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堇戀(大結(jié)局 下)
?本篇含私設(shè),內(nèi)容可能ooc,小白文筆,謹(jǐn)慎觀看,不喜勿噴

“旅行者?你看我給你帶來了什么?”一襲綠色看見旅行者半敞著的大門想都沒想就閃身進(jìn)去了,他的手上還拎著一壺蒲公英酒,一臉興奮地喊道。
?
“......”屋內(nèi)并無回應(yīng)。
?
“旅行者?”那人見屋內(nèi)沒有動靜,便躡手躡腳地走進(jìn)了客廳,只見一個金發(fā)男子靜靜地站在一面墻前似乎在端詳著一幅畫。
?
“旅行者?”那人又喊了一聲,然后輕輕走到他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
“嗯?”那金發(fā)男子渾身一顫,隨后緩緩轉(zhuǎn)過身,微笑道,“我到是誰呢?原來是溫迪啊,怎得有閑情雅致來拜訪我?”
“宴會剛結(jié)束,每每天空島慶祝的宴會,你都不愿出席,這不,給你帶點(diǎn)酒菜?!闭f罷,溫迪晃了晃手上的蒲公英酒和打包的菜。
?
“話說,你剛剛在看什么呢?這么出神,喊了你幾聲都沒聽見?”說著,溫迪好奇地望向空身后,墻上掛著一副畫,帶看清畫中內(nèi)容,溫迪不由地露出一絲痛心。
?
那畫中,是一名黑色長發(fā)的女子,她身著戲服,手拈蘭花指,歪著頭,似乎正欲轉(zhuǎn)身。畫的左上角,還題著詩句“誰念西風(fēng)獨(dú)自涼,蕭蕭黃葉閉疏窗,沉思往事立殘陽。杯酒莫驚春睡重,賭書消得潑茶香,當(dāng)時只道是尋常?!?/p>
?
身為塵世中最好的詩人,此詩此畫,溫迪還能不懂什么意思嗎?那畫中之人,正是空的亡妻,也是為什么空從來不出席任何活動,或許他自己也隨云堇那天一并走了,自那之后,空便發(fā)了瘋似的,將有關(guān)云堇一切的東西全部銷毀,但整日不見生氣,盡顯頹廢,溫迪也知道這樣根本不會讓他忘了云堇,他越是這樣就越會思念她,作為朋友,七神實(shí)在害怕他這樣下去,總有一天會出事,所以便抽空看望他??墒且酝鶃頃r,空總是郁郁寡歡,可剛剛自己明明看見空居然對著畫笑了,仿佛剛剛墜入愛河的小年輕。
?
主動掛上云堇的畫、突然就對云堇的去世釋懷......不對,這十分得有十二分不對勁。
?
“空,云堇已經(jīng)走了這么多年了,說句不中聽的話,就算有輪回,也.......”溫迪的聲音漸漸小了,目光不自覺地看向墻上的畫像,不知為何,他剛剛有一瞬的恍惚,仿佛那不是一幅畫,而是真正的云堇站在那,但仔細(xì)一看,那種感覺又消失不見了。嘶~這畫有點(diǎn)逼真啊。
?
“你剛剛想說什么?”空微笑著看著溫迪道。
?
“沒什么,就是勸你看開點(diǎn)!來來來,喝酒吃菜!”溫迪只是愣了一瞬,便開始打起太極拳,但心里總覺得有些異樣,不行,過會回去問問老爺子,他對這方面了解。
?

?
兩個小時之后
?
“溫迪,我送送你?”空起身送著準(zhǔn)備離開的溫迪。
?
“沒事,你也喝了不少,蒲公英酒醉人,我千杯不倒,沒事,我自己能回去,你先休息著!走了!”溫迪大大咧咧地走出空家的大門。
?
“砰”隨著一陣關(guān)門聲,空也從剛剛酒醉的狀態(tài)清醒過來,又一次站在畫前,喃喃道:“堇兒,你等著,我們馬上就能團(tuán)聚了?!闭f著,便伸手撫摸起畫中云堇的發(fā)絲。畫的空白處也緩緩浮現(xiàn)兩個字:“徒勞。”空看到之后,臉上笑意更盛,溫柔道:“堇兒,信我。這一次我真的能救你,我向你保證,不會有任何人受到牽連?!?/p>
?

