,W一邊用不熟練的方式去摘那些低矮處的花,最后草草地收集了一捧。 “這棵樹是不是也在告訴我,巴別塔得路線也會得到實現(xiàn)呢?”特雷西婭問道。 兩個人笑了笑。 “特雷西婭殿下…那個…我…”W的話又結(jié)巴起來了。 特雷西婭看見了那一小捧淡粉色的鈴芽花,說道:“這些…是給我的嗎?” 得到了肯定的回復后,殿下收起了這捧能夠象征希望的鈴芽花。當然W也終于完成了自己尷尬的“表白”。 特雷西婭輕輕地擁抱了W,而W似乎也沉浸了一種說不出來的美好里。太陽的余暉,見證了W也曾追求到自己的所想。 這些對于你來說是如此的美好…W…對吧?。 然而…你卻做了那個一直在欺騙自己的騙子,不是嗎? 不…不可能…可是…那捧花不是… W在戈壁上迫不及待的尋找著什么,她對博士說自己的是去尋找曾經(jīng)的記憶。博士相信了,W從來沒有想到,現(xiàn)在的博士是這樣好騙的,不過自己嘛…也不全是撒謊吧? 她在那片曾經(jīng)的綠洲尋找那一捧記憶中不存在的花束…小溪還有它存在過的痕跡,但是褪色了,這里只有一個干枯的河床。 薩卡茲的足跡呢?W能粗略的看到那些扎營的痕跡,而博士,作為這個地方的親歷者——卻沒有任何的感受了。她能看出痕跡嗎?人為的,或者是自然一手造就?她或許再也記不清楚那曾經(jīng)的取樣點,這個地方的她徹底成為了陌生人。 W尋找的物品此刻正安詳?shù)奶稍谀悄晁S意放置的石墩上。和周圍的惡劣環(huán)境不同,鈴芽花依舊帶著它舊時代的色彩,粉色的花瓣上落滿了灰塵…只不過它并沒有死去。 蒼白的粉色無力的渲染著這個曾經(jīng)的桃園,那顆樹早就死在了不知道是哪一年的高溫中。 W找到了,那束她沒有送去的花。眼淚和悲痛在下意識的浮現(xiàn)在這位堅強薩卡茲的臉上。 她失落的坐在石墩上,天空的太陽也成了嘲笑者,來諷刺和否定她的一生。 W的人生沒有所謂的成功,薩卡茲也沒有。這就是造物主對他們落魄種族的懲罰。 博士左顧右盼的走在荒漠中,她四處尋找著W的身影。 “W小姐!你…怎么跑這么遠啊…”博士喘著粗氣說道。 W擦了擦眼淚,又用著她冷血的語氣說道:“哎呀呀~只是稍微遠離一些就足以讓你感受到不安了?博士還真是和以前不一樣啊…”這樣的話有著直白的諷刺,不過博士更在意的是W剛才的眼淚。 “W小姐…傷心了嗎?”博士關(guān)心的問道,“像W一樣堅強的戰(zhàn)士可不能這樣隨便落眼淚呢…過去的事情或許悲痛,但是它畢竟過去了,不是嗎?至少…我還在你的身邊…W。” 這句話似乎讓W釋懷了,她躲過博士的擁抱。用一只手拿著花束,說道:“博士果然還像孩子一樣啊,呢,這個送給你。” 博士開心的接下了那份跨越了時間的花束,“這是W送我的禮物嗎?嗯…能在這里找到這樣一份花,或許不錯呢?!? W眼中的博士和她記憶里的特雷西婭重疊了,那似乎是她錯失機會的結(jié)果。如果…這份花能送到殿下的手里,那么這樣的答復是一樣的,對吧? 一個告白,樸素的告白歷經(jīng)了風雨跨越了時間沙塵的沖洗徹底得到了結(jié)局。 大地不會說話,但是卻為錯失者提供了無數(shù)個解決失去機會的方式。如今雖然時事變遷,不過困擾的問題就此煙消云散了。 “博士,我們該回羅德島了。那個老女人給我的假期可不是一整天呢?!眞難得用心情很好的口吻說道。 “嗯…如果沒有顛簸的嘔吐這件事情,這一次放假也算是輕松的一次吧~和w小姐在一起真的很開心呢…”博士微笑著說道,“不過…W…這束花的名字叫什么呢?我在那么多的圖鑒書里沒看到過???” “這束花叫做鈴芽花,這名字是我們薩卡茲傭兵自己取的,那個時候的我還在卡茲戴爾做雇傭兵的時候……” “人類能在時間中得到更多的東西,從歷史的沙海中漫步。那些被遺失的東西自然而然的在等待著他們的主人?!?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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