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羨ABO】傲嬌帝王真香以后(七)帝王湛X臣子羨 微強制/不虐/真香打臉
????????魏嬰原先在御書房時,偶爾忙碌起來,皇帝會留他用飯以節(jié)約些時間。
????????久而久之,竟?jié)u漸成了慣例。但凡在御書房當值的日子,魏嬰都是與藍湛一同在御書房廂房用膳。兩個人口味大相徑庭,藍湛飲食清淡自不必說,魏嬰?yún)s是無辣不歡。雖是同桌進膳,卻幾乎互不打擾。
????????飯畢用清茶漱過口,藍湛道:“明日休沐,準備做什么?”
????????魏嬰懶洋洋道:“臣要先睡到巳時,而后去京中新開的福元酒樓坐坐,再然后……”他盤算得仔細,忽然道,“陛下要一同去么?”
????????狗皇帝待他不錯,每日的膳桌上總會備幾道辣菜給他,十來日都不重樣,借此機會還他些人情也好。
????????“好?!彼{湛不假思索,答允下來。
????????……
????????福元酒樓開在東大街,地段繁華,氣派十足。新晉開業(yè),風頭都快蓋過了對面紅火半年的羨云間。
????????魏嬰闊氣地要了二樓最好的包間,將店內(nèi)所有的拿手好菜一一點來,各色佳肴擺了滿滿一桌。
????????酒樓中有絲竹雅樂,順著雅間窗戶望去,一樓大堂的歌舞表演盡收眼底。舞娘舞姿曼妙,配合著鼓點,引來客人陣陣鼓彩。
????????酒樓的菜品算是上乘,藍湛見魏嬰筷子動得不勤,眼神在樓中四處打量,不由好奇道:“在看什么?”
????????“噓!”魏嬰示意他噤聲,壓低聲音與他解釋,“我是看這家酒樓生意為什么這么好?!?/p>
????????甫一開張就搶走他不少客源,這口氣如何能忍。
????????魏嬰夾了一筷子菜品嘗,幸虧今日帶了狗皇帝來,不然他還舍不得要這么多菜。
????????此包間所費不菲,酒樓掌柜來往也勤快。
????????“掌柜的,”魏嬰晃著酒盞,看似漫不經(jīng)心,“你們這兒還有什么特色?”
????????好歹來一趟,銀錢花了不少,總得打探清楚才是。
????????掌柜陪著笑,看出眼前二人身家不凡,殷勤道:“二位公子,不如我叫幾個可人的坤澤來,給二位公子助助興?”
????????魏嬰點頭:“老板果然會做生意。”
????????心中卻盤算起把人挖過來,看他們還有什么招。
????????“好啊——”魏嬰話音未落,后知后覺察覺到身后狗皇帝不大和善的目光。
????????差點忘了,狗皇帝單純得很,見不得這架勢。
????????酒樓掌柜察言觀色:“本店還有不少美酒,公子若是好酒之人,不妨一試?”
????????“這個不錯?!蔽簨朊嫔显频L輕,實則心疼不已,“挑最好最貴的來,必得是外間沒有的?!?/p>
????????“是,公子稍候?!?/p>
????????酒很快送入雅間,魏嬰細品了品,回味甘醇,有些像天子笑,卻又不是。
????????他又飲了一杯,還是說不出所以然。
????????藍湛滴酒不沾,魏嬰只能自飲自酌,倚在窗邊看大堂舞樂,好不愜意。
????????難得拋開政事,二人都放松下來。
????????歌舞換了一支又一支,魏嬰手中的酒壺空了大半,漸漸地卻有些不對勁起來。
????????他搖了搖頭,腦中一片混沌,發(fā)覺自己渾身無力。
????????雅間中混合的花香味濃郁,分明已經(jīng)是秋日里,竟如春季百花盛放一般,勾人心醉。
????????“魏嬰?!”藍湛見魏嬰面頰緋紅,不似酒醉,信香更是失控一般不住地外逸。
????????魏嬰費力地睜開眼看他,軟軟地向他身上倒去,搭住他的腰身,親昵地在他身前蹭了蹭。
????????那一瞬,藍湛僵在了原地。
????????……
????????宮中暗衛(wèi)將酒樓團團圍住,食客頃刻間散得干凈。
????????酒樓掌柜驚惶不已,知道自己惹上了不能招惹的貴人。
????????藍湛抱著神智不清的魏嬰,眸中冰寒:“說,你們下了什么毒?”
????????隔著屏風掌柜都能感到殺意:“貴、貴人饒命……我們開門做生意的,哪里敢下毒。這就是,就是酒而已。”
????????二樓一片沉寂,只有掌柜哆哆嗦嗦解釋的聲音:“這酒乾元喝了能夠助興怡情,若是坤澤喝了,會,會……”
????????懷中人愈發(fā)躁動不安起來,情動的魏嬰扯著自己的衣衫,主動往藍湛身上貼,發(fā)出一聲嚶嚀。
????????坤澤喝了,是渾身無力,情動難忍。
????????掌柜不敢抬頭看屏風后情形,只聽得里間那位白衣公子扔出一個“滾”字,立刻連滾帶爬退下。
????????關(guān)上房門,他擦了擦額間冷汗,驚魂未定。
????????原以為二位公子都是乾元,他這才上了此酒。
????????誰成想,誰成想……
????????他腳仍是軟的,被暗衛(wèi)架著退開。
????????……
????????雅間內(nèi)就有軟榻,此刻魏嬰的外袍已被他自行褪下,露出紅色的里衣。衣帶散開大半,無盡曖昧。
????????“魏嬰……”藍湛深吸一口氣,聲音低沉。
????????屋中滿是魏嬰的信香味道,如何能……
????????幾乎是拼了最后的理智,魏嬰在藍湛懷中的聲音近乎哀求:“別動我……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