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罰
? ? ? ? 當天晚上,藍湛就把溫晁揍了,走時,還不忘留下魏無羨夫人的大名。
藍湛忙活一夜,回到酒樓就填肚子。
吃飽喝足感覺還不過癮。
“母老虎,敢管我?還跑到我家來管我,你是真閑著沒事兒了?!?/p>
“本公子還用的著你教規(guī)矩?本公子家就是產(chǎn)規(guī)矩的,欺負我,你給我等著。”
藍湛招手就把小二叫了過來,隨手放下一錠銀子。
小二連忙就笑道:
“公子有何吩咐?小的這就去辦?!?/p>
“我問你,你可知道,虞夫人的姐姐是什么人?”
小二:“她家住在山上寨子里,那是方圓百里的大寨,山上有很多人把守,還有很多機關(guān),一般人很難上去?!?/p>
藍湛這才明白,為何虞瑾蓉身后會有江湖人。
“她住在山上,那不就是土匪嗎?這可太有意思了?!?/p>
藍湛打聽清楚后,就向著山寨方向而去。
直到半夜,才到地方。
寨子里星火點點,巡邏之人密布。
藍湛低頭就跟滔滔江水打了個照面。
江心有一座小亭,浮起一層燈光,說明有人守在這里。
藍湛繞著江邊轉(zhuǎn)了一圈,卻不急著下去,在岸邊仔細觀察。
“看來,這寨子還不好進呢?!?/p>
藍湛決定,弄清楚再往里闖,絕對不能輕饒了虞瑾蓉。
就在他徘徊在山寨的幾天里,魏嬰惦記家中母親和夫人起沖突,著急處理完事情,盡快往回趕。
走到半路時,接到消息。
“啟稟將軍,夫人將溫氏二公子打了,溫家請您給個說法。”
魏嬰連忙問道:“夫人可有受傷?”
“并未,夫人打完人,就跑了,溫家根本沒抓住。”
魏嬰稍微松了口氣。
“準備禮品和銀兩,我登門致歉。”
魏嬰吩咐完,就策馬往家里趕去。
可他還沒到家,溫晁的小妾王靈嬌便找到了江家。
“虞夫人,您家的魏夫人打了我家的二公子,您總要給個交代吧。”
王靈嬌一邊說著,一邊就進入正廳,抬腳踏上臺階,坐在正位之上。
“你最好從上面給我下來,那不是你能坐的地方?!?/p>
虞紫鳶冷冷的瞪著她,已經(jīng)準備好了紫電招待。
王靈嬌直接選擇忽略。
“我家二公子的事,虞夫人打算給個什么交代?”
“哼,你想要什么交代?”
王靈嬌一見,笑道:
“看在魏將軍的面子上,一萬兩,不多吧?!?/p>
“溫晁值這個價錢嗎?”虞紫鳶語氣冰冷。
王靈嬌也不示弱。
“我家二公子,頭發(fā)都被魏夫人拔的沒幾根兒了,這頭發(fā)的損失你們總要出吧?!?/p>
這時,正好魏嬰趕了回來。
“我家公子現(xiàn)在看家梳子就哭,一萬兩還多嗎?若是溫家主來了,可就不是這個價錢了?!?/p>
魏嬰最討厭的就是被人敲詐勒索。
“溫若寒,他來了能如何?”
王靈轎見魏嬰出現(xiàn),更加得意。
傳聞魏無羨最是知禮,性情溫和,可比虞紫鳶好說話的多。
“魏將軍所言甚是,溫氏就是江湖門派,的確不能將江家如何,但魏夫人仗勢欺人,傳出去可不好聽,魏將軍可是國姓將軍?!?/p>
虞紫鳶越看她越不順眼。
“我再說一遍,你最好從上面給我下來,那不是你能坐的地方,江氏乃是將門之家,還輪不到你來威脅。”
王靈嬌卻還是沒動,她今天就要拿到錢。
虞紫鳶微瞇眼睛,甩出紫電,一鞭子將人從位子上抽下來。
“敢威脅我?溫氏一個賤婢,也敢來江家撒野,溫氏不過江湖門派,也敢如此放肆。”
虞紫鳶拎起被打的趴在地上的人就連續(xù)給了兩個耳光。
“賤人,你算什么東西,今天看在溫若寒的面子上饒你一命,若敢再來,就將命留下!”
魏嬰走上前來,看著地上的王靈嬌。
“我堂堂將門豈容你如此放肆,溫家二公子作惡多端,為禍民間,本將軍未處置他,已經(jīng)是網(wǎng)開一面?!?/p>
“我家夫人替天行道,溫二公子現(xiàn)在還活著,就是我的夫人手下留情?!?/p>
侍衛(wèi)將人從地上拖起來。
“一萬兩銀子,無羨稍后奉上,順帶再送二公子一頂頭發(fā),頭發(fā)就由你來出吧?!?/p>
王靈嬌一聽嚇的直往后退,可侍衛(wèi)卻將她抓的一動不能動。
“將軍,將軍,我知道錯了,不要拔我的頭發(fā),不要!”
魏嬰看她就像看一個死人。
“帶下去吧?!?/p>
侍衛(wèi)將人帶了下去,正廳也只剩下自己家人。
虞紫鳶不滿的看向魏嬰。
“剛成為將軍夫人幾天,就敢出去打溫家的公子,也太放肆了?!?/p>
魏嬰直面上母親的目光。
“溫晁作惡,湛藍打他有錯嗎?”
“魏無羨,這一次,無論如何都要管教他?!?/p>
魏嬰見母親的樣子,此事不能善了。
他太了解虞紫鳶的脾氣,絕不能讓他處置夫人。
“母親,夫人的錯,無羨愿意承擔?!?/p>
虞紫鳶更加生氣。
“犯下如此大錯,你還護著他?”
魏嬰?yún)s站在她的面前,絲毫沒有退縮的意思,這更令虞紫鳶火冒三丈。
剛成婚沒幾天,就如此維護,這以后的還得了?
最重要的是,虞紫鳶發(fā)現(xiàn),他為了堵眾人悠悠之口,讓魏無羨隨意娶的這個夫人太難纏。
不止剛進門就攛掇魏嬰要家里的鋪子,還想掌管這個家。
就連關(guān)進地牢都能逃出去。
這個夫人的來頭肯定不一般,弄不好就是和魏嬰串通好,來謀奪江家家產(chǎn)的。
虞紫鳶下定決心,一定要利用這個機會,逼魏嬰將人趕出府邸。
魏嬰又豈能不知虞紫鳶的心思。
可他自幼受到的教育讓他又不能對抗母親。
“母親,想如何處置,無羨承擔便是,您若是生氣,可以懲罰無羨。”
虞紫鳶頓時怒火中燒,魏無羨越護著,她以后想做什么就越難。
“魏無羨,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能護他多久?”
“母親,自己夫人都護不住,我還做什么將軍?”
魏嬰說著話,挑釁的看向虞紫鳶。
今日,虞紫鳶不會輕易放過他。
但他也清楚,只要處罰過他,虞紫鳶就沒有理由再懲罰夫人。
“母親,您說是嗎?”
虞紫鳶抽出了紫電。
“跪下!”