?
溫迪離開空的住處后,越想越不對勁,便火急火燎地趕往了鐘離那兒。
?
“摩拉克斯!不好了!”溫迪剛進(jìn)門,就大聲開始嚷嚷。
?
“巴巴托斯,我想你完全可以安靜點(diǎn),我雖然受到了些許磨損,但聽力還是健全的。”鐘離坐在沙發(fā)上,呷了一口茶,瞟了一眼與風(fēng)雅二字一點(diǎn)都不沾邊的酒鬼詩人,皺眉道。
?
“是大事,空!他瘋了!”溫迪一臉焦急,看著悠閑在在的鐘離,氣不打一處來,使勁搖著鐘離的肩膀。
?
鐘離看著灑在身上的茶水,嘆了口氣,得了,茶是喝不下去了,索性放下茶杯慢慢聽他說:“所以發(fā)生了什么?”
?
溫迪見鐘離終于肯安心聽了,于是順理成章地坐在鐘離身邊,將自己在空家里的事娓娓道來。
?
30分鐘后......
?
“你說說,那畫是不是有問題,我看那畫就好像真看到了云堇,可是,咱們都知道云堇已經(jīng)死了......”
?
“等一下,誰跟你說,云堇死了?”鐘離連忙打斷正要說下去的溫迪。
?
“?!不是,那時候,不......”溫迪驚異地看著一臉平靜的鐘離,“摩拉克斯,你的意思是......”
?
“我們殺了天理,原本準(zhǔn)備就地銷毀天理體內(nèi)的那個星核,但是天理為了報復(fù)空就把星核打入了云堇體內(nèi),但事實(shí)上,星核只是將云堇的靈魂吸收了,云堇并沒有死?!?/p>
?
鐘離說著拿起茶杯又呷了一口道:“其實(shí)可以把云堇的靈魂連帶著星核的部分力量逼出來再送還體內(nèi)就能解決,但是,那個時候星核帶著天理死前的怨氣,貿(mào)然行動只怕會讓云堇爆體而亡,于是我們后面就商量,把星核放在空體內(nèi)化解天理的怨氣,到時候再將靈魂移出來?!?/p>
?
“不是,這么大的事我怎么不知道?”溫迪越聽越疑惑。
?
“哼,你那時候早就喝多了?!?/p>
?
“那幅畫?”
?
“畫是為了涵養(yǎng)云堇靈魂的,畢竟靈魂離體那么久,三魂七魄,若少了一魄,云堇就可能變成活死人?!闭f著,鐘離望向了空的住處,喃喃道,“不出意外的話,在等個兩三日,云堇就能醒了?!?/p>
?

?
空的住處
?
空小心翼翼地拿著畫來到了地下室,只見地下室正中央擺著一張冰床,床上睡著的正是他朝思暮想地人兒??湛粗纼?,顫顫巍巍地伸手去撫摸她的臉頰,額頭貼在堇兒的額頭,輕輕道:“堇兒,睡這么久了,該醒了?!?/p>
?
說完,空緩慢展開畫卷,一道金色而又柔和的光緩緩從畫像流入云堇的身體,堇兒的身體也由蒼白漸漸恢復(fù)了血色。
?
隨著最后一絲金光匯入云堇體內(nèi),空也累倒在床邊,空大口喘著氣,額頭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汗珠,但他的目光卻是溫柔地看向云堇。
?
約莫幾分鐘后
?
“嗯?空~”一聲熟悉的女聲悠悠傳來,空立馬看向床上的云堇,云堇歪著頭一臉疑惑地看著滿頭大汗的空,“怎么了嗎?”
?
多年的思念在這一刻迸發(fā),空緊緊抱住云堇,在云堇的錯愕中,吻了上去。云堇掙扎了一下,但隨即就放棄了反抗,主動迎合起空。堇兒的迎合讓空心中的理性之弦徹底繃斷,空心里知道堇兒剛剛蘇醒需要休息,但是還是用一只手鉗制住堇兒的雙手,另一只手慢慢褪去其身上地clothes。
?
一陣顛鸞倒鳳過后
?
“空真是的,明明才醒,還這么粗暴......”云堇臉頰一陣緋紅,嬌嗔道。
?
“好好好,聽老婆的,這次溫柔點(diǎn)?!闭f著雙手再次環(huán)住云堇纖細(xì)地腰肢。
?
又是一番兒女情長。
?

?
三日過后
?
空領(lǐng)著云堇來到了七神的聚會上。
?
“空歷時多年,終于和愛人重逢,想必內(nèi)心自是十分歡喜。不過,這蘇醒時間過于長了,許是過程中發(fā)生了什么意外?”鐘離看到前來的空,不禁發(fā)問到。
?
“這個......嘶!”空撓了撓頭,正準(zhǔn)備說些什么,只感覺腰間一痛,側(cè)過頭一看,發(fā)覺堇兒正漲紅著臉惡狠狠地瞪著自己,手也正扭著自己腰間的軟肉。
?
“這不是擔(dān)心堇兒剛醒嗎。于是就讓她多休息了兩天......”空微笑道。
?
“好了,既然是頭一次來,趕快落座吧。來,空!今天這大喜日子,你可得陪我喝到太陽出頭!”溫迪趕忙招呼空到身邊坐下。
?
?

?
?
全本完

觀眾老爺們,給個三連支持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